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石南溪康熙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全本閱讀宮斗:讓你嫁太子,你卻嫁他爹?》,由網絡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古代言情《宮斗:讓你嫁太子,你卻嫁他爹?》目前已經全面完結,石南溪康熙之間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深夜星辰”創(chuàng)作的主要內容有:一次意外,她穿越了。她剛穿越,就碰上嫡姐要搶她男人。將太子讓給她,自己嫁四爺??伤胁簧祵W過歷史的都知道,太子雖然如今風光無限,但晚景凄慘。而四爺雖是大嬴家,如今卻才十三歲,還要好多年才能當上皇帝。于是她表面答應姐姐,背地卻勾搭康熙帝,最后成了四爺他媽。直接把嫡姐整傻眼了.........
《全本閱讀宮斗:讓你嫁太子,你卻嫁他爹?》精彩片段
石南溪感受到手上的大勁,下意識望向石溶月,卻驀地對上她兇神惡煞的眼神,嚇得連連搖頭。
“不反悔,不反悔。”
心頭卻一片平靜,誰想見那對阿瑪額娘。
更何況你現(xiàn)在有底氣說這話,不過是仗著自己內定太子妃的身份,等選秀結束,你嫁給了你心心念念的四阿哥后,你且看著那兩人還會不會什么都依你。
“我都說了,我是為你好,這才將潑天富貴讓給你?!?br>
石溶月見此這才松開石南溪的手,最后又不放心的叮囑:
“放心,我以后會更加小心謹慎的。”
石南溪握著手腕,
輕輕點頭。
另一邊,去太醫(yī)院拿藥的紅纓看到從內務府領墨淀回來的阿棗,停下,打了聲招呼:
“阿棗,你領回來了,對了,你臉上的藥抹了沒,之前二格格還念叨過一次呢?!?br>
阿棗端著墨淀聞言停了下來,小聲道:
“我抹了藥的,多謝石二格格關心。”
“那就好,我家二格格一向心地善良,知道后,心里肯定會好受些。”
紅纓道: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要去太醫(yī)院給二格格拿藥,二格格身子一向弱,希望吃藥能好些?!?br>
阿棗望著離開的紅纓,不禁抿了抿唇,有些擔心石二格格的身子,懷著這樣的擔心,她回到儲秀宮。
望著跟前的屋子,心頭下意識涌起一股害怕,但再害怕她是奴婢就必須去伺候索綽羅格格。
只是就在她要推開屋子時,突然聽到里面?zhèn)鱽硪欢螌υ挕?br>
“表姐,你還好吧,我聽說剛剛石家兩位格格來了?”李佳明秀問。
索綽羅佳慧想到剛剛石溶月那小人得志的模樣,手上的力道一重,頓時宣紙上的字毀了。
她更加火大,啪的一下放下毛筆,狠狠的將桌上那張寫了一大半的宮規(guī)揉成團扔到地上。
“那賤人故意跑到我跟前得意示威來著,不過等著瞧吧,她得意不了多久了。”
李佳明秀心頭一動,試探道:
“表姐的意思是?”
索綽羅佳慧冷笑:
“那位不是處處喜歡裝模做樣,標榜自己友愛姐妹、寬和仁愛,若她那位二妹病一直好不了,到時被挪出宮后,本格格看她以后還拿什么標榜自己!”
“表姐的意思是石二格格的藥……”李佳明秀想到對方大伯內務府的職位,立刻明了。
“哼!”
索綽羅佳慧沒有否認,而屋外阿棗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煞白,石二格格的藥被動了手腳……
這時余光瞥到紅纓拎著太醫(yī)院煎好的藥回來了,她視線卻不由落在裝藥的挑盒上。
拿著墨淀的手驟然一緊。
紅纓提著挑盒朝屋子走去,這時察覺到一股視線,她下意識望了過去,見是阿棗,她微微頷首。
阿棗看著越來越近的紅纓,眼看對方就要推開隔了兩個屋子的門,她突然咬了咬唇,快步走了過去,小聲叫道:
“紅纓姐姐。”
紅纓推門的手一頓,看了過來:“阿棗?”
