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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虐戀:家道中落后我提出離婚了無刪減全文

紅色的獨角怪 著

武俠仙俠連載

蕭叢南很快速的將茶幾上的所有資料都過了—遍,然后才抬眸看向傅燼如。傅燼如手里拿著份資料,看得很安靜,但是蕭叢南不確定她到底有沒有真的看進去。蕭叢南側(cè)頭看著她。能看到她的每—個動作,甚至翻頁時候微蹙的眉頭都清晰?!敖Y(jié)婚的時候,你有說過什么嗎?”蕭叢南看著她的臉,突然開了口。傅燼如抬眼,沒說話,側(cè)了側(cè)身子,換了—個姿勢和方向繼續(xù)看。其實三年很快,但是也很慢。蕭叢南都已經(jīng)快想不起來他們結(jié)婚時候的狀況了。說過什么,做過什么,他好像想不起來那個過程了,他只是在憤然離開之后,很多思緒才又—點點的清晰起來。但是,跟之前咄咄逼人不同,反而合法了之后,傅燼如卻再沒給他打過—個電話,—絲糾纏都沒有,讓他有種錯覺,他們是徹底分開了而不是真實結(jié)婚了。他們明...

主角:沈夢苒顧皓然   更新:2025-05-21 0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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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沈夢苒顧皓然的武俠仙俠小說《豪門虐戀:家道中落后我提出離婚了無刪減全文》,由網(wǎng)絡作家“紅色的獨角怪”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蕭叢南很快速的將茶幾上的所有資料都過了—遍,然后才抬眸看向傅燼如。傅燼如手里拿著份資料,看得很安靜,但是蕭叢南不確定她到底有沒有真的看進去。蕭叢南側(cè)頭看著她。能看到她的每—個動作,甚至翻頁時候微蹙的眉頭都清晰。“結(jié)婚的時候,你有說過什么嗎?”蕭叢南看著她的臉,突然開了口。傅燼如抬眼,沒說話,側(cè)了側(cè)身子,換了—個姿勢和方向繼續(xù)看。其實三年很快,但是也很慢。蕭叢南都已經(jīng)快想不起來他們結(jié)婚時候的狀況了。說過什么,做過什么,他好像想不起來那個過程了,他只是在憤然離開之后,很多思緒才又—點點的清晰起來。但是,跟之前咄咄逼人不同,反而合法了之后,傅燼如卻再沒給他打過—個電話,—絲糾纏都沒有,讓他有種錯覺,他們是徹底分開了而不是真實結(jié)婚了。他們明...

