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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卻似總無情結局+番外

匿名 著

女頻言情連載

沈知夏的動作頓住了,緊緊盯著他,目光淬著冰。?!澳愦_定我懷了你的孩子?”最初在看見沈知夏這副暴怒的樣子他是害怕的。他害怕自己就這樣被她拋棄,害怕被她報復??稍诼牭胶舞觌x開的那一刻顧遠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他的機會來了。顧遠的家境從小就不好,父親家暴,母親忍受不了和別人跑了。他獨自在父親的拳腳和旁人異樣的眼光下長大。自從進入大學見識過那些和他截然不同的人生后,他便發(fā)誓,自己也要成為人上人,不再受人白眼。三個月前他成功應聘上沈氏集團總裁助理的職位,當他看見沈知夏的第一眼,在心里就已經(jīng)把她當作自己的目標。即使外界再怎么傳言她有多么深愛自己的丈夫,他也絲毫不在意。有錢人,就沒有不偷腥的。在外表現(xiàn)得對自己丈夫越是深愛體貼,那么等她嘗過野花的味道...

主角:沈知夏何瑾年   更新:2025-01-12 0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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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沈知夏何瑾年的女頻言情小說《多情卻似總無情結局+番外》,由網(wǎng)絡作家“匿名”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沈知夏的動作頓住了,緊緊盯著他,目光淬著冰。?!澳愦_定我懷了你的孩子?”最初在看見沈知夏這副暴怒的樣子他是害怕的。他害怕自己就這樣被她拋棄,害怕被她報復??稍诼牭胶舞觌x開的那一刻顧遠心里只有一個念頭。他的機會來了。顧遠的家境從小就不好,父親家暴,母親忍受不了和別人跑了。他獨自在父親的拳腳和旁人異樣的眼光下長大。自從進入大學見識過那些和他截然不同的人生后,他便發(fā)誓,自己也要成為人上人,不再受人白眼。三個月前他成功應聘上沈氏集團總裁助理的職位,當他看見沈知夏的第一眼,在心里就已經(jīng)把她當作自己的目標。即使外界再怎么傳言她有多么深愛自己的丈夫,他也絲毫不在意。有錢人,就沒有不偷腥的。在外表現(xiàn)得對自己丈夫越是深愛體貼,那么等她嘗過野花的味道...

《多情卻似總無情結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知夏的動作頓住了,緊緊盯著他,目光淬著冰。。

“你確定我懷了你的孩子?”

最初在看見沈知夏這副暴怒的樣子他是害怕的。

他害怕自己就這樣被她拋棄,害怕被她報復。

可在聽到何瑾年離開的那一刻顧遠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他的機會來了。

顧遠的家境從小就不好,父親家暴,母親忍受不了和別人跑了。

他獨自在父親的拳腳和旁人異樣的眼光下長大。

自從進入大學見識過那些和他截然不同的人生后,他便發(fā)誓,自己也要成為人上人,不再受人白眼。

三個月前他成功應聘上沈氏集團總裁助理的職位,當他看見沈知夏的第一眼,在心里就已經(jīng)把她當作自己的目標。

即使外界再怎么傳言她有多么深愛自己的丈夫,他也絲毫不在意。

有錢人,就沒有不偷腥的。

在外表現(xiàn)得對自己丈夫越是深愛體貼,那么等她嘗過野花的味道后便會越加無法自拔。

后來,他也的確做到了。

他成功地從一個普通助理升級成為她床邊的男人。

見識過沈知夏的大手筆后,他的野心漸漸膨脹,不再滿足于只能待在見不得光的地方。

他知道沈知夏還有個女兒。

但小孩子而已,更是好收買。

他只不過是在沈心禾來公司的時候陪他一起看動畫片,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和他聊天,再投其所好給她買一些她從來沒有吃過的零食,就能輕松讓她產(chǎn)生依賴與信任。

最后只剩下占據(jù)沈總先生位置的何瑾年。

他原本設想是何瑾年知道他和沈知夏的事后會和她大鬧,等沈知夏徹底厭煩他后自己再扮作一朵解語花上位。

可沒想到何瑾年竟然決絕地離開了。

不過這正好給他創(chuàng)造了機會。

顧遠堅定地點了點頭,輕揉地撫摸上沈知夏的小腹,神情柔和。

“知夏,我們在一起以來從來沒有做過措施”

“本來想過段時間再帶你去醫(yī)院檢查?!?br>
“但現(xiàn)在先生走了,心禾還小,也需要人照顧?!?br>
“她那么黏我,我相信她肯定能接受你和我再給她生一個弟弟?!?br>
顧遠自顧自地越說越激動,整個人都沉溺在即將成為沈知夏丈夫的喜悅之中,卻沒有注意到沈知夏漸漸黑下去的臉色。

“夠了!”

