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眼神閃爍后，他忽然抬手朝自己臉上砸了一拳。
鼻血當場溢出。
我嚇了一跳，本能地伸手推了他一把。
林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心蹭破皮滲出血跡。
胳膊上沒愈合的傷口又一次崩開。
我滿臉疑惑剛想伸手去扶他，遠處就傳來沈棠熟悉的怒罵： “江楓你在干什么？！
住手！”
在我沒看清的時候她整個人就已經沖到我面前。
猛地伸手重重推了我一把。
我和身后的宋哲撞在一起，手里的死亡證明飄落在地。
沈棠扶起他，目光落在紙上，臉上瞬間沒了血色。
顫抖開口：“孩子呢？”
沈嬌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從遠處走來，沒留意眼前的情況，就急聲道： “不行今天沒時間了，局里說有人報案兩周前的嚴重車禍，懷疑是謀殺！
我得回去調查！”
話落，她走近看清地上的東西，整個人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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