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沉著臉,“說就說了,當著他的面我也敢說,我還說的少了?!
讓他來殺!”
李慎雖說獨掌太醫(yī)院,但實話是個沒什么實權(quán)的職位,加上周敘征從不喜歡他。
讓他呆在太醫(yī)院,也只是為了讓李慎安分點,卻從不傳喚他。
我都敢打賭,這三年,李慎見周敘征的面,估計還沒我一個近乎被打入冷宮,不是被禁足就是在被禁足的路上的糟糠之妻見的多。
我拉著李慎坐下,將狗兒重新抱回懷里,安撫道,“我覺得我這個病吧,順其自然就好。”
“你給的那些調(diào)養(yǎng)的藥,苦的我再不想喝了?!?br>
李慎恨鐵不成鋼,“何苦為了他一個周敘征如此作踐自己的身體啊?”
“不是因為他……”我只是不想再這么活下去了……“我是為了你,才留在這皇宮之中的,不然我早走了?!?br>
李慎只是一個小小的游醫(yī),游山玩水慣了,自是不樂意呆在這個皇宮里。
我知他是為我。
“行了行了,我謝謝你?!?br>
我忙叫他打住,轉(zhuǎn)移話題。
“這狗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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