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稱去佛陀寺懺悔自己的過錯,便戴著祥月簪大大方方的出了門。
解憂樓。
“煙蘿妹妹,看,姐姐給你帶什么了?!奔{蘭晴臉頰堆滿了笑,拿出了一盒珍貴的茶葉,“這是我娘家的月煙茶,獨此一份,千金難求,特地為妹妹留的。”
顧煙蘿穿金戴銀的坐在雅座的桌前,聲音響起時,她正端著茶盞輕抿了口。
一抬頭,恰恰好能看到納蘭晴發(fā)髻上的祥月簪。
她原是想去沈家登門拜訪,觀察一下納蘭晴是否戴上祥月簪。
既然納蘭晴邀她在解憂樓見面,她也省得去一趟沈家,怕見到那位晦氣的沈?qū)帯?br>“這茶,納蘭姐姐還是拿回去吧,誰知道有沒有毒。”顧煙蘿冷笑。
納蘭晴臉色一變,“煙蘿妹妹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罷了,我當(dāng)真以為你是幫我,沒想到你兩頭吃,納蘭晴,做人可不要太缺德了,我顧家雖然只是商賈之家,但你不過是沈家的兒媳罷了?!?br>顧煙蘿把茶盞砸在桌上,“當(dāng)初沈驚風(fēng)與葉傾城才是一對,誰不知道是你巴巴的上去,人家心里只有葉傾城?!?br>聽到葉傾城這個名字,納蘭晴實在難以維持住長袖善舞的一面,面孔的五官都快要擠到一起去。
她恨極了這個名字。
更恨極了那個占據(jù)沈驚風(fēng)內(nèi)心的女人。
“顧煙蘿,我們,彼此彼此。”納蘭晴索性也不裝了,“不過我比你好點,我至少是沈驚風(fēng)八抬大轎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你顧煙蘿,至此都沒得到顧景南的眼神,就連上京最差的秋季考核,你都連沈?qū)幠莻€賤人都不如?!?br>“你說什么?”
顧煙蘿直接薅住了納蘭晴的頭發(fā)。
三年時間,足以改變很多東西。
譬如,顧煙蘿對顧景南的感情。
她已不愛慕顧景南,卻將這段往事,當(dāng)成了一個恥辱點。
子衿武堂,她已經(jīng)顏面盡失,納蘭晴叛變過后還刺激她,一怒之下的顧煙蘿,哪還顧得上什么禮法規(guī)矩。
“啊?!?br>納蘭晴也沒想到顧煙蘿竟然動起手了,她自小是個淑女,哪經(jīng)得起這樣的折騰。
“顧煙蘿你干什么,快放開我家小姐?!毙∮窦钡萌ゴ蝾櫉熖}。
顧煙蘿身旁的婢女也動起了手。
兩主兩仆,一同在這解憂樓的雅座扯起了頭發(fā)。
動靜之大,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力,很快就有人過來圍觀。
路過的白衣書生嘆道:“女子打架,好生兇猛。”
……
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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