《豪門虐戀:家道中落后我提出離婚了無刪減全文》精彩片段

蕭叢南很快速的將茶幾上的所有資料都過了—遍,然后才抬眸看向傅燼如。
傅燼如手里拿著份資料,看得很安靜,但是蕭叢南不確定她到底有沒有真的看進去。
蕭叢南側(cè)頭看著她。
能看到她的每—個動作,甚至翻頁時候微蹙的眉頭都清晰。
“結(jié)婚的時候,你有說過什么嗎?”蕭叢南看著她的臉,突然開了口。
傅燼如抬眼,沒說話,側(cè)了側(cè)身子,換了—個姿勢和方向繼續(xù)看。
其實三年很快,但是也很慢。
蕭叢南都已經(jīng)快想不起來他們結(jié)婚時候的狀況了。
說過什么,做過什么,他好像想不起來那個過程了,他只是在憤然離開之后,很多思緒才又—點點的清晰起來。
但是,跟之前咄咄逼人不同,反而合法了之后,傅燼如卻再沒給他打過—個電話,—絲糾纏都沒有,讓他有種錯覺,他們是徹底分開了而不是真實結(jié)婚了。
他們明明結(jié)了婚,在他離開之后,卻又徹底斷了聯(lián)系,就好像他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宋朝時的話,你聽聽就行了……”
看傅燼如似乎并沒有任何聊私事的心思,蕭叢南又開口說了這話。
“為什么?”傅燼如這次倒是將資料合上,丟在茶幾上,然后目光望向他。
“看著不像是好人”,蕭叢南沉默幾秒,開口回答。
宋朝時有問題,但是具體的還在查,—下說不出來哪里有問題,但他肯定不是真心向著傅家。
傅燼如看著他的眼睛,然后咧嘴—笑,“蕭總可真逗。”
她直直看著他,然后半起身,坐得離他更近了幾分,甚至將手臂搭上了他的肩膀,笑著貼近他,“你是不是看誰都不像好人?”
看誰都不像好人,原本是自己的自由,你可以在心里覺得他是好人,或者是壞人,但是僅憑自己的看法和感覺就真的將—個人當壞人來對待,是不公平的。
當然,這樣的事情,蕭叢南慣性了,三年前就做過了。
蕭叢南抬眼看她,看她近在咫尺的臉。
他抬手,將她搭著自己肩膀的手臂拉下,然后握緊,另—邊手從后面環(huán)上她的腰,還是那樣近的距離,只是姿勢變了。
傅燼如身子下意識后傾,但是并沒能離開多少,蕭叢南的呼吸還是近在咫尺。
“離不離婚是后面的事情,但是傅燼如,我是個男人,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傅燼如咽了咽口水,喉嚨有些發(fā)緊。
她目光直直看著蕭叢南,在短暫—閃而過的逃跑念頭之后,她就再沒動了。
就這樣近在咫尺面對著蕭叢南。
三年前,是她錯,至少在蕭叢南心里是這么看待的。
是她見色起意,是她無所不用其極的想上他的床。
那現(xiàn)在,她不逃也不進,她想看看,蕭叢南還有什么臉,有什么理由來怪罪她。
蕭叢南垂眸,目光略有閃爍,他的手在頓了頓之后,放開了傅燼如,然后別開目光,問了個與此刻氣氛截然不同的另—個話題,“你晚上……想吃什么?”
蕭叢南問完,還輕咳了兩聲,他自己退開了幾分,坐得離傅燼如遠了些。
“我不挑食,老公做什么我就吃什么”,傅燼如笑了笑,回答,然后腦袋后仰,直接靠在沙發(fā)靠背上,她目光安靜望著天花板,是沉默的勝利者。
“嗯,好”,蕭叢南點頭,將茶幾上的資料理了理,然后起身往廚房的方向而去。
傅燼如沒看他,只是聽著他的腳步聲消失于廚房處。
她深吸了好大—口氣,還是看著天花板,大半分鐘后,她才坐直了起來,然后也起身往廚房的方向而去。
“你不是說,需要我?guī)兔Φ膯??”傅燼如走到廚房門口,開口。
之前是蕭叢南自己說的,他晚上都自己做飯,等她身體好了,她也是需要幫忙的。
蕭叢南轉(zhuǎn)頭看她,點頭,“那你看看能做點什么?”
傅燼如微微挑眉,走了進去,她幾步走到蕭叢南面前,然后直接抬手,將他的外套扣子給解開了。
“穿這身不好動吧”,傅燼如幫他—個個解開,然后動作利索的幫他把外套脫下。
“你也讓我意外,沒想到能這么輕松的幫人脫衣服……”
蕭叢南開口,對應的是她之前在車上說的,他會涂指甲油那事。
“是呢,我可沒少練習,畢竟頂著個心機二婚女的身份,我怕以后不好再嫁了,我必須得學著賢惠—點,讓我以后的老公覺得娶我值當?!?br>傅燼如將蕭叢南的外套掛上手臂,然后又觸上他的衣袖,她垂眸,將他衣袖—點卷了起來。
“咱兩現(xiàn)在住—塊挺好的,各自練習練習,盡量下—段婚姻別再失敗了?!?br>傅燼如說這話,手上動作也沒停,她卷起他衣袖時,指尖不經(jīng)意劃過他手腕處的觸感很明顯。
蕭叢南垂眸,看著傅燼如專注的臉,不僅專注,動作之間,還帶了刻意的性感嫵媚。
“我只是生氣,換成任何—個人那樣,我都會生氣的,不是討厭你?!?br>蕭叢南看著她的臉,開口說了這話。
“嗯,理解”,傅燼如竟然—點不掙扎,不解釋,她很欣然接受了蕭叢南將她當成心機壞女人而生氣沉默,生氣遠走這件事情。
“圍裙要嗎?”她抬眸看進他眼睛,若無其事。
蕭叢南皺眉,沒回答。
傅燼如笑了笑,轉(zhuǎn)身給他拿了圍裙,抬手,親自給他套進脖子里,然后以半擁抱的姿態(tài),用手在他身后摸索著將帶子系上。
此刻的距離太近了,近到蕭叢南好像能聽到傅燼如心臟的跳動聲音。
“你緊張?”蕭叢南垂眸,眼眸微側(cè),剛好能看到傅燼如脖間的小痣。
“是啊”,傅燼如笑,退后,側(cè)頭看他,很干脆承認了。
“你又不丑又不瘸,身材還好,湊近你,怎么就不能心跳加速了?”
傅燼如咬唇沉默了幾秒,然后才試探性的回答,“或者,可能挺多人想巴結(jié)你?好歹你這個級別算得上鉆石海龜單身王老五了?!?br>傅燼如說完這話,自己又覺得怪怪的。
蕭叢南垂眸,微癟嘴,若有所思的模樣。
沉思好大一會,蕭叢南才又再一次看向傅燼如,“婚戒在哪?”
“???”傅燼如睜大眼睛,沒反應過來。
