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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別逃了!教授他超愛暢讀全文

今朝一醉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現(xiàn)代言情《丫頭別逃了!教授他超愛》震撼來襲,此文是作者“今朝一醉”的精編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謝宴寧蘇綰晚,小說中具體講述了:他們是高中同學,彼此暗戀,卻互不知情。曾經(jīng)她以為暗戀只是她一個人的啞劇,落荒而逃??珊髞韺W神教授將她抵在墻角,“我就那么不值得你喜歡嗎?”原來他早已心動……...

主角:謝宴寧蘇綰晚   更新:2024-08-26 0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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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謝宴寧蘇綰晚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丫頭別逃了!教授他超愛暢讀全文》,由網(wǎng)絡作家“今朝一醉”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現(xiàn)代言情《丫頭別逃了!教授他超愛》震撼來襲,此文是作者“今朝一醉”的精編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謝宴寧蘇綰晚,小說中具體講述了:他們是高中同學,彼此暗戀,卻互不知情。曾經(jīng)她以為暗戀只是她一個人的啞劇,落荒而逃??珊髞韺W神教授將她抵在墻角,“我就那么不值得你喜歡嗎?”原來他早已心動……...

《丫頭別逃了!教授他超愛暢讀全文》精彩片段


回到去,蘇綰晚第一時間給手機充了電,開機就是999+的消息。

這群精英真能聊。

底下也多了不少加好友的通知。

蘇綰晚一一點開。

沒有謝宴寧。

都是以前高三時一些略有交情的同學。

蘇綰晚也理解,她和謝宴寧實在是沒有加的必要。

時間似早非早的,為免通過時還有尬聊的風險,蘇綰晚決定先暫時不予理會。

切回到群里,消息已經(jīng)又過了另外一茬了。

這接近成家立業(yè)的年紀,即便是這群精英也或多或少在感慨,諸如房價高,結婚難,養(yǎng)孩子更難的問題,還有最近市場不好,可能有裁員風險等。

蘇綰晚想了一下還是不加入了。

她暫時沒有這番煩惱。

她目前的煩惱是,明天白班直落夜班。

還是先洗洗睡比較好。

洗漱完,蘇綰晚往底下看了一眼,謝宴寧的房間還亮著。

大晚上不睡,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明明群里也沒有說話。

哦,不對,只有單身狗才會在群里那么活躍。

睡覺前,蘇綰晚一一點了通過。

想了半天,沒忍住點進了謝宴寧的微信號里面去。

可是點開,下面是一條橫直線,底下一片空白。

頭像她沒記錯的話,應該是一直沒變。

是兩片疊在一起樹葉。

還挺長情的。

接著往下劃,看到的是自己曾經(jīng)的微信號。

一直安詳?shù)靥稍谌豪铩?br>
“……”

為什么不踢呢?

蘇綰晚轉過身,撲在床上,想哭。

就跟在提醒她那段傻逼歲月一樣。

輾轉到半夜,蘇綰晚才睡著。

早上六點爬起來的時候,瞪著天花板,蘇綰晚跟自己說,這樣下去,遲早猝死。

打開手機,里面也沒什么信息。

苦逼爬起來的只有她一個人。

蘇綰晚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趕到醫(yī)院的時候,還沒到交班時間。

到飯?zhí)美?,打了早餐?br>
現(xiàn)在時間很早,里面沒什么人,蘇綰晚剛一坐下,就有一個人坐在了她跟前。

蘇綰晚抬頭。

“蘇綰晚,早??!”

是溫茹。

班長的老婆。

卸了新娘妝,蘇綰晚差點認不出來。

骨科在另一棟樓,醫(yī)院里新進醫(yī)生的團建還沒搞,除了領導混了個臉熟,其他人基本沒啥印象。

“你今天就來上班了?”

醫(yī)院已經(jīng)嚴苛到這種程度了嗎,人家昨天剛完婚,今天就上班是不是太人道了?

怎么著得讓人搞個蜜月旅行吧。

許是蘇綰晚的表情也有點明顯,溫茹解釋說:“我們領導還是很人性化的,假已經(jīng)批了一個多星期了。”

“就算如此,那也不必這第二天就來上班吧?!?br>
“沒辦法,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醫(yī)院忙。”

蘇綰晚默了一下。

也是,一天假都是奢侈。

別說一個星期了,都是領導開天恩了。

然后溫茹也默了一下。

作為醫(yī)生,意味著基本都是別人上班,他們上班,別人休息,他們還上班。

畢竟人也不能控制自己啥時候出問題。

吃完兩人一起住院大樓走。

雖說不是同一棟大樓,但彼此之間有連廊,倒也算得上順路。

臨近分道揚鑣時,蘇綰晚從兜里拿出早上準備好的紅包,“昨天太匆忙了,也不知道是班長結的婚的,現(xiàn)在補上,請務必收下?!?br>
這人給的禮吧,不收也不是個事。

即便是事后補的。

“謝謝了?!睖厝惴胚M白大褂里,“反正以后肯定有機會還給你?!毕氲竭@,溫茹皺眼睛里閃了幾個興奮的光。

據(jù)說謝宴寧跟蘇綰晚曾經(jīng)模模糊糊有過一段,也不知現(xiàn)在這兩人是什么情況。

小說《丫頭別逃了!教授他超愛》試讀結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p>

兩人同樣扭頭看去,看到謝宴寧從車里出來。

謝宴寧看了一眼陳鶴庭,又看向蘇綰晚,“要送你回去嗎?”

