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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小郎中

菜大鳥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夏半斤本是特種兵之王并且還是失傳已久的醫(yī)道高手,卻因為一次任務(wù)被迫成為了?;ǖ馁N身醫(yī)生,為了治療?;ǖ碾[疾,他只好跟隨她進入校園,做她的貼身保鏢。

主角:夏半斤許清雅   更新:2023-08-07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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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夏半斤許清雅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校園小郎中》,由網(wǎng)絡(luò)作家“菜大鳥”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夏半斤本是特種兵之王并且還是失傳已久的醫(yī)道高手,卻因為一次任務(wù)被迫成為了?;ǖ馁N身醫(yī)生,為了治療校花的隱疾,他只好跟隨她進入校園,做她的貼身保鏢。

《校園小郎中》精彩片段

物業(yè)管理系一班的教室內(nèi),此時正在議論紛紛,因為人們發(fā)現(xiàn)了個新鮮的事兒,自幼兒園開始,汪紫彤一直和許清雅是同桌,而今天,她們居然在班主任的安排下調(diào)了座位,兩人之間空出了一張桌子。

“這是什么情況?有插班生要來嗎?”

“就算是有新同學(xué)過來,也不至于這么大動干戈調(diào)座位吧,紫彤和清雅這么多年都形影不離,她們可是從來不會被任何人橫在中間的?!?

“這位子簡直是鉆石寶座啊,被兩大?;ò鼑?,左擁右抱……我日,要是我能在那里坐一個學(xué)期,死了也值。”

“我死兩次也值……”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起來,煞是熱鬧。之前也有不少牲口為了近水樓臺,也曾不惜血本轉(zhuǎn)校,或轉(zhuǎn)系換班,可是也從來沒有誰能得到這種可以坐在汪紫彤和許清雅中間的待遇,這一次可真是稀奇了。

講臺上的班主任王艷不停地看表,顯得有點焦急,額頭上的疙瘩可以夾死兩頭蒼蠅。五分鐘之前她就開始皺眉頭,但是這個表情并不影響她的美麗。

“都遲了十分鐘了,怎么還沒來?”王艷越等越急,若不是校長再三吩咐有個重量級的插班生今天要來報到,她早就開始講課了。

突然,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教室門口,那里出現(xiàn)一個人。

鴉雀無聲!

雖然所有人都猜到了肯定是男生,但誰也沒有猜到這是個極品。

來者正是方圓數(shù)百里難得一見的超級鄉(xiāng)巴佬夏半斤。

汪紫彤和許清雅都徹底驚呆了,實在無法想象許常青這回竟請了個這么年輕的主治醫(yī)生,難怪說要過來伴讀呢,但是那家伙……也太土鱉了吧?

“報到?!毕陌虢锩鎸θ嗳四康煽诖舻淖⒁?,仍然神態(tài)自若,舉起手對講臺上的王艷說道。

眾人現(xiàn)在才留意到,他雖然從頭土到腳,但右手的中指卻戴了個無比炫酷的骷髏頭戒指。不過這個戒指戴在他手上也土到掉渣。

難道這個土包子就是校長千叮萬囑要特別照顧的新生?還特別吩咐自己讓他坐在許清雅旁邊,這鬧的是哪一出?王艷滿腦子漿糊。

“這位同學(xué)是?”王艷不太確定道,實在不能相信他就是校長說的那個牛逼人物。她并不歧視窮人,但此事關(guān)系到許清雅,她不得不謹慎。

“老師好,我叫夏半斤,今天剛到,請問我的座位在哪?”夏半斤立馬上前笑咪咪道,接著目光在對方身上打量了一番,忖道:“帝城大學(xué)不愧是我泱泱大國最牛逼的大學(xué)呀,連老師都是亞洲小姐的級別,魔鬼般的身材,冰肌玉膚吹彈可破,完美!”

登徒子王艷見得多了,但是敢這樣肆無忌憚盯著自己看的學(xué)生還是第一回見。奇怪的是,在夏半斤身上她也看到了一種若隱若現(xiàn)的特殊氣質(zhì),但又很難形容那是什么,反正與他的年齡不符,令人感到不安,尤其是他那種眼神幾乎能把自己的衣服看穿。

王艷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zhàn),這才反應(yīng)過來,聽這名字,看來是沒有錯了,但是看他那模樣,真的有那么大的來頭?

