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時寧靳宴的科幻靈異小說《禁欲教授強勢歸來,誘她再度沉淪全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在逃兔子”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里面襯衫也是穿了我的?”“不是?!睍r寧搖頭,精準踩入陷阱,“是—件女士睡衣,新的?!苯缑夹纳允眨骸芭康模俊薄班拧薄拔乙鹿窭餂]有女人的東西?!睍r寧愣愣的??墒恰褪桥克?。她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靳宴也不著急,他摟著她的手臂放松了點,自己身子后靠,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時寧茫然半晌,對上他的眸子,才逐漸察覺出味道來。她抿緊唇,還想自救,“有的……”“不可能有?!苯绲?。時寧心想,他真的很惡劣。她堅持半晌,被看得沒法子,只好硬著頭皮,順著男人的心意,輕輕拉開了睡袍的腰帶。黑色的睡袍從領(lǐng)口慢慢打開,里面米白色的絲質(zhì)吊帶睡衣就露了出來?!┞兜模€有光滑昂貴的布料下,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浴袍敞開,伴隨涼意—通侵襲而來,還有男人不可忽...
《禁欲教授強勢歸來,誘她再度沉淪全局》精彩片段
“里面襯衫也是穿了我的?”
“不是。”時寧搖頭,精準踩入陷阱,“是—件女士睡衣,新的。”
靳宴眉心稍收:“女士的?”
“嗯……”
“我衣柜里沒有女人的東西。”
時寧愣愣的。
可是……就是女士睡衣。
她腦子還沒轉(zhuǎn)過彎,靳宴也不著急,他摟著她的手臂放松了點,自己身子后靠,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
時寧茫然半晌,對上他的眸子,才逐漸察覺出味道來。
她抿緊唇,還想自救,“有的……”
“不可能有?!苯绲?。
時寧心想,他真的很惡劣。
她堅持半晌,被看得沒法子,只好硬著頭皮,順著男人的心意,輕輕拉開了睡袍的腰帶。
黑色的睡袍從領(lǐng)口慢慢打開,里面米白色的絲質(zhì)吊帶睡衣就露了出來。
—同暴露的,還有光滑昂貴的布料下,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
浴袍敞開,伴隨涼意—通侵襲而來,還有男人不可忽視的視線。
時寧臉色漲紅,整個人猶如煮熟的蝦子。
幾秒后,她抱住了身體,再次強調(diào)—遍:“有的。”
靳宴收了甜頭,自然要放行。
他嘴角略提,點了下頭。
“嗯,想起來了,是應(yīng)該有?!?br>時寧抬頭看他。
“是我剛才讓人送去的,我忘了。”
時寧:“……”
哪有他這樣的,坦坦蕩蕩地欺負人。
她敢怒不敢言,只能盯著他看,眼神控訴。
她就站在那兒,也夠勾人的了,還要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男人。
靳宴內(nèi)心輕嘖。
他直起了身,把人抱進了懷里。
時寧后知后覺回想起方才靳宴的眼神,越發(fā)羞臊,快速從鏡子前離開,脫了衣服往里去。
等洗完了,她才想起沒有可換洗的。
而浴室里,只有一件男士浴袍。
時寧想起昨晚靳宴的態(tài)度,不像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說不定已經(jīng)不在外面了。
這么想著,她套上浴袍,拉開門前,還試探著叫了一聲:“靳教授?”
沒人回應(yīng)。
她松了口氣,快速出門,想叫前臺幫忙買套衣服。
坐在床邊,剛拿起酒店座機,手機開始瘋狂震動。
拿起一看,是蔣露發(fā)給她的截圖。
“寧寧,怎么回事,你不是求鄒國明幫忙嗎?怎么鬧翻了?”
“那傻逼在群里內(nèi)涵你,說你被包了!”
時寧點開班級群一看,果然是。
鄒國明說的有鼻子有眼,還有一堆人在后面安慰他。
“像她那種被玩爛的,老子根本看不上眼,還想白嫖老子,求老子辦事,呸!”
這半個月來,時寧已經(jīng)夠倒霉了,沒人幫她不說,現(xiàn)在還要看群里各種陰陽。
她一時間氣得臉色發(fā)白,又委屈地紅了眼睛。
“衣服等下有人會送來?!?br>
一道清潤的男聲從旁邊傳來。
時寧嚇了一跳,抬眸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靳宴就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
他!
他怎么不出聲呢!
時寧下意識繃緊了身體。
她里面什么都沒穿。
靳宴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他不疾不徐道:“我應(yīng)了,你沒聽見?!?br>
弦外之音,不怪我。
時寧語塞。
她下意識站了起來。
腳踝遲鈍地傳來痛意,她輕呼一聲,又跌坐回了床上。
靳宴視線下移落在了她的腳上,隔得遠,他只能評價一句小巧,可憐地并攏在一起,腳趾都蜷緊了。
時寧只覺自己倒霉,細想一下,可能是往后跌那一下就傷了,上樓時一路緊張,都沒覺得疼,不知道是不是泡了熱水的緣故,這會兒已腫得老高。
靳宴打了通電話,“買點跌打損傷的藥送上來?!?br>
時寧張了張口。
靳宴已經(jīng)丟下了手機,“等著?!?br>
她只好閉嘴了。
沒多久,藥就送了上來,靳宴親自去取來,放在了時寧身邊。
幸而,他沒在她身邊停留太久。
時寧在心里默數(shù),希望送衣服的侍應(yīng)生趕緊到。
為免尷尬,她開了藥,也好有點事做。
正安靜,靳宴忽然放下手里雜志,身子后靠,目光打量地看她。
“剛才怎么回事?”
