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林子蕭楚清緣的其他類型小說《家人們誰懂啊!被前女友輪番轟炸了結(jié)局+番外小說》,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劍意隨心”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爸爸,你就去道個歉嘛!”學校走廊,此時斑駁的落日余暉點映在干凈白潔的墻壁上,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被拉的老長。林貝貝不依不饒的鬧著小脾氣,林子蕭則被她不情愿的推著上了樓梯。“哎,你快去吧!老師不原諒你,我明天都不敢來了?!绷肿邮拑?nèi)心有些無奈,甚至還有些憋屈,剛剛在電話跟對方說話那么硬氣,甚至隱隱有些線下pk的事態(tài)了,轉(zhuǎn)頭就跑過去低頭道歉。你爸堂堂七尺男兒,難道不要面子的嘛。不去!堅決不去!出弓沒有回頭箭,林子蕭真要開了這個口,以后估計得在女兒老師面前先天矮上一頭了。他是想做個有骨氣的男人,可林貝貝哪肯善罷甘休,小臉急的撲紅撲紅,光滑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看的出她已經(jīng)使出了吃奶的勁在推著林子蕭往前走。林子蕭內(nèi)心糾結(jié)卻也無可奈何。女...
《家人們誰懂??!被前女友輪番轟炸了結(jié)局+番外小說》精彩片段
“爸爸,你就去道個歉嘛!”
學校走廊,
此時斑駁的落日余暉點映在干凈白潔的墻壁上,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被拉的老長。
林貝貝不依不饒的鬧著小脾氣,林子蕭則被她不情愿的推著上了樓梯。
“哎,你快去吧!老師不原諒你,我明天都不敢來了?!?br>
林子蕭內(nèi)心有些無奈,甚至還有些憋屈,剛剛在電話跟對方說話那么硬氣,甚至隱隱有些線下pk的事態(tài)了,轉(zhuǎn)頭就跑過去低頭道歉。
你爸堂堂七尺男兒,難道不要面子的嘛。
不去!
堅決不去!
出弓沒有回頭箭,林子蕭真要開了這個口,以后估計得在女兒老師面前先天矮上一頭了。
他是想做個有骨氣的男人,可林貝貝哪肯善罷甘休,小臉急的撲紅撲紅,光滑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看的出她已經(jīng)使出了吃奶的勁在推著林子蕭往前走。
林子蕭內(nèi)心糾結(jié)卻也無可奈何。
女兒一臉認真的模樣,
他看在眼里。
估計,
這歉要是不道,楚清緣又不在家,憑林子蕭育兒的本事,她還真敢做出不來上學的舉動。
哎,
林子蕭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
女兒的教室跟教師辦公室只相隔一層,一個在一樓,一個在二樓,又都是處于右邊偏角落的位置,距離非常近,算起來兩者僅僅相隔了一個樓梯,而上個樓梯的功夫能有多久。
父女推搡間,
兩人已經(jīng)到了門前。
“好好道歉!”
女兒用眼神警告著林子蕭,他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都到了這份上,
他還想拯救下自己余下不多的形象,不禁對著女兒小聲哄騙道:“寶貝,你肚子餓不餓,要不我們先去吃飯,等會在路上爸爸跟你老師打電話,保證好好道歉行不行?”
“不行!”
林貝貝大聲嚷嚷的同時,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林子蕭心里一咯噔,目光往里掃了一圈。
只見一面容姣好的女人坐在辦公桌旁,身上穿著白色圓領(lǐng)衫跟一條水藍色提臀牛仔褲,從容素雅的臉蛋抹著淡淡的妝容,蛾眉修葺,端莊大氣,如花如水的眸子里透著一抹幽幽之色,令林子蕭不禁頭皮發(fā)麻。
他不是傻子,
此時辦公室內(nèi)只有她一個人,
女兒又說帶他來道歉,顯然這位老師的身份猜都不用猜,不就是跟他有過爭吵的那位么?
