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沈菀寧裴辭的女頻言情小說《攻略皇帝六年后,白月光回來了沈菀寧裴辭后續(xù)+完結(jié)》,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天山雪泠”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我謊稱自己當(dāng)年中箭掉下懸崖后,并沒有死,而是被農(nóng)戶救下,失去了記憶?,F(xiàn)在記憶恢復(fù),所以回來找他。當(dāng)年他并未尋得我的尸身,在確認(rèn)我的身份后,他喜極而泣,緊緊擁抱住我?!鞍帲憬K于回來了,朕魂牽夢縈,祈求老天讓你回來,看來是朕的心意感動了上蒼?!遍焺e多年,他身上的氣息已經(jīng)變成了淡淡的龍涎香氣味。我有些不習(xí)慣。原世界和這里的時間流速不一致,我離開的六年里,這里已經(jīng)度過了近二十年。這座宮殿,原本是皇后的居所,被他更名為關(guān)雎宮,只為祭祀我。裴辭情緒激動,給我看那些述悲賦,洋洋灑灑寫了厚厚一摞。我默默念著,這些年他無時無刻不對我傾訴的思念。朱琴弦斷二十年,猶恐相逢是夢中?!?dāng)我讀到那句婉兒類卿時,疑惑地抬眸看了他一眼??伤蛔治刺?,只自顧自...
《攻略皇帝六年后,白月光回來了沈菀寧裴辭后續(xù)+完結(jié)》精彩片段
我謊稱自己當(dāng)年中箭掉下懸崖后,并沒有死,而是被農(nóng)戶救下,失去了記憶。
現(xiàn)在記憶恢復(fù),所以回來找他。
當(dāng)年他并未尋得我的尸身,在確認(rèn)我的身份后,他喜極而泣,緊緊擁抱住我。
“阿寧,你終于回來了,朕魂牽夢縈,祈求老天讓你回來,看來是朕的心意感動了上蒼?!?br>
闊別多年,他身上的氣息已經(jīng)變成了淡淡的龍涎香氣味。
我有些不習(xí)慣。
原世界和這里的時間流速不一致,我離開的六年里,這里已經(jīng)度過了近二十年。
這座宮殿,原本是皇后的居所,被他更名為關(guān)雎宮,只為祭祀我。
裴辭情緒激動,給我看那些述悲賦,洋洋灑灑寫了厚厚一摞。
我默默念著,這些年他無時無刻不對我傾訴的思念。
朱琴弦斷二十年,猶恐相逢是夢中。
……當(dāng)我讀到那句婉兒類卿時,疑惑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可他只字未提,只自顧自闡述著他悼念亡妻的悲痛。
我死后多年,他身為皇帝,身邊有了新歡也是正常。
我淡淡笑了。
“裴郎,如今我死而復(fù)生,我知你身邊已有佳人,我可以理解,但求一個皇后之位,陪在你身邊。”
裴辭沉浸的神情忽然滯住,猶豫地看著我。
“皇后是驃騎大將軍的女兒,前些時日剛剛平定西北,戰(zhàn)功赫赫,且皇后并無過錯?!?br>
他嘆了口氣,“阿寧,朕不能廢掉皇后,可在朕心里,你才是唯一的妻子?!?br>
四目相對,我笑了笑。
“天子一言九鼎,你答應(yīng)過我的,我只為妻,不做妾?!?br>
因為只有皇后,才能勸諫他的得失,阻止他成為一個暴君。
裴辭不肯答應(yīng)廢后,亦不愿違背與我的誓言。
少年喪妻,如今中年重逢,他對我倍加珍重。
圣旨一下,他竟然決定封兩位皇后,皇后為東宮,封我為西宮皇后。
史無前例,朝野嘩然。
封后的那一日,闔宮舉辦了宮宴,遍邀王室公卿。
所有人都想一睹我這位傳聞中的舊愛。
我穿上皇后的翟衣,坐在裴辭身邊,而他的右側(cè)則是東宮皇后蕭氏。
“本宮嫁與皇上時,就聽聞過姐姐美名,如今姐姐大難不死,歸來是喜事,今后就由我們共同協(xié)理六宮?!?br>
蕭皇后很是端莊,面子功夫做的得當(dāng)。