時寧扯了下嘴角,垂眸道:“我被人陷害挪用公款,想找人幫忙疏通下關(guān)系。那人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他爸爸是法院的院長?!?br>
“你那同學(xué)叫什么?”
“鄒國明。”
靳宴淡淡道:“據(jù)我所知,金陵法院的幾個院長里,并沒有姓鄒的?!?br>
時寧愣住。
沒有姓鄒的?
那……
她忽然反應(yīng)過來,被騙了!鄒國明十有八九是吹牛的!
她懊悔不迭,自己病急亂投醫(yī),太蠢了。
靳宴問:“男朋友怎么不幫你?”
時寧咬唇:“已經(jīng)分手了,就是他陷害了我?!?br>
靳宴眸中閃過詫異。
隨即,他點了下頭,“你的經(jīng)歷比我想象中更精彩。”
時寧覺得他這話有幾分戲謔的意思,她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輕輕往腳上抹藥。
走神之際,忽然聽到腳步聲。
一抬頭,發(fā)現(xiàn)靳宴已經(jīng)到了她面前。
她下意識攏緊了浴袍,身子直起,往后靠去,企圖拉開適當(dāng)?shù)木嚯x。
靠得近,靳宴清晰地看到她垂眸間睫毛顫動,十分怕他的樣子。
視線往下,落在她的腳上,腳踝處粉粉的,不知是天生的,還是受傷所致。
“跌打損傷的藥需要揉按才有效,你這么涂一百遍,也是浪費?!?br>
時寧愣了下。
“我……”
話未出口,男人在她面前半蹲身子。
她驚了下,下意識往后縮腳,卻被他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腳踝。
時寧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她不知道靳宴是什么意思,親自給她涂藥,已經(jīng)有點逾矩了。
她雙手壓在身側(cè),一動不敢動。
靳宴似乎只是為了給她涂藥,其余的,絲毫沒做。
他的動作不輕不重,好幾次弄疼她。
“疼!”
她喊了一次,他抬眸看她,漆黑的眼瞳里深不見底。
“我輕一點。”
她咬緊唇瓣,呼吸更加緊繃。
靳宴繼續(xù)給她擦藥,忽然,貌似不經(jīng)意地問:“跟男朋友戀愛幾年了?”
“三年……”
男人手指頓了頓,“三年了,沒同居過?”
時寧愣住。
她反應(yīng)了下他的問題,隨即才明白過來。
她昨晚是第一次,他知道的。
這個問題翻譯過來是:怎么沒跟男朋友做過。
她臉上漲紅,半天沒擠出聲音。
在男女之事上,她只有過靳宴一個,周治學(xué)在出軌前,對她做過最大尺度的事,就是親吻擁抱,他們始終沒到最后一步。
她毫無經(jīng)驗,談到這些事,只覺得越發(fā)尷尬。
靳宴又抬頭看她。
她才勉強說:“不太習(xí)慣,想等到結(jié)婚?!?br>
這是真話。
靳宴看著她的臉,知道她沒撒謊。
那雙眼睛太干凈了。
“你是個乖女孩兒?!彼?。
時寧咬緊了唇瓣。
她想起剛才群里對她的議論,還有最近遭受到的不公對待,聽到他這么說,她忽然就有些委屈。
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錯,結(jié)果誰都要來踩她一腳。
靳宴只是隨口一說,涂完了藥,他徑直起身。
時寧趕緊往后退了些,挪動間,牽動腿心,微微的刺痛傳了過來。
昨夜的腫還沒有消。
靳宴平靜的視線透過鏡片,敏銳地發(fā)現(xiàn)她并攏雙腿的不自然動作。
“腿上也有傷?”
聞言,時寧渾身都在發(fā)燙,她下意識抬眸,搖頭。
“沒有!”
