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的朋友都知道,當年沈連月為了和我結婚,不惜動用各種手段強迫我,不然你覺得她為什么有了你口中所謂的真愛,還不和我離婚?”
“你一個記者,連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還沒有耳聞,難道這就是你的專業(yè)素養(yǎng)嗎?”
男生被我說的臉色難看,開口想要反駁,但結結巴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我則繼續(xù)開口:“針對你剛開始說我沒禮貌,我想說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請你不要道德綁架我?!?br>
“至于現(xiàn)在,請你們讓開,別擋住我回家。”
幾個記者卻不聽,憤怒詢問:“江先生,你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們記者的提問不重要嗎?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們?”
我沒想到這幾個人的腦回路和其他人不一樣,深呼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煩躁,開口想要進行解釋。
只是還沒等開口,突然聽見他們幾人的驚呼。
“我們也沒說什么啊,你怎么就被氣到上火流鼻血了,心理素質這么差嗎?”
我熟練的拿出紙擦拭血液。
因為絕癥,我這幾天早就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流多少次的鼻血了。
止住鼻血的動作早已爐火純青。
我對上他們略帶幾分慌張的目光,語氣如常道:“我沒生你們的氣,更別說會被氣上火了,我只是得了絕癥,快要死了,身體健康跟不上,所以才流鼻血?!?br>
記者們全都傻眼,愣愣的看著我。
我趁著這工夫離開,在關上家門時,我聽見了那個男生的聲音。
“絕癥?
我才不相信他會得絕癥!”
“不過是利用我們的同情心溜走罷了,如果你真的會死,那你就早點去死吧。”
“流個鼻血就在這要死要活的,真不像個男人,給我們男人丟臉!”
我輕笑,關上門將所有的聲音隔絕在外。
反正都已經(jīng)要死了,沒有再和他們爭執(zhí)的必要。
最后的結果自然會告訴他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