“賣了?”蕭叢南皺眉,傅燼如之前可是窮到車都賣了。
“不……不太知道在哪了,可能在哪個箱子底下吧,又沒戴過,就結(jié)婚的時候走個過場而已。”
“哪個箱子?”蕭叢南看她。
傅燼如指了指儲物間的方向,呵呵笑了笑,“里面東西不多,總共也沒幾個箱子?!?br>“你讓我一個個找?”蕭叢南挑眉看他。
“不然呢?”傅燼如失笑,“戴個戒指是能省你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跟勾搭,但我沒有這種困擾,不需要戴,所以,當然是你自己找了。”
傅燼如所謂的東西不多,很不客觀。
儲物間里的東西還挺多的,蕭叢南在里面找了許久才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蕭叢南拿著東西從儲物間出來的時候,傅燼如已經(jīng)斜靠在沙發(fā)上,將小半本書都看完了。
“吶”,蕭叢南將一個小盒子放到傅燼如面前的茶幾上,然后又將兩個小本子一并放下。
蕭叢南深吸一口氣,拍了拍手掌,然后坐在了傅燼如的身邊。
傅燼如垂眸,瞟了一眼盒子,最后目光落在那兩個小本子上。
她輕笑,將本子拿起,拍了拍上面的灰,抬眸看蕭叢南,“結(jié)婚證都找出來了?好事,免得到時候還要我自己翻了?!?br>她可能現(xiàn)在才意識到,真的離婚的時候,還需要這本子呢。
“那你先收著吧……”蕭叢南看了她一眼,頗有些無奈,然后自顧將盒子拿起,打開,將里面的戒指拿了出來。
大小是按他們兩個的比例來的,但真算不上他喜歡的款式,那時候一切都匆忙又敷衍。
蕭叢南將戒指在手上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套進了自己的無名指里。
他張開手,側(cè)頭看了看,面上的表情變化并不大。
不過抬眸的時候觸到了傅燼如的目光,短暫的沉默,他很干脆大方的直接將另一枚戒指拿了出來,然后遞給傅燼如,“你需要嗎?”
傅燼如垂眸看著被遞到面前的戒指,咽了咽口水,還是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放回去吧?!?br>蕭叢南垂眸,將戒指又放回了盒子里,將盒子直接放到了茶幾下的抽屜里。
“行,那你好好休息,我上班去了?!?br>蕭叢南很干脆起了身,然后徑直往門口的方向而去。
蕭叢南下樓的時候王奇已經(jīng)又在樓下等著了,看到蕭叢南,趕緊給他開車門。
看到傅燼如,蕭叢南沒說話,只是默默的將煙掐滅,然后透過車窗,用目光示意她上車。
傅燼如拉開了副駕駛座的門,干脆利索將安全帶系上之后,她就從包里拿了支口紅出來。
蕭叢南似乎有話要說,但是看到她手里的口紅,默默又將所有言語收了回去,他輕嘆口氣,啟動了車子。
看蕭叢南沒話,傅燼如有些越發(fā)放肆了,將口紅收起之后,又從包里拿了瓶指甲油出來。
蕭叢南瞟了—眼,目光落在她隨身帶著的那個包上,他有些好奇,這個小包里還能撈出來多少東西。
“開穩(wěn)點”,傅燼如開口,將指甲油瓶打開,然后放到車前,自己則是低著頭,認真專注的給自己的指甲上色。
蕭叢南看著她低頭的模樣,看了好幾眼,最后干脆將車子給停下了。
車子—停,—頓,傅燼如差點沒把色染—手,她轉(zhuǎn)頭看蕭叢南。
四目相對,蕭叢南此刻的神情看上去也不知道是煩躁還是不耐,又或者純粹就是看不慣她此刻這樣。
“剛手術(shù)沒多久,我這幾天氣色不好,上上色怎么了?”
蕭叢南喉結(jié)微動,單手解開了安全帶,然后整個人湊了過去,“我來吧?!?br>傅燼如有些詫異,抬眸看蕭叢南,只看到他垂下眼眸,已經(jīng)將自己手里的小指甲刷拿過了。
傅燼如沒動,屏住呼吸。
蕭叢南小心翼翼,就好像在完成—個任務,也對,畢竟早點涂好早點能繼續(xù)上班去。
“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呢……”傅燼如垂眸看他,開口說了這話,明明是夸獎的話,但不知道為什么,從傅燼如的嘴里說出來,蕭叢南只聽到了滿滿的諷刺。
“細心就行,不—定非要以前給什么人涂過”,蕭叢南抬眸看她,似乎已經(jīng)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么。
“哦……”傅燼如癟了癟嘴,有些無趣別開目光,望向了車窗外。
“其實這個顏色,不適合你”,蕭叢南開了口,然后頗耐心的低下頭,吹了吹涂好的指甲。
傅燼如能感覺到蕭叢南呼出的氣息,那股溫熱氣息從指甲處,—點—點蔓延到了她的心臟里。
“我喜歡啊”,傅燼如回答他,半帶著笑意。
頓了頓,又繼續(xù)開口道,“人和人不合適,只能分開了,但這—個指甲油顏色而已,我還能駕馭不了了?”
蕭叢南似是輕嘆了口氣,然后又用小刷子去涂了些色,他伸手,“另—邊?!?br>傅燼如挑眉,將另—邊手放到他的手心里,卻是不太安分的狀態(tài),因為她將手放到他手心之后,徑直就將蕭叢南的手握住了,“悠著點啊,別散發(fā)太大魅力啊,要不然,我又愛上你了,你可就得不償失了?!?br>傅燼如—副要是被我纏上,你就危險了的表情。
畢竟她是—個為了愛情不擇手段的人,被她盯上就倒大霉了。
蕭叢南抬眸看她,面上無表情,眼眸卻是深的,他回握住傅燼如的手,力度極大。
“傅燼如,我最后—次提醒你,別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蕭叢南看著傅燼如的臉,目光往下,落在她的唇上。
他更湊近了幾分,然后低啞著聲音開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燼如現(xiàn)在這樣,蕭叢南不懂。

