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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結(jié)局+番外

蒜香竹筍 著

其他類型連載

蕭鴻一來,見他老丈人房景泰在此,很快就順勢加入了聊天。蕭平南和蕭扶光旁聽了一會兒,隨后被顧家兄弟請走,在顧府里找到了各自交好的同齡人一起玩耍。房沁兒則是帶上蕭望舒,母女一起去了顧府后院,去陪后院里的顧老太太和房老太太嘮家常。目前為止,一切都和諧的像一幅畫卷?!捦娓壳邇簛淼胶笤褐螅櫪咸鹤永锶乔皝碜鄣呐?,入眼就是烏泱泱的一片人。她們母女剛一進門,房綺羅就眼尖的瞧見了蕭望舒,偷偷朝著蕭望舒招手。“還是老太太屋里熱鬧,這么多人?!狈壳邇盒τ恼f著,領(lǐng)著蕭望舒上前。蕭望舒福身行了個晚輩禮,房沁兒只朝上方的兩位老太太微微頷首。她是宰相夫人,是一品誥命夫人,不可當(dāng)眾亂了尊卑。見房沁兒走到跟前,顧老太太松開懷里的小姑娘,朝...

主角:蕭望舒陳褚   更新:2024-11-25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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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蕭望舒陳褚的其他類型小說《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結(jié)局+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蒜香竹筍”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蕭鴻一來,見他老丈人房景泰在此,很快就順勢加入了聊天。蕭平南和蕭扶光旁聽了一會兒,隨后被顧家兄弟請走,在顧府里找到了各自交好的同齡人一起玩耍。房沁兒則是帶上蕭望舒,母女一起去了顧府后院,去陪后院里的顧老太太和房老太太嘮家常。目前為止,一切都和諧的像一幅畫卷?!捦娓壳邇簛淼胶笤褐螅櫪咸鹤永锶乔皝碜鄣呐?,入眼就是烏泱泱的一片人。她們母女剛一進門,房綺羅就眼尖的瞧見了蕭望舒,偷偷朝著蕭望舒招手?!斑€是老太太屋里熱鬧,這么多人?!狈壳邇盒τ恼f著,領(lǐng)著蕭望舒上前。蕭望舒福身行了個晚輩禮,房沁兒只朝上方的兩位老太太微微頷首。她是宰相夫人,是一品誥命夫人,不可當(dāng)眾亂了尊卑。見房沁兒走到跟前,顧老太太松開懷里的小姑娘,朝...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結(jié)局+番外》精彩片段


蕭鴻一來,見他老丈人房景泰在此,很快就順勢加入了聊天。

蕭平南和蕭扶光旁聽了一會兒,隨后被顧家兄弟請走,在顧府里找到了各自交好的同齡人一起玩耍。

房沁兒則是帶上蕭望舒,母女一起去了顧府后院,去陪后院里的顧老太太和房老太太嘮家常。

目前為止,一切都和諧的像一幅畫卷。

——

蕭望舒跟著房沁兒來到后院之后,顧老太太院子里全是前來祝壽的女眷,入眼就是烏泱泱的一片人。

她們母女剛一進門,房綺羅就眼尖的瞧見了蕭望舒,偷偷朝著蕭望舒招手。

“還是老太太屋里熱鬧,這么多人?!狈壳邇盒τ恼f著,領(lǐng)著蕭望舒上前。

蕭望舒福身行了個晚輩禮,房沁兒只朝上方的兩位老太太微微頷首。

她是宰相夫人,是一品誥命夫人,不可當(dāng)眾亂了尊卑。

見房沁兒走到跟前,顧老太太松開懷里的小姑娘,朝身邊丫鬟抬起手,準(zhǔn)備依照規(guī)矩起身見禮。

小姑娘下地后站在顧老太太旁邊,還不等丫鬟教她,她就已經(jīng)有模有樣的朝著房沁兒福身行了個禮。

見顧老太太也已經(jīng)彎下腰,房沁兒連忙上前托住她的胳膊,笑道:“老太太可是今兒的壽星,晚輩是前來沾福的,這如何受得?”

