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7年,我才發(fā)現(xiàn)老婆是哥哥的前女友。
婚禮當(dāng)天,老婆拋下我,穿著婚紗和哥哥去酒吧辦了一場小型婚禮。
當(dāng)晚,老婆發(fā)了一條沒有我的朋友圈,配文是最浪漫的事,和最愛的人我去接她回家,卻看見她親吻著哥哥,癡迷地看著他說:“我這8年從來沒有忘記過你,我跟你弟弟只是談著玩、沒有任何感情?!?br>
婚后,老婆陪哥哥度蜜月、看演唱會,沒有回過一次家。
我決定成全他們,提出離婚。
申請了1周后調(diào)去外地分公司。
可老婆卻拒絕簽字,求我取消機票別離開她。
1婚禮遲遲沒有開始。
司儀催促我,該下班了。
我忍下苦澀,尷尬地解釋:“我太太韻淇家里突然遇見急事,不得不離開?!?br>
可我親眼看見她和哥哥從酒店后門離開,笑容燦爛。
所有人都在小聲地議論著:新娘是不是逃婚了?
我媽冷哼:“你那老婆結(jié)婚家里人一個沒來,是有什么天大的急事?”
我爸轉(zhuǎn)頭就走,“今天你把我們的老臉都丟盡了,你這輩子就是個沒用的軟骨頭!”
我和寧韻淇相戀7年,我愛她愛得人盡皆知。
她說自己是不婚主義者,我軟磨硬泡了一年,拿出88萬的彩禮,終于她答應(yīng)了我的求婚。
我給寧韻淇打電話,電話那邊吵吵嚷嚷,像一群人在慶祝。
她滿不在乎:“這個婚禮是你死乞白賴求來的,我本來就不想辦。
行了別煩了!
我又不是沒來。
我還有事,掛了。”
新娘和4位高堂都不在現(xiàn)場。
只剩我一個人給所有賓客敬酒,他們毫不掩飾看笑話的表情。
大學(xué)同學(xué)感嘆,“7年了,你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結(jié)婚當(dāng)天你老婆就敢給你戴綠帽子。”
結(jié)婚前,我還跟大學(xué)同學(xué)們得意開玩笑。
說娶到寧韻淇,我是舔狗舔到最后、應(yīng)有盡有。
可沒想到今天她給我一個大驚喜。
他遞給我手機,是寧韻淇剛發(fā)的朋友圈。
最浪漫的事,和最愛的人配圖九宮格,沒有一張是我。
穿新郎黑西裝的是我的哥哥丁宇程。
白婚紗是本應(yīng)出現(xiàn)在我身邊的妻子。
溢滿了幸福和愛意。
背景不是我按她喜好精心布置、包下酒店大平層的婚禮。
是獨屬他們倆的私人婚禮。
他們倆身后站滿了寧韻淇說“有事、太忙無法出席我們今天婚禮”的朋友們。
大學(xué)同學(xué)嗤笑著安慰我:“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必須帶點綠?!?br>
我不停給寧韻淇打電話,全被掛斷,后來嫌煩顯示關(guān)機。
我枯坐著,眼睛不眨地看著手機。
終于收到寧韻淇的消息:喝醉了,來接我,附了一個位置。
而我趕到酒吧的時候,就看到寧韻淇穿著我買的婚紗,躺在丁宇程的懷里,忘情地跟他親吻。
“我這8年從來沒有忘記過你。
我跟你弟弟只是談著玩、沒有任何感情?!?br>
她手里的戒指閃閃發(fā)光,而她的腳邊落著我8萬塊買的求婚戒指。
寧韻淇的姐妹們放出禮花,高聲喊:“祝你們白頭偕老!”
可她們不知道,我和寧韻淇已經(jīng)領(lǐng)證。
今天明明是我們的婚禮。
我用力叩門,叫停了這一切。
她姐妹譚欣將我推出去,“哎!
你個舔狗跟過來干嘛?
韻淇跟她對象慶祝久別重逢呢,別添亂!”
寧韻淇從丁宇程身上起身,將他護在后面,五官染著寒霜地盯著我。
“誰叫你來的?
滾!”
丁宇程安撫地摸上她的肩,“是我叫他來的?!?br>
寧韻淇立馬舒緩眉眼,沖他撒嬌,“好掃興哦叫他!”
可在一起7年,她對我只有頤指氣使,從不會有這種情態(tài)。
丁宇程拉起寧韻淇的手,朝我捻起她的手鏈,勝利般地笑著。
“我們在辦婚禮。
作為我的親弟弟,希望你能見證?!?br>
可兩人剛剛從我的婚禮離場。
手鏈上的紐扣在燈光下閃著,我問過寧韻淇無數(shù)次,她說是她高中校服上的。
我歡喜地說跟我之前的校服很像,我的正好缺了一顆扣子。
可寧韻淇總是興致缺缺打發(fā)我。
“書揚,這是高中畢業(yè),你嫂子知道我要出國,從我這里要走的,靠近心臟的第2顆扣子。
你穿了我校服3年,有沒有想到過我們的愛情?”