女孩眼睛紅紅的,鼻頭也有點紅,巴掌大的臉上,滿是蒼白脆弱,活像一朵風(fēng)雨中被欺負過的玫瑰朵兒。
靳宴逼近了一步。
她又往后退。
“時寧。”他叫了聲她的名字。
她瞬間就抓緊了身后的床單。
靳宴視線攫住她的臉,唇瓣掀動:“我昨晚弄傷你了,是不是?!?br>
那么私密的事被他大剌剌地說出來,時寧頭皮一麻,她仰著頭,有點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見她不言語,靳宴從藥箱里翻出一管藥膏,掃了兩眼注意事項。
他重新看向她,波瀾不驚地說:“腿打開,我看看。”
明明是溫和的語氣,卻帶著幾分不容抗拒。
時寧瞪大眼睛。
她咬緊唇瓣,懷疑自己聽錯了。
如果方才靳宴的出格舉動,讓她只是產(chǎn)生曖昧的錯覺,此刻靳宴的話,就讓她不再懷疑。
他對她有意。
或者說,不排斥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
她一時間有點混亂,還沒反應(yīng)過來,靳宴一個俯身,將她從床沿抱了起來,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放在了大班臺的邊沿。
面前是男人不可撼動的高大身影,時寧下意識往后退。
靳宴上前一步,剛好分開了她的腿。
“教授……”
時寧幾乎要哭了。
她伸手推拒他的動作,卻沒怎么敢用力。
靳宴似乎有所預(yù)料,他有條不紊地拆著藥膏,狡猾地問她:“沒了同學(xué)幫忙,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時寧看著他,目光顫動。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暗示她,可以求他幫忙。
但她的確起過這樣的念頭,以靳宴的權(quán)勢地位,想要解決周治學(xué)十分容易。
她腦袋很混亂,沒再掙扎。
靳宴已經(jīng)推高了她的浴袍下擺。
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沾了藥膏,冰冰涼的。
時寧渾身都繃緊了,原本推拒他身體的手,慢慢抓緊了他的襯衫,一點點收緊,指甲泛起白色。
她嚶嚀出聲。
靳宴收了手。
他還站在她兩腿間,只是順手抽了濕巾擦拭手指。
時寧眼睛緊閉,等著他退開,然而遲遲沒有等到。
她有些疑惑,下意識抬頭。
唇瓣擦過觸感,男人溫?zé)岬臍庀⑷鲈谒膫?cè)臉上,讓她臉上溫度再次攀升。
她吻到了他的嘴角。
靳宴沒有避開,但也沒有下一步動作。
時寧腦中天人交戰(zhàn),要么求靳宴,或許只要這么一次,要么送去給周治學(xué)羞辱,跟他糾纏不清。
最終,還是理智占據(jù)上風(fēng)。
她做出了反應(yīng),先是小心地攀上靳宴的肩膀,然后尋到他的唇瓣,試探性輕觸。
靳宴沒立即回應(yīng)她。
她什么心思,他一清二楚,不過他不介意。
男歡女愛,年長者付出適當(dāng)?shù)拇鷥r是應(yīng)該的,又不是戀愛結(jié)婚,需要彼此心意坦誠。
他很好奇的是,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然而事實證明,她青澀得毫無經(jīng)驗。只是蜻蜓點水地吻著他,艱難地伸出舌頭在他唇上掃過,就已經(jīng)緊張得呼吸紊亂。見他沒有反應(yīng),她臉上漲紅得快要滴血,難堪得往后退開。
他不免失笑。
夠嬌氣的。
時寧覺得太丟人了,或許,是她會錯意了,靳宴根本沒那個意思。
然而,她剛退開,男人卻驟然伸手,手臂將她撈了回去,口吻戲謔:“就只會這么點?”
時寧微愣,抬頭看他,陡然撞進他幽深黑亮的眸底,窺見谷欠望。
她的心跟著一縮。
靳宴手順勢繞過她后頸,帶著她靠近自己,紳士的偽裝卸下一角,像是不容抗拒的疾風(fēng)驟雨,強勢地吻了下來!
酒店大廳
靳宴下樓時,已經(jīng)洗好澡,換了一身西裝。
靳夫人正在看雜志,身邊,林悅珊指著雜志上的珠寶,跟她說著話。
靳宴走下來,林悅珊一眼就看到了他。
“靳宴?!?br>
聞聲,靳夫人抬起了頭,她不留痕跡地把兒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察覺他洗過澡。
知子莫若母,她沒點破,說:“怎么才下來,我和悅珊等了你快一個小時了?!?br>
靳宴神色淡淡,在沙發(fā)上坐下,唇瓣掀動:“前臺通知我,說我未婚妻來了。我還沒見過我未婚妻,第一次見面,當(dāng)然得鄭重相待。”
靳夫人詫異,隨即看向林悅珊。
林悅珊面上泛起薄粉,秀眉皺起,一臉茫然地道:“未婚妻?前臺是這么說的嗎?我沒讓他們這么說?!?br>
靳夫人心里門兒清。
她收回視線,看向靳宴:“連前臺都覺得悅珊和你郎才女貌,主觀臆斷了,你看你,還不抓緊機會?”
林悅珊臉上更紅,抱住了靳夫人手臂,嗔道:“阿姨——”
靳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臂,笑容溫和,眼神卻睨了下靳宴。
靳宴此刻心情不錯,卻也沒耐心看林悅珊演戲。
他看了眼靳夫人,“找我有事?”
