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能量,一半被血脈吸收了。
血脈實在太饑渴,運轉(zhuǎn)吞噬的時候被薛墨留下一半。
母親說他的血脈十分不簡單。
人族至尊血脈,魔族魔祖血脈。
血脈分為一品到九品,一品最低,九品之上是神品。
神品之上是傳說中的至尊血脈。
薛墨的兩種血脈,剛才都是一品。
吞噬了近三年的能量,魔族血脈終于進階到二品。
別人的血脈覺醒時幾品就是幾品,只能繼續(xù)強化,卻無法進階。
而他的血脈卻能一路成長下去。
至尊血脈就是這樣,需要一步步進階。
當然,需要的天材地寶也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三年來,薛墨搞來的資源,西成都喂給了血脈,才將魔族血脈進階到二品。
不過好處也是巨大的。
剛才那堆資源里面的能量,要是讓別人吸收,最少要吸收一年。
而他只用了三十息。
現(xiàn)在血脈進階,只需一息就可以。
再說,魔族血脈不光只有吞噬,還有噬魂、奴役、控魂……只有血脈品階提升才能開啟。
母親說,最后要想從神品血脈進階到至尊血脈,還需要一把鑰匙。
鑰匙不是什么天材地寶,而是一個同時具備九幽天魔體、黑暗琉璃心、天生無垢魂的女子。
薛墨可沒想的那么遠。
血脈從一品提升到二品需要的資源都讓人肝顫,到了神品血脈再寄吧想辦法。
另外一半能量被丹田里的一棵幼苗搶走了。
這家伙是硬搶,比土匪還土匪。
薛墨不給血脈一半能量,也會被這家伙全部搶走,自己毛都沒有。
他也不知道這東西是什么。
在他進階筑基境時,丹田里出現(xiàn)一顆半黑半白的種子。
隨著吸收能量,種子己經(jīng)發(fā)芽。
現(xiàn)在的幼苗也是一半黑一半白,散發(fā)出黑白兩色光。
他就像一個黑洞,多少資源都不夠。
“變!”
薛墨使用秘術《千機變》,幻化成肖寒的模樣,向狗日的住處走去。
狗日的來這里,肯定有人看到。
要想不讓別人懷疑自己,那就出去浪一圈。
更重要是,去看看這貨住的地方有沒有值錢的東西。
自己太窮了,窮的褲衩子都掉渣!
薛墨來到肖寒的小院,大大方方走了進去。
來到屋里看到寢室的陣法被激活。
他滿腦子問號。
大白天的開陣法干毛,靈石多的花不完嗎?
薛墨用力拍打著陣法。
不一會,陣法里走出一個美婦,衣服十分凌亂。
胸口雪白的事業(yè)線半遮半掩……十分撩人!
“寒兒,不是讓你晚上再回來嗎?”
美婦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說話的聲音還有點騷里騷氣,一副好事被打擾的不快全寫在臉上:“取了靈藥趕緊去藥峰煉丹吧!”
薛墨一眼便看出了怎么回事,肖寒的母親正在偷人。
怕肖寒的父親發(fā)現(xiàn),特意來兒子這里開趴體。
而且肖寒還知道這事。
就是不知道偷的是誰!
“給我點錢,我要去醉香樓勾欄聽曲去!”
薛墨故意陰陽怪調(diào)的說話:“你過癮了,我還憋著呢!”
“你這熊孩子!”
美婦白了假扮肖寒的薛墨一眼,“剛才你火叔叔不是給了你一把靈器嗎?”
薛墨立馬明白了。
能拿出靈器的火叔叔,只有宗主火烈一人。
原來,肖寒背的那柄劍是宗主給的。
怪不得不放儲物戒指,非要背著嘚瑟。
自己說了三天要殺火烈,看來這貨完全沒當回事。
還有心情在這里搞破鞋。
“我又不能把靈器賣了!”
薛墨威脅道:“你要不給我靈石,我就告訴爹,說你偷腥?!?br>
“你是寒兒??!”
美婦幽深的目光,帶著探究之意落在薛墨的身上,似要將他心底的秘密洞穿。
薛墨當即就知道說錯話了!
可見,肖寒的父親知道這事。
“你要不給我靈石,我就讓整個宗門都知道這事?!?br>
薛墨無所屌謂道。
本來三天內(nèi)就要殺了火烈,只是想這兩天領悟黑暗法則再動手,瞞不過就現(xiàn)在動手。
“小寶貝,你快給他點靈石,回頭我給你!”
這時,寢室里傳出宗主迫不及待的聲音。
美婦聽后,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二千多下品靈石。
“娘只有這么多了,你都拿去吧。”
“記住,下次再敢威脅娘……”美婦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迫不及待的回寢室里了。
這娘們夠狠的,連自己兒子都要殺……薛墨收起靈石,啐了一口離開了。
來到小院外。
薛墨想了想,向著宗主夫人的家走去。
來到無人的地方,再次用出千機變,變成一個小蘿莉。
宗主的女兒,火蓮兒。
沒人的地方,薛墨使用步法趕路,很快就來到了宗主夫人的住處。
剛邁進殿內(nèi),就聽見里面?zhèn)鞒觥谤Z鵝鵝”的聲音。
聲音酥麻入骨,聲聲撩人。
臥槽,這個更狠,連隔音陣法都沒用。
薛墨首奔寢室而去,本來是想告訴宗主夫人,宗主在偷情。
殺他之前,先惡心惡心他。
生活缺少樂趣,他需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娘……”薛墨走進屋里就看到一個長得還湊合的婦人,不著寸縷。
還有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正在揮汗如雨!
定睛一看……還以為男子是肖寒的父親,兩人正在角色互換。
結(jié)果不是,是管刑罰的長老,邢棒。
曹……貴圈真亂!
薛墨之所以只喊一個“娘”字,是因為他正在假扮火蓮兒。
他不確定火蓮兒知不知道母親偷情的事,而他可以通過女人的表情判斷出火蓮兒知不知道。
“蓮兒,你怎么來了?”
婦人滿臉驚慌,活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三魂沒了七魄,迅速從男子身上起來,一絲不掛地跑到“火蓮兒”面前。
“蓮兒,娘求求你了,千萬別告訴你爹,不然娘會被他殺死?!?br>
她之所以這么大膽,連陣法都沒開。
那是因為這是她的住所,宗主火烈一年都不來一次。
女兒火蓮兒也是幾個月才來一次。
就在昨天,火蓮兒才來過,沒想到今天又來了。
薛墨掃視了女人一眼,美貌和肖寒的母親比,差了一大截。
除了是白虎體質(zhì),沒有出彩的地方。
“把你們的儲物戒指給我,我就當沒看見!”
薛墨沉下臉來,眼色冷厲。
“好!
好!”
婦人慌張的摘下儲物戒指,同時跑回去摘下刑罰長老的儲物戒指,一同遞到薛墨的手上,再次懇請道:“蓮兒,以后娘有好東西全給你,千萬別對任何人說。”
“嗯,你們繼續(xù)吧!”
薛墨撅著嘴,挺著胸走了。
婦人拍了拍胸脯,躺在邢棒的旁邊。
“大棒子,我們繼續(xù)!”
“這次你來吧!”
刑棒嘴角抽搐一下,提上褲子道,“改日吧,嚇得我那家伙不好使了!”
“別掃興嘛!”
婦人騷騷嗲嗲道:“我來幫幫你!
說著,舔了舔嘴唇,將邢棒的褲子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