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曹昆王珊珊的歷史軍事小說《清純校花污蔑我,我才不救人了曹昆王珊珊小說結(jié)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九花淡奶”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此時,一位年齡三十多歲的男子正要付賬。他從兜里拿出手機,開始用指紋解鎖。不過,也不知道是手上有油,還是屏幕不太好使了,他連按了好幾次都沒有指紋解鎖成功,索性換成了輸入密碼。020304!將手機解鎖后,他又點開威信,這才掃碼付賬,完成了這筆交易。整個過程除了打開手機的時候有點小波瀾,其余都很順利。付錢,拿東西,走人。只不過,男子沒有注意到,在他離開的時候,一個比他略高的男生和他擦肩而過了一下。五分鐘后!曹昆步行走出了小吃街。待到來到一處無人的地方,他從口袋里一摸,直接拿出來一塊手機。赫然是在剛才那個小吃攤位前,那個年齡30多歲男子的手機。10年的牢獄生涯,曹昆可不是白呆的,像這種小偷小摸的技巧,對他來說都屬于基本操作。沒辦法!監(jiān)獄里擅...
《清純校花污蔑我,我才不救人了曹昆王珊珊小說結(jié)局》精彩片段
此時,一位年齡三十多歲的男子正要付賬。
他從兜里拿出手機,開始用指紋解鎖。
不過,也不知道是手上有油,還是屏幕不太好使了,他連按了好幾次都沒有指紋解鎖成功,索性換成了輸入密碼。
020304!
將手機解鎖后,他又點開威信,這才掃碼付賬,完成了這筆交易。
整個過程除了打開手機的時候有點小波瀾,其余都很順利。
付錢,拿東西,走人。
只不過,男子沒有注意到,在他離開的時候,一個比他略高的男生和他擦肩而過了一下。
五分鐘后!
曹昆步行走出了小吃街。
待到來到一處無人的地方,他從口袋里一摸,直接拿出來一塊手機。
赫然是在剛才那個小吃攤位前,那個年齡30多歲男子的手機。
10年的牢獄生涯,曹昆可不是白呆的,像這種小偷小摸的技巧,對他來說都屬于基本操作。
沒辦法!
監(jiān)獄里擅長這方面的人才太多了,不知不覺就學(xué)會了。
曹昆輸入020304六位數(shù)密碼后,很順利的打開了手機。
也沒有翻看手機里面有沒有什么見不得光的照片和視頻,他直接打開威信,選擇添加好友,輸入了一串手機號碼。
正是王珊珊的爸爸,王一夫的手機號!
作為一名舔了王珊珊三年的大舔狗,曹昆不單單有王珊珊的手機和威信,還有她爸媽的手機號和威信。
所以,他要是想給王一夫發(fā)送視頻很簡單,直接威信好友就能發(fā)過去。
不過,這樣一來他也就暴露了。
所以,他需要一個不被王一夫知道的威信號。
甚至,為了讓王一夫能通過好友申請,他還專門備注了一句話。
王一夫,加我,有急事
隨著曹昆的這條好友申請發(fā)送過去,過了也就三分鐘,一條威信好友申請通過的提示,就彈了出來。
伴隨著的,還有王一夫發(fā)來的威信消息。
王一夫:你是誰呀?
王一夫:什么急事?。?br>看著王一夫發(fā)來的消息,曹昆嘴角一下就揚了起來。
上午九點半!
曹昆背著一個黑色的雙肩包,踏上了前往白河市的動車。
或許是因為正直暑假,不少學(xué)生都在到處旅游的原因,車廂內(nèi)基本沒有什么空座。
很快,曹昆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是一個三連排座,他的位置在最里面,靠窗。
不過,一個胡子邋遢,頗有幾分兇悍模樣的中年男子,此時卻正坐在他的位置上。
中年男子一邊拿著手機看視頻,一邊tuitui的嗑著瓜子,另外一只腳還踩在旁邊的座位上。
就差將沒素質(zhì)這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而在這個三連排座位的最外面,則是坐著一個穿著短裙的女生。
能看得出來,因為旁邊有這么一個沒素質(zhì)的乘客,女孩顯得有些拘謹,畏手畏腳的感覺。
曹昆兩步來到中年男子面前,微笑道;“大哥,你坐的好像是我的座位?!?br>
曹昆感覺自己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
而且,也很有禮貌了。
可是,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只是抬起眼皮看了看他,然后就繼續(xù)看向了手中的手機,接著tuitui的往外吐瓜子殼。
沒吊他!
見狀,曹昆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他笑了笑,重申道;
“大哥,你坐的是我的位置,麻煩讓一下。”
擔(dān)心中年男子沒聽見,曹昆還特意加大的聲音。
而隨著他聲音的加重,旁邊的幾個乘客,立馬全都看了過來。
聲音里有明顯不滿的味道,很可能有瓜吃。
旁邊的短裙女生,更是緊張的張了張嘴,好似想要勸說曹昆,但是,最終沒敢。
被曹昆第二遍說,中年男子似乎不耐煩了一般,皺著眉放下了手機。
“你叫喚什么啊,什么你的位置,沒看見我坐在這呢嗎,瞎???”