沈知夏一聲大喊打斷了他的話,面色黑如鍋底,一步一步逼近顧遠。

“我的丈夫只會是瑾年,我的女兒也不會有弟弟。”

顧遠見到他這副模樣心中后知后覺的升騰起害怕,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可孩子,便又有了底氣,紅著眼開口。

“知夏,我知道你愛先生,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啊,她不會再回來了?!?br>
這句話成功點燃了沈知夏心中的怒火。

她狠狠甩了顧遠一巴掌,細長的指甲在他臉上劃出道道血痕。

“閉嘴!瑾年只是在生氣,我會找到他向他道歉,求他原諒,等他氣消了,他一定會和我回家!”

顧遠捂住紅腫的臉頰,帶著哭腔朝他大喊。

“何瑾年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嗎?那我呢,你肚子里還懷著我的孩子,你怎么能對我下手!”

可她的聲嘶力竭卻沒有換來沈知夏的半分心軟。

沈知夏大掌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孩子?當年瑾年從ICU出來的時候我在他面前發(fā)過誓,這輩子不會再讓他陷入危險?!?br>
“當天下午,我就去做了輸卵管切除”

“我這輩子只會有心禾一個女兒!”




當看見門外是沈知夏時,他的表情瞬間變得驚喜,卻又想到此時亂糟糟的客廳,語氣有些慌亂,腦子里飛速運轉尋找理由。

“知夏,你怎么回來了?”

“今天我......”

不等他說話完,沈知夏大掌死死掐住他的脖子,臉上青筋暴起,看起來猶如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

“顧遠,你該死!”

她沒有想到在她面前裝得柔弱無辜,和何瑾年絲毫沒有爭奪之心的顧遠,在背地里竟然是這樣一副令人憎惡的面孔。

瀕死的求生欲讓顧遠兩只手拼命拍打著沈知夏的大掌,然而她卻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大掌不斷收緊,吐出的話語帶著徹骨的恨意。

“從一開始我就警告過你,我們的事不準捅到瑾年面前,可是你竟然敢背著我告訴瑾年!”

“你不過是我在外面養(yǎng)的一個小玩意兒,既然你認不清自己的位置,那就別怪我心狠!”

說完,她面若寒冰地將顧遠甩在地上,周身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

顧遠捂住脖子劇烈咳嗽著,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

她從未見過散發(fā)著如此恐怖氣息的沈知夏。

明明昨晚他們還在一張床上做最親密的事,現(xiàn)在她卻能像對待仇人似的看他。

可他清楚沈知夏的禁忌,他絕對不能承認自己給何瑾年發(fā)過挑釁短信。

他滿眼絕望的看著沈知夏,眼中蓄滿了淚水。

“知夏,在你眼里我就是這種人嗎?”

“我一向只敢在心里奢求先生把你分給我一點點,哪怕只是十分之一也好!”

“我從來不敢有其他的想法,更沒有背著你告訴過先生!”

顧遠清楚地知道沈知夏只要看見他哭就一定會心軟。

可是,這次他算錯了。

沈知夏臉上依舊是駭人的陰沉。

到了這個時候,顧遠竟然還敢騙她。

她將文件袋中打印出來的照片和聊天記錄一把甩在他臉上。

“不敢?!這就是你說的不敢嗎!”

鋒利的紙張邊緣在顧遠臉上劃出一道道紅痕。

可他卻無暇顧及。

看清紙張上的內(nèi)容后他的內(nèi)心被恐懼填滿,他沒想過這些內(nèi)容竟然會被沈知夏看見。

他連忙撲上前抓住沈知夏的褲腳。

“知夏,我錯了,是我說了不該說的話??蛇@都是因為我愛你啊!我只是想能夠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

沈知夏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中是無盡的冷漠。

“光明正大?看來你始終沒有認清自己的位置?!?br>
“瑾年才是我唯一的丈夫,現(xiàn)在你逼走了他,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說完沈知夏抬腳就要朝顧遠踹去。

“你肚子里已經(jīng)有我的孩子了!”