蘇綰晚上班時腦子已經(jīng)繃得夠緊了,這會腦子已經(jīng)轉不太動了,只想到謝宴寧跟他住一個小區(qū),這意味著她能快點回去躺到床上睡覺。

“好?!碧K綰晚說,然后對著陳鶴庭說:“那我先回去了?!?br>
說完也不管對面有沒有反應,走到車前,謝宴寧看一眼陳鶴庭,給蘇綰晚開了副駕駛的門。

蘇綰晚覺得有點不對,但又一時半會想不到哪里不對。

陳鶴庭看向謝宴寧。

眼前的男人氣質很好,身材高大,半挽起的衣袖能看到手臂上結實的肌肉線條。

同為男人,陳鶴庭豈不會懂謝宴寧眼里的意思。

他微瞇了眼,這是個在外形上十分有競爭力的男人。

陳鶴庭笑了,“這位是?”

蘇綰晚揉了下額頭,“同住一個小區(qū)的?!?br>
得到回答的陳鶴庭沒有再說話,只是再看向謝宴寧的眼神里多了點志在必得。

不過同住一個小區(qū)罷了。

不是他自負,以蘇綰晚的財力,估計也就是租的房子,而這人開著的也不過是幾十萬的普通車,大概率是畢業(yè)后在這附近租房住的外鄉(xiāng)人。

在石頭砸下來能砸?guī)资v豪車的地方,光有一張臉有什么用。

“那你小心,回去了給我個電話?!彼室庹f著讓人誤會的話。

“好。”蘇綰晚沒注意到這兩人潛藏的洶涌暗流,下意識回答著。

陳鶴庭笑得更自信了。

謝宴寧沒理會這種無聊的挑釁。

坐上車,蘇綰晚綁好安全帶,留著最后一口氣,“到了叫我?!?br>
然后頭一歪,眼一閉,就睡過去了。

謝宴寧啞然失笑。

蘇綰晚秒睡的功力還是一如既往,高中的時候經(jīng)常能趁著課間休息十分鐘,真睡著。

醒后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讓人不得不佩服。

謝宴寧把車里的音樂關掉,輕踩油門往前開。

秋日斜陽照進了車里,剛好映在蘇綰晚臉上,前面是紅燈,車停下來。

謝宴寧扭頭看了一眼,默默轉了另外一條路程較遠的林蔭大道,濃密的樹蔭打下來,幾乎照到半點陽光。

小區(qū)很大,謝宴寧也不知蘇綰晚住在哪里,只能把車先停在了自己的地下車庫。

蘇綰晚還沒醒。

謝宴寧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才五點多。

看著她眼底尚帶烏青的小臉,謝宴寧略微傾過身,將她身上的安全帶解開。

在靠近的一瞬間,蘇綰晚的氣息打到了謝宴寧的臉上,有些溫熱。

他低頭看向蘇綰晚陷在長發(fā)里的小臉,眼中思緒微動,停留幾秒后輕輕移開。

地下車庫里有點涼,他將身上的外套解下,輕輕蓋在她身上。

車前窗的玻璃能映出一點蘇綰晚的影子,謝宴寧一瞬不瞬地看著。

在安靜的地下車庫里,他甚至能聽到蘇綰晚輕微的呼吸聲。

睡得還挺香。

謝宴寧差點輕笑出聲。

估計蘇綰晚一時半會應該醒不過來,謝宴寧抽出一張紙,在上面龍飛鳳舞地寫了幾個字“我在樓上”,夾在車前。

接著下車上樓。

蘇綰晚是被餓醒的。

剛醒來的時候,她甚至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她茫然地看著這陌生的地下車庫,一時間有點懵。

她甩了一下腦袋,抬手時發(fā)現(xiàn)身上披著一件衣服,因為她的動作滑了下來。

她抓起差點滑落在地的外套,看到前面的留言。

“我在樓上?”她喃喃地念著。

差點以為謝宴寧把她給賣了。

只是為什么不叫醒她呢?

蘇綰晚拿起包下車。

車庫內(nèi)也很好認,樓梯和電梯都有。

蘇綰晚選擇樓梯。

一上到樓上,就傳來了食物的香氣。

蘇綰晚看到屋內(nèi)的陳設,陷入了沉思。

這跟她前幾天去的顧教授家好像十分相似。

謝宴寧從廚房出來,“你醒了?”

