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掉淋浴,代雨晴隨手拿了條深顏色的浴巾圍上,然后開始撕內(nèi).衣上的商標。
衣服都是新的,她和鐘小寶的身影相差無幾,所以衣服基本都能穿。
撕完商標又拆姨媽巾,一切都弄妥當后才套上外面的棉質(zhì)睡衣。
鐘小寶一直坐在客廳里等她,聽見浴室的門響連忙站起身走了過去,“你怎么洗這么久?看你,皮膚都泡皺了?!?
因為是六月天氣室內(nèi)的冷氣開得比較大,代雨晴剛從浴室里出來身上還帶著潮氣,加上來著大姨媽被冷風(fēng)一吹哆嗦了下,身上立馬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小寶姐姐,你把空調(diào)溫度打高點,我好冷?!?
代雨晴說完話直接進了臥室鉆進被窩,看了看時間快五點了。
如果時間可以退回她絕對不去醫(yī)院。
也許是累了,也許是這里的環(huán)境讓她安心,代雨晴合上眼睛很快睡了過去。
鐘小寶調(diào)好溫度去浴室簡單的收拾了下,回來就看到床上的人已經(jīng)睡著,嘆了口氣躺在她的另一邊也打算補一會兒眠。
………
醫(yī)院高級病房。
清晨,男人在生物鐘的作用下睜開了雙眸,如鷹一般的銳眸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思緒很快轉(zhuǎn)回到昨天。
他剛到A市就中了那該死的東西,后來抵制不了藥物的吞噬就來了醫(yī)院。
忽然想到什么,男人側(cè)頭看了看身旁。
沒人?
該死!她竟然跑了?
他連睡了誰都不知道就敢給他跑路?!
男人揭開被子就要起身,目光掃到床單上那一大灘血跡的時候動作一僵。
怎么會有這么多血?
雖然他沒有過女人,但是也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不應(yīng)該流這么多血。
莫非他傷到了她?
這次中的藥不似以往,要不然他也不需要來醫(yī)院。
可就算來了醫(yī)院,那種藥勁也沒好多少,估計昨晚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瘋狂,把人弄傷了不足為奇。
可是萬一再弄出人命呢?這么多血可不是開玩笑的。
祁寒陌快速的掀被下床,再次看到地板的血跡時心臟又是一沉。
媽.的!他到底是有多倒霉啊,第一次搞女人再把人搞死了還不成為笑柄啊。
看著地上沾了血跡的衣服祁寒陌皺了皺眉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這才進了浴室沐浴。
這個女人不管是死是活他都必須找到。
死了就挖個坑給她埋了,沒死的話必須讓她把事后藥吃了,他可不想搞個私生子出來。
祁寒陌看著鏡中的自己,結(jié)實的胸肌和肩頭上都是抓痕和咬痕,心中忍不住咒罵了一聲。
這個女人看來是個有著利爪的小野貓。
就是不知道她長得有沒有他家養(yǎng)的那只波斯貓高貴,要是長得慘不忍睹的話就算不死他也要把她活埋了。
男人仔細的將身上洗了一番圍著浴巾出去時病房里已經(jīng)站著一個中年男人,男人的手里拿著他要的衣服。
祁寒陌看到男人時眉尖禁不住挑了挑,“你們什么時候來的?”
男人垂著腦袋,連眼皮都沒敢抬一下,恭敬的回道,“回少爺,我們是坐你前一次的班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