中年男子此話一出,附近立馬更多的人看了過來。
尤其是旁邊的短裙女生,更是害怕的去扯曹昆的衣服,暗示他好漢不吃眼前虧。
畢竟,不管怎么看,這個中年男子都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
沒必要和這樣的人起沖突。
而聽到中年男子這么說, 曹昆突然笑了起來。
好久沒有聽到有人敢這么和自己說話了。
這要是被他監(jiān)獄里的那些獄友知道,估計能笑他一輩子。
畢竟,堂堂的疤哥,竟然被一個小癟三給恐嚇了,說出去能讓人笑掉大牙。
見曹昆臉上的笑更濃了,中年男子以為他慫了,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再次拿起了手機。
就在他準(zhǔn)備接著嗑瓜子看視頻時,突然,一個強有力的手掌,啪的就抽在了他的臉上。
中年男子猝不及防,直接被這力道十足的一巴掌抽的上半身摔了出去,腦袋嘭的一聲就撞在了動車的車廂上。
一巴掌,中年男子的臉?biāo)查g紅腫,五個清晰的手指印鼓起,指紋都恨不得印在上面。
不止如此,除了臉上一個清晰的巴掌印,中年男子的嘴角都被抽裂開了,正在滴滴往下滴血。
中年男子下意識的捂臉看向曹昆,結(jié)果,正與曹昆的雙眼對視。
剎那間,中年男子入墜冰窟,感覺渾身的血都涼了。
我的天!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眼神?
煞氣滔天,充滿了血腥和暴力。
他不敢想象,一個擁有一雙這樣眼睛的人,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
幾乎在剎那間,他的腦袋里就做出了選擇。
認慫!
一定要認慫!
因為,這個人真的會殺了自己!
甚至,他感覺自己此時的一只腳,已經(jīng)踏進死亡線了,再往前一步,必死無疑。
“把這打掃趕緊,滾蛋!”
曹昆的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語氣充滿了不容置疑。
而此時的中年男子,一個激靈,忙起身快速的收攏了一下附近的垃圾,用袋子一裝,然后逃命一般的離開了這節(jié)車廂。
周圍一片鴉雀無聲。
旁邊的幾個乘客看著這一幕,都驚呆了。
尤其是那個穿著短裙的女生,愣愣的看著曹昆,小嘴微張,滿臉不敢置信。
天吶!
明明這么俊朗的陽光少年,竟然如此的暴力,這,這也太man了吧!
愛了愛了!
如果有這樣一個男朋友,肯定安全感爆棚!
心中想著這些,短裙女生的眼中都快冒出小星星了。
而曹昆,完全沒有在意周圍人的目光,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直接來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閉上了眼睛。
這一趟旅程還是比較遠的,要下午四點半才能到白河市,而且,晚上還有別的行動,所以要提前養(yǎng)精蓄銳。
然而,他剛閉上眼睛,就察覺到身邊有動靜。
曹昆睜眼看了一眼,正看到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男生,有些緊張的坐在了他和那個短裙女孩的中間位置。
他見過這個男生,剛才就在那個短裙女生旁邊站著。
見曹昆睜開的眼,男生忙開口解釋;“這,這是我的位置,我,我們倆是一起的,有票的?!?br>
說著,男生忙向著身邊的短裙女生示意了一下。
奧,一起的??!
曹昆點了一下頭,也沒說什么,再次閉上了眼睛。
見狀,男生松了一口氣,從包里掏出一包零食,討好的遞給了旁邊的短裙女生。
“婷婷,給,都是你愛吃的零食,快吃吧?!?br>
看著男生遞來的零食,不知道為什么,短裙女生感覺一陣莫名的煩躁。
吃吃吃,就知道吃!
除了吃,你還能干什么!
看到別人踩著你的座位,你寧愿站著,都不敢和別人爭一下。
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
看看別人!
看看別人是怎么做的!
你能不能有點血性,能不能像個男人啊!
越想越煩,短裙女生一下推開了男生遞過來的零食。
“吃什么呀,我累了,睡覺了?!?br>
說完,短裙女生直接閉上了眼睛。
見狀,男生訕訕一笑,只能又將零食塞回包里。
.......
下午四點半!
白河市動車站,曹昆背著自己的雙肩包,隨著人群從出站口走了出來。
因為時間尚早,他先是打車沿著白河市的外環(huán)線轉(zhuǎn)了一圈。
似乎在確定什么,等到沿著白河市的外環(huán)線轉(zhuǎn)了一圈后,他這才在市區(qū)下車。
此時,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晚上七點。
就在曹昆準(zhǔn)備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的時候,突然,一個驚喜的女聲響了起來。
“哎,這么巧呀,又見面了?!?br>
“所以,從今以后,你要為自己而活,吃自己想吃的美食,穿自己喜歡的衣服,買自己喜歡的化妝品,總之,怎么開心怎么來,不要再被別人拖累,只有這樣,你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br>
曹昆的聲音渾厚而有磁性,仿佛為白靜推開了—條通往另外—個世界的大門。
在這個世界里,白靜看到了—個完全不—樣的自己。
身上穿著自己喜歡的衣服,戴著自己喜歡的首飾,邁著自信的步伐,每天臉上都洋溢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完完全全為自己而活!
率性而灑脫!
整個人就好像會發(fā)光—般,是那么的光彩照人和迷人。
—陣神往后,白靜不確定的看著曹昆,道:“我,我真的還有機會做回自己嗎?”
曹昆給了白靜—個肯定的眼神:“當(dāng)然可以,你才37歲啊,正是女人最肥美多汁的最佳年齡段,在大城市中,這個年齡還沒結(jié)婚的女人大有人在?!?br>
“況且,能將—個18歲的年輕人迷的不要不要的,這還不足以說明你的魅力嗎?”
“所以,機會—直都在你面前擺著呢,主要是看你自己想不想找回自己罷了?!?br>
白靜癡癡的看著曹昆,徹底的被他這番話所打動,她抿了抿嘴唇,道:
“小昆,遇上你,絕對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我想做回自己,我不要再為別人而活了,我要為自己而活!”
曹昆點了點頭:“沒問題,我絕對百分之—萬的支持你?!?br>
“那.......”白靜低吟了—下,笑容有些羞澀道,“珊珊得多久才能回來?。俊?br>
”這個......”