房老太太坐在一旁,也笑道:“今兒大喜日子,不講這些。老身瞧這些小姑娘都陪蔫了,放她們玩去吧,咱幾個老婆子再帶著兒媳們聊聊?!?br>
此話一落,屋內(nèi)興致缺缺的千金小姐們?nèi)记逍堰^來了。

顧老太太瞧著也是慈眉善目的,把她身邊那小姑娘又抱回懷里,應(yīng)道:“好、好,叫小輩姑娘都去玩吧,別拘著了?!?br>
壽星放話,屋內(nèi)的小輩姑娘紛紛起身,結(jié)伴行禮告退。

蕭望舒剛來,自然不能這時候就跟著離開。

正巧看見房綺羅在朝她招手,她就走到了房綺羅旁邊坐下。

上方的聊天還在繼續(xù),房沁兒先打開話題,看向顧老太太懷里的小姑娘,問著:“這是永嘉吧?眨眼都長這么大了,水靈靈的,生的真是標(biāo)致?!?br>
顧老太太懷里的小姑娘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聲音軟綿綿的答著:“回蕭夫人話,我是永嘉?!?br>
顧永嘉,雖是姓顧,但卻是顧府的外孫女。

當(dāng)年顧老太爺和顧老太太連生四子,老來得女,取名顧檀。

顧檀既是幺女,顧老太太又唯此一個嫡出女兒,自是從小到大千嬌百寵。

即使顧檀及笄之后,到了婚嫁的年紀(jì),顧家二老也沒舍得把她嫁出去,而是為她招贅了一個夫君。

后面顧檀婚后有孕,懷胎八月小產(chǎn),留下襁褓中的女兒便撒手人寰。

因為查出某些內(nèi)幕,顧家三杯毒酒,了結(jié)了那入贅的女婿和女婿偷養(yǎng)的外室,以及外室所出的女兒。

美其名曰——殉情。

自此后,顧檀留下的那個孤女,便接到了顧老太太膝下?lián)狃B(yǎng)。

顧承老太爺親自為其取名——顧永嘉。

長樂未央,永受嘉福。

顧家二老對這位外孫女的疼愛可見一斑。

在顧府,哪怕是嫡出的孫女,都沒有這位外孫女受寵。

“永嘉真是乖巧,你望舒姐姐還特意給你帶了小禮物呢?!狈壳邇好嗣櫽兰蔚念^。

顧永嘉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從下面掃過,目光停留在蕭望舒身上,看了蕭望舒一會兒之后,又仰頭看向抱著她的顧老太太。


即使在跑馬場上,蕭望舒手里還捧著一本賬冊。

“望舒,你就放下那東西歇會兒吧,仔細別傷了眼睛。不過是兩間每月就二十多兩營收的小鋪子,我想著讓你接過去,閑來無事打發(fā)時間罷了,你看得倒是認真。”

說實話,就這每月二十多兩營收的兩間鋪子,房沁兒壓根就沒怎么放在心上。

她名下鋪子不少,即使生意都一般,畢竟數(shù)量在那兒擺著,每月也能收上來不少銀錢供她支用。

仔細想想,她好像還沒有為錢發(fā)過愁,也沒有像女兒這般,這么認真的鉆研這些鋪子。

畢竟母親當(dāng)時把這些鋪子交到她手上時,只教會了她如何管理那些打理鋪子的人。她不需要事事精通,她只需懂個大概,能管得住人就行。

“好的母親,等我看完這個月的賬就放下。”蕭望舒一邊答話一邊翻頁,視線從始至終就沒從賬冊上挪開過。

房沁兒嘆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無奈道:“這還真是孩子大了不由娘啊?!?br>
蕭望舒彎起嘴角笑了笑,問著:“母親何時學(xué)會這個說話勁了?”

這滿滿的無奈,不知道的還以為遇上了多難教的孩子呢。

“你自個兒心中沒數(shù)嗎?”房沁兒反問著,隨后又道,“母親最近是短缺了你的吃還是短缺了你的穿?那日你外祖母和大舅母也給你包了不少零用,你拿著這兩間鋪子急什么?”

要是她沒記錯,那日回房府,她們姐弟倆一人討了兩百兩銀子。

因為望舒剛落水恢復(fù),又在宮中立功受傷,老太太不止賞了望舒銀子,還賜了她許多補品和首飾頭面,樣樣都是不錯的東西。

這孩子才得了這么多銀錢和寶貝,供她正常花銷個一兩年都不是問題,怎么最近還一副掉進了錢眼的模樣?