這五年沈知夏送過他不少手表,他一眼就能分辨出,這支手表和昨晚那條項鏈本該是一個系列。

何瑾年嘲諷地勾了勾嘴角。

“顧先生,你的家人看來很愛你啊?!?br>
沈知夏母女倆將手表完整的一個系列拆成兩部分,一半給他,一半給顧遠。

就像是他們的一顆心,也是能夠分成兩半的。

顧遠笑得眉眼彎彎。

“是啊,她們總說最愛我,把我當成小朋友來寵呢?!?br>
也許是擔心她看出點什么,一路上沈知夏和沈心禾都在對她噓寒問暖。

他輕咳一聲,沈知夏立馬心疼地把她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他肩上,又將保溫杯中的熱水倒出來貼心地遞到他嘴邊。

沈心禾也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下,有模有樣地給他戴上,像個小大人似的囑咐他要保暖。

可何瑾年并不想沾染這些帶著香水味的物品,只說自己想回酒店休息便徑直離開了。

沈知夏母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選擇陪他一起回酒店休息。

直到傍晚,沈知夏的手機響了。

他眼疾手快地按了靜音,轉頭看向床上依舊沒有反應的何瑾年后才松了口氣。

屏幕上顧遠的名字在不停跳動著,一旁的沈心禾扯了扯沈知夏的袖子,壓低了聲音。

“爸爸,我想見顧哥哥?!?br>
沈知夏連忙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母女倆對視一眼,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

關上房門的一瞬間,何瑾年睜開眼,披上衣服跟在她們身后。

沈知夏母女步伐匆匆,最終來到了顧遠的房間門口。

房間門一打開,顧遠一把將沈知夏摟緊懷里,聲音委屈。

“知夏,你們終于來了,今天我一個人在酒店好害怕?!?br>
“我不奢求能像先生一樣24小時陪在你們身邊,只要你們能每天抽出兩個小時陪我就好?!?br>
顧遠一邊說著一邊用他那小鹿似的濕漉漉雙眼望著沈知夏。

沈知夏最受不了他的眼淚,一看見他的淚水心就軟了下來,連忙心疼吻了吻他的嘴角。

“兩小時怎么夠,今晚我和女兒一整晚都陪著你。”

沈心禾也在一旁解釋。

“顧哥哥,爸爸一睡著我和媽媽立馬就過來了,我們也很想和你待在一起?!?br>
顧遠一臉感動,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低落。

“其實,今天我也很冷,可是你們眼里只有先生,還把我專門為你們準備的圍巾和保溫杯......”

沈心禾擔心顧遠難過,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

“顧哥哥別傷心,都是我和媽媽的錯,我來給你暖暖,我的手可比圍巾溫暖多了?!?br>
沈知夏也寵溺地刮了刮他的鼻尖。

“真是個小醋精,這點事都能吃醋?知道你在瑞士滑雪沒盡興,我可是特意選了這個地方,這還不夠嗎?”

聞言顧遠低頭快速在她嘴角落下一吻。

“謝謝沈總?!?br>
沈知夏眼神瞬間變得幽深,扣住顧遠的頭,兩人唇齒交纏,來了個法式熱吻。

沈心禾捂著眼。

“哇,我不要做電燈泡?!?br>
好半晌沈知夏才松手,顧遠滿臉通紅,用手輕輕地錘了一下她的胸口。

“心禾還在這里呢?!?br>
沈知夏抓住他的手遞到唇邊落下一吻。

“怕什么,她又不是沒見過?!?br>
隨后摟住顧遠的腰,牽著沈心禾進房間關上了房門......

一旁的柱子后面,何瑾年早已淚流滿面。

即使早已知道她們的背叛,可親眼目睹這一切,竟還是感覺到深入骨髓的痛,每一個字都化作一柄柄利劍,將他的心臟刺得千瘡百孔。

所謂的給他補過生日,不過是為了滿足顧遠沒有玩盡興的遺憾。

何瑾年蹲下身捂住心口,昨晚沈知夏母女的話語仍在耳邊盤旋。

不會讓他離開么?

可是,沈知夏,沈心禾,我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離開你們了。




看著女兒淚眼朦朧的模樣,沈知夏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如果不是她一時糊涂做錯了事,瑾年不會走,女兒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她緊緊摟住沈心禾,聲音沙啞。

“不會的,爸爸不會這么狠心的?!?br>
“我們是做錯了事,但只要找到爸爸,向他道歉,真心求得他的原諒,爸爸會和我們回來的。”

可是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出去,一周過去了,卻依舊沒有找到何瑾年的蹤影。

有人吞吞吐吐地在電話里提起。

“沈總,這么久還沒找到先生,先生會不會已經(jīng)......”

