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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自己被折磨了多久,也不知到底有多少個男人。
撕裂般的疼痛讓我?guī)子柝?,可隨即更強烈的疼又使我更加清醒。
我就像只壞掉的破布娃娃一樣沒有了氣息。
靈魂飄蕩在上空,我看見白露被人圍在中間,依舊是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還是露姐會教訓人,有魄力有手段,真有正宮風范!
像這種不知好歹的小狐貍精,就該讓她嘗嘗苦頭!
可是咱們把人整死了,顧少不會怪罪吧?
白露的臉一拉:不過是個小三,他難道還會為了一個野女人,跟我這個未婚妻生氣?
再說了,我要不教訓得狠一點兒,往后冒出個小四小五怎么辦?
大家紛紛贊嘆她有遠見,白露亦是十分得意。
把她給我裝起來,我要給顧焱一個驚喜!
我被硬塞進了一個禮物盒里,送到了訂婚宴的現場。
哥哥站在草地上,穿著西裝,冷峻凌厲的眉眼變得柔和,此刻正不斷看著腕上的手表,滿臉期待。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
可我此刻正躺在他面前的盒子里。
白露走了進來,哥哥揚起笑意:怎么這么晚才來?
她撒著嬌撲進哥哥懷里。
阿焱,我去給你準備禮物了。
哥哥寵溺地點了點她的鼻尖。
你總是這么乖巧懂事。
哥哥被白露牽著走到禮物盒前。
喏,自己打開看看吧。
哥哥笑著打開了箱子。
濃烈的血腥味兒讓他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是什么?
白露笑嘻嘻地摟著他的手臂:是我送你的禮物呀,喜不喜歡?
你怎么把人弄成這樣了?
許是他語氣里的責怪讓白露不高興了,她癟了癟嘴:
這小賤人欺負人家嘛!
見哥哥沒有立刻站在她這一邊,白露又道:而且她還侮辱淼淼,阿焱,我能受委屈,可怎么能容忍別人說淼淼的不好呢?
果然,哥哥在聽見我的名字時,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我拼命搖頭,想向他解釋,解釋箱子里的那個人就是我,就是他最愛的妹妹。
可他渾然不覺。
白露身后的小跟班也添油加醋道:是啊顧少,這小賤人不光挑釁露姐,還罵顧小姐是殘廢呢!
露姐雖然下手重了一點兒,可也是為了幫您和顧小姐?。?br>
哥哥的面色一點一點陰沉了下來,白露見狀立馬嘟起嘴,委屈巴巴道:就是,人家也是因為太愛你了,有什么錯?
哥哥聲音森寒,看著盒子里的我像是在打量什么不堪入目的垃圾。
既然如此,那你的懲罰還是輕了。
他招手叫來手下:去,把這東西找個荒郊野嶺給丟了,再抓幾條野狗。
我恐懼地看著手下將箱子拖走,而哥哥卻面無表情地擦擦手,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摟著白露往回走。
走吧,淼淼馬上就要回來了。
她一直期待著要見你,還說要把媽媽留下的東西送給你,好好打扮打扮,給她留個好印象。
白露乖巧地點點頭,一把摟住了哥哥的脖頸。
我還有一個驚喜要告訴你。
剛才的那個小賤人,其實是你的小情人,沒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