而聽到“夏半斤”這三個字時,在座的同學(xué)全噴了,這家伙居然連名字都這么土。

縱然疑團重重,王艷也不敢怠慢,連忙面向全班微笑道:“各位同學(xué),這是夏半斤同學(xué),從今天起他將會和大家一起學(xué)習(xí)?!?

王艷指了指汪紫彤和許清雅中間的座位,道:“那是你的座位,坐下吧?!?

“謝謝?!毕陌虢餇N爛一笑,龍行虎步,坐下之前,他頭也不回,把吸完了奶的空瓶子向后一拋,精準地扔進了墻角的垃圾框中。

他一坐下,教室里就炸鍋了,嘩然一片。

突然有人驚詫道:“哎呀,是他……”

“怎么?你認識這土包子?”

“剛剛聽人說,他早上是坐清雅的奔馳來上學(xué)的,而且我還親眼看見他扒光了姜婷的衣服?!?

這條新聞,像個重磅炸彈,晴空霹靂一般擊中了所有人的神經(jīng)。那些人的表情,幾乎都能在嘴里塞個燈炮。

姜家的二小姐姜婷,那可是個名副其實的女魔頭,他居然當眾扒光了別人的衣服,難道他的膽是長毛的?

夏半斤倒是一點都不在乎旁人的議論,始終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看了看左邊的汪紫彤,又看了看右邊的許清雅,逐個打了聲招呼:“兩位美女,幸會,多多指教。”

兩大美人要崩潰了,就連許清雅這種看透了生死的女神級別美女,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汪紫彤甚至有種想死的感覺,千算萬算都算不到許叔叔這次請回來的主治醫(yī)生竟是這樣一個極品。而聽到別人那些議論時,又忍不住好奇心大起,他今天才剛來到學(xué)校,怎么會惹上姜婷了?不管如何,無視他就對了。

熱臉貼了冷屁股,夏半斤仍然是笑咪咪的,然后又多看了許清雅一眼,暗暗忖道:“想必她就是我的病人許清雅了,真是沉魚落雁傾國傾城,可惜氣色欠佳?!?

忽然夏半斤瞳孔一陣收縮,暗暗稱奇:“奇怪,她人明明就坐在我身邊,但怎么感覺很遙遠,甚至她根本就不存在?”

突然,一個男高音打斷了夏半斤的思維:“我反對!”

夏半斤回頭一看,見一個像剛睡醒的男生站了起來,不懷好意地瞪著自己。

王艷把眼睛瞇成一條縫喝道:“朱濤,你反對什么?”

朱濤怒發(fā)沖冠道:“這個位子,誰也不能坐,否則后果自負?!?

王艷臉色一沉道:“我安排座位需要你來多事?給我坐下去?!?

在這個學(xué)校里面,王艷算是最有威嚴的老師了,也只有他敢這么喝斥那些二世祖。

像王艷這樣的美女老師自然容易獲得男生青睞,朱濤也不能免俗,但今天,他說什么也不能給王艷這個面子,因為此事關(guān)系到他的尊嚴。

朱濤非旦沒有坐下,還走到夏半斤面前道:“誰也不能坐在這,誰坐了誰后悔?!?

所有人都知道朱濤素來欺行霸市,有四大家族之一的姜太子撐腰,在學(xué)校里也算個小霸王,現(xiàn)在見他發(fā)難,誰也不敢插嘴,只有袖手旁觀看熱鬧。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呀。”夏半斤暗暗嘆息一聲,正準備說話,想不到旁邊的汪紫彤搶道:“我說豬頭同學(xué),誰能坐誰不能坐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指點江山了?你是誰呀?”

很囂張,這的確是汪紫彤的風(fēng)格。相對于夏半斤這種最多只是影響市容的土包子,她顯然更討厭趾高氣揚的朱濤。

朱濤一聽,臉色就更難看了,道:“汪大小姐,這是我跟他的事情,你最好別管?!?

