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張玲芭比的其他類型小說《鳩占鵲巢的好孕保姆 番外》,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張玲”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警察和物業(yè)都來的很快,張玲面對這么多人,絲毫不膽怯,反而一副主人模樣,招呼他們喝水。我冷靜地拿出房產(chǎn)證和各種購物憑據(jù),證明了自己是房屋和物品的主人。警察了解清楚來龍去脈后,看向張玲的眼神中也帶了幾分鄙夷。哪有人做保姆,做到把主家的房子給改造了的?不僅如此,我打開張玲所住的保姆房房門,這才發(fā)現(xiàn)她桌上全是我的大牌化妝品,被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啬萌ナ褂?,幾乎要空瓶了?!熬焱?,家里的裝修費,我的包、衣服、化妝品的費用加起來,一共近一百六十萬,我需要張玲賠償。”事已至此,我都不想再和這個女人交涉,全權(quán)把案件的處理交給警察跟進。卻沒想到張玲突然發(fā)了瘋?!熬焱?,你們別聽她的一面之詞,我們家里人的事情,不需要你們來解決?!薄扒骞匐y斷家務(wù)事,你們搞得...
《鳩占鵲巢的好孕保姆 番外》精彩片段
警察和物業(yè)都來的很快,張玲面對這么多人,絲毫不膽怯,反而一副主人模樣,招呼他們喝水。
我冷靜地拿出房產(chǎn)證和各種購物憑據(jù),證明了自己是房屋和物品的主人。
警察了解清楚來龍去脈后,看向張玲的眼神中也帶了幾分鄙夷。
哪有人做保姆,做到把主家的房子給改造了的?
不僅如此,我打開張玲所住的保姆房房門,這才發(fā)現(xiàn)她桌上全是我的大牌化妝品,被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啬萌ナ褂茫瑤缀跻掌苛恕?br>
“警察同志,家里的裝修費,我的包、衣服、化妝品的費用加起來,一共近一百六十萬,我需要張玲賠償?!?br>
事已至此,我都不想再和這個女人交涉,全權(quán)把案件的處理交給警察跟進。
卻沒想到張玲突然發(fā)了瘋。
“警察同志,你們別聽她的一面之詞,我們家里人的事情,不需要你們來解決?!?br>
“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你們搞得明白情況嗎?”
警察滿臉疑惑,不理解張玲的腦回路。
“別聽她胡說八道了,趕緊帶去局里,把我的損失償還回來才最重要?!?br>
我已經(jīng)失去耐心,抬手將張玲往房外推。
我真是十分后悔,當(dāng)時挑保姆時看她長相老實選了她,卻沒想到是個精神有問題的。
這一推可不得了,下一秒,張玲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可還沒來得及用力呢!
“警察同志你也看見了,她是純碰瓷??!”
我無語至極,警察也無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執(zhí)法記錄儀,“放心,都錄著呢?!?br>
我靜靜地等待觀看張玲的表演,只見她捂住自己的小腹,一臉憤怒地瞪著我。
“你囂張什么?
我可是懷孕了,這孩子磕著碰著,你能負責(zé)的起?!”
“哎呦,警察還在呢,你毆打孕婦,要判多少年?”
聽她這么說,我目光掃到她的小腹。
微微隆起一個弧度,孕味十足,應(yīng)該是懷上了。
我不由得想到之前張玲在打掃衛(wèi)生時,將自己看的霸總小說有聲公放——“當(dāng)嬌嬌懷上霍總的孩子時,整個霍家都沸騰了!
他本是絕精癥,只有好孕女才可以為他孕育子嗣?!?br>
“看什么看?
我的肚子也是你能看的?”
女兒感到好奇,也盯著張玲的肚子,卻沒想到被他惡狠狠地訓(xùn)斥。
“一個小丫頭,別把我龍子的運氣看散了!”
女兒聽不懂這些,只知道自己被人給兇了,委屈地眨巴著眼睛,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你給我滾出去!”