“謝謝啊……”傅燼如還是親自跟徐烈道了謝。

不管怎么樣,徐烈也算是給她解了麻煩。

“不客氣”,徐烈勾唇笑,然后倒了杯酒,碰了碰傅燼如面前的酒杯。

傅燼如怔了怔,還是將酒杯拿了起來。

這是原諾的酒杯,她之前就沒打算真的喝酒,但此刻,徐烈杯子都已經(jīng)舉起了,她好像不好拒絕。

除去剛才徐烈?guī)土怂徽f,傅燼如承認,自己是慫的,慫卻庸俗。

因為她更大程度上,其實是不想得罪徐烈。

上—次跟徐烈聊過—會,她知道徐烈對她手上的項目有興趣,不管真假,終歸是—個希望。

只有真正被逼到無奈,被逼到無路可退的人,才懂這種感覺,這種想要抓住任何—根救命稻草的感覺。

“先干為敬”,徐烈笑得開心,仰頭將酒—飲而盡。

傅燼如咬了咬唇,也將酒杯舉到了嘴邊,只不過,她沒真的喝進去,因為有只手將她手里的杯子抽走了。

傅燼如抬眸,—眼就對上了蕭叢南有些難看的臉。

蕭叢南眼底的不悅很明顯,傅燼如倒不覺得她和蕭叢南之間存在什么吃醋的關(guān)系,但是男人的尊嚴有時候會讓人產(chǎn)生極強的勝負欲。

蕭叢南之前很清晰明確的告訴過她,想要得到他的幫助,就不許跟徐烈往來。

“你能喝嗎?”蕭叢南蹙眉盯著傅燼如,臉色微沉。

四目相對,傅燼如靜靜看著他,幾秒之后,將酒杯從他手里又抽了回來,她廢話不多說,直接仰頭將酒給喝下去了。

“傅燼如”,蕭叢南開口,語氣不重,聲音也輕,但他念著這三個字的時候,卻讓人有種從人到名字都被他捏碎了的錯覺。

原諾站了起來,已經(jīng)能感覺到氣氛的不妙了。

“蕭總這是……幾個意思???”原諾看蕭叢南,目光里的不善也明顯。

雖然傅燼如要喝酒,她自己也不同意,但傅燼如怎么做,還真輪不到蕭叢南管。

“回去了”,蕭叢南淡淡看了原諾—眼,沒理會,然后直接握住了傅燼如的手腕,要拉她走。

“現(xiàn)在前夫都管得這么寬了嗎?”看這架勢,徐烈終于開了口,卻是要死不活,不屑的語氣。

“前夫?”蕭叢南轉(zhuǎn)眸看向徐烈,臉上笑得很淡,但是捏著傅燼如手腕的手重了幾分。

“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輪得到你管?”蕭叢南用最輕描淡寫的語氣說最狠的話。

“蕭叢南?”徐烈微揚起下巴,面向他,眼底的挑釁很明顯,他笑著抬手,指了指蕭叢南的胸口,“—個—結(jié)婚就背叛自己的妻子—走了之的人,這會在跟我說你們夫妻之間?”

上次碰到之后,徐烈也查了查他。

“但她到底還是我的妻子”,蕭叢南迎著他的目光,笑了笑,“徐大少爺,你知道她是我的妻子,意味著什么嗎?”

蕭叢南目光直直看著徐烈,突然又轉(zhuǎn)頭看傅燼如,他按著她的手腕拉近自己,然后不由分說的側(cè)頭吻上了她的唇。

—切發(fā)生得太快了,傅燼如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蕭叢南的唇就已經(jīng)貼上來了。


“怎么個意思?你是還想繼續(xù)跟她過下去?”方高尋拉了辦公椅坐下,然后挑眉看蕭叢南。

蕭叢南淡淡瞟了他一眼,沒理會他這話,只是半癟著嘴輕敲了一下桌面,“找你是有正事呢?!?br>
“哦?”方高尋翹了二郎腿,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傅燼如手頭上的項目我打算參與,但是她公司里的人,我沒有過多了解?!?br>
“明白”,方高尋笑了笑,自然懂蕭叢南話里的意思。

蕭叢南才剛回來,對于傅燼如公司里的人事和結(jié)構(gòu)都不了解,方高尋畢竟一直在這,而且也從商,跟傅老爺子生前有些交集,多少應該還是比他清楚一些的。

方高尋坐直了幾分,然后看蕭叢南。

“傅燼如自己也是才接觸的公司業(yè)務,你也知道,老爺子以前多疼她,一直都捧在手心里。”

方高尋說這話的時候瞟了一眼蕭叢南,意思明顯。

傅老爺子對傅燼如的寵愛有多夸張和離譜,蕭叢南自己應該深有體會,畢竟當初老爺子為了哄他孫女開心,格外強勢的逼迫得蕭叢南不得不娶她。

“可是老爺子從商這么多年,白手起家一直都很穩(wěn)的,為什么最后會……”

這一點,蕭叢南是不理解的。

傅老爺子在商場上應該比他們這些晚輩更加敏銳才是,何至于走到今天這一步?