果然,
林貝貝一見到徐苑卿,立馬放開了林子蕭的手,像邀功似的一路朝她小跑過去,甜甜的叫了聲徐老師。
女兒的做法無疑更加證實了林子蕭的猜測。
一時之間,
林子蕭尷尬的說不出話,他強忍著擠出一絲微笑,愣在原地卻不知道說些,但徐苑卿則沒有那么多顧忌,他在樓下呼喊女兒名字時,她就聽到了。
她先是有些溫柔的摸了摸林貝貝的小腦袋,隨后柳眉一挑轉(zhuǎn)頭望去,默默地打量起這位愛說大話的‘撒謊學生家長’。
白色T恤套著黑色格子外套,休閑的棕色九分褲將本就修長的雙腿拉得很長,腳上穿著簡約的白色板鞋,配上林子蕭一米八的身高,休閑卻又不失風度,只是臉上表情有些僵硬。
她心里有些意外,顯然沒料到林子蕭外在條件還不錯,畢竟剛剛通過電話,對某人的印象早就先入為主。
劍削長眉,五官清晰明朗,線條流暢,加上時間的沉淀與歲月的磨礪,略帶滄桑的面龐,無形為林子蕭添加了不少沉穩(wěn)的氣質(zhì)。
這長相,
在一眾學生家長中,不說絕無僅有,至少也談得上少見。
但這還不足以讓徐苑卿對他高看一眼,俊美帥氣的男子她見過不少,前男友就是江州大學曾經(jīng)少見的絕頂校草,四年的朝夕相處,單論皮相,徐苑卿早已對任何男人自動免疫。
可不知為何,
徐苑卿卻總感覺面前的男人有些熟悉,這股奇妙的感覺縈繞在她心口,像是在哪見過,又想不起具體細節(jié),像是鏡中捕月,讓她的心不自覺微微加速跳動。
她視線上移,那雙如同蒙上層迷霧的寶石眼睛一片迷漫,她心頭不由微微一動,那魔一般的秋水更是讓她心中沒有來由一慌。
好像啊!
這雙眼睛,
徐苑卿越看越覺得心慌。
她很久沒這樣心神不寧過了,自從出國后五年里尋不到前男友的消息,她以為自己的心已經(jīng)死了,可現(xiàn)在見到僅有一面之緣的林子蕭,塵封已久的心海卻再次神奇的恢復跳動。
一時間,
四目相對下,徐苑卿芳心跳躍如潮,卻是怎么也靜不下來了,過往的回憶紛紛涌上心頭,亂得她不知所措。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裝鎮(zhèn)定問道:“你就是林貝貝的家長?”
驟然被盯著看了這么久的林子蕭將對面的失態(tài)盡收眼底,他微微有些疑惑。
不就是在電話里跟你說話大聲了點,沒必要像審視死刑犯一樣看我這么久吧?
其實在徐苑卿打量他的這段時間,他也在細細觀察著對方。
唇色薄嫩,瓊鼻高聳,看著年齡不過二十七八,可臉上總透露著一股不屬于這個年紀的孤單寥落。
不同于楚清緣的精致大氣,于雅的明艷大方,徐苑卿的長相不施粉黛,顯得格外素雅清純。
即使林子蕭日夜對著妻子那張傾城絕世的瓜子臉,此時卻也不禁為對方的美貌感到驚艷,
說句實話,
相比于前兩者,顯然是徐苑卿的長相更為符合他對完美異性的幻想。
怎么說呢?
如果沒結(jié)婚,
林子蕭估計會迫不及待的發(fā)動攻勢。
但現(xiàn)在嘛,他可沒有其他的想法,畢竟他已經(jīng)身為人夫,該有的道德負擔他還是有的,更別提兩人先前還有著一段不愉快的對話,此時他只想快刀斬亂麻,在女兒面前道完歉表個態(tài)完事。
于是他向前幾步,強忍著被對方打量的不適伸出右手,露出一個自認為還算禮貌的微笑,客氣道:“老師你好,我是林貝貝的家長,我叫林子蕭?!?br>
這話一出,
徐苑卿似乎終于回過神來,雪白俏臉瞬間涌上一層淡紅,心里不禁暗啐了自己一口,低著頭正羞急想著該如何解釋時,卻又后知后覺想起對方的自我介紹,表情瞬間凝固,耳旁像是有驚雷閃過,訥訥道:“你剛剛說你叫什么?”