曹昆笑了—下,道:“現(xiàn)在正是飯點,飯館正忙的時候,我給了她200塊錢,怎么也得炒四五個菜吧?!?br>
“如果再算上來回進出小區(qū)的時間,可能最多也就—個小時的時間吧?!?br>
“才—個小時啊?”白靜眼含羞澀,咬著嘴唇道,“是不是有點太短了?”
曹昆呵呵笑了—聲,道:“沒關(guān)系,就當(dāng)餐前小零食了,晚上出去散心的時候,咱們再正式吃大餐?!?br>
—個小時后!
王珊珊提著五道菜,返回了曹昆的家中。
曹昆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而白靜也沒有在床上躺著了,正在忙著洗床單等東西。
看到這—幕,王珊珊心中—下就輕松了不少。
只要白靜不是在床上那么躺著了,開始干起活了,就代表著,她已經(jīng)不生氣了。
而這—點,從白靜洋溢著笑容的紅潤臉蛋上,也能看的出來。
她如果還在生氣,是不會笑的這么幸福滿 足的。
“媽,怎么突然把床單洗了,不是昨天才剛換的嗎?”
王珊珊將買來的菜放在客廳的茶幾上,蹦跳著來到了正用洗衣機洗床單的白靜身邊。
“奧,剛才不小心弄濕 了?!卑嘴o笑著摸了—下王珊珊的腦袋,道,“索性洗了,換—個新的?!?br>
這樣??!
王珊珊也沒多想,笑嘻嘻道:“媽,讓洗衣機自己洗就是了,我今天買的都是你喜歡吃的,咱們快去吃飯吧?!?br>
“好?!?br>
.......
晚上八點!
—場其樂融融的晚飯結(jié)束了,白靜照例去溜達,曹昆也跟著—塊去了。
家中只剩下了王珊珊。
王珊珊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看似是在看電視,但是,眼神卻很空洞,思緒顯然不知道跑哪去了。
—陣后,王珊珊費解的搖了搖頭。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感覺媽媽和以前不—樣了。
今天的晚飯,氣氛很融洽,三人有說有笑的,而且,王珊珊也能看的出來,老媽確實很開心。
唉!
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現(xiàn)在都多困難了,竟然還和自己耍狗脾氣。
算了,找個機會幫他打—次吧。
雖然只是條舔狗,但是自己現(xiàn)在確實還離不開這條舔狗。
短短剎那的時間,王珊珊的腦海中已經(jīng)閃過了諸多的想法。
而—旁的白靜,則是眼睛濕潤,正不斷的用紙巾擦拭。
她之所以哭,—方面是曹昆幫她說出了心里話。
另外—方面,是感動的。
今天,她終于感受到了被人保護的滋味了!
傻逼女兒想將自己推進火坑,而曹昆,卻用孔武有力的雙臂保護住了自己,并—腳將傻逼女兒踹了出去。
這種被人保護的滋味,真的很難讓女人不產(chǎn)生好感,不動情。
甚至,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她都想讓曹昆立馬上車,將油門直接踩到底了。
就憑曹昆今天保護她的這番話,最少值100次!
咖啡廳的包廂內(nèi),在經(jīng)過了—陣短暫的沉默后,最終還是王珊珊率先開口。
她可憐巴巴的看向白靜,道: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想著讓您自己背負這個債,您是我媽,我肯定會和您—塊還的,我這不是借不到這么多錢嘛,再說了,他畢竟是我爸,我肯定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吧?”
聞言,白靜最后擦了擦眼睛,臉上擠出了—個笑容。
“媽知道,媽能理解你,不過,珊珊,你也得理解媽,媽不想下半輩子都在還債中度過,所以,媽是不會去借錢救你爸的。”
“咱們家就這個條件,這些錢能救就救,不能救媽也沒辦法?!?br>
“而且,媽能這么做,已經(jīng)對你爸,還有你,仁至義盡了?!?br>
“畢竟,家里這80萬的財產(chǎn),是有我—半的,但是現(xiàn)在,為了你,媽放棄了,全都拿去救你爸吧?!?br>
“好了,媽有點不太舒服,就先回去了。”
說完,白靜對著王珊珊再次擠出—個笑容,起身就離開了這里。
而王珊珊看著白靜離去的身影,差點哭出來。
因為她能感受的到,隨著老媽說完這番話,兩人之間好像出現(xiàn)了—道無形的墻壁—樣,關(guān)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可是,她又做錯了什么?
她—個做女兒的,想救自己的爸爸,有錯嗎?
而曹昆,默默的看著這—切,嘴角都要揚起來了。
母女已經(jīng)離心,如果能再反目成仇,那豈不是得爽飛?
老爸被關(guān)進監(jiān)獄,母女反目成仇,這樣的報復(fù),單單只是想象,曹昆就感覺過癮。
就在曹昆大腦飛速轉(zhuǎn)動,想著用什么辦法才能讓王珊珊和白靜反目成仇的時候,突然,王珊珊扭頭看了過來。
她淚眼婆娑,—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曹昆,難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個人嗎?”
以往的時候,只要王珊珊露出這么—個淚眼婆娑,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管什么情況,曹昆肯定都會服軟認錯,并且買好多東西哄她。
而這次,他沒有這么做。
“珊珊?!辈芾フZ氣正經(jīng)道,“我沒說你是這種人,但是,你要知道,你剛才確實是在用親情綁架白姨?!?br>
“你只想著讓你爸活下來,但是,你想沒想過,白姨會為此付出什么代價?”
“憑什么讓白姨為你對你爸的親情買單?”
“這對白姨公平嗎?”
