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寧軟黎郁的玄幻奇幻小說《身負七劍走天下:我真是奶媽小說結局》,由網(wǎng)絡作家“暮回春”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裴景玉是召喚師。在比試正式開始的瞬間,他便快速掐動手印。只眨眼間的功夫,其身側便浮現(xiàn)一團巨大而幽深的旋渦。就在時巡陽揮劍而上時。旋渦中,赫然傳來獸吼聲。緊跟著。寧軟便看到一只體型龐大,似貓似狐的大家伙從旋渦中飛出。一身的白毛迎風而動。最神奇的是,大家伙的背上還有著一雙純白色的小翅膀。翅膀煽動間,明明身軀龐大的家伙,竟然快出了殘影。瞬息間就已飛至裴景玉身前。擋下時巡陽的長劍。后者明顯露出驚訝的神色,似是不敢相信。他的劍光竟然沒有在那畜牲身上留下絲毫痕跡?“小白,上,干他。”裴景玉輕笑著打了個呵欠,就地而坐。修長的手指托著下頜,語氣慵懶至極:“小黑,你也上?!睍r巡陽剛剛穩(wěn)住的手中長劍,險些沒拿穩(wěn)。雙目精光乍現(xiàn),陡然掃向四方。而臺下吃瓜看...
《身負七劍走天下:我真是奶媽小說結局》精彩片段
裴景玉是召喚師。
在比試正式開始的瞬間,他便快速掐動手印。
只眨眼間的功夫,其身側便浮現(xiàn)一團巨大而幽深的旋渦。
就在時巡陽揮劍而上時。
旋渦中,赫然傳來獸吼聲。
緊跟著。
寧軟便看到一只體型龐大,似貓似狐的大家伙從旋渦中飛出。
一身的白毛迎風而動。
最神奇的是,大家伙的背上還有著一雙純白色的小翅膀。
翅膀煽動間,明明身軀龐大的家伙,竟然快出了殘影。
瞬息間就已飛至裴景玉身前。
擋下時巡陽的長劍。
后者明顯露出驚訝的神色,似是不敢相信。
他的劍光竟然沒有在那畜牲身上留下絲毫痕跡?
“小白,上,干他。”
裴景玉輕笑著打了個呵欠,就地而坐。
修長的手指托著下頜,語氣慵懶至極:“小黑,你也上?!?br>
時巡陽剛剛穩(wěn)住的手中長劍,險些沒拿穩(wěn)。
雙目精光乍現(xiàn),陡然掃向四方。
而臺下吃瓜看戲的眾人也是一愣。
“小黑是什么鬼?”
“等等,他竟然能召喚兩只靈獸?開什么玩笑?”
“哪來的兩只?明明就只見到一只啊,小黑在哪兒?”
沒有人看到小黑在哪兒。
除了寧軟。
她清晰的看到,就在時巡陽身后,一團黑乎乎,看不清具體相貌的東西,正緊貼在其背上。
而時巡陽沒有絲毫反應。
他還在臺上一邊警惕小白,一邊尋找小黑呢。
就很離譜。
寧軟:……
原來這就是召喚生物。
真是……該死的萌啊。
好想rua!
寧軟神情鄭重而嚴肅。
至少表面看上去似乎是在替自家?guī)熜謸摹?br>
真是可惜,她不是召喚師。
長生村里的那群爹中,一是沒有奶媽,二便是也沒有召喚師。
都沒有機會研究研究。
挑戰(zhàn)臺上。
完全沒有感應到有其他生物氣息的時巡陽一副明白了什么的表情。
冷笑著看向裴景玉:
“裝神弄鬼?!?br>
這一次,他不再留手。
被烈焰裹挾著的劍氣,鋪天蓋地般朝著裴景玉席卷而去。
即便是站在下方的眾人,也能感覺到半空中的那股灼熱。
“不愧是烈焰劍時巡陽……竟然已經(jīng)強大到了這種地步?!?br>
“同樣覺醒的火系元素,劍修的攻擊果然要比純粹的火系靈師更凌厲?!?br>
“雪陽峰親傳……恐怕要敗了?!?br>
“……”
然而。
接下來的一幕。
卻仿佛打臉一般。
令眾人難以置信的呆愣在原地。
微張的嘴巴久久難以合攏。
并沒有想象中雪陽峰親傳被擊飛出去的畫面發(fā)生。
反而是時巡陽氣勢洶洶的大招就像是突然斷了靈力一般,戛然而止。
劍氣沒了。
就連那幾乎燃透半空的烈焰也消失殆盡。
緊跟著,時巡陽便如同中邪一樣,毫無反抗之力的被那只名叫小白的召喚獸擊飛。
只是輕飄飄的一掌!