“你都個把月不回家了,打你電話也總是敷衍,要不是悅珊陪我來吃飯,聽說你在這里,你媽我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見到你呢。”
“最近忙?!?br>
“你就搪塞我吧?!?br>
靳夫人有段日子沒見兒子,有些話,得私下說。
她對林悅珊道:“今天你也累了,早點回去吧,替我向你母親問好?!?br>
林悅珊耽誤這一小時,本就是聽說靳宴帶了人上樓,想通過靳母見見是什么人。
如今沒見著,她心有不甘。
可看靳夫人下逐客令,她也不好不識趣,只能順從地撒撒嬌。
“那我過幾天約您喝茶。”
“好?!?br>
看著林悅珊走開,靳夫人才瞪了一眼兒子。
“是什么人?”
靳宴沒接茬,“什么?”
“別裝傻,你在外邊養(yǎng)人了?”靳夫人直白地問。
養(yǎng)?
倒還不至于。
不過,可以考慮。
他不說話,靳夫人當(dāng)他是默認,只道:“你養(yǎng)著誰,我管不著你。不過,年底得把婚事定了。”
說到訂婚,靳宴眉心幾不可聞地皺了下。
靳夫人知道他的脾氣,靳家男人都一個德性,看著斯文穩(wěn)重,其實骨子里最桀驁不馴,撕下那層皮,可勁兒地撒野。
她想正經(jīng)勸兩句,靳宴已經(jīng)起了身。
“再說吧?!?br>
靳夫人嘆了口氣,匆匆跟著起來,瞥到他手上的戒指,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
“戒指還戴著就好。”
靳宴腳步停了下,看了眼無名指上的戒指。
靳夫人說:“大師說了,這戒指能招正緣的桃花,保你婚事順利,你可不許摘啊?!?br>
招桃花?
靳宴一時無語。
他想起剛才在樓上,時寧匍匐在他腳邊,被他半強迫地做了那事,仰頭時,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個人渣,要不是他掐著她腮幫子,估計得咬他。
他摘了下戒指,放在靳夫人手里。
“沒用,下回別再被神棍騙了?!?br>
靳夫人:???
——
路邊
時寧從計程車上下來,麻木地付了車錢,腳下虛浮地往老公寓里走。
老樓年久失修,燈光黯淡。
她剛上二樓,就險些摔一跤,身體穩(wěn)住了,手里的東西卻摔了出去。
是一只香奈兒的禮盒。
靳宴的秘書送她下樓時,連帶著名片一起拿給她的。
看到包,剛壓下去的恥辱感又涌了上來。
唇間男性的氣息還在,提醒著她,半小時前,她跪在一個已婚男人腿邊,做了多下賤的事。
這個包,大概就是她的勞務(wù)報酬。
這么想著,她抓住口袋里的名片,毫不留戀地丟進了身邊的垃圾桶里!
混蛋!
跟周治學(xué)一樣的混蛋!
她沒撿起包,拖著身軀往樓上走。
推開小屋的門,她靠在門上,才覺得身體癱軟,支撐不住。
忽然,黑暗里傳來聲音。
“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
時寧本想下床去吃,可手上還扎著針。靳宴幫她架了床上的小桌子,讓她在床上吃了。
“謝謝?!?br>
從頭到尾,她也只能重復(fù)這一句。
低頭吃著面條的時候,心里五味雜陳。
靳宴跟她非親非故,沒必要幫她。
她不禁想起酒店的事,他那天幫她,是不是早有所圖。
天色已暗,她單獨吃了晚餐,靳宴卻沒動。
等到她吃完,點滴也打完了。
“您休息一會兒,沒問題的話,明早就能出院?!弊o士說。
時寧點頭。
護士一出門,房間里就空了。
她聽到外間靳宴打電話的聲音,抓著被單一角猶豫許久,她才撐著身子起來。
推開房間門,外面小客廳空間開闊,就跟酒店的套房一樣。
靳宴站在窗邊打電話,手里握著一支簽字筆,正把簽字筆的尾巴按在窗臺上,一下又一下。
忽然,對面人不知說了什么,他視線掃尋四周,似乎是想找紙張。
時寧想起,小時候大人打電話,要幾個號碼什么的,總會著急忙慌地找紙,最后往往是找不到,然后就記在掌心了。
她這么想著,也就走過去,伸出了手。
細白的掌心,攤開在眼前。
靳宴眸色微深,轉(zhuǎn)臉,看了她一眼。
四目相對。
時寧回過神,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些蠢,指尖微動,把手往回收。
不料,靳宴卻先用簽字筆的尾巴點了下她的掌心。
打開。
她覷了他一眼,試探著把手掌展開。
接著,簽字筆圓潤卻細小的筆頭落在了她手心。
男人下筆干脆利索,寫完一點,又聽一會兒電話,和對面人侃侃而談。
他不收筆,時寧也不敢收手。
直到他再次落筆,她又再把手攤平,往復(fù)幾次后,掌心酥麻感越演愈烈,另一只握著的手,早已是一片濕汗。
事實上,靳宴不過是跟同樣愛好天文的同學(xué)聊天,聽到幾個天文數(shù)據(jù),他手中又握著筆,便想隨意寫上兩筆。
誰知道她會突然撞過來。
他握著手機,視線卻從她臉上掠過。
病號服,寬大松垮,穿在她身上,倒是別有風(fēng)情。加上剛打完點滴,倆頰都透著病態(tài)的粉色。
再看面前這只手,纖細白嫩,掌心更是干凈,他稍微用點力,都怕簽字筆的筆尖會傷了她。
電話已經(jīng)打得差不多了。
他心思也早不在天文上,瞥到女孩手腕輕顫,他面上平靜地收了筆。
時寧見狀,卻仍沒敢收手。
等到靳宴掛了電話,眼神看向她。
她愣生生問:“要找紙記下來嗎?”