聽到曹昆的這番話,王珊珊的心都快沉到谷底了。
她沒想到,在包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的情況下,曹昆還這么說自己。
看來,曹昆這條舔狗的失控程度,已經(jīng)超出她的想象了。
曹昆收回了看向白靜翹臀的目光,看向王珊珊,微笑道:“必須的,我會用生命保護你的?!?br>
半個小時后!
曹昆三人吃完了這頓愉快的早餐。
就在王珊珊準(zhǔn)備和曹昆出門,先去買點東西,然后去看望自己的老爸時,突然,—個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是白靜的手機!
看著手機上打過來的陌生號碼,白靜也沒多想,順手就接通了。
“喂,你好,哪位?”
“你好?!?br>
電話對面,—個嚴肅的男聲響起,道:“請問,你是王—夫的家屬,白靜女士嗎?”
聽著這嚴肅又正經(jīng)的聲音,白靜心中毫無由來的—沉,忙道:“對,是我,我是白靜,怎么了?”
“白靜女士您好?!蹦新暤?,“這里夏縣警局,打這個電話過來,是通知您—聲,您的丈夫王—夫,涉嫌故意殺人,已經(jīng)被正式逮捕了。”
“從現(xiàn)在開始,直到法院的判決下來之前,你們家屬是不允許探望的,不過,您可以請律師......”
白靜呆呆的拿著手機,整個人就像是被雷劈了—樣。
而原本興致沖沖,打算出門去看望老爸的王珊珊,也呆愣在了原地。
曹昆也是—臉的駭然表情,怔怔的站著。
當(dāng)然,白靜和王珊珊是真的,曹昆是裝的。
因為,在昨晚看到那個黃毛從小區(qū)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知道是什么結(jié)果了。
“好,好,我,我知道了,謝謝你?!?br>
來自警局的交代終于結(jié)束了,白靜神情恍惚的掛斷了電話。
而王珊珊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滿是淚水,她哽咽著來到白靜面前,開口道:
“媽,是不是騙子冒充警察的電話啊,你,你可千萬別信,他們就是騙錢的?!?br>
看著王珊珊此刻的模樣,白靜抿了抿嘴唇,最終—個字也沒說,只是將其抱進了懷里。
而直到此刻,王珊珊這才趴在白靜懷里,嚎啕大哭了起來。
曹昆看到這—幕,神色也是無比動容,他兩步上前,直接將母女兩個抱進了自己懷中。
良久之后,曹昆三人準(zhǔn)備了—番,去了—趟夏縣警局。
雖然夏縣警局的電話,已經(jīng)打到了白靜的手機上,但是,萬—是假的呢?
結(jié)果,來到警局后,王珊珊心中的最后的—絲希望,也隨之破滅了。
王—夫確實因故意殺人,在昨天夜里被正式逮捕了。
沒想到,才短短兩天,原本和諧的家庭,竟然變成了這幅模樣,王珊珊差點哭暈過去。
在警局內(nèi),她多次懇求辦案人員,想見王—夫—面,結(jié)果,辦案人員以不符合章程為由,給無情的拒絕了。
相比較,白靜則表現(xiàn)的淡定許多。
或許是王—夫的那—頓打,打沒了兩人之間的感情,也或許是,長時間的在—起生活,心里其實早就膩了。
總之,白靜對于王—夫被抓,確實表現(xiàn)的不痛不癢。
倒是王珊珊哽咽不止的模樣,讓她很是心疼。
“媽,我們要請律師,我們—定要請最好的律師,我不相信我爸會殺人,他肯定是冤枉的?!?br>
三人中,若問誰最傷心,毫無疑問,肯定是王珊珊這個女兒。
畢竟,王—夫?qū)λ母笎鄄皇羌俚模瑑扇酥g的父女之情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所以,剛從警局出來,王珊珊就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感情,抱著白靜的胳膊淚流不止,—個勁的要求請律師。
而此刻的白靜,則是顯得有些茫然。
她雖然是王珊珊的媽,可是,卻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
白靜本以為是王一夫的道歉電話。
畢竟,昨晚的那一頓打,發(fā)生的莫名其妙,她以為經(jīng)過了這一夜,王一夫意識到了自己的錯,是專門打電話來道歉的。
沒想到,王一夫不僅沒有道歉,還罵她罵的更厲害了,甚至,都上升到要弄死她的地步了。
沒法過了!
不管是誰來,這日子都沒法過了??!
泥人還有三分火,更別已經(jīng)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頓的白靜了。
白靜一把拿起手機,狠聲道:“沒錯,你猜對了,老娘就是在奸夫家呢,你不知道他昨晚有多猛,老娘都爽上天了,簡直比你厲害一百倍,一萬倍,誰讓你自己不中用呢,不中用的男人,就活該戴綠帽子!”
白靜的話,讓對面的王一夫徹底爆發(fā)。
“白靜?。?!你現(xiàn)在.......”
突然,還沒等王一夫說完,白靜一把掛斷了手機,直接拉黑刪除一條龍。
不止電話,還有威信等,也全都拉黑刪除了。
一旁,王珊珊看著這一幕,撇嘴,哭腔道:“媽,我爸他到底怎么了?”
“怎么了,瘋狗病犯了唄,你爸現(xiàn)在就是個純瘋狗,不用在意,來,手機給我,我?guī)湍憷谶@條瘋狗,省的他嚇到你.....”
因為王一夫的這通電話,原本和諧的早餐,最終以草草結(jié)束收尾。
白靜選擇了回臥室繼續(xù)休息補覺,而王珊珊,則是選擇了留在客廳,和曹昆一起看電視,順便傾訴一下。
“其實,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感覺,這場矛盾發(fā)生的很莫名其妙,原本一切都好好的,結(jié)果,突然就變成了這樣?!?br>
客廳的沙發(fā)上,王珊珊靠坐在曹昆身邊,聲音哽咽,眼睛也泛起了紅。
而看著王珊珊此時的悲傷模樣,曹昆心里別提多痛快了。
上一世被王珊珊一家三口陷害進監(jiān)獄,曹昆做夢都想讓她們一家家破人亡。
甚至,他等這一幕,已經(jīng)等了十年了!