裴辭興致似乎甚好,喚了歌舞上來,朝我笑了笑。
“阿寧,這盛世之舞,朕與你共賞。”
臺上緩緩走上來一個窈窕細(xì)腰的紅衣女子,雪膚絳唇,容貌竟與我驚人的相似。
她便是元嬪方婉言,最得圣寵。
看著元嬪旋轉(zhuǎn)跳起了驚鴻舞,我一時失神。
這支舞,當(dāng)年由我所創(chuàng)。
只是元嬪年輕,跳起來自然更嬌艷萬狀。
關(guān)雎宮的嬤嬤告訴我,裴辭曾經(jīng)賜過她椒房之寵,還與她徹夜點(diǎn)過一對龍鳳花燭。
在元嬪旋轉(zhuǎn)的衣袂間,我恍惚看到了一雙新人眉眼。
燭影搖紅,他眸光深邃,握緊我的手。
“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br>
如今,他卻尋來我的替身,紅帳白衣,再娶亡妻。
一曲舞畢,裴辭早已看出了神。
而元嬪步到殿前向我行禮,細(xì)細(xì)打量著我,笑道:“我初入宮時,都說嬪妾和西宮娘娘的畫像生得像,我當(dāng)時將這話當(dāng)成贊美,如今親眼見了,倒覺得這贊美不要也罷?!?br>
她生得美,出身又高貴,本是有望與蕭皇后分庭抗禮的人選,卻是太過于心急。
裴辭臉色黑沉,自是聽懂了她的出言不遜。
“婉兒,不得放肆。
既然舞已經(jīng)跳完了,便回宮思過去罷?!?br>
他表面上對元嬪訓(xùn)斥,實則壓低了聲音對我說。
“婉言年紀(jì)小,說話口無遮攔,你莫要放在心上?!?br>
那一晚,裴辭理所當(dāng)然留在了關(guān)雎宮。
關(guān)雎宮撤掉了那些經(jīng)幡牌位,依然殘存著敬香的氣息,即使插滿鮮花,亦掩蓋不住。
我自知身在古代,侍寢不可避免。
于是深吸一口氣,順從地跟著侍女來到圍房沐浴。
擦干凈肌膚上的露珠,侍女為我穿上一件嫣紅的寢衣。
“皇上說,您穿紅衣最好看,特意命內(nèi)務(wù)府趕制了這鴛鴦寢衣?!?br>
穿過層層帷幔,我被裴辭一步一步領(lǐng)到枕衾間。
燭光下,他難掩動容,“阿寧,朕終于又能同你在一起了?!?br>
他伸手輕輕扯落我僅有的發(fā)簪,俯身吻我。
十二盞長明燈將殿內(nèi)照得熒如白晝,衣衫半褪,我不禁微顫。
“裴郎,殿里太亮了,可否滅掉幾盞燈?”
“不,朕只想好好看清你?!?br>
炙熱的吻朝我襲來,我緊閉雙眸,他卻戛然停住。
不知是在看清我眼尾的細(xì)紋,還是肩頸上歲月的痕跡時,他臉色一僵。
畢竟這副身體已經(jīng)年近四十,不再是當(dāng)初的十六歲少女了。
“阿寧,今夜還是算了,你冊封禮也累了一日,還是早些歇息,朕想起來還有折子沒批?!?br>
裴辭皺起眉,臉龐一半隱沒在陰影里,像是掃了興致。
我漠然起身,扶好衣襟,恭送圣駕。
他說著回養(yǎng)心殿,實則不多時,我便聽到長街上鳳鸞春恩車的鈴響。
是元嬪被抬去侍寢。
我想起白日里他對著方婉言癡迷的眼神,心中一寸寸冷了下去。
不過,我始終沒有忘記此番回來的任務(wù)。
還有三個月,我就可以徹底離開這里。
久別重逢的喜悅褪去,裴辭的情緒逐漸平穩(wěn)。
于朝政上,他的戾氣也在我的規(guī)勸下少了幾分。
人人都道,天下之大,只有沈皇后能勸服得了皇上。
而很快,我唯獨(dú)能進(jìn)尚書房的榮寵招致了不滿。
元嬪被診出懷了身孕,裴辭大喜,進(jìn)封她為婕妤。
才過了兩個月,她便不慎滑胎小產(chǎn)。
蕭皇后負(fù)責(zé)調(diào)查此事,聲稱是我宮里的人給元婕妤的飯菜下了涼藥,已經(jīng)招了。
甚至從關(guān)雎宮里搜出了寫有方婉言生辰八字的巫蠱人偶。
十分拙劣的技倆。
我觀察著裴辭的反應(yīng),他看起來極為痛心。
方婉言虛弱地躺在床上,哭得梨花帶雨。
“皇上,臣妾不知怎么得罪了西宮娘娘,竟要如此狠毒,竟要陷害臣妾的孩子!”