下一秒沈知夏就把電話用力砸在墻上,雙眼通紅。

不可能!

她的瑾年怎么可能出事!

她繼續(xù)加大人手尋找何瑾年的蹤影。

沈心禾從未離開過何瑾年這么久,整日哭鬧著要找爸爸。

沈知夏帶她來到了別墅的密室。

這里裝著她和何瑾年之間從相識到現(xiàn)在的所有回憶。

自從何瑾年離開后,她曾無數(shù)次想打開密室。

可只要一想到那些照片,再看著如今缺失了男主人的家,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似的疼痛。

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緒崩潰。

但一周過去了,無盡的思念侵蝕著她的腦海。

她不得不在試圖過去的幸福中尋找一點安慰。

可當看清密室中一張張殘缺的照片時,沈心禾臉色只剩下一片慘白。

她瘋了似的把照片全都拿了出來一張張翻看著,嘴里還在不停地念叨。

“不可能,怎么會沒有呢?!?br>
“不可能的!”

“瑾年呢?!”

沈心禾撿起一張照片。

她記得那是去年春節(jié)時他們一家三口拍的全家福。

可現(xiàn)在照片上只有她和媽媽的身影,屬于爸爸的那部分被人剪掉了。

她立馬哇哇大哭。

“我的爸爸呢,我的爸爸怎么沒有了?!”

沈知夏立馬叫來別墅所有傭人,挨個詢問是誰動了密室里的照片。

“小姐,密室我們從來都不會靠近,況且我們不知道密碼,根本也進不去啊?!?br>
“對啊,我突然想起來,先生還在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他從密室拿了什么東西,然后堆在花園里燒掉了。”

“只是先生的決定我們也不敢去干涉,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燒什么?!?br>
......

傭人的話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向沈知夏心臟,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難道......是瑾年?

突然沈知夏想起來什么似的,直奔書房的保險柜。

那里面放著他們的結婚證。

沈知夏站在保險柜面前,竟然有些膽怯。

她顫抖著輸入密碼,打開了保險柜。

當看見里面空無一物時,沈知夏不得不面對自己最不想看到的那個答案。

她苦澀地笑了出來,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她這才意識到,何瑾年有多么恨她們。

恨到連他的一張照片,他們的結婚證都不愿留下。

她是下定決心要把沈家關于他的所有痕跡都抹除。

瑾年,你怎么這么狠心?

一個可怕的念頭不可控地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

他這么恨她們她們能找到他嗎?

就算找到了,他會原諒她們,跟她們回家嗎?

沈知夏心臟處傳來劇烈的疼痛,猛地嘔出一大口鮮血。

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意識。




顧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他怎么也沒想到,沈知夏居然切除了輸卵管!

和他上床的時候沈知夏從來沒有做過安全措施,他以為這是沈知夏接受懷上他孩子的表現(xiàn)。

即使一個月過去他的肚子仍然沒有消息,但他一想到這一個月以來她們幾乎日日耳鬢廝磨,也從未有措施,說不定沈知夏肚子里早就有了他的孩子。

所以他選擇賭一次。

可他從未想過沈知夏為了何瑾年竟然切除了輸卵管!

沈知夏松開鉗制住他的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里沒有一絲溫度。

“從今天起,你被開除了,你最好識趣地離開這座城市。”

沈知夏宣告了這段關系的終結。

絕望漸漸將顧遠內(nèi)心填滿,可他還是不想放棄沈知夏這個金大腿,連忙坦白。

“知夏!我只是想找個借口陪在你的身邊!”

“我知道錯了,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沈知夏現(xiàn)在只要一看見他,就會想到何瑾年的離開。

如果不是他這么不懂事將事情捅到何瑾年面前,何瑾年不會離開她和女兒。

“如果你自己不離開,別怪我派人動手?!?br>
“如果不是你,瑾年也不會離家出走,我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沈知夏的聲音帶著些許狠厲。

看著她如此堅決的態(tài)度,顧遠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她的想法了。

于是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指著她譏諷出聲。

“怪我?沈知夏,你真的認為何瑾年知道我們的事之后他還會回來嗎?”

“呵,什么最純愛的總裁,當初我不過是裝作自己被合作商灌酒撞進你懷里,你不就上鉤了嗎?”

“還有,昨晚我可沒有求著你留下來!是你自己把持不住一直纏著我!”

“真正讓何瑾年離開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啊,‘只愛’他的好妻子!”