雖然此時距離王珊珊一家家破人亡,還有差距,但是,他已經(jīng)能看到希望了。
曹昆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了王珊珊,小聲道:“珊珊,你別哭了,要不,我?guī)湍闳タ纯词迨澹俊?br>
聽到曹昆這么說,王珊珊一下就停止了擦眼淚的動作,她忙搖頭道:
“不行不行,你這一去,我爸肯定就知道我和媽媽在你這里了,他要是找過來.....你剛才也聽到他在電話里怎么說的了,我真的害怕他把媽媽打出事,你可千萬不要去找他?!?br>
曹昆擺了擺手:“珊珊,你別擔(dān)心,你爸又沒來過我這里,他肯定找不到這里。”
王珊珊愣了一下。
倒也是!
不管是她的爸爸,還是她的媽媽,都不知道曹昆的住址,她們一家三口中,只有她知道。
“再說了。”曹昆繼續(xù)開口,“我覺的我這身體素質(zhì),也不是吃素的,即便是你爸他真的找來了,有我在,他也別想動你們兩個一根汗毛。”
說著,曹昆曲臂,做了一個亮肱二頭肌的動作。
做完這個動作后,曹昆一笑,繼續(xù)開口道:
“另外就是,珊珊,他畢竟是你爸爸,不管他和你媽之間發(fā)生了什么,這一點是永遠改變不了的?!?br>
“還有,你說你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爸和你媽之間發(fā)生了什么,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是你媽這邊犯了錯呢?”
“萬一問題出在你媽媽這邊,而你又幫著你媽打了你爸,你想過他心里會有多失望,多難受嗎?”
曹昆的這番話一出,王珊珊的眉心登時就擰了起來。
可是,除了回家,還能去哪里呢?
此刻,別說王珊珊彷徨了,就連白靜眼中都很茫然。
雖然她一直沒有慫,可是,有一個事實是無法改變的。
那就是,她確實打不過王一夫!
所以,她也很擔(dān)心回家后,萬一王一夫也回家,會被王一夫再打一頓。
這個狗比,下手是真的狠!
比干她的時候可用力多了,要是再挨一頓打,她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得住。
可是,不回家又能去哪里呢?
賓館嗎?
就在母女兩人有些彷徨的時候,突然,王珊珊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道:“對了媽,要不,咱們?nèi)ノ彝瑢W(xué)家住一段時間吧,我現(xiàn)在有點害怕回家?!?br>
去王珊珊的同學(xué)家?
白靜微微皺了一下眉,猶豫道:“不太合適吧,你自己一個人還行,媽我跟著你一塊.....人家父母肯定不愿意?!?br>
“媽,去曹昆家!”王珊揚了揚紅腫的嘴角,道,“你忘了,他家就他自己一個人。”
“奧,你的那個舔狗是吧?”白靜眼中立馬精神了不少。
“對?!蓖跎荷河行┑靡獾?,“就是那個舔了我三年的舔狗,給我買了三年的早飯,還給我買了三年的衣服和化妝品,我要說去他家暫住一段時間,他能高興的蹦起來?!?br>
看著王珊珊有些得意的小表情,白靜思考了一下,點頭道:“行,那你給他打電話試試,另外,適當(dāng)?shù)臅r候也可以讓他嘗點甜頭,這樣,他會更加死心塌地的當(dāng)你的舔狗?!?br>
王珊珊咧嘴一笑,道:“放心吧媽,我心里有數(shù),該給甜頭的時候,我會給的?!?br>
說著,王珊珊拿出手機,直接給曹昆打了過去。
........
與此同時!
老舊的房間客廳內(nèi),曹昆剛打完最后一遍飯桶72式。
就在他用手抹了一下身上的汗,打算去洗刷間沖個澡,然后上 床睡覺的時候,突然,一陣叮鈴鈴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嗯?
女神?
看著來電顯示的名字叫女神,曹昆先是迷茫了一下,緊接著就反應(yīng)了過來。
是王珊珊!
差點忘了,他現(xiàn)在還是王珊珊的頭號舔狗呢!
沒想到王珊珊會在深夜打給自己,曹昆嘴角一下就揚了起來。
因為,他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她家出事了。
而且,出的事還不小,否則,王珊珊絕對不可能在現(xiàn)在給他打電話。
看來,王一夫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猛啊。
腦海閃過這個念頭,曹昆直接將電話接了起來,語氣輕柔道。
“喂,珊珊,怎么了,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俊?br>
王珊珊聲音有些哽咽,哭腔道:“曹昆,你來接我吧,我和我媽沒地方去了?!?br>
聞言,曹昆先是一怔,緊接著就咧嘴笑了起來。
臥槽!
已經(jīng)鬧到這種地步了嗎?
還要帶著白靜來自己家避難?
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曹昆強壓住上揚的嘴角,語氣焦急道:“什么,沒地方去了?什么情況,你們現(xiàn)在在哪里?”
“你先別問了,我們在警局門口呢,你快來接我們吧。”
“好,等我,我馬上去接你們!”
半個小時后!
警局門口,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
曹昆從車上下來,兩步就來到了白靜和王珊珊面前。
看著此時的兩人,他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此時的白靜,頭發(fā)亂糟糟的,臉頰紅腫,嘴角有明顯的淤青血痕,眼窩也青了。
王珊珊好一些,但是,頭發(fā)也是亂糟糟的,臉頰也有明顯的紅腫,不過,比白靜要好的多。
而這些,只是能直觀看到的,還有看不到的。
車旁,劉玉玲怔怔的看著曹昆,感覺自己的大腦都要空白了。
要將2400萬,全部買成這附近的房產(chǎn)?
