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通一系列操作下來,沈懷謙擦了擦臉上的水,眼神逐漸清明。
他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幫白昭討公道,「方藝!你在干什么?憑什么趕走昭昭,這里是我家?!?br>我沉默不語。
他說得對,這套房并不在離婚協(xié)議里,我目前才是那個外人。
白昭哭得梨花帶雨,拉著沈懷謙的手,「謙哥哥,不要因為我和方姐姐吵架。」
沈懷謙連忙哄她,「昭昭不哭,這里是你家,等咱們以后結(jié)婚,你就住在這里?!?br>「不!我怎么能住在這里?」白昭哭得愈發(fā)厲害,暗示也相當明顯,「這里到處都是你和姐姐生活過得痕跡?!?br>我嘴角抽搐,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見沈懷謙醉醺醺說:「說得對!怎么能讓你住別的女人住過的地方呢?咱們走!回頭我就讓陳律師把房子給她,咱們再買個新的!」
說完,他一手摟著白昭,頭也不回的走了。
從他倆進門到離開,全程沒有超過二十分鐘,然后一套房沒了。
顛公!
我反手把剛剛的錄音發(fā)給陳律師,并附文:
「為什么!為什么懷謙要這么對我!大哭jpg.」
陳律師這次很上道,秒回了個OK。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白昭又回來了。
4
她熟練地輸入密碼走進家門,熟練地打開電視倒上紅酒,還熟練地向我炫耀她布靈布靈的大鉆戒。
「唉,你果然有幾分像我?!?br>白昭一改剛剛清純憐愛的小百花形象,端著紅酒翹著二郎腿,滿是不屑地笑了一聲:
「不過替身就是替身,東施效顰,不過只有三分神韻而已?!?br>「更何況你已經(jīng)輸?shù)囊桓啥袅恕!?br>白昭不還好意地指著我,「方小姐,你要怎么跟我斗呢?」
我氣笑了。
伸手一把奪過面前的酒杯,頃刻間紅色的液體全部流進我的腹中,然后捏起她的下巴,強勢讓她抬頭看我說:「死丫頭,你裝什么呢?」
我們兩個就在對方的目光中相互僵持。
可謂是白月光對上朱砂痣,劍拔弩張。
「噗嗤?!?br>我很確定這次是白昭率先破功,她再也演不下去了,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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