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上揚的尾調(diào),是如此性感跟沙啞,低低的,沉沉的,悅耳極了,不似于紀池大男孩般的爽朗。
兩人坐在那一時之間又沉默,誰都沒說話。
他又問:“藥擦了嗎?”
棉棉的臉在燈光下是淡淡的紅暈,她將臉微微側(cè)向一旁,說了一句完全不搭邊的話:“于紀池的事謝謝?!?br>霍嘯安看著她那張說出這句話的臉,他沉默了很久。
之后他將她從車上帶了下來,兩人便一前一后朝著酒店里走去,棉棉就跟在他身后,他開了房卡后,帶著她朝著酒店里的電梯走去。
等到電梯門口后,棉棉還站在他身后,他停住手摟住她肩膀帶著她進了電梯,那一刻棉棉竟然在不受控制的跟著他走。
之后兩人怎么到酒店房間的棉棉不知道。
只知道在到房間那一刻,他死死抱住她,一種巨大的快樂在兩人中間產(chǎn)生。
房間里霍嘯安捧住棉棉她那張緋紅的臉,兩人看著彼此那張臉。
棉棉的唇微張著,眼睛里柔媚如水。
霍嘯安朝著她唇上吻上去,太親密了,兩人吻的太親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腦里的血液沖到腦頂,棉棉耳里是從未有過的鳴叫聲,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兩人的唇卻依舊貼在一起,好久好久,兩人才松開彼此的唇,呼吸還在交纏。
那一整晚棉棉沒有回黎家,黎夫人晚上起來了兩次,凌晨一點起來了一次,凌晨四點起來了一次,都沒有看到棉棉的身影。
到第二天霍嘯安的車才從酒店開出來,是直接送著棉棉去的學(xué)校,在學(xué)校門口停住后,棉棉從車上下去,在她即將要下車的時候,霍嘯安又握住她的手臂,棉棉的身子立馬頓住,接著她的目光朝著他了過去。
“給我發(fā)短信?”
棉棉不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
過了半晌,霍嘯安又說:“帶你去買幾件衣服?!?br>棉棉抿緊唇,盯著自己的裙邊,昨晚的衣服勉強穿在她身上。
她手抱著書包,在他的話下沉默良久,點了點頭。
霍嘯安這個時候,才松開她的手。
棉棉從他車上下去后,腳步快速去了學(xué)校。
霍嘯安也正是一身狼狽的時候,身上依舊穿著昨天的襯衫以及西褲,均有幾分皺,平時他衣著均是一絲不茍,今日這般潦草很少見。
棉棉到學(xué)校后,手機就收到一個筆轉(zhuǎn)賬的消息,她動作停住,將手機從手上拿起來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賬號轉(zhuǎn)來的一筆錢,數(shù)目相當(dāng)?shù)牟恍 ?br>棉棉手緊捏著那只手機,她現(xiàn)在也不渴求這么多,只希望他不要告訴家里人,她在那打工的消息。
棉棉看了那筆錢一眼,只能暫時收下,她將手機收起,繼續(xù)朝著學(xué)校走。
晚上棉棉接到一通短信,是霍嘯安發(fā)來的,他問了她一句:“下課了嗎?”
棉棉看到這條短信,她并沒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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