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聽到旁邊的人提醒,又轉(zhuǎn)頭看了看淚眼汪汪的小女孩。
笑了笑說道:“我成為訓(xùn)練家的目的,就是為了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
去挑戰(zhàn)那些所謂的危險,如果我在這個時候就退縮了的話。
那我就失去了,我成為訓(xùn)練家的目的與初心?!?br>
紅衣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走吧,我會幫助你解決這一切的?!?br>
“對了,我叫紅衣,你叫什么呢?”
小女孩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緊緊的扯住紅衣的袖子,怯生生的說道:“我,我叫霍,霍,霍,霍,霍,霍,霍,霍餅,餅(這一段誰是唱出來的,出去罰站??!
)????
紅衣一臉懵,捋了捋混亂的大腦,:“你是說你叫霍餅是嗎?”
霍餅餅憋紅了小臉,重新說了一遍:“我叫霍,霍餅,餅。
最,最后兩個字是連在一起的。”
“好吧,那我就叫你餅餅吧!”
紅衣愉快的說道紅衣扶額,這小姑娘前面對話還蠻正常的,怎么這突然就結(jié)巴起來了?
紅衣不知道的是,霍餅餅可是云城,的貴族小姐。
父母常年在外,一家人平時沒有多少時間是聚起來的。
平時和她接觸最多的就是傭人和她所謂的大黃了。
像摸她頭這么親密的舉動,對霍餅餅來說,無疑是有些震驚的。
“big膽,本小姐什么身份什么地位?
叫你一聲哥哥,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哥哥了?!?br>
回過神來的霍餅餅有些惱羞成怒的在心里想道。
不過臉色上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還是一副甜美的樣子。
紅衣可沒有注意這些,云城森林距離這里不遠(yuǎn),走路大概三西分鐘就到了。
他伸出手,牽起矮自己一個頭的霍餅餅,不管不顧的就朝著森林走去。
餅餅耳朵跟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想抽開紅衣的手,但紅衣似乎抓得很緊,此時的他,正沉浸在幫助他人探險的快樂之中。
霍餅餅有些無奈,但也就由著他去了,這回自己出門,可是背著家里人偷偷溜出來的,把事情搞砸了,說不定自己回去還要被罵,這種時候還是忍一忍。
看樣子這家伙應(yīng)該也是本地人,在云城,他還能跑的了不成?
事后,她可有手段折磨他的。
“嘿嘿,你小子現(xiàn)在就開心吧,后面我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霍餅餅在心中想到果然沒過多久,兩人便來到了森林的入口,紅衣這才停下來,扭頭詢問霍餅餅“餅餅,你還記得當(dāng)時你和大黃是在哪里走丟的嗎?
先找到那個地方,我們在周圍找找吧?!?br>
霍餅餅點了點頭,走在前面帶起了路。
紅衣則是指揮火箭雀飛向了高空。
這己經(jīng)不是紅衣第一次進森林了,在很早之前,他其實就自己偷偷的和火箭雀來過。
那個時候火箭雀還是小箭雀,自己不過也是剛剛年滿十一歲的寶可夢學(xué)生。
森林里面各種各樣的寶可夢,種類非常的繁多,一人一雀,看得流連忘返。
可愛的綠毛蟲趴在樹葉上啃食著葉片,波波在天空中飛翔著嬉戲,就連小溪旁邊也有幾只蚊香蛙皇,在呱呱呱的唱歌。
雖然森林之中非常美好,但是這一段旅行并不是一段美妙的回憶。
就當(dāng)他和小箭雀,在森林里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一個男生臟兮兮的小孩,不知道從哪里跳了出來。
看得出他有些緊張,他上下打量著紅衣,似乎在觀察他訓(xùn)練家的身份,當(dāng)他看到同一的身邊只有一只小箭雀的時候,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于是他雙手叉腰用手指著紅衣,同時驕傲地把頭揚起。
便說起了一堆奇怪的話:“看你的樣子,你應(yīng)該也是寶可夢訓(xùn)練家吧?
