形骸之放浪,尺度之夸張,視頻里的崔夢怡完全顛覆了白富美的形象。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關(guān)掉!關(guān)掉啊!”
“這都是假的,假的?!?br>崔夢怡像發(fā)了狂一般在原地大喊大叫,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抓亂,眼淚大顆大顆掉落,脫妝非常厲害,就像女鬼似的。
周圍沒有人在意她,好多人拿著手機錄視頻,趁著這個機會保存下崔夢怡的黑歷史,誰讓這個女人平時那么高調(diào)呢!
“我們走吧?!鳖櫷硗砀緵]興趣看這些辣眼睛的東西,今天目的也達到了。
“好啊?!备狄斑呑哌厗柕溃邦櫷瑢W(xué)今天是不是應(yīng)該學(xué)到了點什么了?”
“???學(xué)什么?”顧晚晚還沉浸在價值幾十萬的旗袍跟五億手鐲的震驚中,今天發(fā)生的這一切太過于玄幻,像做夢似的。
“你剛剛犯了三個錯,就是在別人冤枉你的時候不斷的想要證明自己。冤枉你的人比誰都清楚你有多冤枉,你要做的不是自證而是反擊,誰質(zhì)疑誰舉證?!?br>顧晚晚有種醍醐灌頂?shù)恼痼@感,這些年來她一直忙著學(xué)習(xí)跟賺錢謀生,從來沒有人像傅野這般叫她亮出獠牙,嶄露鋒芒。
“老公,你真帥,愛死你啦?!鳖櫷硗黼p眼冒出粉紅色的星星,看傅野的眼神就像是看超級偶像一樣。
“愛是要做出來的?!备狄疤裘迹粡埬樕蠞M是春風(fēng)得意。
“好啊,今晚把你榨干?!鳖櫷硗硇∧樢惶?,模樣別提嘚瑟了。
傅野替顧晚晚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就怕你有膽說沒膽做,而且你別暈過去就行,每次我都感覺自己像XX一樣。”
顧晚晚:“……”
車子緩緩開出了艾倫大酒店,顧晚晚看著戴在手腕上的鐲子,忍不住開口問道,“我身上穿的衣服還有戴的手鐲,真的那么貴嗎?”
“咱媽有個做衣服的閨蜜,她們關(guān)系很好,所以那個閨蜜喜歡給媽媽做衣服只收布料錢;至于你手上戴著的鐲子對于我們而言只是傳家寶而已,拋開那些額外附加的虛擬價值,這就是幾塊布跟一塊石頭?!?br>傅野如此高的心境讓顧晚晚很是慚愧,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俗氣了。
但她還是不死心的問道,“傅野,你真的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搬磚工嗎?”
只是她還沒等到傅野的回答,江暨白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顧晚晚第一反應(yīng)就是外婆出事了。
她迅速接起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江暨白焦急道,“顧小姐,你外婆因刺激過大而昏迷,請你馬上來醫(yī)院一趟。”
顧晚晚感覺全身血液都被凍住,前一刻還嬌俏愉悅的臉此刻毫無血色。
“傅野,去醫(yī)院,外婆暈倒了。”顧晚晚連說話都帶著顫音。
傅野猛踩油門,兩人到了醫(yī)院后直達搶救室所在的樓層。
顧晚晚見到站在搶救室門口的江暨白立馬跑了過去,“江醫(yī)生,我外婆早上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就昏迷了呢?她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來的路上顧晚晚根本想不通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刺激到外婆,她隱約猜測到了一種可能。
“你先看看這個吧。”江暨白把手機遞給顧晚晚,上面正播放著一段監(jiān)控。
顧晚晚緊緊盯著屏幕里那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