“在我家里裝什么太皇太后呢,我女兒輪得到你來說?”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將張玲推出門外,趕了出去。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她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質(zhì)問我。
我當(dāng)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在一個母親,自己的孩子被欺負時,應(yīng)該做的事情。
“既然你這種態(tài)度,那我就直說了吧!”
張玲面上浮起得意的神色,挺了挺自己微微隆起的孕肚,似乎要宣布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我肚子里可是李總的孩子!”
“你這個生不出兒子的,就等著被掃地出門吧!”
“?。?!”
物業(yè)和我同時發(fā)出疑惑。
李總是誰?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我老公姓顧啊,在張玲被聘請來當(dāng)保姆之前就已經(jīng)去國外出差,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過。
物業(yè)也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以后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李總說了,等我生下兒子,一切都是我們的?!?br>
“你這個狐貍精,憑什么趕我這個當(dāng)家主母出去?”
張玲惡狠狠地對我道。
“你倒是口氣不小,都快把我熏暈了?!?br>
我冷笑一聲,“怎么,你是當(dāng)家主母,還想讓我給你執(zhí)妾禮不成?”
“什么封建余孽,警察在這里都得把你這種老封建抓走吧?!?br>
張玲氣的說不出話來,她盯著我,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駁。
“警察同志,這個女人似乎有點瘋了?!?br>
“她之前是我家的保姆,但現(xiàn)在不是了,我要把她辭退?!?br>
“她現(xiàn)在還賴在我家里不肯走,能不能告她私闖民宅?”
我抱臂盯著張玲,“她偷了我那么多東西,也該帶回局子里審一審吧?!?br>
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張玲是必須得和警察走一趟了。
被帶走時,她還不斷叫囂著,“我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你等著李總回來,看他怎么收拾你!”
警察把張玲帶走后,家里終于清凈不少。
我心里安定下來,這才有時間思考這件事的前因后果。
聽張玲的語氣和意思,應(yīng)該是覺得自己懷了我老公的孩子才對。
可我老公壓根就不姓李啊。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給老公打去視頻。
“喂,老婆,今天終于肯想我啦?”
國外有時差,三更半夜他也會立刻回復(fù)我的信息。
看到屏幕里的那張忠犬帥臉,我怎么也沒辦法把老公和張玲聯(lián)系到一起。
我老公是顧家的唯一繼承人,年紀輕輕就操盤上億級別的公司。
長相十分帥氣,人品好,三觀正。
而張玲是從鄉(xiāng)村里出來的女人,連初中文憑都沒拿到。
雖說不該歧視別人,但無論風(fēng)花雪月還是琴棋書畫,她和我老公都聊不到一起去。
再說了,顧家壓根沒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如今我們已經(jīng)有了女兒,他根本不著急要個兒子。
“老婆你怎么不說話?
我又犯什么錯了嗎?”
老公見我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立刻關(guān)心道。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將白天發(fā)生的一切緩緩道來。
聽到最后,老公徹底崩潰了,他一臉委屈地看著我。
“所以老婆你是懷疑我嘛?”
“我真的沒有出軌呀,更不可能和保姆出軌呀,她到咱家時,我已經(jīng)出差了。”
是啊,就是因為老公不在家,平時沒人幫我做飯,我才想著請個保姆來的。
卻沒想到出了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誒,老婆。”
“家里不是有監(jiān)控嘛,你打開看看是怎么回事?!?br>
思考片刻,老公如夢初醒,提醒我道。
……我打開監(jiān)控回放,發(fā)現(xiàn)兩天前,家里竟然來過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而張玲和他舉止十分親密。
這一發(fā)現(xiàn)我立刻告訴了老公。
“張玲肚子里的孩子是李總的……”老公陷入了沉思,突然回想起畫面里的男人的身份,“這不是我們公司剛升職的老李么?”