汪紫彤不屑地自語道:“你跟他的事情?是你老大跟他的事情吧?一條走狗而已,囂張什么。”

夏半斤轉(zhuǎn)頭看著這個替自己解圍的美女同學(xué),鄭重道:“這位同學(xué),還未請教?”

“汪紫彤?!蓖糇贤畢拹旱剞D(zhuǎn)過臉去,沒好氣道。雖說她看不慣朱濤的行為,卻也不見得對夏半斤待見。

夏半斤正兒八經(jīng)道:“原來是紫彤同學(xué),感謝你‘開口’相助,初次見面你就對我這么好,有機會我一定以身相許,你放心,我說話絕對算數(shù)。”

汪紫彤一陣惡寒,咋一看這鄉(xiāng)巴佬還以為是老實人,卻不想說話這么惡心。“我呸,誰要你以身相許了?無賴!”

周圍所有人都暗暗大罵他無恥,剛過來就占女神的便宜,分明欠揍。

夏半斤像是沒聽到一樣,始終是一臉笑瞇瞇的,又回頭看到朱濤臉色鐵青地瞪著自己,煞有其事對王艷道:“老師,這個傻子看起來是愛上我了,但是我不喜歡男人,我該怎么辦?”

王艷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她深深感受到班里從此又多了個問題學(xué)生。

而朱濤差點氣炸了,一句話也沒再說,板著臉返回了座位。有些時候不說話反而比任何狠話都要嚇人,但夏半斤卻一點都不在乎。

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直默不作聲目不斜視的許清雅此時竟好奇地瞥了夏半斤一眼,心想這貨難道是腦子不正常?得罪了朱濤和姜婷,估計有他好受。