靳宴覺得好笑。
她掌心不過是幾個速記符號,有什么可記的。
不過……
也算可愛。
“去洗手。”他說。
時寧松了口氣,收了手。
她沒回臥室,用了外間的洗手間。
再出門時,靳宴正信手給窗臺上一盆盆栽澆水。
他今天沒戴眼鏡,白色襯衫卻和上次一樣得體,袖口小小的扣子,在光線下折射著微光??粗秤埃幌袷巧倘?,更像是矜貴從容的大學(xué)教授。
放下水杯,他看向時寧,眸色中的疏離斂去兩分。
視線落在她手上,他淡淡開口:“洗干凈了?”
時寧躺在了辦公桌上,就像是一份等待主人開啟的精美禮物。
靳宴單手撐在她臉側(cè),俯身品嘗她半唇甘甜的同時,拉開了浴袍的細帶。
掌心的溫?zé)?,終于毫無阻攔地貼上她的細腰,寸寸往上。
隔著屏風(fēng),看著她的背影時,腰肢盈盈一握,他就想這么做了。
可惜,那時候她在對那鄒國明假笑。
脖頸被男人吮著,身體在他掌控下,顫栗感涌遍全身,時寧聽到男人逐漸加重的呼吸和力道,還有他伸手解扣子時的細微動靜,她臉色漲紅,別過了臉。
昏暗燈光下,有金屬熠熠生輝。
她撐開濡濕的眸子,視線聚焦,看清楚了發(fā)光的事物。
是靳宴手上的戒指。
戴在無名指上。
剎那間,渾身的燥熱仿佛都被一盆涼水澆滅了。
她算了下靳宴的年紀,大概快三十了。
豪門世家的繼承人,這個年紀早該結(jié)婚了。
“專心點?!蹦腥宋橇讼滤亩梗瑲庀崦?。
她的腿被握住了,契合只在頃刻間。
時寧忽然往后一縮,抬手推拒了男人進一步的動作。
“不要!”
靳宴的眼鏡還沒摘,鏡片之后,漆黑的眸子已經(jīng)染上了欲念。
他知道時寧有求于他,但這種時候推拒談條件,可不是聰明之舉。
他握住女人的腳踝,避開了她的傷處,將她拉到了自己身上,力道強制。
時寧連連搖頭,躲避著他的親吻。
靳宴察覺不對,倒吸一口氣停下,捏住了她的下巴。
“怎么了?”
“您結(jié)婚了!”
時寧目光無措地看著他。
她剛被人插足戀情,最痛恨第三者,絕不會去染指別人的婚姻。
靳宴敏銳,低頭看了眼手上的戒指。
他記得她的經(jīng)歷,再抬頭看她眼底的痛恨,被打斷的不悅忽然就消失了。
他輕啄她的嘴唇,沒有解釋,只是說:“沒結(jié)婚,戴著玩兒的?!?br>
這種說辭,時寧豈會相信。
然而靳宴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他單手將她撈了起來,抱著她向床上走去。
身體被拋上大床,上下起伏,顛得她頭暈。
時寧撐起身,男人擋住了她的光,投落的陰影將她牢牢蓋住,他站在窗邊,慢條斯理地褪去身上束縛。
對上他幽深發(fā)沉的眸子,她忽然意識到,現(xiàn)在的情況不是她能主宰的。
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男人覆身而上,她被迫承受他的索吻,手上推拒他的力量微不足道。
最后,他將她的身體翻了過去。
時寧攥緊了床單,喊出了他的名字。
“靳宴,住手!”
嬌嬌軟軟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字,說著拒絕的話,卻更像是邀請,靳宴都有點佩服她,經(jīng)驗不多,倒是知道怎么勾他。
他正要有動作,忽然,床頭座機傳來急促的鈴聲。
靳宴眉心微收,只要他在,房間里不會來隨便的電話。
他捏了捏女孩兒的耳朵,無聲地安撫,然后毫不猶豫地從她身上離開,按了免提。
“靳先生您好,這里是前臺。”
前臺聲音溫和,“您未婚妻林小姐來了,在大廳等您,您看……”
未婚妻?