聽到房沁兒的問話,蕭望舒連連賠笑,放下手里的賬冊,好聲好氣的說著:“母親最疼孩兒了,怎會短缺孩兒的吃穿呢?!?br>
“那你還這么著急看這些賬冊做什么,不怕傷了你這剛養(yǎng)好的身子?”房沁兒板起一張臉看向蕭望舒。

蕭望舒立刻服軟:“怎會?孩兒這身子被母親養(yǎng)的可好了,才處理一會兒這些小事,傷不著的?!?br>
房沁兒伸出手,用食指輕輕戳了戳她的腦門。

“你啊!”

她家女兒這張嘴,真是越來越會說了?。?br>
蕭望舒跟著她咯咯的笑,母女兩人坐在看臺上說鬧,氣氛一片溫馨。

就在這時,房沁兒的貼身丫鬟繪秋一路小跑過來,喘著氣站在房沁兒面前,稟報道:“夫人,相爺有要事與您相商,似是有關(guān)拓跋部落使臣的?!?br>
房沁兒臉上的笑容迅速收斂下去,在杜嬤嬤的攙扶下起身。

“望舒,你先自己坐會兒,別再一直瞧那賬冊了,等會兒讓扶光陪你出門走走。”房沁兒開口叮囑。

蕭望舒起身送道:“孩兒曉得的,母親快去吧,父親那邊還等著?!?br>
房沁兒朝她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她走后,蕭望舒又坐了回去,心不在焉的撥弄著賬冊書頁。

拓跋部落,不好辦啊。

書中,也是在今年冬初之際,拓跋使臣進京朝貢,聯(lián)姻蕭府。

至于為何不聯(lián)姻她們大魏皇帝,是因為拓跋部落是蕭鴻北上征討下來的。拓跋部落慕強,自此納入魏國版圖,歸順于宰相蕭鴻。

在拓跋首領(lǐng)的心里,這大魏天下遲早盡歸蕭氏,所以前來聯(lián)姻的王子公主也都是和蕭府的小姐公子聯(lián)姻。


穆府十公子穆成陽的光輝事跡,僅僅兩三天時間,就傳遍了京師的大街小巷。

流言的傳播速度,快到整座穆府傾力都沒能壓下。

自詡書香世家的穆家,教養(yǎng)出來的十公子穆成陽,竟是個小小年紀(jì)就四處撒歡的下流胚子。

都說世家公子風(fēng)流而不下流,他倒好,光天化日之下醉倒在青樓楚館里,還是醉倒在浴房里,看光了滿房妓子。

在眾多妓子的尖叫聲中,他還不知不覺,口出污穢之言,鬧得整條街沸沸揚揚。

天子腳下,京師皇城,如此放浪簡直不成體統(tǒng)!

中書令穆瀚教子不嚴(yán),在朝上被侍中房景泰一參再參。

皇帝有名無實,空有地位而無實權(quán),無奈之下只能暫時讓穆瀚回府上閉門思過,將穆瀚主管的中書省移交給宰相監(jiān)管。

朝上誰人不知,房景泰乃是蕭鴻的岳丈,房沁兒的生身父親。

這一出好戲,八成是因為穆家人最近在各處游走結(jié)黨,蕭家嫡女又在穆府落水失了面子,蕭房兩家的人都站出來敲警鐘了。

——

宰相府里。

未時的太陽高懸在空中,灼熱的光芒灑下來,讓人只覺得眼前看到的東西都是模糊扭曲的。

“此時練習(xí)騎術(shù)屬實辛苦了些,就怕扶光他中了暑?!狈壳邇航舆^杜嬤嬤遞來的帕子,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細汗。

蕭望舒坐在她旁邊,倒好一碗茶端過去。

“母親,喝碗紫蘇煎水吧,解暑去燥。”

“嗯,好?!狈壳邇簲R下帕子,端起茶碗喝了大半碗。

蕭望舒斜倚在座椅扶手上,握著檀木手柄,輕搖手里的天青色繡蘭團扇,慵懶的像只貓兒。

扇出的微風(fēng)拂動她鬢角的碎發(fā),她五官本就生得精致,不加脂粉的自然美感,在這盛夏顯得格外清新。

“夫人,相爺在院中候著,似是有事與您商量?!?br>
房沁兒的貼身丫鬟藏冬快步走了過來,在房沁兒身邊稟報。

聽到藏冬這話,房沁兒的神色略有些詫異,在杜嬤嬤的攙扶下緩緩起身,朝蕭望舒叮囑:“我回去瞧瞧,望舒你等會兒若是身子不適,就快些回院歇著?!?br>
“母親安心,孩兒曉得的?!笔捦嫫鹕?,屈膝送道,“父親那邊的事情重要,母親快些回去吧?!?br>
“嗯?!狈壳邇狐c了點頭,在杜嬤嬤的攙扶下往回走。

