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上面開門又關(guān)門的動靜。
應(yīng)該是在第一間。
徐溺歡歡喜喜去這層第三間房。
房間不算小,甚至是落地窗,床上鋪著的是最好的床品,干凈的一塵不染,有淡淡的熏香味道,品味極好。
看得出來是沒有住過人的。
但是應(yīng)該有阿姨在時常打掃清理。
徐溺撲在床上滾了一圈,又跑去衣柜打開看了看。
整整齊齊掛著衣服。
好一些是沒拆吊牌的,那些牌子昂貴的要命,甚至她一年工資都買不來這么一件襯衫,徐溺都忍不住嘆息。
有錢人的世界,大概是爽爆了。
但她沒有碰那些沒穿過的。
特意找了最里面的一件灰色羊絨薄毛衣,是跟他身上一樣的味道,徐溺幾乎愛不釋手。
靜悄悄地去洗了澡,卸了妝。
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洗了烘干。
穿著傅歸渡的這件毛衣回到了房間。
毛衣很大,遮住了她大腿根,她往床上一趴,掏出手機(jī)回復(fù)唐如的消息。
她從酒莊跟褚頌跑了。
唐如什么都不知道。
唐如:「你人呢?褚頌怎么也沒了???微博熱搜怎么回事??你倆有瓜???」
徐溺翻著白眼回:「我被擺了一道,有人故意拍我黑料,跟褚頌沒關(guān)系?!?br>唐如:「那你在哪兒?」
徐溺躺平,斟酌著回:「傅祁白他哥家。」
唐如:「????」
唐如:「你內(nèi)衣?lián)Q了嗎?」
徐溺:?
唐如:「你不會還穿著你那些鴨子凹凸曼豬尾巴內(nèi)衣吧?男人看到會萎!的!」
徐溺:「……」
她又不是只有那種內(nèi)衣。
今天穿禮服去酒莊,她可是換了成套的內(nèi)衣的,不然不適配,她也是懂品味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