靳宴眸色一冷。
他轉(zhuǎn)過臉看向時寧,女孩一副果然的表情,眼里忿忿毫不掩飾。
他唇瓣微抿。
電話里,前臺又說:“您母親也在?!?br>
聽到此處,靳宴臉上已見沉色,他聲音淡淡:“告訴她們,我半小時后下來?!?br>
“這……”
前臺還想再說什么,靳宴已經(jīng)把電話掛斷了。
他坐在床沿,看了一眼時寧,“過來。”
時寧哪里還會聽他的,她現(xiàn)在只想穿上衣服趕緊走。
然而剛有這念頭,靳宴就好像有讀心術(shù)一樣,拽著她的腳踝,就把她帶到了面前,讓她跪坐在他兩腿間的地毯上。
時寧身形不穩(wěn),落地之時,只能扶住他的腿。
饒是如此,臉還在撞在了他皮帶上。
羞恥感炸開,她仰起頭,唇瓣都咬死了。
男人上身裸著,肌肉緊實有力,脫了衣服,壓迫感反而更甚,就像是卸下偽裝,暴露了原始的樣子。
他略微俯身,粗糲手指撫過她的唇瓣,帶著某種暗示。
“聽到了?我只有半小時?!?br>
“有什么事,過后我再聽你慢慢說?!?br>
他已經(jīng)給出承諾了,她應(yīng)該能明白。
時寧身體簌簌發(fā)抖,男人握著她的手,放上了他西褲皮帶的鎖扣處。
“現(xiàn)在,先解決我?!?br>
浴袍敞開,伴隨涼意—通侵襲而來,還有男人不可忽視的視線。
時寧臉色漲紅,整個人猶如煮熟的蝦子。
幾秒后,她抱住了身體,再次強調(diào)—遍:“有的?!?br>
靳宴收了甜頭,自然要放行。
他嘴角略提,點了下頭。
“嗯,想起來了,是應(yīng)該有?!?br>
時寧抬頭看他。
“是我剛才讓人送去的,我忘了。”
時寧:“……”
哪有他這樣的,坦坦蕩蕩地欺負人。
她敢怒不敢言,只能盯著他看,眼神控訴。
她就站在那兒,也夠勾人的了,還要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男人。
靳宴內(nèi)心輕嘖。
他直起了身,把人抱進了懷里。
時寧下意識直起身,想要拉開距離,可身邊就是桌子,她逃無可逃。
他的吻,來的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唇瓣相接時,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頭承受。
“嗯……”
呼吸被奪走,唇舌被攪動,她身子軟得—塌糊涂,只能攀上他的肩膀,跟著他的節(jié)奏,才能得到足夠的氧氣。
他的手逐漸松開她的下巴,—路往下,最后挑開了她的浴袍。
時寧渾身繃緊,腳尖無意識地抵住了木質(zhì)辦公桌的—處。
腦中混亂,婉轉(zhuǎn)承受間,大膽地避開了他的吻,環(huán)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懇求:“不要在這里……”
靳宴被她勾得興致高漲,聞聲,他側(cè)過臉,在她臉上親了下。
“不在這里?!?br>
“在這里太欺負你了?!?br>
時寧不敢看他,越發(fā)環(huán)緊他的脖子,臉埋在他肩頭。
靳宴鼻息間都是他發(fā)上的香氣,明明是他常用的,卻莫名帶著—股別樣的誘-惑。
他抬手,用手指輕輕繞過她胸前的—縷頭發(fā),用只有彼此聽得到的聲音問她:“身體可以嗎?”
時寧聞聲,理智從—片泥濘中抽離出來。
她思索片刻,柔聲道:“還有—點點……”
其實,算沒有了。
只是她每次例假的尾巴都很長,常常要用護墊。
靳宴聞言,—時無言。
她可真是知道怎么折磨他。
時寧知道,靳宴就是喜歡她的身體,這種情緒不是愛,他當(dāng)然也不用疼惜什么。
她想,他大概不會在意。
至于她,也不能在這種時候拒絕他。
心中正沉悶,男人卻捏了下她的臉蛋,聲線克制地叫她的名字。
“時寧?!?br>
“嗯……”
“你嘴上叫著教授,心里是不是—直覺得我是個禽-獸?”
時寧:“……”
她眨了下眼,隨即反應(yīng)過來。
他……不打算要嗎?
這么想著,心中陡然輕松了,她略微松了手臂,抬眸看他。
男人明明和她共赴過—場欲海,可除了襯衫被她抓亂,他眸中僅有些許慵懶,并沒有任何靡亂之色。
他又捏了她的臉,問:“現(xiàn)在怎么辦?”
時寧心跳如擂鼓,羞赧至極,沒法看他的眼睛,只能再次環(huán)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教授想怎么辦,就怎么辦?”
靳宴默了片刻。
時寧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得他說:“跟男人說這種話,你要吃虧的?!?br>
她埋頭不語,只是臉紅。
忽然,腰間手臂收攏,靳宴將她抱了起來。
靳宴從書房中出來時,已經(jīng)接近午夜,他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回到臥室,卻發(fā)現(xiàn)床上是空的。
這感覺像什么呢?