我繼續(xù)看前些日子的監(jiān)控回放,發(fā)現(xiàn)李總來我家的時間,正是一個月前,我和女兒出去度假時。
張玲看多了好孕文學(xué),覺得只要會生孩子就能逆風(fēng)翻盤,于是一直都想找機會勾引霸總。
她一直都想鳩占鵲巢,所以趁我不在家,穿金戴銀,幾乎把我喜歡的珠寶全部戴在了自己身上,一副珠光寶氣的貴婦模樣。
李總一進門,看見張玲這幅樣子,還以為她是女主人呢。
張玲以為李總是家里的男主人,是操控整個公司的霸總。
而李總以為張玲是上司養(yǎng)的小情人,覺得自己睡了頂頭上司的女人,心里舒爽地不行。
兩人憑借著豐富的霸總小說閱歷,覺得自己果真是天命之子和天定女主,一拍即合,就這樣在一起了。
為了追求刺激,兩個人還在我和老公的房間里顛鸞倒鳳。
“我把你房間弄臟了,你不會生氣吧……”張玲嬌滴滴地縮在李總懷里問。
張玲每次把李總當(dāng)成我老公撒嬌的話語,都被李總自信地理解成對方在和自己玩角色扮演,在暗示自己,很快能里應(yīng)外合,把顧家的家產(chǎn)給拿下。
這場“美麗的誤會”,到現(xiàn)在都沒有被揭穿。
兩個人野心勃勃,卻又玩弄心機,自認為含蓄,未曾互訴衷腸,只沉迷于皮肉酒色。
“老婆,這也太離譜了。”
和我同步看完監(jiān)控,我老公簡直要崩潰了。
“咱們的床不能要了……太可怕了……”我弄清楚了這一切,都沒心思去安撫可憐巴巴的老公了。
想到張玲白天對我女兒怒吼的樣子,我更加憤怒,看見兒童房里的一片藍色,更是堅定了我報復(fù)的決心。
不是覺得自己懷了龍種就高貴么?
握緊了手中的u盤,我倒要看看,這對狗男女得知互相都是冒牌貨后,會是什么表情。
住家保姆偷吃我的保養(yǎng)品,飯不做地也不掃,甚至把我女兒趕出兒童房,公主床改造成“耀祖”風(fēng)。
我要辭退她,她卻扶著肚子耀武揚威。
“我可是好孕體質(zhì),你個生不出兒子的等著被李總掃地出門吧?!?br>
她聲稱懷了我老公的兒子。
可是……我老公明明姓顧,在國外出差沒回來過啊!
……“媽媽!
我的房間怎么變成藍色了?
好丑?。 ?br>
帶著女兒出去度假一個月,今天剛回家。
我脫下高跟鞋,想要好好休息,提前跑進房間的女兒,怒氣沖沖地走出來向我抱怨。
“怎么了寶貝?”
我很疑惑,什么藍色?
我女兒的公主房,可是她一直最喜歡的粉紅色系。
“媽媽,你快來看,我的房間現(xiàn)在亂七八糟!”
小小的女兒皺起眉毛,拉著我去為她“主持公道”。
我推開房門一看,徹底驚呆了——原本的浪漫公主圓床,現(xiàn)在變成了帶著帆船掛畫的木頭床。
芭比公主的壁紙,現(xiàn)在是迪迦奧特曼。
到底是誰把我寶貝女兒的房間改造了?!
我頓時覺得匪夷所思,一時都懷疑起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房子。
“這該不會不是咱家吧……”話音剛落,家門被打開,一名打扮精致的“貴太太”款款走了進來。
“呦,度假這么久,還知道回家???
花這么多錢,也不知道心疼自己老公?!?br>
一看見我,“貴太太”就開口教育,滿滿的“爹”味。
我盯著她的臉,感覺十分眼熟。
嘶……“張玲?
你打扮的這是什么樣子?”
“你這件皮草,好像是我的吧!”
我終于想起這家伙是誰了——是我家剛雇了五個月的保姆張玲!
……“你怎么偷穿我衣服?
對了,這包包也是我的吧!”
那是限量款的鱷魚皮包包,我老公特地從國外給我?guī)Щ貋淼模趺吹搅诉@個保姆身上?
