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這阿宴不是死了嗎?
“叔叔好?!?br>
阿宴的聲音響起,語氣生硬,冷的人心慌。
曉楠爹就像是被釘在原地一樣,還保持著開門的動(dòng)作,張著的嘴也因?yàn)槌燥L(fēng),淌出些口水來。
阿宴似乎是被他滑稽的摸樣逗到了,嘴角咧開口子要笑不笑地把手里的東西放在曉楠爹面前——正是阿宴媽今天中午送過來的請?zhí)吐樘恰?br>
“叔叔,我媽說她今天中午給您送過一次,您這邊沒收,是對(duì)我們有什么不滿嗎?”
曉楠爹沒回答,但阿宴毫不在意:“今天是我們考慮不周,您家就這一個(gè)閨女,嫁給我自然是不舍的,所以我晚上親自過來,求岳父您就收下吧。”
曉楠爹還是沒說話,但一旁的曉楠媽卻突然走了過來,接過了阿宴的東西。
她這么做,就是默認(rèn)了這門婚事。
阿宴看著目標(biāo)達(dá)成,微微鞠了一躬,就離開了。
完結(jié)
曉楠媽瘋了,曉楠爹也跟著一起瘋了。
村子里的人都在傳這些話。
“陳家媽媽,你這是從哪聽說來的話呀?
我們這幾天可都沒見過曉楠爹,你怎么就知道他瘋了呢?”
“你這老頭,怕不是忘了我家就住曉楠家邊上吧?
他家墻頭不高,我擱院里的樹上摘核桃,一眼就能看到。”
“那你倒是跟我們說說,他們是這么個(gè)瘋法?”
“他們呀……”一說起這事,陳家媽媽就變得神神叨叨的,“白天在屋子里睡覺,晚上就點(diǎn)燈熬油的繡花。
一邊繡花,一邊還要唱歌。
那聲音別提多嚇人了?!?br>
“說起來,我晚上起夜的時(shí)候也聽到過,可別提多滲人了。”
于是,村民們就確定,曉楠爹瘋了。
但曉楠一家都不知道這回事,他們只記得女兒要結(jié)婚了,他們收了一大筆彩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