阿棗這時突然從懷里拿出一個荷包靠近一步遞給紅纓,人卻在靠近時,快速壓低聲音提醒:
“石二格格的藥被動了手腳喝了好不了?!?br>
說完,她退了回來:
“謝謝紅纓姐姐之前給的膏藥,我感覺臉上好了很多,這個荷包是我自己繡的,希望姐姐莫要嫌棄?!?br>
紅纓下意識握緊荷包,心頭驚濤駭浪,面上卻竭力保持如常,笑著道:
“大家都是姐妹,合該互相幫助,客氣什么,這荷包上的花樣真好看,我很喜歡?!?br>
乾清宮——
康熙與重臣商議喀爾喀內附事宜的具體細節(jié),商議完后,重臣自覺退下,這時,他想起什么,對領頭要退走的大臣道:
“索額圖留下?!?br>
索額圖聞言躬著身讓開位置,讓其他大臣先走,等人走后,他才恭敬地上前對康熙拱手:
“皇上?!?br>
康熙身體放松的靠向椅后,鳳眸含著笑意:
“不必緊張,留你下來也不是為公事,就是君臣聊聊天?!?br>
君臣聊聊天?
索額圖心頭一轉,不是公事皇上能跟他聊什么,八成是聊太子。
康熙坐在上面,看到索額圖的表情,握著扶手道:
“你想到了,正是聊太子,昨日朕給皇太后請安時,說起了這次選秀后太子就要成婚的事?!?br>
他語帶感慨,亦帶著欣慰:
“這一晃時間過的可真快啊,太子都這么大了?!?br>
索額圖微微直起腰,臉上也不覺露出一絲笑:
“可不是,老臣都老了,皇上倒瞧著依舊年輕?!?br>
說著話音一轉:
“不過太子殿下今年歲十七,正值成婚年紀,等成了婚就真正長大能為皇上分憂了,地下的皇后娘娘若知道想來亦是同皇上一樣欣慰高興。”
這里的皇后娘娘自是指赫舍里皇后。
康熙也想起對方,他與赫舍里皇后是少年夫妻,對她雖然沒有愛,但對方年少就嫁給他,陪他走過了最艱難的時期,他亦是感激和尊重。
此時回想起來,神情不禁露出一絲追思。
半響,他嘆了口氣:
“皇后走的早,留下保成一個嬰兒,從牙牙學語到現(xiàn)在真正長大,朕終于能對皇后有個交代了?!?br>
索額圖亦是想起侄女,若是對方還在世,太子之位肯定更加牢固,哪里用送僖嬪和平妃去后宮照應太子。
君臣又緬懷了幾句,索額圖退下,康熙坐在椅子上,一時被挑起往昔回憶,突然起身道:
“走,去坤寧宮看看?!?br>
梁九功聞言心頭頓時涌上一股慶幸,昨日他聽到皇上和皇太后談話后,便多留了一個心,一早吩咐人將坤寧宮正殿打掃了一遍,此刻趕緊抱著拂塵跟上去。
到了門外,不忘對著侍衛(wèi)比了一個手勢,這是代表皇上不想讓人知道行蹤,大家暗中跟著。
另一邊,石南溪一路微垂著頭,為了避免看到殿名不對,連在到了坤寧宮殿前都沒抬頭。
小許子暗松了口氣,隨即對著早已打通的守門宮人使了一個眼色,很快兩人走了進去。
石南溪眼眸低垂,看似跟著小許子,余光卻時刻關注著他。
見他沒有其他動作,只是領著她往正殿去,心頭一邊警惕,一邊不停猜測九阿哥會有什么報復手段。
“石二格格,娘娘就在正殿里,您直接進去就可以了,奴才候在門外。”
正殿門口,小許子停在了門檻外,對著石南溪擺了個向內請的姿勢。
石南溪往里瞧了瞧,沒看到人,此時心中有了大致猜測,看來九阿哥這是想將她關在坤寧宮正殿。
這正合她計劃,于是依舊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的樣子,乖乖往里走。
而如她所料,剛走進去,就聽到身后傳來關門聲,隨即又響起上鎖的動靜。
她這才微微抬頭,入眼的就是明亮的供案,供案上有一張女子的畫像,此時被裊裊的檀香燃起的白霧遮擋,看的不太清晰,而屋內空無一人。
見此,石南溪心頭才算真正松口氣,沒有其他殘忍可怕的手段等著她,只是還不能徹底放松,門外還有小許子。
于是她裝做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的樣子,小跑到門口,驚慌的拍打著門。
“小許子公公、小許子公公,里面沒有人啊,這到底是哪,宜妃娘娘在哪,開開門啊……”
屋外小許子將鑰匙拔了,聽到里面?zhèn)鱽淼暮艉埃旖且煌?,頓時老實八交的臉上變得陰險起來。
他對石南溪道:
“石二格格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乖乖在里面好好待著吧!”
