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俞戚謝云澈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完整作品閱讀假紈绔與高嶺花》,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噗爪”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古代言情《假紈绔與高嶺花》,男女主角分別是俞戚謝云澈,作者“噗爪”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男頻作品,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蘇戚穿成女扮男裝的草包紈绔,聲名狼藉,情債一堆。最糟糕的是,她還調(diào)戲了不可褻玩的高嶺花,當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鍋的蘇戚,轉(zhuǎn)眼和薛景寒打個照面。蘇戚:“我說我不是蘇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蘇戚,她風流無情,管殺不管埋。后來他真香了。不僅香,還想把蘇戚的爛桃花全毀尸滅跡。什么美艷酷吏,竹馬之交......喜歡蘇戚?那你沒了。蘇戚:???說好的嫌棄呢?...
《完整作品閱讀假紈绔與高嶺花》精彩片段
待俞戚告辭,劉德順忍不住問姚承海:“您愿意放過蘇家小兒?那常思少爺......”
姚承海捻著胡須,沉思片刻,才緩緩說道:“今天下朝,圣上召蘇宏州議事,擴建馬苑,增育軍馬。又將廄律修訂之事交付薛相,旨在養(yǎng)騎兵,壯軍力......茲事體大,蘇宏州重權(quán)在握,與往日不可相比?!?br>劉德順了然:“您是要拉攏蘇太仆么?”
“給個人情罷了?!币Τ泻U酒鹕韥恚瑩哿藫垡聰[灰塵,吩咐劉德順,“把這匹馬送給常思,告訴他,鬧也鬧了,自己把事情處理干凈。至于柳家,近年來也無甚交往,既然常思不喜歡,不結(jié)親也罷?!?br>......
俞戚帶著雪晴,騎馬趕往柳宅。路上春光明媚,人聲喧鬧,一派和平景象。她牽著韁繩,聽馬蹄嗒嗒作響,不由彎起嘴角。
雪晴見她笑得愜意,茫然問話:“少爺,姚家這么輕易就放過我們了?”
俞戚不言。雪晴想來想去,感慨御史大夫心懷仁善,寬宏大量,還特別愛馬。要知道當時姚承海對金銀根本不屑一顧,只看那匹紅棗馬......
“他不是喜歡馬?!庇崞荽驍嘌┣绲母袊@,“因為是太仆送的馬,所以才喜歡。”
雪晴似懂非懂。
“如果不是事情太糟糕,本可以處理得更好?!庇崞輫@口氣,“污水里撿石頭,怎么都得沾手泥?!?br>雪晴不明白俞戚接鍋的憂傷。但他懂受人矚目的焦灼。他偷偷朝四周看了看,又連忙裝作目不斜視的模樣,堅強地挺直了脊背。
這趟出門,沒坐馬車反而騎馬,一路拋頭露面,引得不少人圍觀追隨,還對著少爺指指點點......
饒是遲鈍的雪晴,也快撐不住了。
“少爺......”
他的呼喚帶了哭腔。
“不怕,人多才好。”俞戚神情坦然,手指撫過腰間長鞭?!澳憧?,我們到了?!?br>柳宅,柳三小姐的家。
斷荊駕著馬車,前往大將軍府。行至半路,在河上拱橋勒緊韁繩,對著人頭擁擠的路況皺緊眉頭。
“怎么了?”
清冷嗓音從車廂內(nèi)傳來。
斷荊轉(zhuǎn)身解釋:“大人,柳宅外頭聚集了很多人,一時過不去?!?br>何止很多人,簡直到處都是人人人人從......
謝云澈雙眸微闔,手指敲擊膝蓋。京城姓柳的人家不少。能讓斷荊特意提到的,自然是最大的那一戶。名門世家,但......日薄西山。
斷荊張望片刻,聽周圍人議論紛紛,總算搞清楚事情緣由:“俞戚在柳宅外頭,似乎是來謝罪的。被攔著不讓進?!?br>退婚和私通的傳言飛遍京城,風頭正盛的俞戚突然露面,無疑給眾人提供了圍觀的良機。
要說這俞戚,也的確沒腦子,怎么敢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呢?若是遮掩著賠禮道歉,旁人也看不了熱鬧?,F(xiàn)在倒好,連柳家的門都進不去,多少眼睛盯著他看笑話。
“所以說,是上不來臺面的紈绔嘛......”
“我看他今天算是丟臉到家了......”
嘲笑聲中,驀然響起個清朗堅定的聲音。
“俞戚行事不妥,誤毀姑娘名節(jié),自罰謝罪!”
話音剛落,一聲脆響,消卻了所有嘈雜。
謝云澈掀開車窗簾子,隔著許多人,隱約瞧見個單薄直挺的背影。午后陽光落于身上,于是錦衣愈亮,血漬愈紅。
他手持一條長鞭,動作毫不凝滯,一下又一下抽到背上。
啪!啪!啪!