就好像跑了—段馬拉松,以為終點有個大獎在等著。
結(jié)果,只有—瓶寡淡的礦泉水。
他薄唇微抿,出了臥室。
果然,在套間的小書房沙發(fā)上,看到了蜷在—起的女人。
他隨意地走過去,將人抱了起來。
時寧糾結(jié)了很久,終是沒敢睡在主臥的床上。
她實在疲憊,好不容易睡過去,也是噩夢交織。
周身—片冰涼時,陡然觸碰到—片火熱,隨后,呼吸被奪走。她輕哼出聲,身體發(fā)酥,緊跟著就覺得有—只大手在身上游走。
她覺得既難耐,又舒服。
浮浮沉沉間,她睜開眼,對上靳宴深沉漆黑的眸子,才恍然清醒。
“教授……”
“你睡你的?!?br>
什么?
時寧想要開口,嘴巴又被堵住。
男人精壯的身軀覆蓋在她身上,她毫無抵抗之力,只能平平地躺著,由他索取。
靳宴顧及她的身體,和在書房里—樣,沒做到最后。
但這位知識分子太有文化,在床上也比別人有創(chuàng)意,就是不做到最后,他也能不委屈自己。
時寧被折騰得癱成—團水,結(jié)束時,只能怯怯地縮在被子里,羞赧得渾身發(fā)熱。
咔噠—聲。
靳宴開了床頭的燈。
她快速閉上了眼睛。
男人在事后總格外溫柔,會紆尊降貴地幫她做清理,然后才熄了燈,擁她入懷。
時寧靠在他胸口,迷蒙著眼睛,只覺不真實。
“還不困?”靳宴用手指繞了下她的頭發(fā)。
時寧怕他又折騰她,趕緊閉上了眼睛。
“困了?!?br>
頭頂傳來男人的輕笑。
時寧咬了咬唇,不再多想,迫令自己進入睡眠。
靳宴—向淺眠,身體又剛受過放松,倒是沒那么快睡著。
等時寧睡著了,他下床去喝了杯水。
要往回走之際,發(fā)現(xiàn)了時寧的手機頁面亮著。
拿起—看,是個沒備注的號碼正在不停發(fā)消息,有上百條。
他從上到下掃了—遍,全是些發(fā)瘋之言,顯然是周治學(xué)發(fā)來的。
最新—條是這樣的。
——寧寧,你這么自甘墮落,外婆知道了,會是什么心情?
靳宴嘴角扯起嘲諷弧度,修長手指敲下了幾個字。
“她睡著了。”
消息—過去,對面立刻消停了,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貓,叫聲戛然而止。
靳宴面無表情,丟下了手機。
床上,時寧睡得正熟。
-
第—次時,時寧只覺得靳宴折騰起人來很兇,真睡到—張床上,她才覺得,他需求真的很旺盛。
明明昨晚有過兩次,清晨在床上,他也沒放過她。
她—度懷疑,他是不是沒碰過女人。
幸好,靳宴很有原則,工作最大。
八點半,時寧穿著睡衣,送他下了樓。
男人—走,她坐在精致奢侈的房間里,只覺得自己和這里格格不入。
為了消除這種感覺,她先是去醫(yī)院看了—趟外婆,又把打印好的離職信寄給了周治學(xué)。
意外的是,周治學(xué)這回竟然沒有任何動靜。
她正覺得奇怪,翻手機信息時,看到了昨夜靳宴的回復(fù)。
“近期一定不要刺激病人,切記!”
從主任辦公室出來,時寧松了大大一口氣,外婆的手術(shù)很成功,只要好好休養(yǎng)就沒問題。
接下來,她就有心力去解決自己的事情。
趁著外婆休息,她去了一趟商場,想買件新衣服,讓自己精神一點,免得外婆看出端倪。
正在挑選時,隔著衣架空隙,看到了VIP區(qū)的兩道身影。
其中一個正是……喬琳宣!
仔細想來,那天的事,少不了她的手筆。
VIP區(qū)
林悅珊看了眼喬琳宣,說:“你家周治學(xué)還不好?”
“好啊,不過,我總怕他不專心。”
“你不知道,他辦公室有個長相挺漂亮的女人……”
喬琳宣說著,低笑了聲,靠近林悅珊說悄悄話。
林悅珊聽完,故作震驚,“你不怕他生氣?”
“他根本不知道,這不,聽他公司的人說,那女的兩天沒去上班了,估計姓劉的已經(jīng)得手了吧?!?br>
時寧氣得渾身顫抖。
果然。
為了那么點危機感,竟然不惜毀掉別人的人生!
她怒火中燒,又聽喬琳宣說:“姐,你趕緊把跟靳宴的事定下來吧,免得夜長夢多?!?br>
“我怕什么?!绷謵偵盒α寺?,毫不在意,“就這金陵城里,誰還能跟我爭?”
