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兩人的心情都很不好。
“俊雄,怎么回事?”夏老太太同樣眉頭緊皺。
面對夏老太太的追問,兩人這才把剛剛在鑫瑞集團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本兩人跟著張狂一起來到了鑫瑞珠寶集團。
想要在鑫瑞集團董事長鄭寶面前好好的解釋一下關(guān)于鴛鴦泣玉墜的事情,撇清他們和張狂的關(guān)系。
只是任誰都沒有想到,鄭寶卻是命人直接將兩人趕出了鑫瑞珠寶集團的大樓。
反而只留下張狂,并且還一副客氣有加的模樣。
一想到兩人剛剛受到的憋屈,夏俊雄和錢英才就是一肚子火沒地方發(fā)泄。
而聽到兩人的訴說,夏家一群人都是皺起了眉頭。
“他鄭寶怎么能這樣,也太過分了吧?!蓖趸壑苯娱_口罵道。
“沒錯,就算他是鑫瑞珠寶的董事長又怎么樣,我們夏家在江城也算是有地位的家族,他這么做也太沒有將我們夏家放在眼里吧?!毙」孟拇淙萃瑯邮且荒槻环薜拈_口。
夏俊雄瞥了夏思萱一眼,冷冷道:“我懷疑,鄭寶沒把我們放在眼里和張狂那個窩囊廢有很大的關(guān)系。”
“沒錯,奶奶,一定是張狂那個廢物在鄭董面前惡意中傷了我們夏家。”錢英才連忙補充道。
“我早就猜到是那個小廢物搞的鬼?!?br>
“這個小廢物真是翅膀硬了,難不成想和我夏家為敵不成?!?br>
“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就說不能這么便宜的放過他?!?br>
夏家一群人馬上就習(xí)慣性的把張狂一頓狂噴。
即便是張狂現(xiàn)在并不在這里。
“俊雄、英才,你們就沒有向鄭寶解釋你們是夏家的骨干人員?”
“鑫瑞珠寶董事長也算是個人物,再怎么不給面子也不至于趕你們出來,除了因為張狂以外,你們有沒有對人家鄭董不禮貌?”夏老太太滿臉教訓(xùn)道。
夏俊雄鐵青著一張臉,恨聲道:“奶奶,我們態(tài)度已經(jīng)很好了,而且我們也說明了我們是代表夏家才過去的,可是鄭寶卻說什么整個夏家他只知道和敬重一個人,其他人他不認識,也沒興趣認識?!?br>
只敬重一個人?
夏老太太眉頭微皺。
而周圍夏家一群人卻都是看向了夏老太太。
要說,夏家最值得讓人敬重的,估計也就是她夏老太太了。
可是既然敬重夏老太太,總不至于不給夏家的小輩的面子吧。
“媽,既然鄭董只敬重您,那恐怕還是需要您出面,幫忙解釋一下了,畢竟英才混到店長的位置也不容易,您可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沒飯吃啊?!蓖趸圻B忙哀求道。
“確定鄭董是說的敬重我嗎?”老太太狐疑。
“媽,您在夏家一言九鼎當(dāng)之無愧的夏家之主,不是您是誰?!?br>
“就是,媽,夏家除了您德高望重值得敬重以外不可能還有其他人。”
“上一屆的江城商界風(fēng)云人物,聽說當(dāng)時就有您的名字呢?!?br>
“媽,您帶著夏家走到現(xiàn)在,在江城怎么也說是一位女強人,鄭董只有可能敬重您?!?br>
夏家在場的一眾親戚連忙開口說出自己的見解。
聽到夏家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夏老太自己都有些詫異。
事實上,她似乎和江城鑫瑞珠寶的鄭董從來都沒有過交集吧。
不過想來,說的也有道理。