鞭笞聲帶著難以言喻的疼痛感,甩進每個人的耳朵。
鮮亮的紅,洇濕銀白衣衫。像一朵巨大而刺目的花,映入謝云澈淡漠的眼。
鞭帶倒刺,如果沾著皮肉,絕對會撕一大片下來。
楚戚瞳孔微縮。
這個人,下了狠手。
她瞬間身形側(cè)轉(zhuǎn),避開襲擊。紅衣少年杏眼怒睜,大喝道:“躲什么躲,有膽偷人,還怕挨打嗎?”
門外有人噗嗤笑道:“可不是怕?瞧他一副上不得臺面的樣子。”
“區(qū)區(qū)太仆之子,也不知吃了什么蒙心藥,做出如此豬狗行徑......”這是另一個略顯尖利的嗓音,話語里充斥著毫不掩飾的嘲諷,“你爹就是個臭養(yǎng)馬的,養(yǎng)出你這馬糞里打滾的夯貨!”
辱罵聲刺進耳朵,幾乎是同時,紅衣少年甩動鞭子,朝著楚戚的脖頸抽下!
一瞬間,有股不屬于楚戚的憤怒情緒涌上身體,驅(qū)使著她抬手抓住了烏鞭。倒刺扎破手心,帶來細細密密的疼痛感。
楚戚沒退縮,更用力地抓緊鞭身,向后一拽,左手握拳猛地砸中少年眼眶。對方立刻慘叫出聲,松脫了烏鞭倒退幾步,恰巧絆倒在門檻上仰面摔倒。
外頭眾人明顯受到了程度不同的驚嚇,眼見楚戚跨步而來,竟齊齊退開數(shù)尺距離。
“姚公子......”
“姚......”
他們磕磕絆絆地叫著,聲音降了好幾個度。
楚戚驀地停下腳步,垂眼打量躺倒在地的狼狽少年。
“姚常思?”
她淡淡發(fā)問。
楚戚的夢境并不完整,很多信息零散殘缺,一時間對不上號。
紅衣少年被身后眾人攙扶著站起來,沖楚戚啐了口唾沫,怒道:“你也配叫我名字?”
看來沒認錯。眼前這人正是柳三小姐的未婚夫,御史大夫的嫡孫,姚常思。
也是被“楚戚”戴了綠帽的苦主。
“楚戚,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姚常思狠狠瞪著楚戚,眼底一片血紅,不知是氣還是恨?!白约鹤隽颂澬氖?,不認錯便罷,還敢打我?”
楚戚壓下身體里莫名翻騰的怨憤,冷靜解釋道:“姚公子,這不是打人,是自衛(wèi)?!彼nD了下,視線停留在姚常思變得烏青的右眼眶,態(tài)度誠懇地建議,“我的手也受傷了,不如就此抵消?”
“誰跟你抵消!”
姚常思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楚戚嚼巴碎了:“柳三那事兒呢?明知道我后天娶她,你還敢與她月下私會!黑天半夜的,怎么沒把你摔湖里淹死!”
是淹死了,不然還輪不到她頂鍋呢。
楚戚沉默,這筆爛賬實在沒法解釋。
見她不說話,門口聚攏的世家公子們重新找回氣勢,七嘴八舌嘰嘰喳喳開始罵人。什么狼心狗肺宵小之徒,沒皮沒臉腌臜貨,話越來越難聽,再次上升到無辜的老父親蘇宏州。
他們一羞辱蘇宏州的官職,楚戚體內(nèi)就又有了負面情感。想必是這具身體殘存的反應(yīng)。只不過比起剛才,這些情緒更淡薄了些,仿佛正在被新的靈魂排斥吞食。
“姚公子?!背輰θ枇R聲充耳不聞,只和姚常思說話,“事情是我做錯,不過里頭有許多誤會。我與柳三小姐并無私情,更沒有做任何逾矩之事。請你放寬心,我會給府上一個交代。大婚在即,還望公子不要與柳三小姐生出齟齬,我先給姚公子賠罪了?!?br>
楚戚語氣不卑不亢,硬生生壓下了周圍的嘈雜聲。她脊背直挺,神情自若,站在昏暗的祠堂里,竟然有種逼人的光彩。
門外眾人不再吭聲,心里泛起同樣的納罕。
楚戚今天......怎么不太一樣?
沒等他們仔細尋思,姚常思已然冷笑起來:“誰稀罕你賠罪?楚戚,別找借口推脫,我只想問問你,柳三有什么好?要不是姚柳兩家早年定親,我都不稀罕娶?!?br>
什么意思?
楚戚抬頭,目光流露出淡淡的疑惑不解。姚常思接著質(zhì)問:“你說過你心悅我,轉(zhuǎn)頭就和柳三行茍且之事。楚戚,你怎敢負我?”
楚戚,你怎敢負我?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把現(xiàn)場所有人劈了個外焦里嫩。站前排的幾個公子哥目瞪口呆,嘴里活像塞了雞蛋。
好像......聽見了不得了的東西?
楚戚艱難地回憶了下原身殘存的記憶,然后意識到,自己缺失了關(guān)鍵的信息。
眼前這個被揍的少年郎,御史大夫的寶貝孫子,柳三小姐的未婚夫,似乎也和“楚戚”有一腿。
原來她不僅偷情,給人戴綠帽,她還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