帝城大學(xué)的門口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當中卻有兩個絕**子站在原地不動,一臉焦急的模樣。正確地說應(yīng)該是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其中一個穿夏裝白色運動服的女子坐著一張輪椅,一頭像瀑布般的黑亮長發(fā)垂到腰根,秀眉杏眼,櫻桃小嘴,肌膚如玉吹彈可破,美得讓人無法直視,每一個從她身旁經(jīng)過的男生無不回頭多看幾眼。美中不足的是,她臉色蒼白如雪,像是得了白血病,還半身不遂。
這是鼎鼎大名的?;ㄔS清雅,某個超級大老板的掌上明珠,女神般的存在,曾經(jīng)不知多少男人或磕破頭皮或一擲千金,只為了舔一舔她的腳趾頭,可惜目前為止所有人連她一根頭發(fā)都沒碰到過。
而今時不同往日,誰都知道許清雅患上了不治之癥,縱然有金山銀山,也難以續(xù)命,就連國際上最著名的醫(yī)生都束手不策,以后的日子只能等死。
站在許清雅旁邊的也是個絕色美少女,叫汪紫彤,一身紫色長裙,扎著一條及腰的馬尾辮,整個人看起來特別有動感,也是個富二代,在帝城大學(xué)的校花榜上面她僅僅屈居第二,排在許清雅下面。二人終日形影不離,情同手足,在方圓五百里內(nèi)算是赫赫有名的絕色姐妹花。
此時汪紫彤眉頭皺著個疙瘩,一早上都沒有舒展過,道:“這人也太可惡了,居然讓我們兩個大美女有車不能用,要打計程車過來站在學(xué)校門口等他,上課時間都快到了他還沒來?!?br/>許清雅蒼白冷艷的俏臉平靜如水,道:“耐心點吧,畢竟人家是大老遠過來的?!?br/>她看起來雖然平靜,但神色間明顯透露著一股厭惡之色,之前也有類似的“大人物”要來‘伺候’自己,但從沒見過這么大牌的,竟然連自己的御用大奔都要專程去接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叔叔也真是的,找個醫(yī)生來跟你一起上學(xué),聽說還是大醫(yī)生,那得多大年紀呀,還跑來上學(xué),真是瘋了。雖然說你很需要照顧,但不是有我嗎?還找個不相干的人過來,簡直多此一舉,看過了那么多醫(yī)生,也沒見有什么用……”汪紫彤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這簡直就是在許清雅的傷口上灑鹽,于是急忙閉上了嘴。
許清雅仍然是面無表情,對于自己的病,她早就絕望了,剩下來的僅僅是麻木而已,再難聽的話她都聽過,怎么可能會在意紫彤這兩句無心之言。
眼看學(xué)校門口人越來越少,然而,那個傳說中的大醫(yī)生還是連影子也沒有出現(xiàn)。
“算了,我們先去教室吧?!痹S清雅身為帝城的高考狀元,一直保持著上課從不遲到的記錄,不能再等了。
汪紫彤正有此意,果斷一甩馬尾推著許清雅的輪椅揚長而去……
她們前腳一走,后面一輛奔馳S500就緩緩?fù)T陂T前,頓時引起圍觀。雖然說這種級別的豪車在帝城大學(xué)里面并不算特別搶眼,但眼光銳利者都認出這是?;ㄔS清雅的御用大奔,看車不如看美人,然而眼睛不瞎的人都看見剛才許清雅和汪紫彤已經(jīng)進了學(xué)校,她的車怎么反而現(xiàn)在才來?
令人驚奇的事情發(fā)生了,車門一打開,從里面出來的居然是個男生。
這是一個不修邊幅的少年,二十歲出頭的樣子,高高瘦瘦,其貌不揚,穿一件像剛剛擦過地板的白色T恤,一條深褐色的七分褲顏色幾乎都掉光了,膝蓋上還破了幾個洞,而且這幾個洞絕對不是為了趕潮流故意剪出來的,確實是穿到破了。
更讓人瞠目結(jié)舌的是,他的腳上居然穿了雙拖鞋,雙鵝牌拖鞋,而且他手上拿著一瓶哇哈哈AD鈣奶,瓶口露出的吸管全是牙印,被嚼到變形了。
這樣一個人居然從?;ǖ拇蟊笺@出來,不知驚掉了多少下巴,簡直就是一砣豬糞拉在美女的閨房里。
“唉呀,總算到站了,好累……想不到我夏半斤第一次任務(wù)居然是來學(xué)校里伺候一個乳臭未干的女人,回去一定要被他們笑死?!鄙倌暌幌萝嚲蜕炝藗€懶腰,順手把手里的鈣奶瓶子扔進了馬路邊的果皮箱里,那果皮箱有十米開外,竟是穿心命中。
這少年正是大華夏帝國國防部里號稱曠世奇才的夏半斤。據(jù)說他曾經(jīng)一個人在原始森林里溜達了一年都沒被野獸吃掉,那時他才十二歲。他還試過獨自一人在傳說中的蛇島上呆了整整三年,回來的時候卻毫發(fā)無損,那一年他剛滿十六歲。