意識消失的前一刻,時巡陽唯一的意識便是:他中計了!
狗屁的三境召喚師。
這要是才三境,那他一個初入五境,卻撐不住對方半刻鐘的劍修,又算什么?
靜!
整個挑戰(zhàn)臺下,死一般的寂靜。
直到裴景玉收回召喚獸。
又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
負責比試的靈武閣長老這才反應過來。
連忙上前撤掉防御薄光,揚聲喊道:
“比試結束,雪陽峰裴景玉勝!”
“長老,錯了?!闭屡_的裴景玉忽然止住腳步,語氣慵懶。
長老愣了一下:“什么錯了?”
裴景玉一臉認真的糾正:
“不是雪陽峰,是無敵峰。
我無敵峰,就是無敵!”
長老:……
行行行,你無敵,你驕傲,你自信到膨脹。
目視著裴景玉下臺。
長老連忙上去,右手虛按在時巡陽身上。
光系靈師在使用治愈之力時特有的濃郁白光乍現(xiàn)。
也就是這個時候。
臺下的眾人才終于徹底清醒過來。
“烈焰劍時巡陽……竟然輸了……”
“不,我一定是在做夢吧,一刻鐘的時間都不到,怎么可能就輸了?”
“等等,時巡陽輸了,他竟然輸了,那我們剛才下注的靈石……我的天!”
“靈石?完了完了,我剛剛可是把我全部的身家都押上去了啊!”
“完了,這次真的完了,得接多少任務才能換的回今日的損失?。俊?br>
“不是,時巡陽可是十大天驕之一啊,他怎么會輸?他怎么可能輸呢?”
“……”
不理會臺下的鬼哭狼嚎。
寧軟快步走到裴景玉身邊,清澈的雙目仿佛發(fā)著光一般。
躍躍欲試的開口:
“那個……四師兄,你是不是也受傷了?正好我是光系靈師,等會給你治傷?”
“小師妹,我喜歡吃丹藥。
你不如給我靈石,我自己買丹藥,或者你給我丹藥也是可以的。”
“四師兄,你是想騙我靈石吧?”
“……小師妹你誤會了,我絕對不是那樣的人?!?br>
“……那你給我治一治傷。”
裴景玉:……
不是,他小師妹是有什么大病吧?
哪有人追著給人治傷的?
別說他沒傷。
就算有,小師妹這躍躍欲試的目光也很不對勁?。?br>
“寧軟!你站??!”
少女充滿怨恨的聲音自背后傳來。
寧軟這才想起,她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也在挑戰(zhàn)臺下呢。
“寧軟,我不會放過你的,我遲早會親手殺了你。”
寧軟沒有停下腳步。
但黎郁卻帶著兩個師兄追了上來,攔在前邊。
“噢,隨你?!睂庈淈c了點頭。
那對奸夫淫婦殺了她母親,她便讓奸夫淫婦一死一廢。
黎郁是無辜的,所以她沒殺。
但黎郁又與她母親的死息息相關,所以她也不會多客氣。
而黎郁要替母報仇,也是合理的。
可誰想殺她,她反殺回去也沒毛病……唯一的問題是,赤天宗允許弟子比試,卻不能危及性命。
“寧軟,你真以為拜入雪陽峰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嗎?”
黎郁紅著眼眶,又恨又怒。
她厭惡極了對方總是這樣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
就算天賦再高,也不過是個沒有攻擊之力的光系靈師,憑什么露出這種勝券在握的表情!