蕭皇后也添油加醋。
“宮中最忌諱厭勝之術(shù),沈菀寧,你辜負(fù)皇上的信任,殘害皇嗣,還有什么話要說?”
我冷靜辯駁:“皇上,臣妾住在關(guān)雎宮時間不長,更是從未出過宮門,從何得來這些東西?
且我與元婕妤無冤無仇,又有什么理由害她的孩子?”
蕭皇后冷笑,“誰人不知道,皇上現(xiàn)在最寵的就是元婕妤和你,元婕妤又懷了皇嗣,保不齊你就動了什么歪心思……陛下,萬萬不可容此毒婦??!”
“夠了!”
裴辭突然喝道。
“朕相信阿寧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此事就此作罷?!?br>
他不顧物議如沸,帶著我離去時,深深睨了我一眼。
我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了懷疑。
他明明是在向著我,可我心里卻一絲暖意也無。
裴辭將我拉出是非之中,面色凝重。
良久,他嘆了口氣。
“阿寧,朕以前只覺得你光風(fēng)霽月,不染塵埃,從未想過你也會摻和進(jìn)這些事?!?br>
我徐徐下跪,眼神堅定,“臣妾并未參與過此事,望皇上明察?!?br>
他蹙眉道,“這段時日,你侍奉朕也累了,后宮不宜干政,今后不必再來尚書房了?!?br>
我望著他決然遠(yuǎn)去的御輦,只覺徹骨心寒。
他早已不是我熟悉的那個裴辭。
年少的他對我矢志不渝,永不相問。
如今的他可以心口不一,身邊妻妾環(huán)繞,信與不信,全在帝王一念之間。
入夜,我喚出了系統(tǒng),問自己什么時候可以回去。
宿主,現(xiàn)在攻略者的黑化值已經(jīng)大大降低,等三個月期滿就可以離開了。
我點(diǎn)點(diǎn)頭,可系統(tǒng)卻十分為難地告訴我,現(xiàn)在裴辭對我產(chǎn)生了懷疑。
通過水鏡,我看到裴辭正在召見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
“你見多識廣,可知人死可能復(fù)生?”
“既然人死不能復(fù)生,那她為何會回來找朕?!?br>
監(jiān)正沉吟片刻,“臣死罪,斗膽猜測,或許西宮娘娘本就是南梁來的細(xì)作,謀害皇嗣,也未可知?!?br>
裴辭眉頭緊鎖,當(dāng)即喚來血滴子,下令調(diào)查我與敵國的關(guān)系。
沒有人可以威脅他的江山,即使是深愛過的女人,也隨時可以犧牲。
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我笑了笑,看來的確應(yīng)該離開了。
年少伉儷之情,不過如是。
翌日,裴辭來到了我宮中。
我跪在冰涼的地板上,他不再攙扶我,而是一身玄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朕想知道,當(dāng)年你我在駿馬園偶遇,到底是不是你有意安排的?”
我聽到他呼吸中明顯的緊張,輕笑一聲。
“裴郎,你曾對我說過,此生永不相問?!?br>
他打斷了我,“年少稚言豈可當(dāng)真,阿寧,別讓朕為難?!?br>
見我不再回答,裴辭似乎驗證了心中所想,譏諷地扯唇。
“如此,朕只能先將你囚禁起來,再行處置?!?br>
他站起來,聲音仿佛破空傳來,冰冷又陌生。
那個曾讓帝王悼念亡妻二十載的關(guān)雎宮,如今成了我的冷宮。
他走時,與門外太監(jiān)低語了幾句。
得知我近幾日一直不思飲食,裴辭只是漠然置之。
“嬪妃自戕是誅九族之罪,她不敢?!?br>
可他忘了,我孤身回來這異世,舉目無親友,何來九族?
他不知道,三個月時限還未到,我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決定提前離開。
攻略裴辭完成后,我回到原世界。
直到六年后,系統(tǒng)找到我,說裴辭登基后戾氣極重,怕他成為一個暴君,希望我能回去看看。
我愕然地看到,他的身邊有一個與我相貌相似的少女。
紅帳白衣,再娶亡妻。
于是,我決定以攻略世界正常的年紀(jì)回去。
“當(dāng)我年華老去、變得貪婪、善妒,你是否還會愛我?”
“縱得婉兒類卿,亦除卻巫山非云也?!?br>
一滴眼淚落在帝王的信箋上,我從水鏡里看到,裴辭正執(zhí)筆落淚。
寫的正是悼念亡妻的述悲賦。
宿主,攻略者在你離開以后情緒變得很不穩(wěn)定,已經(jīng)瘋魔了許多年。
系統(tǒng)嘆了口氣。
所以,為了小世界穩(wěn)定,你能不能回去看看他?