我和哥哥差3歲,他高中畢業(yè)就被爸媽送出國留學(xué)生活,這次為了參加我的婚禮才回來。
爸媽說我沒必要買新校服。
于是我的高中時光便從沒擁有過自己的校服。
譚欣尖叫:“高中校服的第2顆扣子,代表把自己的心交給對方。
哇,你們8年前好甜??!”
2我想起來,之前偷看過寧韻淇戴在中指的戒指。
里面寫著dyc三個字母,問她什么寓意。
她總說隨便買的,商家刻在里面的。
原來是哥哥的名字。
在遇見我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情根深種。
我甩開他們倆牽緊的手,拉住寧韻淇要走。
“寧韻淇是我的合法妻子,丁宇程你別裝了!”
丁宇程言笑晏晏地看著我。
下一秒寧韻淇一把甩開我,耳光重重打在我右臉,她高聲呵斥我,“你能不能別沒事找事,我跟你從來都只是普通朋友!
宇程好聲好氣跟你說話,你就這么沒家教?
真不知道一個媽生的,怎么你就差這么多!”
戀愛7年,寧韻淇從不肯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
她的朋友也紛紛指責(zé)我不懂事,“舔狗也不找好自己的身份!”
丁宇程安慰著寧韻淇,我如同石化,僵在原地。
婚禮彩排時,我還以為今天我會是全世界最幸福的新郎。
回家路上,我質(zhì)問寧韻淇為什么婚禮突然離場。
“還有,你跟我哥談過,怎么不告訴我?”
寧韻淇擰著眉,不耐道:“都只是玩笑話,你也太小氣了!”
可婚禮當(dāng)天,我的自尊已被踐踏百遍,成了稀碎。
我心如刀絞,拽住她的手,“你哄小孩呢?”
寧韻淇不勝其煩,將手里的手機沖我砸過來。
“你別給臉不要臉!
這個婚是我想結(jié)的嗎?”
可我卻被手機里掉出來的東西吸引住。
是丁宇程高中時候的證件照。
寧韻淇沉默地將照片放回手機里。
我自嘲地笑,“難怪你從來不肯跟我用情侶手機殼。
是怕我玷污了你的白月光嗎?”
我直勾勾盯住她,冷聲道:“你要是真忘不了他,我們明天就去辦離婚。
份子錢都不用收回來,婚禮現(xiàn)場也還沒收拾完,你們趁熱再辦一場熱鬧的!”
寧韻淇五官氣得扭曲,叫出租車司機停車。
她搶過我的手機和鑰匙,一把將我推出車外。
“滾下去!
滾!”
惱羞成怒一般。
是不是對我說離婚生氣,就表示在乎?
還是篤定了我這個7年的舔狗,好不容易用婚姻束縛住了她,絕不可能放手。
我沒法打車,在寒風(fēng)里走了10公里,終于回到家。
可按了很久的門鈴,寧韻淇就是不開。
我沒辦法。
只好找小區(qū)保安借了錢和身份證,住了一晚上旅館。
第二天回到家,我昏昏沉沉,發(fā)起了高燒。
正好碰見寧韻淇化好全妝,穿著精致的洛麗塔裙子要出門。
“你去哪?”
寧韻淇翻白眼,“少管我的事!”
我拉住她的手挽留,“我生病了,昨晚上走路回來吃了很多冷風(fēng)。”
寧韻淇飛快甩開我,嘲諷冷笑:“別裝了,你身體差得不像個男人!”
她摔門而出,我只好叫了外賣送藥,躺在床上休息。
我睡到第二天白天,寧韻淇還沒回家。
打開朋友圈,卻發(fā)現(xiàn)哥哥和她一前一后發(fā)了五月天演唱會的動態(tài)。
最喜歡的樂隊,女朋友陪我來看。
可寧韻淇很討厭五月天的歌。
以前我也求她很多次,陪我去看喜歡的歌手演唱會,她都說吵鬧、無聊然后拒絕。
甚至不許我自己去看。
她理直氣壯道:“你的錢、你的時間都是要花在我身上的!
舔狗不可以隨便安排自己?!?br>
我斂下眼睛,不知該怎么面對這場開局就預(yù)告失敗的婚姻。
我的手機淘寶顯示有新的快遞到了,是寧韻淇的。
我自覺地取回來,卻發(fā)現(xiàn)是一個卡地亞新款的打火機。
價格小一萬。
可我從不抽煙。
還有一塊機械手表。
我問寧韻淇手表是送給我的嗎,卻被她劈頭蓋臉一頓罵:“誰允許你亂動我東西的!
那是給宇程的,你別自作多情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