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得知他們的談話,是因為江馳的一個兄弟,實(shí)在看不下去兩人的行為。
私下找到我,好心提醒我提防施柔兒。
而當(dāng)晚,我歇斯底里地質(zhì)問江馳,他到底想是不是和施柔兒死灰復(fù)燃?
江馳根本沒有被捉奸時的手足無措,反倒是一臉的無所謂:“你問這些之前,有沒有過過腦子啊?
我要是回答是,你敢和我離婚嗎?”
“實(shí)話和你說吧,當(dāng)時和你結(jié)婚,就是因為你足夠愛我。
你本來是我的備選的,可是你是備選里最舔我的。
你就像一只哈巴狗,隨喊隨到,娶你這種女人,對我的婚姻有利?!?br>
我被罵得腦子一片空白:“江馳,這些年,難道你從來沒有愛過我?”
他嫌棄地上下打量我:“你看看你自己,為了工作連打扮都不打扮了,哪個男人不是視覺動物?
我現(xiàn)在說我愛你,你信嗎?”
“我要是和施柔兒走到大街上,跟你相比,你覺得誰更像我老婆?”
是。
這幾年我為了工作,連打扮都不打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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