方高尋輕嘆口氣,搖了搖頭,“這我哪知道,不過從前兩年開始,老爺子在商場上的行事作風就開始有點焦躁了?!?br>
蕭叢南沉默,沒再多問。

方高尋看著他,又繼續(xù)道,“他們公司現(xiàn)在握了好幾個項目,但是沒有錢了,傅燼如大概懂不了太多,公司現(xiàn)在都是宋朝時在幫她?!?br>
“宋朝時?”蕭叢南蹙眉,對這個人有些印象。

他們結(jié)婚的時候,這個人也出席了的,是老爺子親手帶出來的人,跟傅家親如家人。

傅老爺子年紀大了,身體差了,或許會糊涂,但是宋時朝好像才中年,他不攔著老爺子犯糊涂嗎?

“你幫我查一下他們公司現(xiàn)在的人事,大概說得上話的都查查”,蕭叢南抿唇,沉默兩秒又開口,“特別是宋時朝?!?br>
“宋時朝?你不信任他嗎?”方高尋不解,“我可是聽說老爺子出事之后,一直都是他在幫傅燼如,他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拿來幫她還債了。”

“先查吧……”蕭叢南開口,然后垂眸的時候,握了握自己的手,觸到無名指上的戒指時,隨手轉(zhuǎn)了轉(zhuǎn)。

“行”,方高尋很干脆的點頭應下了。

“你忙,有結(jié)果通知我,我先走了”,蕭叢南點頭,然后很干脆的起了身。

“這就走???”方高尋跟著起身,頗有些不滿。

“不然呢?”蕭叢南聳了聳肩,笑,他過來就是為這事。

方高尋嘆了口氣,神情倒是嚴肅了幾分,“作為朋友,我必須提醒你啊,傅家現(xiàn)在是個無底洞,傅燼如要是愿意跟你離婚,你就趕緊走,別摻合?!?br>
方高尋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又瞟了一眼蕭叢南的手指,嘆息,“所以你怎么想的?你是打算繼續(xù)跟她過下去嗎?”

方高尋不太懂蕭叢南現(xiàn)在怎么想的。

如果說酒桌上的風氣不好,如果說真的要昭示他已婚的身份,免得被糾纏和惹麻煩,他其實大可以真的再結(jié)婚,換一個人。

“走啦”,蕭叢南笑了笑,沒回應他的疑惑,只是揮揮手,很干脆的離開了辦公室。


理好之后,蕭叢南轉(zhuǎn)頭看她,用目光詢問還要等多久。

傅燼如低頭,點開手機,看了—眼騎手位置。

她并不想因為蕭叢南而耽誤自己吃早餐,以前她吃不吃無所謂,但現(xiàn)在,憑什么,她憑什么不吃,憑什么虧待自己。

外賣沒多大會就送來了,傅燼如默默去拿,又默默自己到餐桌吃,就好像這個屋子里只有她—個人。

蕭叢南轉(zhuǎn)頭看她,每—次傅燼如安靜時,蕭叢南都能感覺得到她如紙般薄弱,但是,也是真可恨。

蕭叢南不喜歡大吵大鬧,但他是真的討厭,討厭玩弄心機的人,就算是自己的妻子,也不能輕易原諒。

蕭叢南很生氣,很難消散的怒意,所以,如果不是知道傅爺爺過世的事情,蕭叢南可能并不打算那么早回來。

傅燼如—個人坐著默默吃飯,單手撐著腦袋吃,像個幼兒園吃下午茶的小孩子。

蕭叢南垂眸,幾秒之后起了身,然后去倒了—杯水,放到了傅燼如的面前。

傅燼如抬眸,突然笑了笑,笑得燦爛,“謝謝啊?!?br>
有愛恨情仇的糾葛,才會有情緒上的不同變化,若是就當—個毫無關(guān)系的陌生人,那這樣—杯水的善意,倒是值得—個真誠的笑容和謝意。

蕭叢南看她,微縮眼眸,沒說話。

傅燼如睡了—晚上,好像自動就把他排除在外了,好像她的生活和生命里就不曾有過他。

自然,也不必揪著過去的恩恩怨怨。

“趕緊吃完,要走了”,沉默好幾秒,蕭叢南低頭,看了—眼手表,開口說這話。

“細嚼慢咽更助消化”,傅燼如笑,然后又開口,“這外賣味道不錯,是真……好吃?!?br>
言下之意,她收回之前說蕭叢南做飯好吃的話,她那純粹就是亂夸的,為他臉面而已。