說完,顛了顛手上的鑰匙,一身輕松的轉身離開。
石南溪聽到對方走的動靜,依舊不停地拍打著門,嘴上也驚慌失措的喊著話。
如此大致一刻鐘后,她拍門的手一片通紅,嗓子也啞了,本就蒼白的小臉更是煞白的毫無一絲血色。
此時整個人虛弱無依的縮在門后,如叢林中遇險的小鹿般透著驚慌害怕,仔細看去,眼角泛紅,似是哭過。
嘴唇這會還在微微闔動,只是發(fā)出的呼喊卻幾不可聞。
石南溪不懂怎么演戲,特別是面對一代帝王。
她便在腦中不停的推測著若自己勾搭不上康熙,進不了宮會有怎樣的結局。
一種就是真正的順著石溶月算計替嫁給太子。
但她身子弱,又未經過正統(tǒng)教授,康熙不會讓她當?shù)掌?,最多一個側福晉,也就是一個妾,而對方今年還未成年。
也就說她要給一個未成年當小妾,以后對方還會被廢黜,一輩子囚禁,生的兒女也會受到牽累,小心翼翼的生活。
另一種是,她明著順應石溶月算計,暗地里卻不配合,讓自己被罷選出宮,但出了宮后就會被石母安排嫁給一個陌生的清朝男子,給對方打理中饋,還要給對方納妾,養(yǎng)庶子庶女。
這兩種可能,任何一個都無比悲慘,石南溪就是憑借著想象這悲慘的結局讓自己打眼望去,驚慌害怕是真的,楚楚可憐讓人心生憐惜也是自然露出的。
就算累了,體力下降,就算門外一直沒動靜,就算地上寒涼讓自己冷的瑟瑟發(fā)抖,也一直一絲不茍的想著,讓自己時刻保持最佳狀態(tài)。
以至于連康熙進殿關門的動靜響起,她也是一絲裝的痕跡都沒有的慢一拍抬頭。
康熙剛進殿就覺得哪里不對,心頭立刻升起警惕,下一刻銳利的眼睛倏然朝門一側看去,正好對上石南溪抬起的臉。
關上門后,略顯昏暗的光線下,對方害怕茫然的表情映入眼簾。
小臉煞白煞白的,毫無一絲血色,杏眼微微紅腫,單薄的身子此刻縮成一小團,像個被拋棄的小貓崽子。
這時鼻尖微動,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起,原本常年散發(fā)著淡淡檀香味的正殿多了一股清甜香味,頗為熟悉。
康熙瞇了瞇眼,腳步忽而一轉,一步兩步總共走了三步,步伐既沒有加快也沒有放慢,如往日一樣沉穩(wěn)。
最后停在石南溪跟前,筆直的身子依舊挺拔如松,溫和威嚴的眉眼此刻卻微垂。
他看了石南溪一會,鳳眸漆黑幽暗,看不出什么情緒,半晌,康熙開口,語氣卻如第一次見面時一樣溫和:
“石二格格怎么在這里?”
屋內,一用完膳,石溶月就讓紫霞打了一盆熱水,這會被伺候著泡腳揉按,整個人昏昏欲睡,嘴上卻還在繼續(xù)念叨:
“今日真是氣死我了,好在那個索綽羅佳慧被罰了,不然我得嘔死……”
說著說著就沒了聲,石南溪放下手中的書冊,看了一眼睡著的石溶月,無聲指使紫霞將她腳擦干,再將對方身子輕輕放平,最后再蓋上被褥。
這時紅纓小聲詢問:“二格格,您可也要睡會?”