他還嫌不夠,繼續(xù)補充著。

“哦不,還有一個人,你的好女兒沈心禾,是你們親手逼走了他!”

顧遠的話揭開了沈知夏心中最后一層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是啊,是她沒有忍受住誘惑,背叛了他們之間的婚姻。

甚至還帶著他們的女兒一起背著她和別的女人出去旅游,雪崩時沒有選擇救他,紀念日拋下他一個人在家......

她不敢想象這半個月以來何瑾年心中會有多么絕望。

開車回家的路上,沈知夏動用了所有的關系尋找何瑾年的蹤影,只要認識何瑾年的人她都挨個打電話詢問他們知不知道她在哪。

她一定要找到她的瑾年祈求他的原諒。

可得到的答復通通是不知道何瑾年到底去了哪。

根據(jù)他的秘書查到的行程顯示,何瑾年并沒有離開這座城市。

他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便是療養(yǎng)院。

但由于療養(yǎng)院已經(jīng)荒廢多年,那里也沒有攝像頭,只能看見何瑾年拿著文件袋走進去,再也沒有出來。

沈知夏頹然地回到家的時候,沈心禾一直坐在沙發(fā)上不安地等待著。

聽見開門的聲音立馬跑了上去。

“媽媽,找到爸爸了嗎?”

面對著女兒期待的目光,沈知夏艱難地搖搖頭。

沈心禾眼中的光一下子滅了,想起那些照片和聊天記錄,看向沈知夏的眼里帶著驚慌。

“媽媽,爸爸是因為我們和顧哥哥在一起才離開的嗎?”

“他是不是不要我們了?”

......
鄰水鎮(zhèn)。
何瑾年在這個小鎮(zhèn)落腳已經(jīng)快一周了。
他在來之前就在網(wǎng)上租了個房子,等到達小鎮(zhèn)后花了接近一周的時間把它重新布置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這里的慢節(jié)奏生活讓他的心情放松不少。
他的臥室窗戶外面,有一顆巨大的藍花楹。
現(xiàn)在正是藍花楹綻放的季節(jié),一推開窗就能看見整簇整簇紫色的藍花楹。
他住的地方步行十分鐘就能到一個湖泊。
每天傍晚他都會沿著湖泊散步,欣賞火紅的晚霞。
只是除了晚霞,還能看見一個小男孩坐在秋千上。
最初的時候他以為小女孩是跟著大人來的游客沒有過多的在意。
可她每晚都會在同一個地點看見小女孩,身邊沒有其他大人。
等到第五天的時候,她掙扎看許久,還是忍不住在小女孩身邊蹲下,輕聲詢問。
“小朋友,你爸爸媽媽呢?”
小女孩不過四歲左右,小臉圓圓的,扎著兩個小辮子,很是可愛。
聽見她說話后抬頭看向他,隨后猛地起身撲進他的懷里。
“爸爸!”
何瑾年聞言有些錯愕。
“你叫我什么?”
小女孩依舊埋在他的懷里,甕聲甕氣地喊爸爸。
何瑾年很肯定自己只有沈心禾一個孩子,他不可能有一個三歲的女兒。
他想也許是小女孩認錯了人,剛準備把她抱起送去警察局找父母,身后傳來一道女聲。
“安安!”
小女孩一下子揚起了頭,朝來人方向大喊。
“媽媽,爸爸回來了!”
女人看清何瑾年的模樣后愣了一下。
“何瑾年?!”
何瑾年看著這張陌生的面孔,努力在腦海中尋找著,卻還是找不到任何記憶。
他對于這個世界的記憶停留在十年前,即使他們之前真的認識,可十年未見,曾經(jīng)的記憶早就變得模糊不堪。"