當然,他那些經(jīng)歷都只是傳說而已,是真是假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所有人都絕對不會懷疑他的本事,有人親眼見過他用十顆子彈同時打死二十個人,消息的來源是從不說謊的“老實先生”嚴老實,你說可不可靠?
誰也不會想到像夏半斤這樣的人會來學(xué)校里伺候一個女人,而這個餿主意正是他那個神通廣大的爺爺想出來的。
“夏先生,我只能把您送到這了,大小姐可能等不及先去教室了,您自己去找找,如果對里面的路況不熟悉,可以路上問問同學(xué),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跟著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從車廂內(nèi)走出來,先張望了一會四周,像在找什么人,然后對夏半斤畢恭畢敬道。
夏半斤道:“我身上沒有錢?!?br/>中年人連忙從褲兜里取出一疊鈔票和一張金卡,遞上前道:“這里有兩千塊錢現(xiàn)金,卡能刷十萬,你先將就著用。還有什么需要嗎?”
夏半斤接過錢,又道:“我沒有手機,萬一我要聯(lián)系你怎么辦?”
中年人愣道:“我今天不是給了你一個手機嗎?”
夏半斤道:“鐘管家,你還好意思說,你給的手機一點都不好用,今天買幾個核桃,一砸核桃沒碎,手機倒是碎了,還沒有我的手掌管用。”
鐘管家兩撇胡子抽了幾下,硬著頭皮拿出自己的限量版愛瘋6s,道:“這個也是我身上最后一個手機了,全都送給你,下次千萬不要再砸核桃了,好嗎老祖宗?”
夏半斤漫不經(jīng)心道:“好吧,下次我用來砸人試試?!?br/>鐘管家臉上頓時烏云密布,鉆進車廂一踩油門溜之大吉。說句實在話,若不是因為老爺器重他,千叮萬囑要把他伺候好,鐘管家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死。
夏半斤收好錢跟手機,一抬頭發(fā)現(xiàn)所有從旁邊經(jīng)過的同學(xué)都詫異地看著他,像欣賞動物園里的猴子。也難怪,他從許清雅的車里出來,鐘管家對他又是如此恭敬,送完錢又送手機,究竟他跟許清雅有什么關(guān)系,著實令人好奇。
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夏半斤閑庭信步進了校園,他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去找到管理系的一班,再找到一個叫許清雅的女子。許清雅是他雇主的女兒,聽說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想到這里他縱然不太情愿來執(zhí)行這么低檔次的任務(wù),卻也有那么點期待感。
夏半斤繞過一座大樓,正愁找不到路時就看見那不遠處的樹陰底下有二男一女正在談天論地,決定過去咨詢一番。
走近了他才知道,原來這三人在聊的居然是自己的話題。
“聽說許清雅那個賤人又換醫(yī)生了,而且這次還直接請到學(xué)校里來上學(xué),二十四小時料理她的日常生活?!?br/>“賤人始終還是賤人,請再多醫(yī)生,她也活不久了。”
“想不到許家會落得這么一個下場啊,后輩中無男丁,唯一的女娃娃居然還患了不治之癥,也不知那許常青上輩子做了多少缺德事才遭了這樣的報應(yīng)……”
三人聊得正歡,忽然發(fā)現(xiàn)旁邊站著個土包子,影響了心情,怒斥道:“你湊這么近干什么?滾遠點。”
夏半斤立馬擠出一副招牌式的笑臉,道:“三位同學(xué),請問,物業(yè)管理系的一班往哪走?”
三人并沒有塔理他,而且似乎也不想生事,厭惡地翻個白眼,轉(zhuǎn)身就要走。
這種被人無視的感覺,夏半斤也習(xí)以為常,懶得跟他們計較,也轉(zhuǎn)身便走,順口嘟噥了一句:“原來是三個聾子,奇怪,三個聾子站一塊還可以聊天,城市里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啊?!?br/>他這句話聲音雖小,卻一字不落地聽進了那二男一女的耳朵里,那女生立馬變了臉色,折回頭朝他怒喝道:“你說什么?誰是聾子?”
另外兩個男生也是一臉兇神惡煞地圍住了夏半斤,像兩朵保護紅花的綠葉,一看就是為美女鞍前馬后的跑腿兒。