此時此刻,
感受到對方美眸夾帶的復雜情緒,林子蕭微微有些疑惑,出于禮貌再次伸出手,輕聲道:“老師你好,初次見面,免貴姓林,名子蕭,是林貝貝的家長?!?br>
子蕭。
林子蕭。
他也叫子蕭,可惜不姓顧。
看著眼前的男人,徐苑卿芳心瞬間涌起一抹難言的苦澀,時隔多年,她重新又聽到了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本以為已然放下,
沒想到卻是自欺欺人。
死去回憶開始不斷攻擊她,
過往的甜蜜、煩憂緩緩漫上心頭,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太過深刻,
她怎么可能忘記,就像是中了那個男人的咒術(shù),僅僅是聽到個相同的名字,就讓她方寸大亂。
“徐苑卿,貝貝的英語老師,同時兼任她們班級班主任。”
面對林子蕭的示好,徐苑卿面色復雜微微點頭后,也不敢再多看下去,就將目光從對方身上移開,同時也無視了他伸出來的手。
不是對他有意見,
而是她心里存在輕微潔癖。
這么多年,
除了前男友,
她幾乎沒有跟其他男人有過哪怕握手之類的身體接觸。
這么記仇?
林子蕭微微錯愕,訕訕收回了手。
他還以為徐苑卿在為剛剛那通電話生氣,心里暗暗腹誹了一句。
一旁,
林貝貝見老師臉色不對,對自己爸爸的態(tài)度也沒有好轉(zhuǎn),全然沒有原諒他的打算,小臉蛋瞬間著急了起來,眼巴巴的望著自己的老父親。
感受到女兒的委屈,
林子蕭無可奈何,
只好強忍對對方的意見重新整理了下語言,溫聲詢問道;“徐老師還在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氣嗎?”
剛才的事情,
自然是那通電話。
徐苑卿回過神來,轉(zhuǎn)過頭淡淡道:“我想林先生是不是誤會了,我們做老師這一行,平時形形色色的家長哪種哪樣沒見過,要真為了你這點小事生氣,估計過不了幾年我就得高血壓。”
言外之意,
是我不計較了,也沒必要跟你再計較。
但徐苑卿口中這股語氣,林子蕭怎么越聽越覺得對方是拐著彎說自己奇葩呢!
他算是聽明白了,
形形色色的家長,
不就是指得自己嗎?
說到底,敢情這女人還是沒放下啊。
于是他深深吸了口氣,沉聲道:
“如果我說教貝貝撒謊這事有難言之隱,徐老師估計也是不信了?”
“哦?!?br>
徐苑卿眼神幽幽的乜著林子蕭。
“什么難言之隱?”
在她的世界里,撒謊沒有借口,但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的名字,這一次她破天荒的想聽聽林子蕭的解釋。
林子蕭微微錯愕,沒想到對方如此直接,頓時想起了早上與妻子酣暢淋漓的晨間運動,一時尬在了原地。
這事可不興說,也不能明說。
都是成年人,
有的東西只要一說估計就秒懂了。
“補課。”
“老師,是補課,我爸爸早上給媽媽補了好久的課,才沒來得及送我來學校的?!?br>
林貝貝將爸爸不爭氣的樣子看在眼里,心里暗嘆一聲終于是忍不住了,迫不及待替他朝徐苑卿解釋道。
瞬間,
兩人的視線齊齊轉(zhuǎn)向了小不點。
一個是震驚,
一個是疑惑。
“補課?”
“你也是老師?”
徐苑卿美眸疑惑的打量著他。
頓時林子蕭額頭不禁冒出了一層冷汗,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回答道:“嚴格上不算,但要仔細想想其實可以算是?!?br>
“是就是,什么叫可以算是?”
徐苑卿內(nèi)心不禁更加疑惑,她自己本身就是老師,雖然入行沒有多久,但見過的同行也不少,林子蕭的說辭還是她第一次聽到。
“難道林先生是沒有教師資格證嗎?”
想了半天,最終徐苑卿只得出了這么一個結(jié)論。
???
林子蕭看了看她,再看了看女兒,一臉懵逼。
你們兩個不愧是師出一門。
一個敢說,
一個敢想,
一個將做運動說成是補課,一個見他回答不上來,更是腦補出了沒有教師資格證的說辭。
事已至此,林子蕭只好硬著頭皮搖了搖頭,順著她們的思路說道:
“沒有?!?br>
“沒有教師資格證,那林先生補什么課,難不成是成年人之間的補習,類似專業(yè)技能培訓之類?”
徐苑卿繼續(xù)追問,全然沒想到這番話在林子蕭心里造成了多少倍的暴擊。
干,
成年人的補習!
