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打電話給同伴說:
“我突然有急事,下午的會我去不了了,你幫我一下。”
“什么!”
電話對面的聲音一下提高了八度。
“都到簽約最后的階段了,你忘了我們之前付出了多少努力嗎!
三年!
三年??!”
這個項目確實是我的心血,傾注了三年的光陰,經(jīng)歷了不知多少不眠夜。
每兩周跨越幾千公里只為了這一個作品能展現(xiàn)在世人面前。
我低著頭沉默片刻,用盡全身的力氣說道:
“抱歉?!?br>
電話對面?zhèn)鱽硪宦晢玎サ木揄懀S即傳來嘟嘟...嘟嘟的掛斷聲。
我沉寂片刻,繼續(xù)收拾起東西。
5
后來我才知道,原來那一次他們根本就不是失聯(lián)了。
而是在山下給我織了一頂綠色的帽子。
這次我看著屏幕中的方淺淺,她還是那么漂亮。
但我的眼里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愛意,只覺得惡心。
上一世我歇斯底里的問她,喬淵進(jìn)門一把將我推倒,腦袋磕在桌子上。
我就這樣成了一個植物人緩緩死去,他卻動用自己家里的力量將此次事件壓下。
之前說要和我一輩子在一起的女孩,也一次都沒來看過我,只剩父母在病榻前哭得泣不成聲。
不禁眼底透出一陣寒意,方曉曉在那一直喊叫:
“姜光,姜光。”
我突然回過神來問道:“什么?”
“我剛剛給你說的話是聽沒聽到,我說我要和朋友去爬山。”
“哦哦,那你們?nèi)グ桑飞闲⌒?,我有點(diǎn)困先掛了?!?br>
嘟嘟嘟...嘟嘟嘟,聽著那電話結(jié)束音。
方淺淺不禁有些疑惑,我之前從來不會主動掛她電話。
不過她現(xiàn)在也不在意,蹦蹦跳跳的去收拾行李了。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想著如何讓他們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