且看這女子確實有那種被眾星捧月的資本,高挑的身段子,玲瓏的曲線,胸前的弧度發(fā)育得異常成熟,白皙的皮膚,修長的胳膊腿,五官也精致,算是個美人胚子,可惜的就是心腸不太好。
而那兩個男生,也長得細皮**,衣著光鮮,一臉趾高氣揚的模樣,顯然是在溫室里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寶貝。
對這種自視甚高目中無人的小屁孩,夏半斤從來不給好臉色看,道:“咦,原來你們不是聾子,那請問物業(yè)管理系往哪走?。俊?br/>兩個男生瞅了女生一眼,似乎在等她的指示。
女生目光緊緊瞪著夏半斤,一步步逼上前,瞇著眼咬著牙道:“我說你是從哪來的鄉(xiāng)巴佬?膽敢罵我姜婷?你眼瞎了?知道這是誰地盤么?”
要不是剛才進門的時候清清楚楚地看到“城帝大學(xué)”四個大家,夏半斤準以為自己進了土匪窩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盡管對這種仗勢欺人的富二代反感,夏半斤也不打算因一件小事起沖突,嘿嘿笑道:“哦,原來是月經(jīng)同學(xué),失敬失敬,既然你們不知道,那就當我沒有問吧,我馬上就走,你們繼續(xù),慢慢聊?!?br/>月經(jīng)……姜婷漂亮的臉瓜子抽了幾下,氣得直哆嗦,怒喝道:“還想走?把他揍一頓?!?br/>兩個男生聞言,發(fā)出幾聲奸笑,捏了捏拳頭,眼看就要讓夏半斤付出慘痛的代價。
夏半斤心里冷笑,這樣的小毛孩,就是來一百個,也不夠老子的拳頭止癢。本來自己初來乍道,還犯不著四面樹敵,但既然有人踩到胸口上來了,而且他們剛才還辱罵自己的病人許清雅,夏半斤也不介意在此結(jié)個梁子。
此時周圍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這些人自然是想來看熱鬧的,誰都認得出那美女是姜家的千金大小姐姜婷,而現(xiàn)場有個老土到掉渣的男生不知怎的招惹了她,于是眾人都想看看那土包子會有什么下場,以便警示自己日后見到這些紈绔二世祖?zhèn)兊美@著路走。
眼看兩個男生逼了上來,夏半斤不想過早曝露自己的身手,靈機一動便敬了個禮道:“校長好,吃飯了嗎?”
那三人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下,但哪里有什么校長?不用想都知道被人騙了。若是換成其他人,他們興許不會上這個當,但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土包子居然也會出這么低級的招數(shù)?
當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立馬把腸子悔青了,兩個男生先后被夏半斤一拳重重砸在天靈蓋上,巨痛鉆心,直接倒地不起。
夏半斤兩拳得手,立馬手臂一晃,手里突然多了把刀子,“嗞”的一聲,往姜婷身上劃了一下。
“啊”姜婷所料未及,被嚇一大跳,頓時鳳顏色變,發(fā)出一聲驚叫。隨后,一陣涼嗖嗖的感覺傳來,她的衣服四分五裂掉在了地上,只留下兩件內(nèi)衣。
看到那火辣的身材,周圍的同學(xué)全部目瞪口呆,嘩然一片,真是天降艷福啊,甚至有人拿出手機偷偷拍了幾個照片。
姜婷一下子崩潰了,呆若木雞。
夏半斤冷笑道:“當老子好欺負?睜大你們的狗眼把我認準了,我叫夏半斤,綽號跨下半斤,以后見著我請繞道走,謝謝合作!”
說完他兩腿一蹬,果斷跑路。
旁觀者們俱都瞠目結(jié)舌,個別人認出他是剛才從許清雅的奔馳里冒出來的土貨,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想不到簡直就是個無賴,出陰招把別人損了還大言不慚,真當自己天下無敵,改天遭到姜家報復(fù)的時候,他就會知道死字怎么寫了。
“二小姐……”倒在地上那兩個男生這時爬了起來,看到這一幕差點嚇尿了,趕緊脫下自己身上的T恤遮在她身上,同時朝著周圍怒吼一聲:“看什么?再不滾開我讓你們好看。”
眾人一溜煙,跑得比兔子還快!
姜婷急忙摟住他們遞來的衣服,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吆喝道:“快打電話叫人送我的衣服來?!?br/>說罷,她目光兇狠地瞪著夏半斤遠去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打從出生以來她還是第一次丟這么大的臉,還是栽在了一個鄉(xiāng)巴佬的手里,這口氣怎可能咽得下去。
