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看到你從酒樓門前失魂落魄的走過,就叫小五跟上了你,小五回來跟我說你娘親病重急需要用錢,你打算把自己嫁給什么寧家的什么人。”
“我既生氣,又感念你對你娘親的赤誠之心。”
說道這兒,他又不說了。
“所以你就上門提親?”
“否則你想嫁給那什么姓寧的?”
路遙之瞪我。
什么跟什么!
“我知道的女子大多乖順,嫁娶不外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而你話本里的女子個(gè)個(gè)敢愛敢恨,很有主意,怎么到你自己就隨便把自己嫁了呢?
你說過成親唯一的緣由便是為了相愛廝守,你話本里的故事原來你自己都竟是不信的?!?br>
“你呀……”說到這他也打住了,氣氛有些凝滯。
不是不信,是不能信、不敢信……這些話我怎么說得出口。
“路大公子,少看些話本吧!”
我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18.
喜慶的紅燭火焰一閃一閃,新婚之夜里,夜色不知不覺越來越深。
“來把這個(gè)喝了”遞過來一個(gè)杯子,自己拿起另一個(gè)喝了。
我沒多想一口咽了,竟然是酒。
嗆得我昏天黑地,眼淚都出來。
“我困了,睡覺吧?!?br>
路遙之看著我咳了一會,表情甚是滿意。
“咳咳……什么?
就睡了?”
我還有一些疑問。
“那你還想干嘛?”
路遙之突然湊上前,我嚇得瞬間止住了咳,只敢眼巴巴看著他。
但由于我比他矮上許多,我忍不住向后倒,靠到了椅背上。
我才注意到,今天的他與往日有些不同,紅衣黑發(fā),發(fā)鬢應(yīng)該是細(xì)細(xì)的梳了束起來,被一根桃木簪子固定在腦后。
但因?yàn)閮x式折騰了一天,還是有些發(fā)絲松亂了,但更顯得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