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
席盞彎腰,將時綰綰抱住,陌生又令人心安的氣息,讓時綰綰產(chǎn)生一股莫名的眷戀。
每個人在孤獨絕望的時候,都渴 望有一雙溫暖的手抱住自己。
時綰綰也不例外。
在和談司冥的感情追逐中,時綰綰一直是付出和等待的那一個。
可是,時綰綰卻沒有從談司冥身上得到一絲一毫的溫暖,有的只是不屑和冷漠。
“談司冥……我好怕,談司冥?!?
時綰綰將臉埋 進(jìn)席盞的懷中,第一次主動抱住了席盞。
席盞妖冶的綠眸,在聽到時綰綰喊談司冥的時候,薄唇勾起一抹冰冷。
半個小時后,醫(yī)院。
管家一直在手術(shù)室外面徘徊,著急等待時綰綰到來。
在看到席盞抱著臉色慘白的時綰綰從電梯出來的時候,管家眼睛都瞪圓了。
“爺爺怎么樣?”
時綰綰不知道自己和席盞此時的姿勢多么的曖 昧,她只想知道時老的情況。
“醫(yī)生剛才說,老爺子的心臟很脆弱,只怕?lián)尾贿^今晚?!?
管家回過神,一臉悲傷的對時綰綰道。
時綰綰雙腿一軟,整個人都往席盞身上靠。
席盞單手摟住時綰綰的腰肢,皺眉道:“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最好的醫(yī)生給你爺爺診治,別擔(dān)心?!?
“席盞,求你了?!?
席盞的話,讓時綰綰死灰的心點燃明燈。
她緊緊抓住 席盞的手,哽咽道。
整個京城,沒有什么是席盞辦不到的事情,只要席盞出手,爺爺一定會沒事的。
十分鐘左右,國際最知名的醫(yī)生便被請到了京城醫(yī)院,參與治療時老的工作,可見席盞的勢力多大。
時綰綰坐在手術(shù)室外面的長椅,目光呆滯的看著來來往往的醫(yī)生,全身卻僵硬的厲害。
管家看著正在和醫(yī)生交談的席盞,小心翼翼的移到時綰綰身邊,對時綰綰小聲道:“小姐,你和席總……”
“管家,我和他沒有關(guān)系?!?
時綰綰轉(zhuǎn)動著空洞的眼睛,看向管家,啞著嗓子道。
管家頓時不敢多言。
這時,席盞走過來,時綰綰反射性的起身,神色慌張道:“醫(yī)生怎么說?”
“已經(jīng)度過危險期了,但是要在ICU觀察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他們會好好照顧你爺爺?!?
“謝謝,真的……謝謝你?!?
時綰綰聽到時老已經(jīng)沒事后,她捂著臉,蹲下身體,對席盞道謝。
席盞看著時綰綰,皺眉剛想說話的時候,心腹阿誠走過來,附在席盞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席盞臉色變了變。
“時綰綰,我的話長期有效,如果你和談司冥離婚,我娶你?!?
席盞蹲下身體,摸著時綰綰的頭發(fā),淡淡說道。
男人的掌心很溫暖,是時綰綰此時最需要的。
時綰綰什么都沒有說,只是低下頭不言不語。
席盞也沒有在意,或許他早就料到時綰綰不會和自己說什么。
他起身帶著自己的人離開,空氣中屬于席盞的氣息,漸漸模糊……直到消失。
席盞,你究竟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
時綰綰望著早已經(jīng)沒人的地方,兀自發(fā)呆。
……
方曉月懷孕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網(wǎng)上。
微博上便開始流傳談司冥和時綰綰離婚的信息。
不僅如此,更有人發(fā)帖說時綰綰心思惡毒,拆散方曉月和談司冥兩人。
當(dāng)年仗著時家對談司冥有養(yǎng)育之恩,利用恩情脅迫談司冥娶自己,現(xiàn)在談司冥將時家的養(yǎng)育之恩償還,要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時綰綰卻橫加阻撓。
時綰綰惡毒的心機,引來一片罵聲。
唐曼看到微博上對時綰綰惡意攻擊的話后,特意給時綰綰打電話,詢問時綰綰的境況。
“我很好,你回國了嗎?”
時綰綰拿著手機,靠在身后的椅子上。
這幾天,她不僅要管理公司上棘手的資金人才問題,還要時刻關(guān)注時老的情況。
時綰綰原本就受了一點傷,傷口這幾天沒有得到很好的處理,都發(fā)炎了。
“我今天剛回國,就聽說了你的事情……我早就和你說了,談司冥這個賤 人不值得你付出感情,你偏偏不信我說的話?!?
唐曼和時綰綰一起長大,但是性格卻完全不一樣。
唐曼是一個非常果決和理性的女人,相比較之下,時綰綰則是比較感性。
“唐曼,他給我七天時間,讓我離婚,否則就要收購時光集團(tuán)?!?
時綰綰低斂眉頭,手緊緊抓住面前的文件,對唐曼無助又諷刺嘲笑道。
只有在唐曼的面前,時綰綰才會將脆弱表現(xiàn)出來。
“你不想離婚?”
唐曼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