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多看我一眼。
我心里難受,放下行李包裹,倒頭就睡?;秀敝杏謮粢娏艘郧?,莊美玲笑顏如花地喊著我的名字,語氣輕快。
可現(xiàn)實(shí)中卻是不耐煩的。
“周峻緯!”
“就知道睡,你是豬嗎?”
即便如此,我依然立馬坐了起來,下意識把左手藏到身后,滿臉驚喜:“美玲!你來看我了?!?br>
莊美玲“哼”了一聲,轉(zhuǎn)身打開了我的行李,低頭翻找起來。
我面上一紅:“放著我來收拾就好了,美玲你坐下歇著?!?br>
“做什么白日夢!你是誰呀,配讓我給你收拾嗎!”
她嗤笑了一聲,抱起一床被子,手里拿著一雙軍靴。
“棟一說,軍隊(duì)里的都是好東西,你今天穿的靴子他相中了,這雙新的我就拿走了,這床被子挺軟和,我也抱走了,天越來越冷了?!?br>
一盆涼水澆在我頭上,我試圖阻止她:“這雙新的我都沒舍得穿,家里就這一床被子……”
沒等我說完,莊美玲眼睛一瞪,大聲說:“周峻緯你什么意思?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你怎么配和棟一比,這雙靴子他就該穿!”
她一身怒氣地離開。
我追出去,卻看見她小鳥依人地依偎在陳棟一身上,語氣溫柔:“今年冬天你不用再凍腳了?!?br>
陳棟一得意地朝我拋了一個(gè)挑釁的眼神,摟著她越走越遠(yuǎn)。
我眼眶濕潤,想起當(dāng)年我打跑跟蹤她的小流氓,她也是這么依偎在我的懷里,仰著紅撲撲的小臉,對我說:“峻緯哥哥最厲害,對我最好了,我以后也要對你好!”
物是人非,一切都不一樣了。
這天晚上,我渾身顫抖地縮在冰冷的床上,身心都墜入冰窖。
第二天早上就發(fā)起了高燒。
我頭昏腦脹,腳步虛浮地去診所拿藥,路上正好遇見陳棟一騎著三輪板車,載著莊美玲,兩個(gè)人有說有笑。
陳棟一停下來給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