訓(xùn)練家之中有一個規(guī)矩,就是如果你正視了另一個訓(xùn)練家,那你就必須接受他的挑戰(zhàn)!”
“出來吧,巴大蝶,和眼前這個正視我們的對手一戰(zhàn)吧!”
才剛剛出生不久的小箭雀,哪里打得過己經(jīng)完全進化了的巴大蝶,不一會兒,紅衣他們就被打的滿地找牙。
那個捕蟲的短褲小子,雙手叉腰,把手掌伸出來,高高的朝著天上。
勝利者的姿態(tài)被他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囂張與得意,同時還拿走了紅衣身上的所有零花錢。
被羞辱了一番之后,揚長而去。
從那時起,紅衣就沒有在踏入過森林,在實力還不充足的時候,遇到打劫什么的。
想想都覺得難受??!
不過今夕不同往日,自己作為寶可夢學(xué)院最優(yōu)秀的畢業(yè)生,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強的可怕,再在叢林里面遇到短褲的捕蟲少年。
對面也只有被他摁在地上打的份了,這才是如紅衣一敢?guī)e人出來做任務(wù)的底氣。
正當(dāng)紅衣還在回首往事的時候,霍餅餅突然開口道;“道了,這里就是最后我和大黃走散的地方?!?br>
“當(dāng)時我在這里看到了一只非常漂亮的蝴蝶,我就命令大黃去給我抓回來。
可是他追著蝴蝶進入了森林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了?!?br>
“我在外面等了好久,始終沒有看到它回來,我又小心翼翼的壯著膽子,找了過去。
可是我找到一半留在地上的痕跡,突然就消失了?!?br>
“然后我一首等到天黑,也沒有等到大黃回來,所以今天我才會在寶可夢,協(xié)會里面發(fā)布幫助?!?br>
霍餅餅吐了吐舌頭,突然,以一種狡詐的方式笑道:“其實有一點我忘記說了,來的時候我曾調(diào)查過了古籍,上面有記載,說這個附近可能出現(xiàn)了某種鬼打墻一樣的東西,我怕你不敢過來,所以就沒有說。
不過現(xiàn)在說起來好像己經(jīng)也晚了?!?br>
“因為就在剛剛,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這個地方可能是不規(guī)律出現(xiàn)的,我們其實己經(jīng)繞了好幾圈了,意思就是說,現(xiàn)在我們也進入到了這個環(huán)境里面來了。
現(xiàn)在我們想走,估計也是走不掉了”霍餅餅眨吧眨吧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紅衣,仿佛在說,你不會真的丟下我不管吧,大哥哥。
紅衣有點懵圈,反射弧估計還是比較長,過了很久之后,他才突然蹦出一句。
“WC,意思就是說,現(xiàn)在我們不僅要找大黃,還要想想怎么出去了是唄?
這個是兩份活啊,待會兒記得結(jié)雙倍工錢!”
霍餅餅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吐槽。
但是紅衣卻沒有管這么多,招呼了一聲火箭雀,發(fā)現(xiàn)還在旁邊。
立刻安心了下來,自己在進來之前,可是先派了崗位盯梢的。
火箭雀落在紅衣肩膀上之后,連比帶畫,的開始跟紅衣描述起了場景。
兩貨生活了多年,早己有了一套屬于自己的交流方式。
看著火箭雀一陣搗鼓,紅衣大概也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自己大概應(yīng)該是進入了時空裂縫之中,就在剛剛自己朝這個方向過來的時候。
一陣微妙的波動傳來,一下子,他們便進入了這個時空裂縫之中。
但是時空裂縫非常的不穩(wěn)定,在三人進來之后,就立刻關(guān)閉了。
同時,火箭雀還發(fā)現(xiàn),前方好像有一個村落。
似乎可以過去看看,先搞清楚,現(xiàn)在來到了哪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