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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器認(rèn)主:化神期老祖是我的器靈優(yōu)質(zhì)全文閱讀》精彩片段
整個藏寶閣一片寂靜,法術(shù)禁制還在有規(guī)則的運轉(zhuǎn)著,沒有抽屜打開,也沒有法器想要飛出的跡象。
金魁皺了皺眉頭,雙手掐訣,反復(fù)確認(rèn)藏寶閣的禁制并未有任何問題,一切都是正常運行的。
眾人悉悉索索地低聲議論,似乎不清楚目前到底是什么狀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金二也覺得莫名其妙,即使是資質(zhì)最差的弟子,都可以在這藏寶閣中獲得法器,可是遲遲得不到回應(yīng)也讓他有點懷疑自己是否說錯了請詞,于是他硬著頭皮再次向前作揖,大聲道:“晚輩金水寶,前來請得法器!”
所有的抽屜保持不動,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這時一個粗魯?shù)穆曇粲挠膫鱽恚骸耙粋€請了個七老八十的老家伙,一個干脆什么都請不來。”
金二扭過頭去,只見金火師面露玩味之色,笑嘻嘻地看著他。
金藍(lán)雪依舊保持著專注的神情注視著木架,期待看到某一個抽屜的晃動,右手放在胸前,十分為金二著急。
其余還在等待的弟子們議論紛紛,有不少正房弟子也面帶促狹的笑容,畢竟剛才就是金二讓正房子弟在族長面前丟了顏面。
“十二少爺,似乎法器出了些問題,”金魁面色不變,但頭上的汗珠也出賣了他的慌亂,他掌管藏經(jīng)閣近百年,從未遇到如此離奇的事情,只能先打發(fā)眾人離開,自己要趕緊匯報給族長定奪。
但依照他的經(jīng)驗來看,多半是這紈绔少爺不學(xué)無術(shù),德不配位,導(dǎo)致所有的法器都不想與他結(jié)緣所致,他向金二供了拱手,“請十二少爺先回房歇息,等安撫好法器,再請少爺過來?!?br>
他也算是給金二留了面子,準(zhǔn)備等人群散了,再私下告知金二沒有法器愿意與他結(jié)緣的情況,好讓他知難而退。
金二哪能不知道金魁的用意,正要開口同意,卻有一個刺耳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法器出了問題?
我怎么不知道?”
一個肥碩的身體爬上二樓,不是金火郎還能有誰。
“真的冤家路窄,”金二咬牙暗道,“這廝這么快就把一面墻都寫滿了?”
“寫滿了寫滿了,”金火郎瞇著眼睛踱步到金二面前,低頭看著金二的眼睛道,“十二弟,你是不是在想,這廝怎么這么快就把一面墻都寫滿了?”
也不等金二辯駁,又看了看現(xiàn)場的眾人,笑道:“我只知道一種情況,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法器才會沒有反應(yīng)!”
“???
真有這種情況?”
“二哥,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們也會遇到這樣的情況嗎?”
在場不少子弟都在交頭接耳,大部分都是煉氣期的弟子。
“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人德不配位,品行不端,所有的法器都不屑與他為伍?!?br>
金火師笑嘻嘻地?fù)尨鸬馈?br>
“不可能!”
金藍(lán)雪捂住嘴巴,震驚地盯著金火師,似乎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一絲說謊的痕跡。
“小妹,我沒必要騙你,二哥,我說的沒錯吧?”
金火師得意地望著金火郎,后者點了點頭,“十二弟,雖然你讓我受了罰,但是我不記恨你,我的確調(diào)侃了你,我認(rèn)罰。
但是你品行不端,德不配位,使所有法器側(cè)目,這將是你一生最大的污點,哪怕你把整個金家大院的墻壁都抄滿祖訓(xùn),祖宗也不見得能讓你的牌位進(jìn)得了祠堂。”
金火郎說的冠冕堂皇,義正言辭,似乎正在進(jìn)行的,是對金二的審判。
“二哥,你們沒有真憑實據(jù)為何污人清白?
十二哥哥平時待人友善,雖然喜歡開玩笑,但從來沒有做過傷害族人的事情!”
金藍(lán)雪搖頭道,身后的弟子也都在沉思,似乎也在想金十二有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之事。
但思來想去,也最多就是修煉時調(diào)皮搗蛋,或者被夫子罰抄經(jīng)文之類的小事。
金二搖了搖頭,言辭堅定地否認(rèn)道:“我金十二的確不如我彩衣姐姐天資聰穎,也不似藍(lán)雪妹妹這般天賦異稟,更不如我土地哥哥般踏實耐勞,但說我品行不端,德不配位,我不認(rèn),你捕風(fēng)捉影,只為了敗壞我的名聲,金火郎,作為家族中的二哥,不以團(tuán)結(jié)為重,屢次針對我,你是何居心?!”
言罷他朝東面拱了拱手,“祖宗在上,我金十二要是有半句遮掩,半句虛言,甘愿祖宗降罪天罰,罰我斷子絕孫,永不得入宗廟祠堂!”
說巧不巧,一道閃電從天際閃過,藏經(jīng)閣內(nèi)眾人都被突如其來的雷聲嚇了一跳,金二眼皮抽動,暗自思忖道:“媽呀,真來天罰啊,祖宗啊,我就是小時候偷看過奶娘洗澡,這你也要罰我嗎?”
心里竟然真的有些惴惴不安,金火郎也從閃電的震悚中反應(yīng)過來,大罵道:“好你個金十二,欺騙祖宗,祖宗都顯靈了!
我要去找族長把這事原原本本說個明白!”
說罷正要抬腳離開,卻猛然抬頭仰望,有什么東西,在靠近!
一股震天撼地的靈壓襲來!
一個巨大的幽蘭火球劃破天際,瞄準(zhǔn)金家的藏經(jīng)閣從天而降,輕松突破了家族大陣的阻擋,家族大陣轟然炸碎,沖擊波幾乎徹底摧毀了藏經(jīng)閣的尖頂,圍繞著藏經(jīng)閣的兩圈庫房、柴房被罡風(fēng)撕得粉碎,樹木、綠地化為灰燼,只留下孤零零的藏經(jīng)閣還矗立在那里。
藏經(jīng)閣外由金家老祖親自書寫的祖訓(xùn)石碑上,蒼勁有力的字體上竟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金二放下?lián)踉诿媲暗碾p臂,在場的其他人也都緩緩睜開了眼睛,恐怖的靈壓消失了,只剩下一柄黑刃,長約一丈的長刀,漆黑的刀身斑駁破舊,坑坑洼洼,似乎經(jīng)歷了一場難以名狀的血戰(zhàn),刀柄上有一個鮮艷奪目的血手印,血液還未干透,這黑刃上還帶著黑色的火焰,靜靜地懸在金二面前,發(fā)出一聲聲像是催促的嗡鳴聲。
“七,七,七殺刀...”金魁癱倒在地,喃喃自語道,“這是老祖的七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