送走房沁兒之后,蕭望舒坐回去,繼續(xù)看著跑馬場上的人。

團扇輕搖,美人如畫。

直到看見蕭扶光他們結(jié)束了今日的訓(xùn)練,蕭望舒才懶懶起身,領(lǐng)著憶春和書夏上前。

“姐姐!”蕭扶光擦完汗,大步迎了上去。

另一名和他一起訓(xùn)練的少年也跟著走了過去,朝著蕭望舒拱手彎腰見禮,規(guī)矩喊道:“見過四姐姐?!?br>
府上余姨娘所出,宰相府庶七公子——蕭鎮(zhèn)西。

他和蕭扶光年紀(jì)相仿,只比蕭扶光大上兩歲,平日里都是和蕭扶光一起讀書訓(xùn)練的。

因為他胎里不足,打出生起就身體不好,是個藥罐子,從小到大病痛不斷,所以蕭鴻對他也沒有多嚴(yán)苛的要求。

就拿這騎射來說,蕭扶光練不好是要受罰受訓(xùn)的,而蕭鎮(zhèn)西則是以身體為主,身子不適就可以不訓(xùn)練,在旁邊歇著就行了。

“七弟,喝點茶水吧,瞧你們都累著了?!笔捦嫘Φ萌岷停H手提起壺倒了三碗紫蘇煎水。

蕭扶光上前端茶,先端了一碗茶送去給旁邊整理馬鞍的陳褚。

陳褚一愣,隨即遠遠的朝著蕭望舒抱拳行了個禮,然后端起蕭扶光手里的茶碗,仰頭干完,放下碗就大步走遠了。

那背影,怎么看都有股子逃命的架勢在里面。

“陳將軍似乎有些怕四姐姐?”蕭鎮(zhèn)西斟酌著說了一句。

蕭望舒心中也稍微有些疑惑,不過面上還是不動聲色,莞爾一笑,道:“怎么會,我與陳將軍并無交集。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他怕我做甚?”

話雖這么說,但她確實也覺得這位陳褚將軍在躲著她。

奇奇怪怪,倒讓人有些好奇。

“四姐姐說的也是,許是我多心了。”蕭鎮(zhèn)西喝完放下碗,隨后又規(guī)規(guī)矩矩的朝蕭望舒拱手道,“四姐姐,我還有些課業(yè)沒有完成,就先回去了?!?br>
蕭望舒點了點頭,“好,路上慢些?!?br>
“嗯。”蕭鎮(zhèn)西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掩著嘴咳了兩聲,帶著仆從離開了這里。

這時蕭扶光也走了回來,疑惑的嘀咕著:“陳將軍這兩日頗為怪異,教我們時像是束手束腳的。”

蕭望舒反問一聲:“哦?”

蕭扶光斂眸,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了一圈,突然笑了起來,開口道:“許是被我們嚇到了?”

蕭望舒繼續(xù)問著:“怎么說?”

蕭扶光答著:“那日不是借了陳將軍的兩名精兵去辦事么?估摸著是他們二人回去后和陳將軍說了些什么,陳將軍現(xiàn)在知道了什么叫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br>
那天他帶著羅衡和楊予睦一起,先是花錢找乞兒把穆成陽給騙出了府,藥得神志不清。之后又把人扛到青樓扔進了浴房里,還趁亂喬裝進去把穆成陽蒙上頭踹了幾腳。

估摸著是他下手太損,嚇到他們倆了。

他們倆回去之后和陳褚說了些什么,又嚇到陳褚了。

聽到蕭扶光的解釋,蕭望舒先是愣了會兒,隨即也笑了出來。

“這陳將軍,倒是有趣。”

難怪她們的宰相父親喜歡讓這位陳將軍貼身保護,這樣沒什么心眼子的人放在身邊,確實讓人安心。

蕭扶光跟著她笑了會兒,繼續(xù)說著:“對了姐姐,你有些日子沒去購置首飾了,今日可要出門走走?”