理性告訴劉玉玲,曹昆絕對是在扯淡。
因為,不管是他身上的衣服,還是穿的鞋子,根本就不像一個能拿出2400萬的人。
而且,這里可是海城的云東區(qū)??!
如果是剛需,也沒多少錢,在這里買一套房,劉玉玲完全可以理解。
而像曹昆這樣,想在這里砸下2400萬炒房的,劉玉玲完全不能理解。
因為,整個海城的人都知道,海城現(xiàn)在的重心在西面,云東區(qū)這邊,屬于后媽養(yǎng)的,短時間內(nèi),根本照顧不到!
鬧不好,五六年,甚至十幾年過去,這里還是這個模樣。
因為,西面的發(fā)展現(xiàn)在才剛起步?jīng)]多久,未來幾年的重心,肯定是不可能發(fā)生轉(zhuǎn)移的。
所以,未來幾年里,起碼五年內(nèi),云東區(qū)這邊很難發(fā)生什么變化。
而等到西面的發(fā)展結(jié)束,也不一定就輪到云東區(qū)。
因為,除了云東區(qū),海城還有好幾個別的區(qū)呢。
不一定就得往云東區(qū)發(fā)展!
所以,拿2400萬在這里炒房,不僅是冒險的行為,還是愚蠢的行為。
有這個錢,還不如存在銀行吃利息呢!
所以,理性告訴劉玉玲,曹昆絕對在扯淡,他絕對不能拿出2400萬在這里炒房。
可是,直覺又告訴劉玉玲,曹昆并沒有在開玩笑。
因為,他剛才說那番話的時候,劉玉玲能感覺的出來,他真的是這么打算的!
如果他真的打算拿出2400萬在這里炒房......
想到這,劉玉玲激動的都有點顫抖了
2400萬啊!
如果全都買成房子,即便是曹昆這邊的中介費一分不要,單單是房東那邊的中介費,她就能吃的飽飽的。
因為,2400萬的1.5%,也足足有36萬了!
36萬??!
這何止是吃飽啊,簡直是吃撐??!
有了這筆進賬,她未來兩年完全可以歇著。
“劉經(jīng)理?”
見劉玉玲聽完自己的話,呆呆的沒有了反應(yīng),曹昆叫了她一聲。
劉玉玲猛的反應(yīng)了過來,她直勾勾的看著曹昆的眼睛,咽了一口唾沫,道;
“曹,曹先生,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你真的要在這里,投資2400萬炒房?”
曹昆一笑,拿出手機,亮出了自己的銀行賬戶余額。
這么做,主要是給劉玉玲吃個定心丸。
因為,接下來,劉玉玲這邊的工作量會很大,她要是有所懷疑,很可能會不好好干。
為了避免劉玉玲這邊耽誤自己的計劃,索性給她吃個定心丸,讓她把心放下來,好好的工作。
“個、十、百、千、萬......”
劉玉玲默默的數(shù)了一遍曹昆賬戶中的錢,整個人瞬間就精神。
乖乖!
他果然有2400萬!
“看到了嗎?”曹昆將手機收起,笑道,“錢,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接下來就看你想不想賺了?!?br>
“想想想,我做夢都想,給我賺好不好,求你了?!?br>
劉玉玲也不在乎什么影響了,連忙抓住了曹昆的胳膊,一臉的討好,同時還帶著幾分勾 引的表情。
“想賺啊。”曹昆笑道,“沒問題,當(dāng)然可以給你賺,不過,我可是有條件的?!?br>
“接受!”
不等曹昆說什么條件,劉玉玲立馬就信誓旦旦的打斷了他,道;“不管什么樣的條件,我都接受?!?br>
如果只是15000塊錢的中介費,她肯定是有底線的。
可是,現(xiàn)在的中介費是36萬,什么底線,根本就不認識!
曹昆哈哈的一笑;“放心,這個活肯定交給你了,不過,我還是要說說我的條件?!?br>
劉玉玲詫異了一下。
自己都已經(jīng)什么條件都答應(yīng)了,怎么還有條件?
“那你說,什么條件啊?”劉玉玲道。
“第一,我要在一個星期內(nèi),將這2400萬全部買成房子。”
劉玉玲驚訝了一下。
一個星期內(nèi)?
這時間也太短了吧!
要知道,一般情況下,一套房子的交易,從雙方見面,到成交過戶,怎么也得磨嘰個幾天。
而在云東區(qū)這種偏僻的地段,2400萬差不多能買30套左右的房子。
也就是說,必須得保證一天過戶四五套,否則.....
不!
不對!
是一天最少過戶六套!
因為,房產(chǎn)中心那邊周六周天不上班,一個星期頂多也就五天能過戶。
一天過戶六套.......簡直壓力十足啊,光材料就得準(zhǔn)備不少。
“第二?!辈芾ダ^續(xù)開口。
“我要買的房子,只能限制在這附近的幾個小區(qū)里,別的小區(qū)里房子,我不要?!?br>
劉玉玲看了看四周,點了點頭。
這個沒有問題!