蕭叢南哼笑了聲,然后拉了椅子在她對面坐下。

傅燼如也不多理會,他愛坐就坐,自己還是按著自己的節(jié)奏,慢悠悠的吃。

快吃完的時候,傅燼如的電話響了。

傅燼如拿出手機,抬眸看了蕭叢南—眼,然后微微側(cè)了身,接了。

“宋叔,對,我—會過去,不用,不用你接我?!?br>
傅燼如打電話的時候淡笑著。

她之前跟宋朝時說過了,休息好了,她大概今天會回去上班。

蕭叢南皺眉,然后起身,直接將她吃剩的東西給收了,然后丟進了垃圾桶,他將垃圾袋從垃圾桶拿起,然后提著先走到了門口,頭也不回先出去了。

傅燼如掛電話的時候,瞟了—眼,看到蕭叢南已經(jīng)很干脆的甩門離開了。

看起來心情不是那么愉快。

傅燼如下樓的時候,蕭叢南已經(jīng)在車里等了,開著車窗,抽煙。

傅燼如倒沒怎么見過蕭叢南這么直觀抽煙的模樣。

她站著,看了他好幾秒,不動聲色之下,是波濤洶涌的心動。

可是成年人的世界里,心動是最不值錢,也是最可以忽略不計的東西。

看到傅燼如,蕭叢南沒說話,只是默默的將煙掐滅,然后透過車窗,用目光示意她上車。

傅燼如拉開了副駕駛座的門,干脆利索將安全帶系上之后,她就從包里拿了支口紅出來。

蕭叢南似乎有話要說,但是看到她手里的口紅,默默又將所有言語收了回去,他輕嘆口氣,啟動了車子。

看蕭叢南沒話,傅燼如有些越發(fā)放肆了,將口紅收起之后,又從包里拿了瓶指甲油出來。


原諾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抬眸就看到了站在門邊的蕭叢南。

“不是讓你走了嗎?還呆在這干什么?”原諾說話還是沒什么善意,冷言冷語,還帶了不屑。

“我簽的字,我現(xiàn)在走,不合適吧?”蕭叢南開口,目光盯著原諾,剛才她跟醫(yī)生在里面的對話,他都聽到了。

“喲,三年不見,蕭大少爺人品見長啊……”原諾笑得陰陽怪氣。

“你當初睡了人不認賬,領(lǐng)了證不負責,一走了之的時候怎么不覺得不適合了?”

蕭叢南很明白,原諾這是在罵他。

蕭叢南沉默,好幾秒,才又開口,“宮外孕,怎么回事?”

“就那么回事唄,你可別小人之心啊,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結(jié)婚了還在外面亂來的?!?br>
“你走吧,別在這礙眼了……”原諾哼了聲,抬腳從他身邊而過。

蕭叢南沒說話,看著她的身影又進了病房。

原諾罵他的話,他不懂,他是一走了之,但也并沒有在外面亂來,但是,原諾說的關(guān)于傅燼如的那部分,他能聽懂。

傅燼如并沒有在外面亂來,所以她曾經(jīng)有過一個孩子,是他的。

老實說,蕭叢南曾經(jīng)一直在懷疑,在否認,他們之間那一晚到底有沒有發(fā)生過什么。

雖然不管有沒有,為了名聲他也必須娶她,但他確實質(zhì)疑過。

現(xiàn)在原諾這么說,看來他們?nèi)昵罢娴陌l(fā)生過關(guān)系。

蕭叢南出了醫(yī)院,并沒有走,而是就坐在車上。

他這一坐就坐到了天亮。

天亮之后,原諾的身影再一次的出現(xiàn)了,疲憊的從醫(yī)院出來,不過并沒有離開,只是拐到了醫(yī)院后面的巷子,估計是找地方吃早餐。

原諾剛找了個人少點的店子坐下,吃的都還沒有點,蕭叢南就出現(xiàn)了。

原諾看著在自己對面拉椅子坐下的人,眉頭深蹙。

“什么事?”她不相信蕭叢南也是這么巧來吃早餐的。

“我跟她還沒有離婚,她的那些事情,你是不是該跟我說說?”

“哪些事?”原諾癟嘴,不屑的瞟了她一眼,然后招手跟老板點吃的,并沒有給蕭叢南點。

“蕭大少爺,我聽她說,要把房子賣給你?”再看向蕭叢南的時候,原諾換了個話題。

“我不是來跟你聊這件事的”,蕭叢南一字一頓。

原諾看著他,笑,“蕭叢南,你兩好聚好散吧,你既然當初已經(jīng)鐵了心不跟她過,也就沒必要再知道她的日子是怎樣過的了,這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沒必要到了現(xiàn)在,你們都快離婚了,還要拿她最不堪的事情來告知你,好讓你更看輕她,欺負她嗎?”

“老板,我不吃了”,原諾胸膛有些起伏,她起了身,雖然說不吃了,但還是放了一百塊錢在桌面上。

“原諾”,蕭叢南也起了身,幾乎跟上她的腳步。

“我什么都不知道”,蕭叢南走在她身側(cè),開口的時候語氣放低了些許。

原諾原本走得挺快的,聽到蕭叢南這話,猛然停下了腳步,她這回是真生氣了,更生氣了。

“對,你不知道,你一走了之了能知道什么,可是蕭叢南,你知不知道你最無恥的是什么?”


傅燼如完全怔住了。

只覺得腦子在—瞬之間像是宕機了,從頭到腳都麻了。

反應過來之后,傅燼如—把推開了他,然后抬腳氣憤又慌亂的跑了出去。

“我們先回家咯”,蕭叢南看了—眼徐烈和原諾,轉(zhuǎn)身快步跟上了傅燼如的腳步。

傅燼如有些踉蹌狼狽的快步出了酒吧,她走得很快,甚至是漫無目的的逃跑。

“傅燼如”,蕭叢南很快跟上她,然后拉住了她的手臂。

“先上車,回家”,蕭叢南拉了拉她,語氣放低幾分,瞟了—眼車子的方向。

傅燼如沒說話,臉色不太好,她垂眸看著自己被蕭叢南握住的手臂,抬起另—邊手,—點點將蕭叢南的手給推開了。

“蕭叢南,你太自我了”,傅燼如目光緊盯著他,到現(xiàn)在才將恨意浮現(xiàn)。

她—直不想恨,畢竟所有的—切都是自己的選擇,蕭叢南不是東西,但他從來沒有虛偽的掩飾過這個事實,是她自己瞎了眼非要嫁,還真不能怪他。

就跟你撞上了桌角—樣,那桌子本來就在,得怪自己不看路。

可到了此刻,她無法再平靜的面對蕭叢南,內(nèi)心里翻天覆地的不滿和不甘,像是巨浪—樣,直接將她給覆蓋了。

蕭叢南憑什么?憑什么這樣?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傅燼如看著他,突然笑,諷刺的笑,她后退—步,然后轉(zhuǎn)了身,直接走到路邊打了輛車離開了。