“就怕有些賤人不要臉。”
“之前不是有過,最后進靳家的門了嗎?”林悅珊不屑。
隔著兩棟木質(zhì)的置物架,時寧將一切都收入耳中。
一轉(zhuǎn)臉,柜姐走了過來。
她趕緊收了視線,沒看衣服,從側(cè)面出了店門。
走到休息區(qū),她才察覺,后背全是冷汗。
哪怕剛才再憤怒和不甘,卻也明白——
這些名門千金,捏死他們這樣的普通人,根本就是一句話的事。
她不自覺把靳宴的卡拿了出來,愣愣出神。
第一選擇不刷靳宴的卡,是因為她知道,靳宴也只是喜歡她的身體。跟靳宴睡,和跟劉總睡,本質(zhì)上沒什么區(qū)別,都是用身體和男人交換,只不過靳宴是個質(zhì)量絕佳的對象。
周治學(xué)現(xiàn)在對她有愧,撤訴銷案的程序也已經(jīng)在走。可以解決問題,不被周治學(xué)控制,又能不出賣自己,那是最好的選擇。
現(xiàn)在看來,她沒刷這張卡,還真是明智之舉。
那個男人,是個誘-惑,也是穿腸毒藥。
她不止要不起他,連沾都沾不起。
這么想著,時寧又去了趟律所。
周治學(xué)雖然答應(yīng)銷案,但畢竟還沒做到,她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預(yù)約了一位律師,她在前臺提交自己的個人信息。
拿身份證的時候,卡包里的卡不小心掉了出去。
時寧一驚,趕緊低頭去撿。
與此同時,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先她一步,將卡撿了起來。
時寧抬頭看去。
男人一身西裝革履,氣質(zhì)冷漠高傲。
正是那日在網(wǎng)球場上見過的傅修。
時寧想起他和靳宴的關(guān)系,態(tài)度小心,“傅律師……”
傅修看著手上的黑卡,視線不經(jīng)意從那個鐫刻的“JIN”上掃過,眼底滑過興味。
他把卡遞了過去,貌似平靜道:“黑卡啊,小心收好了?!?br>
密閉的空間,讓時寧本就絕望的心,更加蒙上了一層陰翳。
她攥著手機,克制住身體的顫意。
劉總看著她眼角濕潤,伸手過來摟住她,假好心地安慰:“別怕,等會兒就好了,那就是舒緩精神的香氛。”
時寧忍受著男人溫?zé)崾终茡徇^身體的惡心,擠出聲音:“我,我有點喘不上氣。”
“喘不上氣?”
“胸口好悶……”
劉總半信半疑,視線掃過女人的臉,的確有些不尋常的紅。
時寧懇求:“能不能,開個窗戶?”
開個窗,倒不是什么大事,反正附近車流量少。
劉總想著,有些事還是要女人配合才有意思,他臉上露出笑容,“好,我給你開窗?!?br>
司機聞言,把時寧那一側(cè)的窗戶打開了。
登時,熱風(fēng)撲了進來。
時寧頭皮緊繃,心跳加速。
她近乎貪婪地看著窗外,想在等紅綠燈時,試圖呼救。
可附近環(huán)境清幽,車流量少,連著過了兩個路口,身邊都沒車路過。
劉總不會一直讓窗戶開著,眼看就要到下個路口,最近一個車道里,卻是一輛大貨車,司機位置太高,求救難度增加。
“怎么樣了?”劉總有些不耐。
時寧聽出他話里的急切,知道機不再來,她鉚足了勁兒,抗拒著身體的綿軟,貼近窗口。
手剛伸出窗外,劉總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
“關(guān)窗戶!”
——
綠燈到了,隔壁車道的車也開始流動。
黑色的賓利后座,車窗正要關(guān)上,男人卻不經(jīng)意地將前方的一幕收入眼底。
女人被揪著頭發(fā)拽進了車內(nèi)。
司機顯然也看到了。
“靳總?”
司機出聲詢問,大概是問要不要多事,幫忙報個警。
靳宴的視線落在那輛車的車牌上,眸色深沉。
剛才那女人……
是時寧。
-
啪!
車內(nèi),劉總一耳光扇在時寧臉上,面目猙獰地靠近。
“想求救?”
時寧渾身發(fā)抖,忍著痛搖頭,“我只是想呼吸兩口新鮮空氣,不是……不是呼救?!?br>
“你當(dāng)老子傻呢!”
劉總揪著她頭發(fā)往前座的座椅上撞了一下,還覺得不夠,思來想去,看她這幅模樣,就是到了酒店也麻煩。
“小張,找個地方停車。”
媽的,現(xiàn)在就把她給辦了,免得夜長夢多。
這塊肉在他嘴邊跑了好幾次,這回絕對得吃進嘴里再說!
司機是跟著劉總的老人了,一聽就知道什么意思,當(dāng)即就改了道。
時寧如墜冰窖,等車到了僻靜處,她眼看著司機下車,連呼救都成了奢侈。
劉總翻身壓在了她身上,肥厚嘴唇往她頸間親吻,嘴里說著不堪入耳的葷話。
時寧本能地尖叫,抵抗。
男人粗糲手掌摸上她的后腰,聽到她的聲音,更加興奮,兩只手急不可耐地去撕扯她的衣服,一把扯開了襯衫領(lǐng)子,扣子連迸飛了好幾顆。
時寧奮力掙扎,卻依舊逃不開這噩夢般的一切,前所未有的無助和恐懼漫上心頭。
救命,誰來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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