林子蕭是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為人師表、渾身上下充滿知性素雅的徐苑卿怎么能說出這番話的,
即使看她天真的樣子似乎并沒想歪,
他仍舊一臉尷尬,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
但懂事的女兒卻再次為他解了圍,奶聲奶氣道;“老師,是打針,我媽媽總說要給自己打針,但爸爸嫌她技術(shù)不好老弄疼自己,所以才想著要給媽媽補課。”
林子蕭頓時只覺天雷滾滾,
女兒的懂事遞話,
他寧愿沒有。
用眼神示意女兒別再說下去,林貝貝則仿佛沒看見似的,還有些自豪朝老師炫耀道:“我爸爸打針打的可好了,媽媽從來沒說過疼,每次打完針都像起死回生換了個人一樣。”
小小年紀的她不明白什么叫做女人的容光煥發(fā),只好用起死回生來替代了。
“原來是護理知識?!?br>
徐苑卿似懂非懂點點頭,隨后又想起那個高貴精致的女人,不禁多問了一句。
“你媽媽有大病嗎?”
根據(jù)林貝貝的解釋,
需要長時間的打針,
不是生病了,
還能有什么原因。
按理來說一般人是不可能常備針筒在家里,
除了某些癥狀格外頻繁的重大疾病。
徐苑卿沒想到外表如此出色的楚清緣年紀輕輕就患上了重病,一時間又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禁內(nèi)心對她有些同病相憐。
林子蕭見她越說越夸張,生怕女兒說漏嘴,趕緊走上前來拉開了女兒,接口道:“不算什么大病,只要每天打打針就好了?!?br>
徐苑卿重新將目光放在對面男人身上,乍一看有點像心里那個人,除了那雙深邃明亮的星眸,無論是在外貌,還是性格,都有不同。
但即使只有一點點相同,她內(nèi)心也不禁對這個男人起了幾分同情。
愛屋及烏,
徐苑卿覺得這個男人也不容易。
“其實現(xiàn)在醫(yī)療條件很發(fā)達,你也不用太過擔心,總會有辦法不是?!?br>
她的語氣變得柔和了不少,內(nèi)心對林子蕭也改觀了不少。
林子蕭愕然,
他沒想到,
還沒出口道歉,
徐苑卿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是糾正了過來,可事態(tài)卻又朝著不可預知的方向發(fā)展,他想解釋,但又想到事情真相的難以啟齒,不禁將話咽下了喉嚨。
算了,
林子蕭嘆了口氣,此時他只希望楚清緣到時知道這件事后不會生氣,不然就尷尬了。
林子蕭輕嘆一聲,此時他的心情無疑是復雜的,既有對于雅的愧疚與心疼,也有種不知后事會如何發(fā)展的擔憂。
可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步,
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待林子蕭走進臥室的時候,正好于雅抱著被子半坐起身,美眸不住往門口探來,餓了一整天的她,精致小臉蛋此刻在昏暗的房間內(nèi)更顯憔悴,
見到心上人終于出現(xiàn),美目中閃過一道患得患失的慶幸,小臉浮上一陣克制不住的喜意。
“你還來干什么,我給你發(fā)這么多信息,你一個都不回,既然那么有能耐,你有本事就別來?!?br>
林子蕭對上那張宜嗔宜喜的小臉,特別是那只微微撅起一絲惱意的小嘴,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不得不說,
于雅真是個讓他沒有辦法的女人,生氣惱怒的時候,她可以不顧一切在停車場大吵大鬧,乖巧聽話的時候,又能對著個手機傾訴心事,仿佛整個世界都裝在了那小小的屏幕里。
這樣的女人,
林子蕭實在不敢完全忽視她,因此此時面對她的質(zhì)問,他內(nèi)心一片茫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眼神飄轉(zhuǎn)裝作在打量房間,
然而,
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
他的視線不偏不倚地落在床上散落的衣物上,一時之間不由又尬在原地。
“??!”
于雅突然嬌呼一聲,顯然察覺到了林子蕭的注視。
小臉瞬間羞得通紅,卻又不是收起旁邊散落的衣物,而是小手飛快拿走身邊的另一樣物事塞進被窩,接著躺下嬌軀,掀起被子將整個嬌軀深深埋在被窩中,連頭發(fā)也不露出來。
“不是,她到底在藏什么東西,這時候不應該管管這條褲子嗎?”
林子蕭納了悶,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躲在被子里的于雅身上。
真絲空調(diào)被子雖然非常單薄,
但被窩的人兒緊緊的包裹著自己,
一時之間,他只能看到于雅清晰地顯映出來的玲瓏起伏的嬌軀。
小雅!
林子蕭坐上床沿,隔著被子輕輕拍了下于雅的嬌軀。
嗯!
于雅嬌軀微微一顫,卻是將身體縮成一團。
“學長,你先出去好不好!”
