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電話那頭無力地狡辯著。
現(xiàn)在年輕人有個新詞叫什么——兄弟婊,原來中老年也有這樣的人。
我忽然有點疲憊,不想聽他繼續(xù)狡辯下去了。
按下了掛斷鍵。
我和戴久光從十九歲那年談戀愛,直到現(xiàn)在五十九歲。
相處四十年,吵過無數(shù)次架。
唯有這次,和以往都不太一樣。
我搬去了我的老姐妹沈連家里和她同住,她一輩子未婚無兒無女,見我過來她開心的不得了。
聽到戴久光居然和祝嵐那么多年一直都有聯(lián)系,沈連也氣的不打一處。
她說男人就是賤骨頭,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我們每天早晨去菜市場買菜,晚上跳廣場舞,樂得逍遙。
以至于我都忘了這么多天戴久光一個電話都沒給我打來。
第一個找上門的兒子戴宇驕。
“媽,你鬧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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