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我隱含諷刺的目光,謝如月身軀微晃,險些從馬車上掉下來。
阿歡你定要如此對我嗎?
她泫然欲泣的開口。
母親最是疼愛謝如月,見她如此,臉上浮上真切的心疼,忙上前扶住她。
又一臉失望的看著我:阿歡,這件事定然不是如月的過錯,她與你說不定是被他人陷害了,事情尚未搞清楚之前,你怎么能隨意蓋棺定論呢?
我攥緊了手中的帕子。
又是這樣。
每每什么事情和謝如月對上,不是我的錯便是她人的錯。
他們當真是會為謝如月找借口。
既然母親父親與阿兄不相信,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們妄圖揣測圣意,不敬皇家?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如月堂姐不滿皇上賜婚?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只好再進皇宮一趟了。
父親聞言眼底閃過不耐,開口就是呵斥: 我看這十幾年的規(guī)矩是白教你了,你是什么身份,皇宮是你想進就進的嗎?
她是孤的太子妃,是大魏未來的國母。
是你要下跪磕頭行禮的人。
滿是威嚴的聲音從遠方傳來,一騎著汗血寶馬的溫潤男子正不斷的靠近。
看清來的人是當朝太子,原本面無表情的父親立馬驚慌的拽著我和兄長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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