林子蕭微微用力,掀開于雅緊緊拽住的被子一角。
見到此時的于雅正閉緊雙目,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就在林子蕭掀開被子的瞬間,小手飛快地將那物事閃進后背,壓在身下。
“你藏得什么?我有什么不能看的?”
林子蕭一臉無奈,但心中無疑更加好奇了起來。
“學長,別撓我的咯吱窩了,真的好癢!”
于雅嬌嗔著,試圖推開林子蕭不依不饒的手。
她柔軟而充滿活力的軀體輕輕滾動,仿佛海浪中的一葉扁舟,帶著既抗拒又羞澀的復雜情緒,努力地想要按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堅決不讓它揭露自己隱藏的秘密。
然而,經(jīng)過一番努力,于雅最終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完全擺脫林子蕭的糾纏。
她俏臉羞紅,粉背一陣挪動,只能用身體緊緊地將林子蕭的手按在身下,盡力阻止其進一步的探索。
經(jīng)過一整天的饑餓折磨,林子蕭原本以為于雅的力氣會有所減弱,但事實卻遠非如此。
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女人的身體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shù)品,線條流暢,幾乎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當他感受到手背被那滑嫩膩美的肌膚緊壓時,心中也不由得一蕩。
“我一個大男人,豈能平白無故拿你的錢,這樣一來我不成吃軟飯的了,我心里過不去這道坎?!?br>
于雅不以為然,含情脈脈的望著他的眼睛,嬌聲道:“這有什么關(guān)系,我的命都可以給你,何況只是區(qū)區(qū)這點身外之物!”
林子蕭見于雅入戲越來越深,心中不禁泛起一抹寒意,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認真,凝肅道:“小雅,感情的事需要循序漸進,你這樣急迫,讓我感到壓力很大,哪有情侶剛認識就送對方幾百萬的道理,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兒戲,談錢是在侮辱這份感情,也是在輕賤我的人格,你明白嗎?”
雖然很不情愿,但面對林子蕭的堅持,于雅也沒有辦法,只好勉強妥協(xié)道:“好吧,既然你這么說,那今天下班后,你可要好好陪我?!?br>
“下班后?你知道的,清緣她很粘我,我每天必須要準時準點回家?!?br>
林子蕭試圖繼續(xù)拖延,于雅卻是目光一凝,憤聲道:
“你別想騙我了,楚清緣并不在家?!?br>
“你怎么知道?”
林子蕭驚訝地問道。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于雅憤聲道。
“我告訴你,林子蕭,別想把我當傻子騙,我于雅這輩子認定你了!”
林子蕭被于雅這番突如其來的表白震得微微一愣,臉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他沒想到于雅竟然連這調(diào)查清楚了,而且看起來似乎還掌握他更多的秘密,不禁皺眉道:“你監(jiān)視我!”
林子蕭的眼神閃爍著復雜的情緒,既有疑惑也有幾分戒備,對于雅深深凝視一眼,沉聲問道:
“你是不是在暗中監(jiān)視我,為什么對我的生活都了如指掌?”
林子蕭心中明鏡似的,妻子楚清緣跟于雅之間并無深厚的交情。
而他本人更是從未向外界,包括同事,透露過楚清緣回老家的細節(jié)。
于雅若非刻意探尋,絕無可能知曉此事。
既然不可能是無意得知,
又排除掉人為告知的可能性,
一個清晰的結(jié)論浮現(xiàn)在他心頭。
這必然是于雅私下調(diào)查的結(jié)果。
這一發(fā)現(xiàn),
讓原本只覺得于雅性格稍顯偏執(zhí)的林子蕭,此刻心中不禁泛起陣陣警惕,一股莫名的不安再次升起。
他不由重新開始審視這位看起來嬌俏可人的千金大小姐,意識到她背后連私下調(diào)查自己都做得出。