聞言,張玲非但沒有任何緊張的神色,反而更加得意了。
“我就是用了又怎樣呢?”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頓時怒火中燒,恨不得直接將她身上的衣服扒下來。
事實上,我也這么做了。
張玲身材又瘦又干癟,也沒幾分力氣。
很快就被我把包搶了回來,順便還脫掉了她身上那件招搖的皮草。
“你瘋了?!”
張玲憤怒地嘶吼著。
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來問她才對——到底是怎樣的失心瘋,讓一個住家保姆,敢直接偷雇主家衣服穿,甚至限量款的包說拿就拿。
我看了一眼包,這家伙不會保養(yǎng),整個底部都快被使用到蛻皮了。
這種磨損程度,我嚴重懷疑,一個月前我剛和女兒出去度假時,她就已經(jīng)鳩占鵲巢了。
說不定還挎著我的包去擠菜市場買菜,因為包里還孤零零掛著一根香菜葉。
“兒童房也是你動的吧?”
我?guī)缀醵疾挥迷賳柫耍隙ㄊ沁@個瘋女人動的手腳。
我真的很疑惑,到底是誰給了她勇氣?
“對啊,就是我!”
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氐芍?,“一個小丫頭片子,要什么兒童房,和大人擠擠住一間算了?!?br>
這話說的我更加火大,畢竟女兒在我家就是捧在掌心里的公主,張玲居然敢這么說。
“你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擅自動我家中的東西,這是犯法的?!?br>
我懶得和她再多費口舌,直接打電話報警。
只是沒想到,張玲第二天居然就自己找上門來。
她甚至叫了搬家公司,十分傲慢地指揮著他們把家里的古董全部給帶走。
“這個,這個,還有那個,全部給我搬走!”
“張玲,你又發(fā)什么瘋!”
我及時阻止,搬家工人不敢胡亂動手。
“師傅們不好意思,這里是我家,這個女人只是我們家的前保姆,發(fā)了失心瘋?!?br>
“你們快走吧,這里的東西都是我的私人財產(chǎn),隨意搬走是觸犯法律。”
聽到這里,搬家工人都猶豫了。
“快搬!
你們是聽我的,還是聽這個小三的?
馬上李總就要和我結(jié)婚了,看你能神氣到什么時候!”
張玲極了,一手撐著腰,一手撫摸著自己那并沒有完全顯懷的肚子。
我氣極反笑,對著搬家工人道。
“你們可以去物業(yè)問一下,這家的主人究竟是誰?!?br>
“這個女人完全是在誘導(dǎo)你們犯罪,這些東西可都是古董,萬一因為爭執(zhí)打碎了,你們該怎么辦?”
“她是在把你們當(dāng)槍使?!?br>
聽到這話,帶頭的工人立刻打電話詢問物業(yè)真實情況。
在得知張玲只是我家的前保姆后,他們的神情瞬間變得冷淡下來。
“你這個瘋女人是想害死我們嗎?”
“沒見過保姆還想鳩占鵲巢,連吃帶拿主人家東西的!”
“就算沒搬,今天白跑一趟,你也得賠償我們工錢!”
工人們把張玲團團圍住,索要自己的報酬。
張玲雖然覺得自己傍上了大款,但小氣的毛病還是改不了,一聽工人沒干活還想要錢,瞬間就不樂意了。
“憑什么?
你們都沒干活,我憑什么給錢?”
“青天白日的,還有人想吃白食呢?”
工人們自然不肯忍耐:“你沒錢付工資裝什么大款?
把我們叫來沒有誤工費嗎?
看我們是工人就欺負人?”
“還說我們吃白食?
究竟誰才是吃霸王餐的?
沒見過你這么不講理的女人!”
工人們將張玲團團圍住,不肯放走她,一副必須要拿出錢來,才會罷休的狀態(tài)。
張玲可不是怕事的女人,她的臉和城墻差不多厚,無論工人們?nèi)绾斡懸f法,都不為所動。
一時間兩方徹底點燃戰(zhàn)火,瘋狂地沖突起來。
“你們想干什么?
不要碰我!
我可是李總的女人!”
“我管你是誰的女人?
不給錢就是畜生,快還錢!”