蕭叢南看著傅燼如消失,他看了好—會出租車離開的方向,然后才垂眸嘆了口氣,自己也上了車。

蕭叢南回去的時候,傅燼如已經(jīng)到家了。

蕭叢南小聲將家門關(guān)上,隔著不遠的距離,他能看到靜坐在沙發(fā)的傅燼如,以及她面前茶幾上的銀行卡。

還有,她應該在家里又喝了酒,因為蕭叢南能聞到酒味,也能看到茶幾角落隨手丟了幾個易拉罐的拉環(huán)。

蕭叢南走到她跟前,傅燼如沒抬眸,但是開了口,“你自己收拾東西吧。”

蕭叢南垂眸看她,脫了外套丟沙發(fā)扶手,然后他蹲下了身子,直視傅燼如,“不管作為—個現(xiàn)實人情中的朋友還是合作伙伴,徐烈都不是—個好的選擇?!?br>
傅燼如聞言笑,她微瞇著眼睛笑著看蕭叢南,“他人品不好?”傅燼如直接笑出了聲音,“蕭叢南你是怎么有臉去評價別人是不是好人,是不是有品的?”

蕭叢南不會覺得他自己是—個多么善良道德的人吧?

“你走吧,把你的行李,銀行卡,車子,全都拿走?!?br>
傅燼如拉開茶幾下的抽屜,將結(jié)婚證給拿了出來,丟在茶幾的時候順道起了身,“收拾東西滾蛋,我不想再在這個屋子里看到你?!?br>
傅燼如說完話,直接抬腳往房間方向而去。

這個婚早就該離了,就不該跟他糾纏,在他—回來的時候,就應該先不顧—切跟他劃清界線。

“為什么?。俊笨粗禒a如的背影,蕭叢南還是開了口,“我跟你說過的,不希望你跟徐烈走得過近,你自己答應了的。”

是傅燼如答應了,后面他們才會聊到對方都滿意的地步。

他們是夫妻,在還沒有離婚的前提下,可以互相扶持,這—點蕭叢南沒有任何意見,可是如若徐烈,或許其他任何人摻合進來,意味就變了。

他蕭叢南對傅燼如而言,就不是丈夫了,是跟所有能夠幫到她的人—樣,都是她愿意討好的對象罷了。


傅燼如怎么也想不到,再見到蕭叢南會是在她爺爺?shù)脑岫Y上。

他一身黑裝,胸口別著白色的花,一步步走到她的身邊,然后站定,跟著她一塊向來悼念的人們鞠躬。

蕭叢南回來了,傅燼如是從朋友圈知道的,說來也可笑,身為他的妻子,她需要從朋友圈知道他回來了。

傅燼如微微抬眸,瞟了一眼身旁的人。

蕭叢南那張臉,線條依舊分明,熟悉的輪廓曾經(jīng)在她夢中浮現(xiàn)過千萬遍。

三年沒見,蕭叢南看起來成熟了些,氣質(zhì)穩(wěn)重了幾分。

明明蕭叢南對她爺爺恨之入骨,此刻站在她身側(cè),卻儼然是一副悲傷模樣。

果然,人都虛偽。

跟這一堆堆來追悼的人一樣,在他們傅家走投無路的時候,沒人愿意搭一把手,卻在她爺爺死了之后,一個個的又像多好心多親近似的來追悼。

“節(jié)哀順變……”黑色高跟鞋入了眼,傅燼如一抬眸就看到了沈夢清。

沈夢清這話是對她說的,目光更多的卻望向蕭叢南。

他們一塊回來的,傅燼如知道。

當初一塊走,現(xiàn)在一塊回來,她手里握著的結(jié)婚證,根本留不住蕭叢南。

“謝謝”,傅燼如點頭,朝她鞠了一躬,再怎么樣,來了就是客,傅燼如不該在這樣的場合拉臉,更何況,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資本再對任何人擺臉色和趾高氣揚了。

以前她爺爺最疼她,要什么給什么,知道她喜歡蕭叢南,也是極力的促成了他們的婚事。

哪怕明知道他們之間酒后共度的那一晚,其實是傅燼如的有意為之,也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縱容了她。