物業(yè)管理系一班的教室內(nèi),此時正在議論紛紛,因為人們發(fā)現(xiàn)了個新鮮的事兒,自幼兒園開始,汪紫彤一直和許清雅是同桌,而今天,她們居然在班主任的安排下調(diào)了座位,兩人之間空出了一張桌子。
“這是什么情況?有插班生要來嗎?”
“就算是有新同學(xué)過來,也不至于這么大動干戈調(diào)座位吧,紫彤和清雅這么多年都形影不離,她們可是從來不會被任何人橫在中間的?!?br/>“這位子簡直是鉆石寶座啊,被兩大校花包圍,左擁右抱……我日,要是我能在那里坐一個學(xué)期,死了也值?!?br/>“我死兩次也值……”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起來,煞是熱鬧。之前也有不少牲口為了近水樓臺,也曾不惜血本轉(zhuǎn)校,或轉(zhuǎn)系換班,可是也從來沒有誰能得到這種可以坐在汪紫彤和許清雅中間的待遇,這一次可真是稀奇了。
講臺上的班主任王艷不停地看表,顯得有點焦急,額頭上的疙瘩可以夾死兩頭蒼蠅。五分鐘之前她就開始皺眉頭,但是這個表情并不影響她的美麗。
“都遲了十分鐘了,怎么還沒來?”王艷越等越急,若不是校長再三吩咐有個重量級的插班生今天要來報到,她早就開始講課了。
突然,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教室門口,那里出現(xiàn)一個人。
鴉雀無聲!
雖然所有人都猜到了肯定是男生,但誰也沒有猜到這是個極品。
來者正是方圓數(shù)百里難得一見的超級鄉(xiāng)巴佬夏半斤。
汪紫彤和許清雅都徹底驚呆了,實在無法想象許常青這回竟請了個這么年輕的主治醫(yī)生,難怪說要過來伴讀呢,但是那家伙……也太土鱉了吧?
“報到。”夏半斤面對全班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仍然神態(tài)自若,舉起手對講臺上的王艷說道。
眾人現(xiàn)在才留意到,他雖然從頭土到腳,但右手的中指卻戴了個無比炫酷的骷髏頭戒指。不過這個戒指戴在他手上也土到掉渣。
難道這個土包子就是校長千叮萬囑要特別照顧的新生?還特別吩咐自己讓他坐在許清雅旁邊,這鬧的是哪一出?王艷滿腦子漿糊。
“這位同學(xué)是?”王艷不太確定道,實在不能相信他就是校長說的那個牛逼人物。她并不歧視窮人,但此事關(guān)系到許清雅,她不得不謹慎。
“老師好,我叫夏半斤,今天剛到,請問我的座位在哪?”夏半斤立馬上前笑咪咪道,接著目光在對方身上打量了一番,忖道:“帝城大學(xué)不愧是我泱泱大國最牛逼的大學(xué)呀,連老師都是亞洲小姐的級別,魔鬼般的身材,冰肌玉膚吹彈可破,完美!”
登徒子王艷見得多了,但是敢這樣肆無忌憚盯著自己看的學(xué)生還是第一回見。奇怪的是,在夏半斤身上她也看到了一種若隱若現(xiàn)的特殊氣質(zhì),但又很難形容那是什么,反正與他的年齡不符,令人感到不安,尤其是他那種眼神幾乎能把自己的衣服看穿。
王艷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zhàn),這才反應(yīng)過來,聽這名字,看來是沒有錯了,但是看他那模樣,真的有那么大的來頭?
而聽到“夏半斤”這三個字時,在座的同學(xué)全噴了,這家伙居然連名字都這么土。
縱然疑團重重,王艷也不敢怠慢,連忙面向全班微笑道:“各位同學(xué),這是夏半斤同學(xué),從今天起他將會和大家一起學(xué)習(xí)?!?br/>王艷指了指汪紫彤和許清雅中間的座位,道:“那是你的座位,坐下吧?!?br/>“謝謝?!毕陌虢餇N爛一笑,龍行虎步,坐下之前,他頭也不回,把吸完了奶的空瓶子向后一拋,精準地扔進了墻角的垃圾框中。
他一坐下,教室里就炸鍋了,嘩然一片。
突然有人驚詫道:“哎呀,是他……”
“怎么?你認識這土包子?”
“剛剛聽人說,他早上是坐清雅的奔馳來上學(xué)的,而且我還親眼看見他扒光了姜婷的衣服?!?br/>這條新聞,像個重磅炸彈,晴空霹靂一般擊中了所有人的神經(jīng)。那些人的表情,幾乎都能在嘴里塞個燈炮。