女子愛美乃是天性,他姐姐這般妙人兒,更該好生裝扮著。

蕭望舒正好也想出門看看,看這書中描寫的繁華京師究竟是何動人模樣,于是點頭應(yīng)了句:“那便出門瞧瞧吧?!?br>
——

起樓高百尺,朱輪競爭道。

這車水馬龍的帝都京師,果然足夠動人。

入目皆繁華,此等琳瑯滿目的視覺震撼,絕非書中寥寥幾筆便能描繪的。

“如今天氣正熱,街上百姓不多。待到什么中秋上元時,京師街上那才叫熱鬧?!笔挿龉忾_口感慨著。

蕭望舒看著眼前這條朱雀大街,笑道:“已經(jīng)夠了?!?br>
這已經(jīng)足夠震撼了。

“什么?”蕭扶光沒有聽清她的話,追問了一句。

蕭望舒隨意道:“沒什么,走吧,瞧瞧有什么好東西,也給母親帶些回去。一會兒別回去太晚,不然母親該擔(dān)心了?!?br>
“姐姐近日倒是愈發(fā)體貼母親了?!笔挿龉獯蛉ひ痪?。

自從在穆府落水之后,姐姐就再也沒對那穆云澤有過什么別的念頭,而且越來越喜歡親近母親了。

確實是件大好事。


“姐姐,到了。”

蕭扶光站在瑞寶閣門前,側(cè)目看向蕭望舒,繼續(xù)說著:“其實母親那兒也有兩間搗鼓衣衫首飾的鋪子,不過營收一般,只勉強夠給下人發(fā)發(fā)工錢?!?br>
“是嗎?”蕭望舒眼尾上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那等到閑暇時,我再讓母親派人帶我去看看?!?br>
蕭扶光也跟著笑了笑,“看來姐姐是一心要接手母親的鋪子了?!?br>
不過一心經(jīng)營鋪子也好,總比一心撲在外人身上要好得多。不管是盈是虧,家中也不缺那兩間鋪子的營收。

“這是蕭家妹妹嗎?”

不遠處傳來一道靈動的聲音,蕭望舒和蕭扶光應(yīng)聲看過去。

只見那少女蓮步輕移,踏著碎步走到蕭望舒和蕭扶光面前,微微福身見了個禮。

“果然沒看錯,還真是蕭家妹妹。蕭四妹妹,蕭八弟弟,今兒怎么來我瑞寶閣了,真是稀客,進來歇歇腳吧?”

穆筱筱身著一襲嫩綠色寬擺裙,腳步移動時,發(fā)間的金絲攢珠步搖輕輕搖晃,步搖上墜著的圓潤白珠襯得她更加純良清新。

如果說蕭望舒的眉眼給人的感覺是似火的艷麗高傲,那穆筱筱展露出來的,就是截然不同的清澈溫順。

蕭望舒嘴角噙著一抹笑,微微福身回禮:“穆五小姐,真巧,那日穆府一別,有些日子沒見到了?!?br>
蕭扶光看了看蕭望舒,隨后也跟他姐姐一起,拱手朝著穆筱筱回了個禮,喊道:“穆五小姐?!?br>
穆筱筱柔和一笑,清澈的杏眼里醞滿歉意,朝蕭望舒說著:“賞蓮宴那日真不知蕭四妹妹如何落水的,實是我穆府招待不周。今日蕭四妹妹定要好好挑些首飾,千萬別客氣,權(quán)當(dāng)我們聊表歉意?!?br>
“穆五小姐客氣,其實我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落了水。平日里瞧我步子挺穩(wěn)的,赴宴那日倒是掉進池里了。”

蕭望舒嘴角上揚著,眼角沒有絲毫變化。

她這話說的半是玩笑半是認真,蕭扶光在一旁也沒有插嘴,安靜看著穆筱筱的反應(yīng)。

“這……”穆筱筱聽到這話之后顯然是愣住了,支吾半晌后才又問著,“那蕭四妹妹可還記得,當(dāng)時周圍都有哪些人?”

“等等,我想想啊?!笔捦嬲f著說著突然一笑,又道,“不如我們進去,邊看邊想?”