之前那些曾經(jīng)以為只是隨口的警告與威脅,
如今看來,
或許都不僅僅是說說而已。
看來自己的預感果然沒欺騙他。
于雅,
果然不是個表面上看起來好說話的漂亮女人,
很明顯,
剛才大吵大鬧時的病態(tài)模樣才是她真正的性格。
面對林子蕭質(zhì)詢的目光,于雅美眸泛起一絲波瀾,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
“學長,我可沒有監(jiān)視過你?!?br>
“當然,你的私事我也沒有到了如指掌的地步,這么說完全是抬舉我了?!?br>
于雅這句話倒也不算是撒謊。
實際上,
她跟林子蕭同一個公司共事,無需調(diào)查,便對林子蕭的日常了如指掌。
再說林子蕭每天除了上班,下班后基本沒有私生活,通常都是準時回家,她根本不需要監(jiān)視林子蕭,她監(jiān)視的是楚清緣。
畢竟,
她可是一直在等楚清緣犯錯誤,自己好獨占林子蕭。
林子蕭見她死不承認還一臉自得,俏臉始終仿佛有種盡在掌控的自信,頓時有種立馬掐死她的沖動。
林子蕭聞言愣在原地,
這一刻,
他仿佛連底褲都被女兒看穿了。
夜色漸濃,
折騰了一天,
林子蕭開車回到小區(qū),林貝貝累的像個小貓蜷縮在后座上,嘴角流著口水,睡得迷迷糊糊。
時間將近九點,
住戶基本都下了班,
小區(qū)一樓商鋪外圍擠滿了一排排小車,密密麻麻根本找不到停車的空隙,林子蕭四下兜了一圈,無奈將車駛進了地下車庫。
當初買房,
為了省下那大十幾萬車位費,
林子蕭夫妻倆商量過后,并沒有購買與其配套的車位,所以往日里頭下班回家,他通常是把車子停在外頭。
但是今天父女倆回來有點晚,
外面空地早已被其他住戶的小車圍的滿滿當當,
無奈他只好忍痛大方一回,
畢竟一晚上百多塊停車費,不是他這種普通家庭隨隨便便消費的起。
停車場內(nèi),
林子蕭一路沿著家的位置開。
雖然這棟樓不是高檔小區(qū),
但能在江州買的起房果然至少都得是中產(chǎn)家庭,
車位上??康幕臼莾r格四五十萬往上的奔馳寶馬,最不濟也是三十萬左右的雅閣奧拓,尤其是正前方,還有輛掀背式豪車格外引人注目。
保時捷帕拉梅拉,
就算在豪車當中,也稱的上頂級座駕的吸睛器。
林子蕭不禁多看了兩眼,身為男人很難拒絕跑車的誘惑,他是個俗人同樣不例外。
車身線條流暢而精致,為其賦予了鮮明的識別度。
粉色外表設(shè)計優(yōu)雅,低調(diào)奢華的同時散發(fā)出難以掩蓋的貴氣。
從顏色來看,
車主無疑是名女性。
“這棟小區(qū)啥時候住進來一個這么有錢的富婆?”
林子蕭目光在車身輪廓緩緩滑過,璀璨如星光的明眸難掩其中的驚疑與喜獵。
這輛車,
在國內(nèi),
光是裸車費用,不算上額外的購置稅、手續(xù)費等等,沒有個八九百個w都很難拿的下來。
而且如果林子蕭沒記錯的話,前段時間他還沒在停車場見過這輛車。
“新搬來的,而且還跟我住在同一棟?”
林子蕭不急不慢停好車,看了看頂上橫梁掛著的‘10棟’標志,心中不禁泛起了絲絲疑惑。
他家住10棟,
保時捷停的車位也屬于10棟。
林子蕭下車,眼神好奇往旁邊保時捷內(nèi)部望去。
保時捷裝飾非常簡單,
與內(nèi)飾顏色一致的高檔座椅,不顯突兀又稍稍增加了觸感與視覺上的奢華。
視線往上,
后視鏡上掛置著一個愛馬仕的小老虎飾品,中控臺放著一瓶簡約的粉色香薰,以及其他簡約的藝術(shù)品,足以證明其車主人內(nèi)涵還算的上充滿高雅。
“狗娘日的資本家,大家同住在一個小區(qū),我開大眾你開保時捷?我放出入平安,你放愛馬仕?”
果然,
人還是不能看到喜歡卻又不能擁有的東西出現(xiàn)在眼前,否則就會心里產(chǎn)生不平衡的郁悶,
本來林子蕭心情還算不錯,
可看到保時捷內(nèi)部的裝飾不禁破防了,
小老虎,
粉色香薰,
藝術(shù)品,
都是楚清緣曾經(jīng)說要買來放在自家車上當擺放裝飾品的愿望,
還是林子蕭嫌這輛二手大眾配上這堆高雅飾品有些奇怪,親口拒絕了妻子的提議。
想到這里,
林子蕭忍不住吐槽幾句,
也不再打算繼續(xù)看下去,
轉(zhuǎn)身從后座上抱起女兒,一臉郁悶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