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伯母交代了母親什么,帶著溫理匆匆收拾了行李就要離開。
慌亂中,我將裝著木槿花的盒子塞進了溫理懷里,溫理猶豫片刻,好像要拒絕的手又縮了回去。
我看不懂他的猶豫,以為是我的錯覺,轉(zhuǎn)頭撞上了娘親擔(dān)憂的神色。
娘親沒說什么,自那以后幾年的秋天,我盼啊盼,溫理卻再也沒來過了。
我不惱他,娘親也和我說溫府事務(wù)繁忙,來不了揚州了。
爹爹即將調(diào)任上京,母親歡歡喜喜安排好一家子人出發(fā)了。
我手里拿著裝滿這些年做的木槿干花的盒子,期待地上了馬車。
到了京城,應(yīng)該就能見到他了吧。
哪知天降橫禍,剛出了揚州城就遇到了山匪。
府里多數(shù)下人被原地遣散,只留下幾個平日只會采買灑掃的小廝。
這些小廝哪會武功,沒多久便被殺光了。
爹爹見此情形,與哥哥騎著僅剩的兩匹馬落荒而逃。
眼見著飛刀不長眼地刺向我,娘親奮力一撲,眼里滿是對爹爹的失望含恨而終。
死之前還特意將血擦到我臉上,混亂間,我屏住呼吸被當(dāng)成死人扔在了草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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