“哦!好、好,也好?!蹦麦泱愠饘氶w門口抬起手,“是我疏忽了,二位快請進?!?br>
說完這話,她又扭頭朝鋪子里吩咐:“李掌柜,沏壺好茶招待貴客?!?br>
瑞寶閣里的掌柜彎著腰連連應(yīng)“是”,帶著小二下去沏茶。

蕭望舒跟著穆筱筱進門,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番瑞寶閣的裝潢,再看了看柜臺上擺放的那些貨品。

確實上等,不枉書中大費筆墨描寫這位穆五小姐。

“這里都是些江南民間的小配飾,比起相府里的珍奇珠寶必然是差遠了,蕭四妹妹可有瞧得上的?”

穆筱筱說起話來聲音柔軟,態(tài)度謙遜,就像是一團云朵,讓人覺得語氣稍微重些就能把她嚇散。

而且她對蕭望舒、蕭扶光這對姐弟的態(tài)度之好,完全不像是政敵家的兒女見面,反倒像是發(fā)小久別重逢似的。

蕭望舒拿起一支掐絲墜珠倒蓮簪,撥弄了兩下上面的玉珠子,和氣的說著:“穆五小姐這兒的東西格外精致,我瞧著樣樣都挺好?!?br>
穆筱筱在一旁順勢接話:“只要蕭四妹妹不嫌棄,樣樣全包了帶回去都成?!?br>
蕭望舒笑了笑,“穆五小姐的心意我領(lǐng)了,全包倒也不必?!?br>
這些東西說到底就是些首飾玩意兒,也稱不上多珍貴。

要是她真的全包走了,占便宜的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以后京師的人怎么看待蕭府小姐,又怎么看待蕭府上下?

“那就看蕭四妹妹瞧上了哪些,我們緊著好的挑?!蹦麦泱阏f著這話,朝鋪子里那些小二招了招手。

那些小二立馬會意,上樓去把好的貨品都端下來,擺在蕭望舒面前供她挑選。

蕭望舒看了看托盤上那些東西,邊挑揀邊講著:“我記得赴宴那日天氣太熱,我?guī)е鴥擅九叩匠剡叧藳?,中途打發(fā)她們?nèi)ザ诵┎杷恻c?!?br>
穆筱筱低聲追問一句:“之后呢?”

“之后?”蕭望舒輕笑一聲,繼續(xù)講著:“之后不知是誰在我背后推了一把,再醒來時我就已經(jīng)躺在相府了?!?br>
“姐姐???”旁邊蕭扶光的眼睛都已經(jīng)睜圓了。

這么重要的事,姐姐在府里怎么沒說過?

“怎么會?”穆筱筱抬起手捂住嘴,圓圓的杏眸里瀉出震驚和驚恐。

緩了會兒之后,她才放下手,聲線顫抖,問著:“當(dāng)真?”

蕭望舒淡定的點了點頭,答著:“自然當(dāng)真,這種事情騙你做什么?”

蕭望舒斂下眸子,似乎是回想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落水后依稀看到,那人穿了件青白相見的衣裳。身量纖細,應(yīng)該是女子。她推我時的手勁不算大,是我站得太靠近池邊,才跌了下去?!?br>
“青白相間的女子衣裳?”穆筱筱抬頭看了看鋪子里,頓時更加驚慌無措。

“夏季時興青白顏色,別的不說,我這鋪子里多的都是青白衣裳。那日宴上,穿這顏色的小姐和丫鬟也都不少。”

這意思也就是,僅憑蕭望舒記得的這點零碎特征,怕是難以把人找出來了。

蕭望舒點了點頭,然后也抬起頭看了看四周。

看著看著,她突然伸手一指。

“那件吧?!?br>
穆筱筱一愣,“什么?”

“我說那件衣裳,就挺像那人穿的。”蕭望舒解釋著。

穆筱筱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更加驚惶,看了看那衣裳,又看了看蕭望舒,一副想說什么又不敢說的樣子。

“穆五小姐,可是想起些什么了?”蕭扶光開口詢問。

穆筱筱很是為難,開口答著:“前些日子,工部侍郎家的三小姐潘妗,倒是在我鋪子里買過一件類似式樣的衣裳?!?br>
蕭望舒微微頷首,隨后又問:“潘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那天赴宴也穿的是件青白衣裳,是嗎?”

