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要了燒烤套餐和烤全羊,所以農(nóng)莊里面的水果,和蔬菜是可以免費暢吃。
另外每個人回家的時候,還可以帶走一大籃子。
因著是假期的關系,來農(nóng)莊玩樂的人還是挺多的,大多數(shù)都是家長帶著孩子一起全家總動員。
程煜洋不走尋常路,帶著人走到了離人群最遠的棚子,美其名曰去的人少果子多。
事實也確實如此,大部分人都是就近原則,所以不太會想到去較遠的地方。
兩人一進草莓棚,就看到了田埂上到處都是嫣紅的成熟草莓。
沈金漁忍不?。骸巴?,發(fā)財了。”
摘草莓她也不是第一次,就是很少見到這么密密麻麻的盛景,程秘書說的一點沒錯,遠一點的草莓棚人少果子多。
程煜洋彎腰隨手摘了一顆,直接塞進了嘴巴里:“嗯,挺甜的?!?br>“你都沒洗!”,略有潔癖的大小姐,看到他的行為直接嚷了出來。
他無所謂道:“沒事,棚里的草莓不臟。”
她撇了撇嘴道:“你還真是不拘小節(jié)。”
整個草莓棚里,充斥著甜膩的草莓香,沈金漁蹲在中間的過道里,邊咽著口水邊認真挑選著,她認為品相最好的果子。
蹲在她身后的程煜洋,挑了一個看起來特別干凈的草莓,細心地摘干凈了上面的葉梗,然后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沈金漁轉(zhuǎn)過頭,看著遞到自己眼前的草莓,疑惑地看向他。
“嘗一嘗。”,他道。
她猶豫著。
“摘草莓,就是要一邊摘一邊吃才有意思?!?br>最后,她還是接過了他遞過來的草莓,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整顆草莓在她的嘴里爆開,汁水瞬間溢出唇角。
“嗯,好甜??!”,和她在店里買的就不是一個味。
看著她滿足的表情,程煜洋不自覺地露出了笑容。
“程秘書,你笑了?!?br>沈金漁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笑,他的笑容是那么的清澈干凈且攝人心魄。
沒有戴眼鏡的他,整張俊臉清晰地展現(xiàn)在她眼前,連下巴上的淡淡青胡都肉眼可見。
程煜洋定定地看著她,看著她那兩片被草莓潤過色的紅唇,一點一點地靠近。
再傻都知道他想做什么了,沈金漁胡亂地從籃子里,拿起一顆草莓塞進嘴里。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直接張嘴咬掉了她嘴上,那裸露在外的那半顆草莓,快速咽下喉嚨后又重新貼上了她的唇瓣。
他的吻極熱烈,帶著濃濃的情欲,讓沈金漁感到害怕。
“嗯,程,程,你別這樣!”
被堵的說不出話的沈金漁,蹲在那里一動都動不了,因為她的后頸已經(jīng)被他的大掌牢牢控制了。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又給了他可乘之機,直把她攪的人心湖蕩漾。
不知道過了多久,程煜洋終于離開了她的唇。
他輕輕喘息著:“抱歉,我沒控制住自己?!?br>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沈金漁,一把將他推倒在一旁,直接越過他慌里慌張地跑出了草莓棚。
程煜洋留在原地平復了好久,才撿起地上的籃子,慢慢地走出了草莓棚。
他回到燒烤帳篷的時候,王凱峰都已經(jīng)烤上了。
“整羊還在腌制,先吃幾串烤串墊吧墊吧?!?br>“她人呢?”,程煜洋沒看到沈金漁的人影,開口問了一句。
“和我老婆她們,一起到小賣部拿飲料去了?!?br>古晨鑫湊到好友跟前:“你們剛在草莓棚里都干了什么?”
程煜洋裝作很鎮(zhèn)定,且理所當然的樣子:“什么干什么了?當然是摘草莓啊?!?br>古晨鑫嗤笑一聲:“沒干什么?沒干什么,人金漁姑娘的嘴唇能腫的那么高?!?br>王凱峰玩笑道:“草莓棚里的蜜蜂多,肯定是讓哪只公蜜蜂給蟄的?!?br>臉紅到脖子里的某人:“別胡說?!?br>古晨鑫嘻嘻嘻地笑著:“年輕人談戀愛,沖動一些也是正常的,可別不分場合,回家去關起房門來慢慢膩歪?!?br>“就是?!保天涎蟮牧硗庖粋€朋友章文杰,也加入了調(diào)侃的隊伍。
王凱峰:“行了,蚊子你和大包去把腌好的羊抬過來吧?!?br>等兩人走后,他又道:“老古,你說煜洋跟他女上司之間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明年就要回來了,但他現(xiàn)在這樣子那還回不回了?”
古晨鑫搖了搖頭:“不知道,哎就是說啊,他要是談個公司的普通女同事,那還能將人拐回來,現(xiàn)在談了個女老板那還怎么拐?他現(xiàn)在啊就是騎虎難下,你看他那個上頭的狀態(tài),叫他舍棄了估計很難。”
王凱峰點頭:“這么漂亮優(yōu)秀的姑娘,成天在自己跟前晃悠,換誰誰不迷糊?”
“別說了,他們過來了?!?br>沈金漁將手上的大瓶裝可樂,放到了堆滿了食材的桌面上,轉(zhuǎn)頭看向在不遠處準備做烤全羊的人。
恰巧,對方也朝她這邊看了過來,四目相對之間,曖昧的氛圍節(jié)節(jié)攀升。
章文杰伸手,在程煜洋的眼前晃了晃:“行了別看了,等回家了慢慢看個夠?!?br>程煜洋清了清喉嚨:“干活?!?br>很快,烤羊架下就升起了火紅的炭火,大家吃著烤串圍坐在炭火旁。
沈金漁似乎能理解了,為什么程煜洋要放棄年薪百萬,放棄京都的一切,回到宜林這個小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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