寧軟還沒說話。
裴景玉就已經(jīng)皺著眉頭,精致善良的臉上帶著不悅:
“糾正一下,是無敵峰!”
黎郁緊咬著唇,盯了裴景玉一眼,便自覺已經(jīng)明白了寧軟的倚仗:
“你以為靠你師兄,就能護佑你一輩子嗎?”
寧軟:……
深吸了口氣。
寧軟反手便掏出六枚霹靂彈,毫不遲疑的朝著對面三人砸去……
“宗主,巡陽只是關心師妹,太過情急,待回去后,我自然會懲處,望宗主寬恕。”
陳長老是真的不明白。
這段時間,這群曾讓他無比看好的天之驕子們,一個個的就跟失了智似的。
他都不敢當場再質疑宗主的決斷。
一個親傳,是哪來的膽子?
申宗主微瞇著眼眸看向時巡陽,神色不明:
“怎么,你覺得本宗的決定有問題?”
“弟子不敢?!睍r巡陽心下一顫,但在看到小師妹通紅的雙目后,還是硬著頭皮道:
“只是小師妹,在黎家之事上無辜。
今日這件事,她也未曾動手。
如果宗主一定要罰……弟子可以代小師妹受罰?!?br>
“二師兄……”黎郁淚眼婆娑,倔強的小臉上滿是感動。
申宗主冷沉著臉,語氣漠然:
“既如此,你就陪她受罰吧?!?br>
冷冷落下一句話。
不等時巡陽再說什么,申宗主就已經(jīng)原地消失了身影。
“宗主……”
“你放肆,時巡陽你閉嘴!”陳長老連忙喝止。
另一邊。
吃瓜都已經(jīng)吃撐的三峰峰主悠悠起身。
“嘖嘖,碎云峰親傳好大的膽量?!?br>
“可不是,連宗主的決定都敢置喙,說無辜……誰有雪陽峰那丫頭無辜?”
“膽子是挺大,就是實力還不如膽子大,同為親傳,三人聯(lián)手,還被一人重傷。
陳長老,依我看,碎云峰弟子只怕還得收收心。
什么黎家張家的,為了群外人,耽誤了修煉不值得?!?br>
三名峰主的話毫無遮掩的傳進黎郁耳中。
她強忍著眼淚,張了張口。
只可惜三名峰主已然揮袖走遠,根本沒有聽她說話的意思。
“陳長老,我……”
“郁丫頭,你也別再說了,此事……到此為止?!?br>
陳長老頹然搖頭。
他算看出來了。
宗主從一開始就是站在雪陽峰那邊,偏著那個黎家棄女的。
說再多有什么用。
還不如等峰主出來,自然會替他們討回公道。
……
雪陽峰赤羽鳶上。
全身而退的寧軟三人安靜的看著主殿方向。
良久。
洛越方緩緩開口:“小師妹,你認識宗主?”
寧軟愣了一下,原本想說不認識的,但腦中忽又冒出雷霆幻境時的畫面:
“算不上認識吧?
只是有過一面之緣?!?br>
嗯……再加上拒絕了對方的收徒請求。
洛越陷入沉思:
“如果不認識……我為何感覺,宗主在偏幫于你?”
寧軟:……
偏幫還罰她,說明還是不夠偏。
“大師兄一定是錯覺,所以說那個熾炎崖是什么?碎云峰那幾個好像挺害怕的?”
大師兄一拍額頭:
“我都快忘了和你說了。
熾炎崖下,其實是一片天生的火海。
反正赤天宗尚未建宗時,火海就已經(jīng)存在了。
據(jù)說在火海中,還藏著幾種異火。
可這么多年也沒人找到。
總之,熾炎崖雖不算危險,但也挺難熬的,所以在咱們赤天宗任務排行榜上,一直是貢獻值較大的任務之一。
當然,師妹是去受罰的,所以沒有貢獻值。”
寧軟:……
習慣性被忽略的燕安:……
“有點懂了,只要沒危險就行?!睂庈淈c點頭。
難熬什么的,她是不擔心的。
反正她空間里什么都有,再難熬也虧待不了自己。
見寧軟毫不在意的模樣,洛越不得不得多提醒一句:
“熾炎崖下的火海并不穩(wěn)定,有異動的風險,所以小師妹還是要有警惕心。”
寧軟:……
“大師兄剛才不是還說沒危險嗎?”
