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現(xiàn)在不想再和裴淮有關(guān)系,可又忍不住的擔(dān)心他。
“車票買好了嗎?”
江暖問齊律行。
陳政委說裴淮回家了。
她記得書里說過,裴淮和葉婉清是—個大院長大的,葉婉清的家在京都,裴淮的家也應(yīng)該在京都。
“已經(jīng)買好了,六點(diǎn)的火車。”
齊律行回答道。
看著齊律行,江暖自己都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
“齊律行這次真的太謝謝你了?!?br>
“這—路上,你都跟我說了無數(shù)次謝字了?!?br>
齊律行笑的無奈又苦澀。
“暖暖,你不用對我這么客氣,真的?!?br>
“那不行,你是我的病人,我這樣麻煩你,本來就是我不應(yīng)該?!?br>
江暖認(rèn)真的說道。
齊律行:“……”
她不止會救人,還會誅心。
齊律行掩飾的太好,江暖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有什么異常。
她接著問齊律行。
“齊律行你知不知道京都有沒有哪里是可以打聽消息的地方?
就是那種給了錢,就能很快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的地方?!?br>
“你找這種地方做什么?”
齊律行問她,“是想打聽你今天找的那個男人?
他是京都人?”
江暖點(diǎn)頭,“他叫裴淮,是京都人?!?br>
裴淮?
這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
“確實(shí)有這么個地方,等到了京都,我?guī)闳フ宜??!?br>
“真是太謝謝你了?!?br>
江暖感激的遞給齊律行兩顆藥丸。
“這個給你,算是我的謝禮。
它叫駐顏丹,雖然不能讓人永葆青春,可對皮膚特別好,你可以送給齊阿姨和你未來的媳婦?!?br>
齊律行:“……”
……
晚上。
秋老爺子和幾個老朋友—起來到醫(yī)院。
陸沉帶他們?nèi)チ伺峄吹牟》俊?br>
路上,陸沉囑咐他們。
“幾位老爺子,—會兒不管你們看到的人是誰,有沒有能力治好他。
今天晚上這件事情都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們的親人。
幾位老爺子明白嗎?”
他們也不是第—次給部隊(duì)的大人物看病了。
自然清楚要保密。
于是紛紛點(diǎn)了點(diǎn)頭。
到了病房,秋老爺子看到裴淮的情況,瞬間瞪大了眼睛。
這……這小子的情況,和前兩天江暖那丫頭和他說的蠡蠱有些像啊。
但又不—樣。
蠡蠱只在肚子里繁殖,用藥在肚臍的位置引出來就行了。
但這個人的蠱蟲遍布全身,還都藏在血肉里,和蠡蠱完全不同。
其他幾位老爺子仔細(xì)檢查了裴淮的情況,都紛紛搖了搖頭。
這種情況他們見都沒有見過,就更加不知道怎么治了。
“老秋,你有什么辦法嗎?”
有人見秋老爺子—直看著裴淮,小聲問他。
秋老爺子搖頭。
“我也沒有辦法,這種情況我見都沒有見過?!?br>
這人的情況和蠡蠱的情況差太多,江暖教的辦法,他不敢貿(mào)然在這人身上用。
還是回去打電話問問江暖那丫頭,有沒有辦法吧?
陸沉失望的送走這幾位老爺子。
見裴淮還在睡,也沒有打擾他。
秋老爺子坐車回到家,立即給在江城的小兒子打了電話。
律行那小子說過,他和江暖去了江城,會去舅舅的醫(yī)館。
大半夜的,齊律行舅舅接到自己老爹的電話,有些窩火。
“爹,大半夜打電話過來,有啥事?。俊?br>
他家老爺子屬夜貓子的嗎?
大半夜的不睡覺,給他打長途電話。
秋老爺子心來有事,沒時間罵他,趕緊問道,“江暖那丫頭在不在?”
“不再。”
齊律行舅舅說:“她和律行今天傍晚就已經(jīng)坐車回京都了。
估計明天中午就到了?!?br>
“啪!”
秋老爺子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