姜家的二小姐姜婷,那可是個名副其實的女魔頭,他居然當眾扒光了別人的衣服,難道他的膽是長毛的?
夏半斤倒是一點都不在乎旁人的議論,始終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看了看左邊的汪紫彤,又看了看右邊的許清雅,逐個打了聲招呼:“兩位美女,幸會,多多指教?!?br/>兩大美人要崩潰了,就連許清雅這種看透了生死的女神級別美女,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汪紫彤甚至有種想死的感覺,千算萬算都算不到許叔叔這次請回來的主治醫(yī)生竟是這樣一個極品。而聽到別人那些議論時,又忍不住好奇心大起,他今天才剛來到學(xué)校,怎么會惹上姜婷了?不管如何,無視他就對了。
熱臉貼了冷屁股,夏半斤仍然是笑咪咪的,然后又多看了許清雅一眼,暗暗忖道:“想必她就是我的病人許清雅了,真是沉魚落雁傾國傾城,可惜氣色欠佳。”
忽然夏半斤瞳孔一陣收縮,暗暗稱奇:“奇怪,她人明明就坐在我身邊,但怎么感覺很遙遠,甚至她根本就不存在?”
突然,一個男高音打斷了夏半斤的思維:“我反對!”
夏半斤回頭一看,見一個像剛睡醒的男生站了起來,不懷好意地瞪著自己。
王艷把眼睛瞇成一條縫喝道:“朱濤,你反對什么?”
朱濤怒發(fā)沖冠道:“這個位子,誰也不能坐,否則后果自負?!?br/>王艷臉色一沉道:“我安排座位需要你來多事?給我坐下去。”
在這個學(xué)校里面,王艷算是最有威嚴的老師了,也只有他敢這么喝斥那些二世祖。
像王艷這樣的美女老師自然容易獲得男生青睞,朱濤也不能免俗,但今天,他說什么也不能給王艷這個面子,因為此事關(guān)系到他的尊嚴。
朱濤非旦沒有坐下,還走到夏半斤面前道:“誰也不能坐在這,誰坐了誰后悔?!?br/>所有人都知道朱濤素來欺行霸市,有四大家族之一的姜太子撐腰,在學(xué)校里也算個小霸王,現(xiàn)在見他發(fā)難,誰也不敢插嘴,只有袖手旁觀看熱鬧。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呀。”夏半斤暗暗嘆息一聲,正準備說話,想不到旁邊的汪紫彤搶道:“我說豬頭同學(xué),誰能坐誰不能坐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指點江山了?你是誰呀?”
很囂張,這的確是汪紫彤的風(fēng)格。相對于夏半斤這種最多只是影響市容的土包子,她顯然更討厭趾高氣揚的朱濤。
朱濤一聽,臉色就更難看了,道:“汪大小姐,這是我跟他的事情,你最好別管?!?br/>汪紫彤不屑地自語道:“你跟他的事情?是你老大跟他的事情吧?一條走狗而已,囂張什么?!?br/>夏半斤轉(zhuǎn)頭看著這個替自己解圍的美女同學(xué),鄭重道:“這位同學(xué),還未請教?”
“汪紫彤?!蓖糇贤畢拹旱剞D(zhuǎn)過臉去,沒好氣道。雖說她看不慣朱濤的行為,卻也不見得對夏半斤待見。
夏半斤正兒八經(jīng)道:“原來是紫彤同學(xué),感謝你‘開口’相助,初次見面你就對我這么好,有機會我一定以身相許,你放心,我說話絕對算數(shù)。”
汪紫彤一陣惡寒,咋一看這鄉(xiāng)巴佬還以為是老實人,卻不想說話這么惡心?!拔遗?,誰要你以身相許了?無賴!”
周圍所有人都暗暗大罵他無恥,剛過來就占女神的便宜,分明欠揍。
夏半斤像是沒聽到一樣,始終是一臉笑瞇瞇的,又回頭看到朱濤臉色鐵青地瞪著自己,煞有其事對王艷道:“老師,這個傻子看起來是愛上我了,但是我不喜歡男人,我該怎么辦?”
王艷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她深深感受到班里從此又多了個問題學(xué)生。
而朱濤差點氣炸了,一句話也沒再說,板著臉返回了座位。有些時候不說話反而比任何狠話都要嚇人,但夏半斤卻一點都不在乎。
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直默不作聲目不斜視的許清雅此時竟好奇地瞥了夏半斤一眼,心想這貨難道是腦子不正常?得罪了朱濤和姜婷,估計有他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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