洛越搖頭:
“沒危險是真的。
但也不是完全沒危險。
熾炎崖下的火海已經(jīng)一百年沒有產生異動過,甚至還有長老來此煉丹煉器。
她好像就是光系靈師,但一直背著劍匣。”
此話一出。
寧軟能感覺到,那些匯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變得怪異起來。
有同情。
有探究。
有震驚。
什么都有。
寧軟:……
但好在。
不等那群弟子上前來詢問什么。
前方便已飛來一道白衣翩飛的身影。
傳聞中的余鳶長老到了。
大家的目光也終于開始轉移。
寧軟同樣抬眸看了過去。
“今日所授,為群體治愈術……”
余鳶的聲音輕柔,卻又透著淡淡的疏離感。
但配上她那張委實生得好看的臉,以及渾身飄渺出塵的氣質。
就更顯得吸引人了。
講了將近一個半時辰。
余鳶終于收尾,淡淡看向下方弟子:
“關于群體治愈術,今日便講到此處,你們若有什么不解之處,可以當場詢問?!?br>
位于最前方。
同樣穿著紅衣白帶的一名親傳弟子當先起身,朝著余鳶行禮之后便揚聲問道:
“余長老,我近日將單體治愈術的速度提快了不少。
若是能再加快速度,是否可以取代群體治愈,畢竟后者更廢靈力?!?br>
余鳶難得露出一絲笑容:
“若是在對戰(zhàn)中,且敵人很多的情況下,會有人給你依次給同伴使用單體治愈術的機會嗎?
即便你速度快。
群體治愈,和單體治愈,都有其存在的不可替代性。
你們固然有更各自更擅長的領域,但這不代表你們就能完全放棄另一種。
兩種治愈術,缺一不可?!?br>
提問的親傳弟子兀自思考片刻,便恭敬的朝著余鳶再一行禮:
“多謝余長老指點,我明白了?!?br>
明白的不止是提問的弟子。
寧軟同樣若有所思。
又陸續(xù)有七八個弟子提問之后,寧軟也站了出來:
“余長老,請問光系治愈術,有沒有可能反向治療?”
“反向治療?”余鳶明顯一愣。
下方的眾弟子也同樣露出疑惑的表情。
寧軟忽然有點慌:……
難道說,大家都沒有過反向治愈這種情況發(fā)生?
“……就是一用治愈術,傷者的傷勢反而加重……”
寧軟話音一落。
就有數(shù)道從心的‘噗嗤’聲響起。
顯然是憋不住了,正在嘲笑她……
就連清冷得宛若九天仙子的余鳶也在片刻的呆滯后,唇角微微抽搐,似乎是在控制著什么:
“咳……你說的這種情況,我從未見過。
我所認識的光系靈師,想必也未曾見過。
既是治愈術,又怎么可能讓傷勢加重?
若真是如此,那我等光系靈師,也不會被同道稱作攻擊力最低的修士了?!?br>
可不是,要是治愈術不能救人,反而傷人,那還算什么奶媽?
這個道理,寧軟何嘗不知。
可問題是……她真的總是反向奶人??!
堂內聽課的弟子還顧及著長老在此,不敢太過冒犯。
而堂外蹭課的眾人,在聽見寧軟的問題后。
根本連忍都忍不住。
全都笑出了聲。
“不行了,笑死我了,神特么反向治愈,哈哈哈哈?!?br>
“她可真敢想,要真是如此,咱們光系靈師以后出去,誰還敢讓我們治療啊?!?br>
“需要治療嗎?治療前輕傷,治療后重傷那種?”
“真有這種事,那肯定得治療敵人啊,治療一下死一堆?!?br>
“所以說一個劍修為什么要來咱們光系這邊聽課?”