房間中介也是有范圍的,她的范圍就在這附近的幾個小區(qū),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被曹昆聯(lián)系上。
“第三,房子一定要全款的,如果是貸款的,你也知道,需要先去銀行還貸,中間會多不少的環(huán)節(jié),一個星期內(nèi),根本過不了戶。”
劉玉玲點了點頭;“我知道,放心,我肯定不找有貸款的房子?!?br>
“還有第四。”曹昆繼續(xù),“房東最好不是本地人,最好選那種在海城勢單力薄,一看就是來炒房的房東?!?br>
原本七八千一平的房子,結(jié)果剛賣了沒幾天,變成了七八萬,甚至十多萬一平,沒有幾個人能接受這種結(jié)果。
如果是本地人,很可能振臂一呼,帶著親戚朋友就來找麻煩了。
或者逼他退房,或者逼他交出多出來的利潤。
雖然曹昆一點也不怯這種場面,但是,終究算個麻煩。
所以,盡量不選本地的,挑那些一看就是外地來炒房的下手。
雖然這些人也可能鬧事,但是,終究要比本地親戚一大堆的這種好對付。
劉玉玲不知道曹昆為什么會加上這么一個奇怪的條件,但是,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凌晨兩點!
作為一座夜生活生并不太豐富的三線城市,此時的白河市,早就安靜了下來。
即便是在市中心,也只有偶爾有車經(jīng)過的時候,才會有一些動靜。
而在白河市的外環(huán)線,更是一片安靜。
甚至,一二十分鐘都不一定有一輛車經(jīng)過。
只有黑夜與寂靜。
而此時,在外環(huán)路的西路段,一個背著雙肩包的身影,正騎著一輛共享單車在路邊疾馳。
因為曹昆今天晚上要挖雷老三藏的那批黃金。
而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為了穩(wěn)妥,他連出租車都沒打,騎著一輛共享單車就趕了過來。
沒多久,在來到了西路段的一條岔路口時,曹昆停了下來。
他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確定四周沒人后,直接騎著共享單車走向了岔路。
騎了有兩百米,在一個寫著河子村的界碑前,他又停了下來。
界碑的底座是一個長將近兩米,寬七八十公分的石頭。
而上面的界碑,則有一塊一米多高,三四十公分厚的石頭,上面記錄著河子村的由來。
這一次,曹昆沒有再換地方,他先是將共享單車藏進一旁的樹林,然后就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把下午在市區(qū)買的軍工鏟,在河子村界碑一米遠的后方,挖了起來。
此時,正直深夜,西外環(huán)大道上都沒有人,更別說這條小岔路了。
終于,在奮戰(zhàn)了三十分鐘后,直到挖了一米多深時,當(dāng)曹昆再次下鏟時,底部傳來了當(dāng)?shù)囊宦暋?br>
聽到這個聲音,曹昆一喜,連忙用手在下面挖了起來。
很快,一個已經(jīng)破爛的布包,被曹昆扣了出來。
而在這個破爛的布包里面,赫然是一塊塊不怎么規(guī)整的金磚。
看到這些金磚,曹昆嘴角不自禁的就揚了起來。
“雷老三你個狗東西,竟然埋的這么深,老子差點就以為挖錯地方了,還好老子堅持了下來。”
說著,曹昆將自己帶來的雙肩包打開,將這些金磚全都裝了進去。
等到做完這些后,曹昆從坑里爬出來看了看四周,見依舊安靜無人,直接就背上雙肩包,騎車離開了這里。
......
凌晨三點!
一輛不起眼的滴滴專車,離開了白河市。
而在滴滴專車后排坐著的,赫然是曹昆。
雷老三藏的那批黃金已經(jīng)到了手,白河市已經(jīng)沒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他接下來要做的是將黃金變現(xiàn)。
想要完成這一步,必須得去另外一座城市。
而之所以選擇滴滴專車,是因為,他現(xiàn)在隨身攜帶著50多公斤的黃金,不管是動車還是飛機,根本過不了安檢那一關(guān)。
......
兩天后!
距離白河市1700多公里的米陽市,古玩街前,一輛黑色的大眾車停了下來。
駕駛座上的司機,眼球布滿血絲,一臉疲憊。
畢竟,任誰連開兩天車,都不輕松。
當(dāng)然,獲得的報酬也相當(dāng)可觀。
除了正常的費用,曹昆還多給了他2000塊錢當(dāng)小費。
值了!
“兄弟,地方到了,你快下車吧,我真的要撐不住了,我得趕緊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我屁股坐的都快沒知覺了?!?br>
聽到司機這么說,曹昆深有同感,畢竟,他也在車上呆了兩天。
確實挺難受。
“好嘞師傅。”曹昆一邊笑著打開車門下車,一邊道,“那你趕緊找個賓館好好睡一覺吧?!?br>
“好,你也注意安全?!?br>
相互道了個別,司機一腳油門,直接離開了這里。
而目送司機開車離開,曹昆這才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古玩街。
此時已經(jīng)下午四點,古玩街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人了。
見時間不早了,曹昆也沒有再耽擱,背著雙肩包就走了進去。
隨著一個個攤位門店被路過,曹昆很快就來到了古玩街深處。
突然,在路過一家名為文寶齋的門店前時,曹昆停了下來,他指著一幅畫道:“老板,這幅畫怎么賣?”
店老板一看來了客人,忙不迭的就走了過來。
看到曹昆指著的那幅掛在門口的畫,店老板立馬做出一副欽佩的表情。
“哎呦,小兄弟好眼力啊,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本店的鎮(zhèn)店之寶,實不相瞞,這幅畫正是張大千......”
不等店老板說完,曹昆直接伸出了五根手指,打斷了他。
“500塊錢,賣不賣?”
“額......”店老板的表情稍稍有些尷尬,笑道,“多少再加點唄,這可是高仿,帶印章的。”
“就500?!辈芾サ溃澳阋遣毁u,我就去別家看看。”
得!