自從何瑾年離開后,她曾無數(shù)次想打開密室。
可只要一想到那些照片,再看著如今缺失了男主人的家,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似的疼痛。
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緒崩潰。
但一周過去了,無盡的思念侵蝕著她的腦海。
她不得不在試圖過去的幸福中尋找一點安慰。
可當看清密室中一張張殘缺的照片時,沈心禾臉色只剩下一片慘白。
她瘋了似的把照片全都拿了出來一張張翻看著,嘴里還在不停地念叨。
“不可能,怎么會沒有呢。”
“不可能的!”
“瑾年呢?!”
沈心禾撿起一張照片。
她記得那是去年春節(jié)時他們一家三口拍的全家福。
可現(xiàn)在照片上只有她和媽媽的身影,屬于爸爸的那部分被人剪掉了。
她立馬哇哇大哭。
“我的爸爸呢,我的爸爸怎么沒有了?!”
沈知夏立馬叫來別墅所有傭人,挨個詢問是誰動了密室里的照片。
“小姐,密室我們從來都不會靠近,況且我們不知道密碼,根本也進不去啊?!?br>“對啊,我突然想起來,先生還在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他從密室拿了什么東西,然后堆在花園里燒掉了?!?br>“只是先生的決定我們也不敢去干涉,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在燒什么?!?br>......
傭人的話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向沈知夏心臟,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難道......是瑾年?
突然沈知夏想起來什么似的,直奔書房的保險柜。
那里面放著他們的結婚證。
沈知夏站在保險柜面前,竟然有些膽怯。
她顫抖著輸入密碼,打開了保險柜。
當看見里面空無一物時,沈知夏不得不面對自己最不想看到的那個答案。
她苦澀地笑了出來,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她這才意識到,何瑾年有多么恨她們。"





第二天早上,何瑾年醒來的時候沈知夏和沈心禾正好拿著早餐走進房間。

看見她醒來,沈知夏無比自然地將早餐遞到他手邊,滿眼寵溺地看著他。

“我和女兒想讓你多睡會兒,特意早起去拿了早餐回來?!?br>
沈心禾蹬著小腿爬上床靠在他的肩膀上。

“才離開你一小會我就好想你呀爸爸?!?br>
何瑾年感受著身旁始終冰涼的溫度眼里浮現(xiàn)出幾分自嘲。

明明是整夜未歸,剛剛從顧遠的床上下來,卻能被這對母女說成是拿早餐。

他以前竟不知他們的演技如此之好。

吃過早飯后兩母女馬不停蹄地帶著她去了滑雪場。

顧遠早早穿戴好滑雪裝備在入口等著他們。

可何瑾年并沒有滑雪的興致。

沈知夏有些擔憂地看著他,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

“瑾年,你這兩天怎么了,是我和女兒哪里惹你不高興了嗎?”

何瑾年搖搖頭。

“沒有,只是我朋友的事最近影響了我的心情?!?br>
沈知夏這才松一口氣,輕柔地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

“你放心瑾年,這種事絕對不會發(fā)生在我們家的。”

“如果你不想滑,那......”

還沒說完顧遠欲言又止的聲音響起。

“沈總......”

看著顧遠面露渴望的眼神,沈知夏不想讓他失望,到嘴邊的話拐了個彎。

“那你在這里乖乖等我們,我和女兒還有顧助理去滑幾圈就回來?!?br>
沈心禾沒有說話,但何瑾年眼尖的發(fā)現(xiàn)她的手早已悄悄抓住了顧遠的衣擺。

也許是太想過三人世界了吧,現(xiàn)在竟絲毫不擔心她們的舉動會被他發(fā)現(xiàn)。

何瑾年默然地點點頭。

沈知夏特意吩咐酒店的工作人員照顧他,又將包里的手套給他仔細戴好。

“瑾年,這里冷,我擔心你著涼感冒,如果有不舒服立馬給我打電話?!?br>
沈心禾也有模有樣地檢查著他的衣服拉鏈。

“我也不想看見爸爸感冒?!?br>
顧遠看著沈知夏母女倆整顆心都在他身上,忍不住泛起了酸。

“先生,沈總母女對你真好啊?!?br>
聞言何瑾年抬頭看了他一眼,顧遠眼里還有沒來得及收起的一抹隱秘的嫉妒。

何瑾年只是笑了笑,意有所指。

“我想你的家人更愛你一點。”

畢竟沈知夏母女能夠瞞著他和顧遠組建另一個家,那么足以證明她們并未考慮過他的感受,更加在乎的是和顧遠在一起。

話音剛落,一陣轟隆聲從遠處傳來,腳下的地面似乎也開始顫動。

何瑾年正想問發(fā)生了什么,一抬頭便看見一大片刺眼的白快速朝這個方向涌來。

周圍的人立馬四下散開,一片混亂。

他下意識抓住沈知夏的衣擺。

然而下一秒,他眼睜睜看見沈知夏的衣擺從手中抽離朝顧遠的方向奔去。

而原本在她身前的沈心禾也朝著同一個方向跑去。

“阿遠!”

“顧哥哥!”

轟?。?br>
厚重的積雪朝何瑾年壓了下來。

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看見曾說愛他的沈知夏和守護他的沈心禾正牢牢地護著懷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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