“什么劍修,剛才我可是隱約聽到里邊有人說,她很可能就是雪陽峰親傳,就那個到處掛上留影鏡那個寧師姐……”
“……”
被嘲笑了,傷害10%。
別人都不會反向治療,只有她會把隊友給治死,傷害1000000%。
三名劍修,一傷兩廢。
就在大庭廣眾之下。
但偏偏所有人,竟然連兇手是誰都沒看清。
至于能看清兇手的前輩們,自然也樂得看赤天宗的好戲。
他們才不會多管閑事呢。
寧軟此刻相當懵逼。
但看著下方哭的撕心裂肺的黎郁,以及驚怒交加正瞪著她的黎家人,她忽然就沒了再玩下去的樂趣。
扯了扯唇角。
寧軟隨手扔下一枚霹靂彈2.0,砸向黎郁。
尚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姑娘充滿恨意的眸中瞬間充斥著恐懼。
就連地上處于昏迷中的三位師兄也不顧了。
起身便跑。
大抵是有了被炸的經(jīng)驗。
黎郁這次躲得很快。
等她意識到師兄們還躺在地上時,黑球已經(jīng)將至。
她只能哭著大喊:
“師兄!”
寧軟嘖嘖笑著拍了拍手,
“真是好感人啊。
感動死我了都。”
她要是沒看錯的話,今日的黎郁身上,少說也帶了五六件防御靈器。
真要扛。
是完全能扛得住一顆霹靂彈的。
但靈器必定有所損傷。
不過最終……黑球還是沒有砸到地上的三位冤種師兄身上。
一層薄光將黑球包裹住,平穩(wěn)的落到地面。
與此同時。
寧軟耳中,傳來一道略顯蒼老的嘆息聲。
“丫頭,留一線吧。
你這一顆砸下去,那兩位廢了丹田的弟子,只怕性命不保?!?br>
寧軟一愣,下意識的抬頭看向黎家后院某個方向,唇齒微動,“關我屁事?
他們會死,不是因為你們黎家的人寧愿護靈器也不護他們嗎?”
想道德綁架?
開什么玩笑。
她又沒有道德。
更何況,地上的三人,可都是要殺她的呢。
“……丫頭,你本也是黎家的?!?br>
“我不是?!?br>
“也罷,你不認也是應該的,是黎家對不起你……
所以今日之事,老夫并不怪你。
一切都是因果報應,哪怕你現(xiàn)在要取走黎肅的性命,老夫也絕不阻攔。
只是當年之事,和黎家其他人是無關的,他們都不知情。
便是老夫,也是后來才知曉。
當年你母親自爆丹田,后又跳入懸崖,從此便消失了一般,不管我怎么找尋,都不得半點線索?!?br>
寧軟輕笑不語,那個時候,她娘已經(jīng)帶著她陰差陽錯的闖入了長生村。
能找到才有鬼。
長生村說是村。
但其實是獨立于一方空間中。
至今她那群便宜爹都還想不通,她生母一個丹田自爆,即將臨產的婦人,是怎么落到村里的。
見她不說話,傳音中的聲音又嘆了口氣:
“你恨黎家,恨黎肅,甚至恨郁丫頭都是應該的。
只是,郁丫頭終究也是無辜的。
她自幼被黎家如珍如寶的寵溺著長大,又從不知曉你的存在,而今突然歷經(jīng)喪母之痛,自然會受不了。
我會和她說明當年真相,不會讓她再尋你麻煩,如此,你可能饒她一命?”
還真是團寵劇本?
寧軟第一次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原本對黎郁還有些一絲殺意的她,現(xiàn)在突然多了些別的想法。
……
在經(jīng)過一番‘和談’之后。
尚在吃瓜的眾人便見赤羽鳶上,那個注定了死局的小姑娘,竟然如羊入虎口般,主動跳到了黎家。
而剛才黑球被接住的畫面,并不難猜想。
一定是黎家哪位老祖出手了。
可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不逃跑就算了,還自動送上門?
