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帥對我的拒絕也釋然了,我們成了好哥們,他也在慢慢走出陰影。
可這天,一位穿著富貴的中年婦女找到了我。
我還沒來得及換下工服和口罩,她一見我就皺眉捂起了嘴。
臭死了,一身油煙味。
看著她的表情,我立馬想到了上一世的父母,他們也曾毫不避諱地對我露出過如此嫌棄的神情。
您是歐陽帥的媽媽吧。
我猜到了她的來意。
因為歐陽帥想要脫離她的掌控了。
她并不屑與我對視,開始翻起手里的愛馬仕包。
我馬上想到小說里豪門富太對女主扔出千萬支票,威脅離開他兒子的畫面。
我愿意!
她還沒開口,我沖上去就握住她的手,滿臉期待。
盡管我和歐陽帥沒什么,但不要白不要啊。
她像是受到驚嚇般,拉扯之間,她一下摔倒在地。
我趕緊上前去扶。
阿姨,不用一個億,一千萬就夠了!
她直接拿起鱷魚皮包就開始砸我,還拿手帕捂著鼻子,嘴里對我不斷辱罵。
就你這樣的還纏著我兒子!
不要臉,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
這包砸的我背脊生痛,我正欲回?fù)簦上乱凰?,一道陰影出現(xiàn)在我身前。
艾尚歐拿著掃把,擋在我面前就舞了起來,一陣哼哼哈嘿。
灰塵嗆得歐陽帥母親咳嗽不止,掃把弄臟了她的香奈兒套裝,她立馬大喊著司機(jī)。
我拉起艾尚歐就跑了起來,直至躲進(jìn)操場的小賣部。
我買了兩根冰棍,二人坐在操場上喘著粗氣。
想到剛剛的一幕,我突然笑了起來,仿佛受到我的感染,她也大笑出聲。
我發(fā)覺,我們姐妹很久沒有這樣平靜地相處過了。
我也萬萬沒想到,是她來幫我。
她也感受到了我的疑問,自顧自地說了起來。
沒別的,本來準(zhǔn)備看戲,只不過她后面那句話惹怒了我。
聞言,我一怔,默默舔舐著冰棍。
你怪我嗎?
我問道。
她作勢冷哼了一聲。
我恨不得把你趕出學(xué)校,不過,上次的事,扯平。
我倆再次相視一笑,感嘆著棋逢對手的欣慰。
你還不知道吧,他們認(rèn)的那個干兒子,昨天自殺了。
我傻了,冰棍的汁水不斷滴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