我心頭一緊,看著這個曾經(jīng)愛過的男人。
當(dāng)年,為了拯救自己癌癥垂危的性命,我被迫接受了穿越任務(wù)。
輔佐不受寵的七皇子裴辭登基,與他成為異世的知音。
他封王開府,來尚書府求娶時,目光堅定。
“若得菀寧為妻,本王此生別無他求?!?br>
三書六禮,鴻雁為信,我成了七王妃。
從此我們舉案齊眉,身邊從無妾室。
直到我奔赴邊關(guān)為了救他,擋下了致命一箭,替他擋過死劫,圓滿完成了任務(wù)。
至今已經(jīng)六載。
我不想再與往事糾纏,搖頭拒絕。
系統(tǒng)卻急了。
如果宿主不前往,整個小世界都有坍塌俱滅的風(fēng)險。
只需要三個月,等時限一到,無論成功與否,宿主都能回來,還能多獲得二十年壽命。
我終于答應(yīng)跟隨系統(tǒng)魂穿回去。
眼前儼然出現(xiàn)巍峨的宮殿。
我深吸一口氣,看著自己身上宮女的裝束。
“動作快點(diǎn)!
今日皇上要來祭奠,要是打掃不干凈,你我腦袋還要不要!”
我一聲不吭,自顧自地從桶里掏出抹布,擦起地來。
地板的水光倒影里,我看到自己的面龐,與六年前已經(jīng)十分不同。
眼尾竟還長出了細(xì)細(xì)的皺紋。
“皇上駕到——”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太監(jiān)拖著長長的尾音,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男人步入殿內(nèi)。
我迅速收拾起水桶,不慌不忙地肅立到一側(cè),好奇地抬眸。
六年不見,他竟然老了這么多,鬢邊都添了幾根銀發(fā)。
可分明那時他才二十五六。
正神思游移時,忽然聽到他悲愴的嗓音。
“阿寧,自你去后,朕時常不得順心遂意,身邊更無人能懂朕,縱得一二佳人相伴,亦聊勝于無?!?br>
我渾身一顫,猛然注意到祭臺上的畫像。
那一身皇后翟衣的女子,明明是我。
手中的水桶不慎掉落,飛濺起水花,裴辭頓時陰沉下臉色。
“先皇后忌日,誰敢如此放肆?”
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我垂眸,依然心如擂鼓。
“大膽賤婢,皇上問你話呢,還不抬起頭來!”
他信手捏起我的下頜,那力道幾乎要將我的頜骨捏碎。
卻在看到我容貌的一瞬間,瞳孔震驚。
“阿寧?
你真的是朕的阿寧?”
我眼尾一紅,“是我,裴郎。”
“我回來了。”
我終于答應(yīng)跟隨系統(tǒng)魂穿回去。
眼前儼然出現(xiàn)巍峨的宮殿。
我深吸一口氣,看著自己身上宮女的裝束。
“動作快點(diǎn)!今日皇上要來祭奠,要是打掃不干凈,你我腦袋還要不要!”
我一聲不吭,自顧自地從桶里掏出抹布,擦起地來。
地板的水光倒影里,我看到自己的面龐,與六年前已經(jīng)十分不同。
眼尾竟還長出了細(xì)細(xì)的皺紋。
“皇上駕到——”
不等我反應(yīng)過來,太監(jiān)拖著長長的尾音,一身明黃色龍袍的男人步入殿內(nèi)。
我迅速收拾起水桶,不慌不忙地肅立到一側(cè),好奇地抬眸。
六年不見,他竟然老了這么多,鬢邊都添了幾根銀發(fā)。
可分明那時他才二十五六。
正神思游移時,忽然聽到他悲愴的嗓音。
“阿寧,自你去后,朕時常不得順心遂意,身邊更無人能懂朕,縱得一二佳人相伴,亦聊勝于無?!?br>我渾身一顫,猛然注意到祭臺上的畫像。
那一身皇后翟衣的女子,明明是我。
手中的水桶不慎掉落,飛濺起水花,裴辭頓時陰沉下臉色。
“先皇后忌日,誰敢如此放肆?”
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我垂眸,依然心如擂鼓。
“大膽賤婢,皇上問你話呢,還不抬起頭來!”
他信手捏起我的下頜,那力道幾乎要將我的頜骨捏碎。
卻在看到我容貌的一瞬間,瞳孔震驚。
“阿寧?你真的是朕的阿寧?”
我眼尾一紅,“是我,裴郎?!?br>“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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