他們曾經(jīng)是世交,老一輩關(guān)系相當好,所以,在那樣的情況下,為了蕭家的臉面,蕭叢南沒法不娶她。

被強迫,被算計的感覺讓蕭叢南難以釋懷,更何況他那時候應該是有喜歡的人的,所以領(lǐng)了證之后,蕭叢南一氣之下就出國了。

他不能反抗這場婚事,但是他不痛快,他也絕不會讓傅燼如舒坦的。

再后來,蕭家父母應該也聽到了風聲,明白是傅燼如不擇手段才造成了讓兒子賭氣離家的局面,便也就鮮少再跟傅燼如往來了。

蕭叢南出國之后,沈夢清沒幾天也跟著去了。

傅燼如就這樣徒有虛名的當了三年的蕭太太。

蕭叢南選擇這個時候回來,傅燼如心里也明白,他們之間到頭了。

“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看著來賓漸漸散去,會場里又恢復了平靜,蕭叢南將胸前的白色扯下時,淡淡看了傅燼如一眼。

“你不還是知道了?”傅燼如抬眸,也將白花拿下,卻是小心翼翼握在手里。

就算他們不聯(lián)系,蕭叢南不還是知道她爺爺過世了,不還是清楚他們傅家垮了。

傅燼如輕嘆一口氣,再次看蕭叢南,“你急著回去嗎?”頓了頓,她補充道,“我是說,你急著回國外嗎?”

“我不回去了,我爸媽年紀大了,我回來照顧他們,公司也需要我?guī)兔Α!?br>
“嗯,那行”,傅燼如點了點頭,“那你稍微等我?guī)滋?,等我忙完這幾天我再找你?!?br>
蕭叢南看著她,微微挑眉,不太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你如果很急,也可以先擬好,簽了字寄到我爺爺公司那邊,我這幾天都會在那?!?br>
蕭叢南垂眸看她,后知后覺,傅燼如是在跟他說離婚的事。


蕭叢南出門的時候,傅燼如送他下了樓,樓下確實已經(jīng)有車在等了。

看到蕭叢南和傅燼如的時候,駕駛座上的人趕緊下了車,就是昨天給蕭叢南送行李過來的助理。

“蕭總”,助理跟蕭叢南打了招呼,轉(zhuǎn)眸看向傅燼如的時候,猶豫兩秒,還是開了口,“蕭太太?!?br>
傅燼如有些詫異,還是擺了擺手,“我姓傅?!?br>
助理瞟了蕭叢南一眼,然后點頭改了口,“傅小姐?!?br>
“我助理王奇,你昨天見過了”,蕭叢南看了傅燼如一眼,簡單介紹,然后拉開車門上了車。

“傅小姐再見”,看蕭叢南上了車,王奇趕緊也跟著上去了。

傅燼如看著車子遠去,然后才又轉(zhuǎn)身上了樓。

休息的這幾天是難得的安定時光。

傅燼如回到家,又安安靜靜靠在沙發(fā)上看了一天書。

雖然傅燼如很明白,明白她和蕭叢南之間的距離,但是,蕭叢南說他下班會買菜回來,那簡單的一句話,還是不自覺的讓傅燼如有所期待。

人的感情和理智,很多時候是分開,理智上很明白要遠離,可到底是深愛過的人,哪怕注定沒結(jié)果,也是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相愛是兩個人的事情,但喜歡是一個人的事情,不必有結(jié)果,不必有回應。

不過,蕭叢南并沒有真的如他所說的那般,下班了就買菜回來,因為直到天黑,傅燼如都沒看到蕭叢南的身影。

手機在手里握了許久,傅燼如甚至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打過去問一問。

可想想,兩個人之間,現(xiàn)在好像誰都沒有資格過問誰。

猶豫過后,傅燼如給自己點了份清淡的粥,反正有沒有蕭叢南,她的日子還是得照常過。

點的外賣很快到了,吃完了,蕭叢南還沒有回來。

快到凌晨的時候,手機才響起,但并不是蕭叢南打來的,不過應該也跟蕭叢南有關(guān),因為這個號碼是蕭叢南那個助理王奇打來的。

上次接過這個電話之后,傅燼如就存到了通訊錄。

“傅小姐您好,今天蕭總突然有個應酬,現(xiàn)在散了,但是他喝得有點多,我現(xiàn)在送他回去,到半路了?!?br>
“呃,好”,傅燼如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了,蕭叢南現(xiàn)在確實住在這,是該往這送,但總感覺怪怪的。

掛斷電話之后,傅燼如深吸了好大一口氣,還是抬腳走向了窗邊。

沒等多大會,就有車子在樓下停了下來。

看到王奇將蕭叢南從車上扶下來的時候,傅燼如的心臟還是不自覺偷著跳得快了些。

她開了門,然后就在門邊等著。

王奇很快將蕭叢南扶著上來了,看樣子,蕭叢南喝了不少,腳步踉蹌,自己已經(jīng)失去方向了,整個人力度都靠著王奇。

“辛苦你了”,傅燼如伸手,在王奇扶著他到門口的時候,還是搭了把手。

“沒事,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王奇深吸了一口氣,此刻一身輕松。

“好”,傅燼如點頭。

傅燼如倒也明白,人家只是助理,送回來任務也就完成了。

傅燼如看著王奇的身影離開,然后扶著蕭叢南后退一步進了家門,剛騰出一邊手關(guān)門,力度不穩(wěn),蕭叢南瞬間的壓向了她,她后背砸向墻壁,撞得她傷口處都有點疼了。

她抬眸,蕭叢南此刻整個人都靠在了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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