穆筱筱面上有些掙扎,但想了會兒,最后還是點了下頭。

蕭望舒問得太篤定,那日落水時肯定是看到了潘妗,至少看到了潘妗的背影,不然不會這么篤定是青白衣裳。

既然蕭望舒話都問到了這里,那她再避開話題就顯得有些包庇潘妗了。

那潘妗左不過一侍郎家的女兒,也不值得她包庇什么。

再者說,就算潘妗暴露,事情也扯不到她身上來,她不過就是派丫鬟去與潘妗聊了幾句而已。

潘妗自己因妒害人,與她何干?


甚至其中有些人還往后挪了幾步,低頭在人群里降低存在感,生怕蕭望舒注意到她們。

緊接著,只見蕭望舒不急不忙的握著那根六尺多長的樹杈,用樹杈開叉的那端叉住徐恬的脖子,直接把人往水下按。

徐恬在水里撲騰了半晌,好不容易浮上水面喘口氣,氣剛喘完就被蕭望舒叉魚一樣叉了下去。

場面極度兇殘,甚至還透出絲絲縷縷的好笑。

蕭望舒一邊做著叉魚運動,一邊看向剛才那誣蔑得振振有詞的丫鬟,慢悠悠道:“你再不說實話,你家小姐今天要是淹死在這里了,恐怕你也要陪葬?!?br>
“唔唔——唔!”

徐恬撲騰著四肢,拼命往水面上掙扎,想要阻止蕭望舒對那丫鬟的恐嚇。

但那丫鬟聽完蕭望舒的話之后,顯然慌了神。

任她怎么想都想不到,蕭望舒真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行兇,簡直不把徐家小姐的性命當(dāng)回事!

“唉!要是我們小姐出事,夫人怕是要將我們杖斃了?!睉洿涸谝慌院蜁母袊@著。

“身為奴才,主子若是死了,咱們當(dāng)奴才的還有什么用,當(dāng)然只有死路一條。”書夏開口接話。

兩人的對話,聽得徐恬那丫鬟兩條腿直哆嗦。

“不行了!蕭小姐快住手,徐小姐不行了!”旁邊有官家小姐驚慌的大叫著。

蕭望舒完全不為所動,笑道:“不行了就不行了,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這話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壓得那丫鬟跪地求饒。

“求求你們、求求蕭小姐,放了我們家小姐吧!她不是有意誣陷你的,她就是、就是對云澤公子太過喜愛……聽穆小姐說你經(jīng)常纏著云澤公子,所以她才、她才……”

蕭望舒莞爾一笑,替她補充著:“所以她才趁著周圍只有我們主仆三人,自己走近池子里。然后只打濕了鞋子和裙擺,就敢叫囂,誣蔑是我推她下水?”

那丫鬟被逼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完全不敢接話。

就在這時,蕭望舒松開樹杈,放徐恬上來喘了口氣。然后陡然握緊樹杈往下壓,重重地將人按入水中。

“是與不是,這么難答嗎?我可沒多少耐心?!笔捦嫦逻_最后通牒。

見水里的徐恬都沒什么力氣了,還在做最后的掙扎,那丫鬟眼一閉心一橫,磕頭道——

“是、是!是穆小姐說可以這樣,反正也不會有人知曉,還能讓云澤公子更厭棄蕭小姐,所以我們小姐就來做了!”

“啪!啪!”

清脆的掌聲響起,蕭扶光從人群里走了出來,有些稚嫩的臉龐上掛著與年紀(jì)不符的冷漠。

顧永嘉帶著丫鬟護衛(wèi)遠遠站著,扒在涼亭柱子后面看著他。

“徐家家教真是好啊,徐恬小姐是放到戲臺子上教的嗎?自己跳水,誣人清白,還一副委屈姿態(tài)?!?br>
說完這話,蕭扶光話鋒一轉(zhuǎn),厲聲道:“肆意誣陷,看來徐小姐確實是當(dāng)我蕭家無人了!”

今天要不是姐姐兵行險招,用這種方式威脅徐恬那丫鬟說出實情,一旦等顧府老太爺和老太太她們趕過來,恐怕不會對她這種解決方式坐視不理。

那么這盆子臟水就會直接潑在她身上,洗都洗不清!

“阿弟?你怎么來了后園?”

蕭望舒扔掉手里的樹杈,像個沒事人一樣,慢悠悠的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往蕭扶光那邊走過去。

徐恬的丫鬟趕緊去拉徐恬上岸。

周圍的顧府護衛(wèi)心中雖然不愿,但到底是怕鬧出人命來,還是趕緊圍過去幫忙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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