夏家除了她這個主事的老太婆以外,還有誰配鄭寶這樣的大老板敬重的。
反正總不可能是那個沒用的廢物就是。
當(dāng)下,夏老太的表情就是嚴肅了起來:“英才,既然鄭董都這么說了,那么你就把鄭董的電話號碼給我,老婆子我去問問情況?!?br>
錢英才一愣,馬上說道:“多謝奶奶?!?br>
隨即就將電話號碼給了夏老太太。
而夏老太太也是直接就撥打了過去。
只不過,電話并未接通。
夏老太太對錢英才說道:“英才,你先在家休息兩天,這件事情恐怕還是需要奶奶我親自跑一趟鑫瑞珠寶集團才行?!?br>
錢英才一聽到夏老太太要親自為他的事情找一趟鄭董,頓時就是感動的不行。
“俊雄?!毕睦咸聪蛳目⌒邸?br>
“奶奶?!毕目⌒圻B忙應(yīng)聲。
“奶奶剛剛已經(jīng)宣布了,從現(xiàn)在開始思萱就已經(jīng)夏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助理,協(xié)助你完成和江城韓家的合作事宜,你們要相互取長補短,為夏家的未來努力?!毕睦咸首鲊烂C道。
“是,奶奶,我倒是沒什么問題,就怕思萱因為某些廢物的事情,不愿意與我合作呢。”夏俊雄狡黠的看了夏思萱一眼。
夏老太太說道:“這你不用擔(dān)心,思萱已經(jīng)答應(yīng)奶奶了,對吧,思萱。”
柔和的目光帶著一絲命令的味道看著夏思萱。
“是?!毕乃驾婷鏌o表情道。
夏老太太點頭,說道:“只要你完成了和韓家的這一份合同,你立刻就是夏氏集團的副總了。”
而聽到這話,厲芬卻是瞬間的欣喜,催促道:“思萱,你在發(fā)什么愣,還不快謝謝奶奶?!?br>
“謝謝奶奶。”夏思萱依舊是面無表情。
當(dāng)她知道自己不過是被利用的那一刻,夏思萱原本想為夏家做點事情的心思已經(jīng)沒有了。
厲芬特別高興,對夏老太保證道:“媽,您就放心吧,我一定督促思萱好好的辦好這一件差事。”
夏老太太滿意的點了點頭。
“哈哈哈,夏老太,我應(yīng)該沒來晚吧?!?br>
也就這個時候,一位兩鬢皆白的老人穿著一襲中式長袍走進了夏家別墅大廳。
黃玄,江城著名的風(fēng)水玄學(xué)大師,鉆研風(fēng)水學(xué)四十多年,傳言他有神鬼莫測之能,能夠趨吉避兇,神乎其神。
同時也是夏老太太的舊交,夏家旗下產(chǎn)業(yè)的選址亦或者布置,大多都是出自他這位風(fēng)水大師之手。
而每次的夏家家宴聚會,夏老太都會邀請黃玄過來。
一是為了感謝,二是為了讓黃玄算一下夏家集團今后一年的運勢。
畢竟做生意的,一般都比較講究這些東西。
看到黃玄,夏老太太瞬間和顏悅色,滿臉的笑容:“黃大師來的正是時候,就差你了,老婆子我還以為你百忙無暇過來呢?!?br>
黃玄笑道:“老太太邀請,我黃某人自然要賞臉了。”
“黃大師你太客氣了,請上座?!毕睦咸蜌獾馈?br>
“咦,夏老太,這顆盆景樹是哪來的?”黃玄突然看向角落里的那一盆綠植,詫異的開口道。
“哦,一個晚輩故意戲耍老婆子的,黃大師就當(dāng)看個笑話吧?!毕睦咸鄣茁舆^一道陰云,想到張狂,她心中就來氣。
“戲耍?笑話?”黃玄一愣,神色怪異。
夏老太太則是開口道:“俊雄,還不把這有煞風(fēng)景的東西扔出去,不要影響了吃飯的心情?!?br>
“是,奶奶?!毕目⌒垡姥?。
“等等,夏老太,這棵樹不簡單哪。”
然而,黃玄卻是上前一步攔住了夏俊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