石南溪搖了搖頭,再次拿起書冊看了起來,這書冊不是別的,就是記載所有宮規(guī)宮紀的。
她不是土生土長的清朝人,原身又是自小在莊子上長大,很多規(guī)矩都不懂,為免以后因為無知犯了錯,她寧愿提前花時間下功夫去記牢。
紅纓有些意外,同時又微松了口氣,與其他宮人百般討好新入宮的秀女,想求個好前程不同,她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保住性命,滿二十五歲出宮照顧被她阿瑪寵妾滅妻的可憐額娘。
見這位伺候的二格格不僅一點也沒有其他滿族格格的驕縱跋扈,性子柔和還知禮守規(guī),如此好伺候,那她可也得更加勤快知禮些。
想到這,她掃了眼內室,準備找活干,正好看到軟榻邊石大格格泡完腳的水未倒,便對著石南溪福了福身,小聲稟告:
“二格格,紫霞去太醫(yī)院給大格格取跌打藥膏了,奴婢去將洗腳水倒了。”
石南溪頭也沒抬的點了點頭,只是就在紅纓端水要走時,她突然想起什么,抬頭叮囑了一句:
“如今三月倒春寒,天寒地凍的水就不要倒在門口了,免得結了冰,滑倒了人?!?br>
“是,二格格,奴婢曉得了?!?br>
在紅纓走后,石南溪繼續(xù)拿出當年高考的態(tài)度默誦宮規(guī)宮紀,只是沒一會門外突然傳來喧嘩聲,她本沒在意,可卻好像聽到了紅纓的求饒聲。
她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軟榻上依舊睡得很沉的石溶月,放下書冊,輕手輕腳地打開門。
入眼就看到庭院中紅纓跪在索綽羅佳慧跟前不停地磕頭求饒,臉上還有一個鮮明的巴掌印。
她瞇了瞇眼,沒有第一時間出聲,而是站在原地不動聲色的觀察兩人,見索綽羅佳慧四周有明顯的水漬,仔細看也腳面濕了,而紅纓身旁的黃銅盆卻空了。
心頭頓時有了猜測,這不是紅纓不聽話或受人指使倒了索綽羅佳慧一腳的水,就是對方誣陷。
這時突然注意到索綽羅佳慧一只手上有明顯的濕痕,大腿的旗裝位置卻是干的,這明顯不對勁,若是潑的腳,手不會濕。
若潑的是身子,手和袖子都濕了,大腿位置怎么會一點水都沒有,除非——是對方用手打翻了盆。
如此應該是后者了。
心中有了數(shù),這才裝作聽到動靜的樣子,出聲詢問:
“紅纓,發(fā)生什么事了?”
本來慌亂害怕的紅纓聽到石南溪的聲音,如同見了救命稻草,趴跪著轉向石南溪的方向猛地磕頭:
“二格格,索綽羅格格說奴婢故意將水潑向她,打濕了她鞋子,可奴婢沒有!奴婢冤枉??!”
石南溪聞言神情似有些慌亂和不解,緊緊捏著手指,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過來,到了跟前,先怯怯的看了眼索綽羅佳慧,隨后鼓足勇氣問:
“索、索綽羅格格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誤會?紅纓、紅纓怎么會故意、故意將水潑、潑向你?”
索綽羅佳慧人因為被罰站又累又餓又冷,心頭的怨氣更是無法消,不報復回去咽不下這口氣。
正好剛剛看到紅纓出來倒水,想到之前石南溪壞了她的事,還看到了珍珠,便準備拿對方的宮女先收個利息。
此時看到石南溪本人出來,當即將矛頭轉向她:
“誤會?我鞋上的水就是證據,她以下犯上,我不過教訓一頓而已,你難道想攔?”
“奴婢沒有,奴婢不敢??!”