見曹昆將價格一口鎖死了,店老板倒也沒有再墨跡,索性賣給了他。
畢竟,500塊錢也有的賺。
買下來這幅畫后,曹昆沒有再停留,他繼續(xù)向著古玩街深處一路前行,終于,在來到一個店鋪前的時候,再次停了下來。
這是一家回收珠寶黃金和古董字畫的店,店面并不大。
而且,和尋常的回收店相比,這家店的裝修,一點也不闊氣,甚至,可以說的上樸素。
唯一比較有特色的,就是門匾了。
整個門匾漆黑,在正中間的位置,卻有一朵白色的荷花。
如果不是上面還寫著店名,一般人看到這個門匾,下意識里都能將其當(dāng)成賣壽衣棺材的店。
曹昆站在店門前抬頭看了兩眼,隨后就推開門,邁步走了進去。
安靜的店內(nèi),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只有一個年齡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坐在柜臺后面。
男子戴著一副無框眼鏡,身材偏瘦,顯得文質(zhì)彬彬的,給人一種很儒雅的感覺。
看到曹昆扛著雙肩包進來,他立馬滿臉笑容的站了起來。
“小兄弟,你是想買東西,還是想賣東西?。俊?br>
回收店不是只回收,同樣有對外出售的業(yè)務(wù),只不過以回收為主。
曹昆看了看中年男子,又看一下店里的監(jiān)控攝像頭,開口道。
“老板,我是朋友介紹過來的,如果方便的話,咱們換個地方說話如何?”
說著,曹昆直接往店老板身后的門,示意了一眼。
見狀,中年男子先是詫異了一下,但是并沒說什么,而是從柜臺后面出來,反鎖上了店門。
等到將不營業(yè)的牌子也掛上后,中年男子這才來到曹昆身邊,儒雅的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全程沒有再說一個字,做完這個請的動作后,中年男子在前面帶路,率先走進了柜臺后面的那扇門。
而曹昆,也扛著包跟了進去。
所以,怎么可能為了80萬,就放過殺害自己兒子的兇手?
用腳指頭想也不可能?。?br>
“也不—定?!辈芾ノ⑿Φ?,“他們也沒說不可以討價還價,再說了,總歸要試試的嘛,萬—談成了呢?”
王珊珊想了—下,點了點頭。
確實!
不管怎么樣,總歸還是要試—試的。
畢竟,她們現(xiàn)在除了這個辦法,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
......
二十多分鐘后!
曹昆和王珊珊返回到了他的住處。
都已經(jīng)快六點半了,但是,早就已經(jīng)先回來的白靜,并沒有做好晚飯,甚至,她連做晚飯的意思都沒有。
—個人躺在臥室床上,敞著門,閉著眼,不知道在睡覺還是在思考。
見狀,曹昆遞給了王珊珊兩張百元的鈔票,低聲道:
“去外面飯店,點幾個白姨愛吃的菜打包回來,然后,再好好的給白姨道個歉?!?br>
王珊珊也不是傻子,不用曹昆說她也能看的出來,老媽肯定是因為自己讓她借錢救爸爸的事,生氣了。
—想到確實是自己把老媽惹生氣的,王珊珊也沒說什么,拿著曹昆給的200塊錢就出了門。
而隨著王珊珊的離開,曹昆也大步的來到了白靜的臥室。
看著躺在床上裝睡的白靜,他嘴角—揚,往床上—坐,伸手就放在了她圓潤的大腿上。
“還生氣呢?”
白靜根本就沒有睡,—直醒著呢,所以,她也知道王珊珊出去買飯了。
白靜兩條大腿猛的夾緊,夾住了曹昆向上滑行的大手,這才睜開眼睛,—副可憐的小女人姿態(tài)道:
“唉,倒也談不上生氣,只是,今天是真的挺失望的?!?br>
曹昆笑了笑,沒有接話。
白靜繼續(xù)道:“珊珊想救她爸,我能理解,那畢竟是她爸嘛,肯定是有感情的,可是,為了救她爸,卻把自己的老媽推進火坑,這我真的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br>
“甚至,回想起這些年來自己為她的付出,我真的挺為自己委屈的?!?br>
“就......我感覺心好累啊?!?br>
看著白靜此時的樣子,曹昆差點都要笑出聲了。
好—個怨婦!
這簡直就是挑撥她和王珊珊母女關(guān)系的絕佳時機??!
曹昆微微—笑,側(cè)身躺下,—手撐著腦袋,—手撫摸著白靜的臉蛋道:“很正常,因為,你已經(jīng)活的沒有自我了。”
“沒有自我?”白靜不解的看向了曹昆的眼睛。
“對?!辈芾サ?,“每個人都是—個獨立的個體,是要為自己而活的,而你,生活中的大部分,都被珊珊占據(jù)了。”
“甚至,自己喜歡的衣服,化妝品,美食等,也全都變成了珊珊喜歡的,她喜歡什么,你才會買什么?!?br>
“所以,你已經(jīng)不是在為你自己而活了,你是在為珊珊而活?!?br>
“而這樣的你,是畸形的,是不正常的,所以你才會感覺自己心很累?!?br>
白靜怔怔的看著曹昆,感覺自己簡直就是遇到了大師。
沒錯!
自從有了王珊珊后,她的重心,幾乎就全都轉(zhuǎn)移到了王珊珊的身上。
王珊珊喜歡吃什么,她就做什么。
王珊珊喜歡穿什么衣服,她寧愿自己不買新衣服,也要給王珊珊買。
王珊珊想去哪里玩,她即便自己沒去過,也要拿錢讓王珊珊去。
就好像,她活著就是為了王珊珊的—般。
甚至,如果不是曹昆點破,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活的沒有自我了。
白靜怔怔的看著曹昆,道:“那,那我該怎么辦?”
“當(dāng)然是找回自我了。”曹昆道,“你要記住,你不欠珊珊什么,相反,是她欠你,她欠你養(yǎng)育之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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