寧軟才不管別人想什么呢。
緊了緊身后劍匣,手中還拿著幾顆霹靂彈2.0,似笑非笑的看著四周想要持劍沖向她的黎家弟子:
男人冷眸微瞇,目光中的殺意顯露無遺:
“原來如此,那還真是該死呢。
小貓咪放心,等我拿到我想要的東西后,必定替你報仇。”
“你……你想拿什么?”能夠殺寧軟,黎郁是高興的,但男人的最后一句話,還是讓她提高了警惕。
男人輕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小貓咪放心,我知道你善良,我會盡量不殺人的。
我要拿的東西就在熾炎崖,只要拿了東西,我就走,帶小貓咪一起走?!?br>
“……”
……
黎郁的洞府外。
寧軟幽幽走過。
她什么都沒聽到。
但走這一遭,讓她無比確定……黎郁的洞府里,一定有什么臟東西。
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作為一名正直而勇敢的奶媽,當然有問題就要上報組織啊。
回到洞府的第一件事。
寧軟就摸出了傳音紙鶴。
告狀!
沒過多久。
寧軟的腦中便傳來了藏書閣大佬熟悉的聲音:
“臭丫頭,你究竟想干嘛?
好端端的上報熾炎崖異動,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
這是你能謊報的?”
寧軟抬了抬眸,半靠在軟綿綿的床上,唇齒微動:
“誰說我謊報了?”
老者不由加重語氣:
“你沒謊報?那為何老夫沒感應到其他人的氣息?”
寧軟:……
因為我鼻子比你好使啊。
但要說氣息,寧軟也是沒感應到半點的。
“前輩,你就在附近是吧?”
老者沒好氣的冷哼:
“臭丫頭,可不止老夫在附近,你最好真能拿出點證據(jù),否則……”
“噢,那我就放心了,證據(jù)嘛,馬上就有?!辈坏壤险哒f完,寧軟便翻身下床,單手將靠在床邊的玄色劍匣橫抱而起。
大步踏出洞府外。
老者:……
正蹲守在暗處觀測熾炎崖情況的長老們:???
寧軟抱著劍匣。
直接走到黎郁的洞府外。
然后……舉著手中劍匣,就朝著洞府禁制砸去。
在暗處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
禁制毫無意外的被砸開了!
眾人:?。?!
正緊緊相擁在一起的玄翼和黎郁:???
怎么說呢?
此時此刻的畫面。
大概就是——
洞府內,玄翼正將黎郁緊緊禁錮在懷中,無比愕然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寧軟。
洞府外,寧軟抱著劍匣,仿佛看戲一般,好奇的盯著兩人,她甚至還摸出了一顆靈果啃著……
而暗處的長老們,則難以置信的盯著洞府內,渾身氣息都被遮掩的男人……
下一瞬。
黎郁突然驚叫一聲,推開了男人,怒然看向寧軟:“你在做什么?”
寧軟挑了挑眉,正欲開口。
便見男人冷冷看向她,如視螻蟻般,隨手朝她拍來一掌。
寧軟:……
偷襲,不講武德!
寧軟沒有躲,反手將玄色劍匣豎立于身前。
正正將男人的攻擊擋住。
玄翼冰冷的眸子第一次有了驚訝的情緒。
不等他二次出手。
寧軟便揚聲喊道:
“前輩,證據(jù)我找到了,你們還不動手?”
老者:……
你這哪是找證據(jù)。
你這分明都直接懟敵人臉上了。
震驚歸震驚。
老者出手的速度極快。
早在寧軟喊出‘前輩’之時,玄翼便臉色驟變。
化作黑光,徑直朝著火海的方向飛去。
但很快,老者的長劍急速而至。
即便隔得老遠,寧軟都能聽到對方痛苦的悶哼聲。
緊跟著,便是黑光墜入火海的畫面。
‘咔嚓!’
寧軟咀嚼著口中靈果。
抬首看向半空中飛向火海的數(shù)道身影:
“來的人果然不少呢?!?br>
“不過臟東西都掉火海里了,還能撈起來?”
寧軟饒有興趣的看戲。
一旁,早已小臉煞白的黎郁恨恨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