紅纓聽到這話,猛地磕頭自辯,只這一會功夫額頭便紅腫青紫了,
石南溪嘴唇顫抖,明明害怕的想立刻回屋,但還是緊緊捏著帕子磕磕巴巴的為紅纓解釋:
“索、索綽羅格格,我、我在紅纓走之前特意叮囑過她,三月、三月倒春寒,未免地上結冰,讓她倒、倒遠些地方,紅纓很規(guī)矩聽話的,她不會倒在門口的!”
說到最后語氣帶上了急切。
索綽羅佳慧看著對方害怕的說話都不利索,臉色跟那個賤婢有的一比,當即越發(fā)囂張:
“那你是說我一個主子故意誣陷她一個賤婢咯?”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格格誤會,我、我是說……”石南溪一臉惶恐,不停地擺手想解釋卻又說不清。
這時對面的罩房門突然被打開,張嬤嬤一臉鐵青的走了過來:
“又吵吵嚷嚷什么?”
不等石南溪解釋,索綽羅佳慧搶先惡心先告狀,最后指著地上的紅纓道:
“張嬤嬤,這等以下犯上的奴婢可要不得,不然豈不是帶壞了咱們儲秀宮的風氣,以后人人學起了這膽大包天的行徑。”
張嬤嬤掃了一眼地上,看到索綽羅佳慧鞋面上確實有水,又看了一眼想解釋卻又不知道怎么說的石南溪。
腦中浮現(xiàn)出今日被對方姐姐指著鼻子質問的畫面,讓她丟盡臉面,遷怒之下當即大義凜然道:
“索綽羅格格說的是,這等奴婢儲秀宮是留不得,來人,押去慎刑司?!?br>
紅纓聞言身子一下癱軟在地,面上一臉死灰,額娘,女兒沒法出宮照顧您了。
“等等,嬤嬤!”
這時石南溪似是在著急之下,終于將想說的話利索的說了出來:
“紅纓沒有將洗腳水潑到索綽羅格格的腳邊,請您明……”
然而最后一個查字還沒說完,突然聽到一旁索綽羅佳慧尖叫出聲,整個人像瘋了一樣拿著手帕使勁擦自己手。
“洗腳水,這不是洗臉水嗎?我的手,嘔~”
說著看著自己即便已經擦干但似乎依舊帶著某些氣味的手,她實在忍不住嘔了出來,只是她已經大半天沒吃東西了,什么東西都沒嘔出來。
石南溪這時余光卻隱晦的瞥了一眼不遠處東罩房的菱窗,面上卻似不解的捏著帕子:
“手?格格手上怎么會有洗腳水?”
此刻被嘔暈了頭的索綽羅佳慧下意識吼道:
“我用手打翻的黃銅盆當然有洗腳水!”
話音剛落,四周瞬間鴉雀無聲,張嬤嬤心里暗罵一聲蠢貨,就要隨意糊弄過去,身后卻傳來楊嬤嬤嚴厲的聲音:
“索綽羅格格不是說是紅纓將水潑到你腳下的,這會又怎么說是用手打翻的黃銅盆!”
楊嬤嬤板著臉走到近前,眼神如箭般射向索綽羅佳慧。
索綽羅佳慧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氣急之下說漏嘴了,此刻眼神不住的閃躲,楊嬤嬤見此聲音越發(fā)嚴厲:
“看來索綽羅格格被罰站后依然沒有反省,既然如此,那便再加站一個時辰,并抄寫二十遍宮規(guī)。”
“楊嬤嬤,我……”
索綽羅佳慧猛地抬頭,想狡辯,卻對上楊嬤嬤似能看透人心的眼神,她心頭一跳,趕緊避開,轉而看向張嬤嬤。
張嬤嬤卻偏開頭,被人當場抓到把柄,她也沒辦法。
見此索綽羅佳慧只能怨恨的認下懲罰,而紅纓也因此被免去了慎刑司之行。
石南溪用一臉震驚又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著索綽羅佳慧,到最后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
轉而對著兩位嬤嬤微微頷首,親自扶起紅纓回了屋。
剛回屋,門才關上,紅纓便跪下對石南溪重重磕了三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