推搡中,張玲一屁股摔在地上。
她本拍拍屁股想要站起來,卻好像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倒在地上不動彈了。
“哎呦,我的肚子,我的孩子……我的肚子好痛……我要報警抓你們……”她捂著小腹不斷呻吟著,看起來十分痛苦,可眼里竟然還有得意的神色閃過。
工人們都被嚇到了。
他們不知道張玲懷孕了,要不然也不敢對她推搡?。?br>
要是把孕婦給摔流產(chǎn)了,他們還不知道得賠償多少錢嘞!
“還有你!
你害死我的兒子,李總不會放過你的!”
突然,張玲眼神一瞥,目光落在我身上,語氣哀怨又惡毒。
“你就等著,帶上那個賠錢貨閨女,一起被掃地出門吧!”
我隱約感覺到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張玲罵人的時候中氣那么足,一點都不像虛弱到要流產(chǎn)的樣子。
工人們手足無措,我安撫完他們后,立刻叫了救護車,又報了警。
在醫(yī)院再次相遇時,警察和我面面相覷。
“又是張玲?”
“是的?!?br>
我們都十分無奈了。
可張玲躺在病床上,捂著肚子,長呼短嘆,一直叫囂個不停。
“你是主任醫(yī)師嗎?
是專家嗎?
我不要你!”
今天是周末,專家壓根不坐診。
張玲無理取鬧,死活不允許其他護士和醫(yī)生碰她,抱著肚子不愿意做檢查。
“級別太低的人不配給我做B超,要是把那衰氣傳給我兒子怎么辦?”
醫(yī)生聽到這話都語塞了。
“看你這肚子,月份太小,都沒辦法辨別男女,怎么就是兒子了?”
這一句話,讓張玲瞬間暴跳如雷。
“你懂什么?
我說是兒子就是兒子,我還不知道么?
懷上他我就瘋狂吃酸的,每天都要喝半瓶醋,你敢說那不是兒子?”
醫(yī)生眼皮跳了跳,只覺得今天真是遇到了奇葩,默默地在病歷上幫她記載了“高危孕婦”。
“你以前有沒有產(chǎn)檢過,孩子有沒有什么問題?”
“如果你感到腹痛的話,我們必須立刻幫你安排檢查的。”
處于職業(yè)操守,醫(yī)生耐著性子對張玲道。
可張玲絲毫不買賬。
“什么叫孩子有沒有什么問題?
我的孩子自然是非常健康,不需要檢查!”
“醫(yī)院里的X光都是有害的,空氣里都有細菌,我怎么能檢查?”
“把我肚子里的龍種害了怎么辦?”
她一邊說著,竟然推倒了旁邊想幫她扎保胎針的小護士。
“你個臭實習(xí)生也敢來幫我治療?
你知不知道我老公是什么人?
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
那個可憐的小實習(xí)生被推得摔倒在地,膝蓋都被地面蹭破了一大片。
我再也忍不住了,不顧警察的阻攔,狠狠上前給了張玲一巴掌。
“啪”的一聲,耳光清脆又響亮。
張玲的暴脾氣徹底被點燃,完全忘了自己“肚子疼”這回事,從擔(dān)架上跳了起來。
“你個臭狐貍精,我要讓你和我老公離婚??!”
“你會后悔的,等著被掃地出門吧!
我要讓你這個狐貍精凈身出戶,一分錢都拿不到!”
一旁的醫(yī)生和護士聽了,對著警察竊竊私語。
“同志,她怎么罵別人原配是狐貍精???”
警察用手輕輕指了指腦袋,嘆了口氣。
其他人瞬間明白——哦!
原來是腦子有問題。
張玲看見他們這幅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說什么呢?
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們偷偷講話!”
她嗓門很大,中氣十足。
我不由得笑了,“看來我比任何專家都管用,一巴掌妙手回春,你現(xiàn)在立馬肚子不疼了。”
聽到這話,張玲面上有一瞬間的窘迫。
但很快,她又淡定起來,默默躺到擔(dān)架上裝柔弱。
“你等著吧,等李總來了,你就完了?!?br>
“我剛剛已經(jīng)給他打過電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