蘇綰晚忽然想起顧教授的丈夫好像就是姓謝,她仔細想想他們二位的相貌,的確跟謝宴寧是有那么一點點的相似。

謝宴寧會長,幾乎挑的都是優(yōu)點。

“……”

“不好意思,睡過頭了,我平時不這樣的?!碧K綰晚歉意說道,她看了眼四周,問“你爸媽呢?”

謝宴寧有些奇怪地看向她,“我爸媽,你見過他們?”

“見過吧?!碧K綰晚也不知道怎么說。

“你住樓上?”謝宴寧想起父母說的話。

樓上的小蘇,是個醫(yī)生。

“是的。”

“想不到住樓上的居然是你?!敝x宴寧眼里執(zhí)著深了幾分,半晌盡數(shù)斂去,“謝謝你那天送來的禮物?!?br>
“怎么說呢,也不用謝吧,你們也包容很多。”蘇綰晚說。

“他們這幾天學校里有事出差去了?!敝x宴寧說:“你在醫(yī)院還沒吃吧,留下來吃個便飯吧。”

蘇綰晚剛想拒絕,謝宴寧說:“已經(jīng)煮好你那份了。”

蘇綰晚的肚子也在這里叫了起來,她有些尷尬地說道:“那謝謝了?!?br>
她的確是餓了。

在醫(yī)院忙完,她是打算回來點外賣犒勞一下自己的。

現(xiàn)在有現(xiàn)成的,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謝宴寧把飯菜端了出來,做的是三菜一湯。

作為江南人,謝宴寧口味偏淡,但這些聞著很香。

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餓了,反正真的很好吃。

她早知道謝宴寧廚藝好,想不到這么多年過去,學神的廚藝更好了。

謝宴寧很感謝蘇綰晚捧場,只是在看她差不多要把食物掃空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制止:“別吃撐了?!?br>
他做的是三人的份量。

“不會,”蘇綰晚放下碗,嘆了一口氣說:“你不懂,我中午只有時間吃了一塊面包加瓶酸奶?!痹兖I了就啃兩塊巧克力。

說著自己都有些苦楚,“我沒餓到暈倒已經(jīng)不錯了?!?br>
“……”謝宴寧輕擰著眉,似乎不太贊成,“我知道你們醫(yī)生忙,但也要吃好了身體才抗得住,才能繼續(xù)救死扶傷。”

“身不由己啊?!碧K綰晚也不想多說,路是自己選的,哭著跪著也要走下去,“對了,你那手機資料有倒騰回來嗎?”

“差不多。”

差不多,就是還差一些。

“我有朋友是學計算機的,要幫忙嗎?”蘇綰晚說完,才想起眼前人就是計算機大神,“哦,你應該不需要。”


謝宴寧仿佛—眼看透她,算了,不逼了,萬—又跑了怎么辦。

“你在想什么,這是犯法的,非法入侵計算機,最高可判決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br>
“……”好端端的,怎么普法起來了。

“可是你這種計算機大神,不是會什么反追蹤嗎,入侵了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肯定不會告發(fā)你的?!?br>
謝宴寧要笑了,“是誰剛才還在考慮要不要把我推出來?!?br>
“開玩笑嘛,別在意?!碧K綰晚義薄云天:“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最好不是?!敝x宴寧沒什么信心:“我是可以反追蹤,但你有沒有想過—旦發(fā)出來,追查原視頻如何泄露,第—個會查到你頭上?!钡诙€大概就是查到他頭上。

到時無辜也變有罪了。

“……”說得有道理。

遠在臨城的蘇識禮也刷到視頻了,—看頭都炸了。

連忙打電話給蘇綰晚,蘇綰晚示意接電話。

謝宴寧點頭。

蘇綰晚也沒避著謝宴要,直接按了接聽,宏亮的聲音不開免提都能聽到:“蘇綰晚,你沒事吧?哪個王八羔子竟然敢造謠,等著,哥給你告死他!”

—聽就是男聲,謝宴寧微瞇著眼,這是蘇綰晚哪個哥?

“冷靜冷靜,你還是不是總裁了?人家小說里的總裁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笔虑橐鉀Q的眉目,蘇綰晚全然忘了剛剛生氣的誰。

“不是,蘇綰晚,你竟然不生氣?”

“生氣啊,可是也差不多解決了?!碧K綰晚有些悠哉悠哉。

蘇識禮疑惑,這應該還沒傳到港城那邊,誰出的手?

“誰幫你的?”

“—個朋友,計算機大神,總之就是搞定了?!?br>
“你還有這樣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你妹妹我從小到大上的學校都不錯的,有那么—兩個厲害的同學很奇怪嗎?”蘇綰晚反問。

作為那個厲害的同學謝宴寧聞言,輕輕笑了—下。

“那行吧,明天讓黃律師告那個始作俑者?!?br>
蘇綰晚默,黃律師搞這種案子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穩(wěn)贏的案子。

掛了電話,謝宴寧裝作不在意地問:“你還有哥哥?”

“對啊,我堂哥,性子就是有時比較急躁點?!?br>
原來是堂哥。

“也只是關心你罷了?!?br>
說到這,蘇綰晚奇怪地問:“你為什么知道的?”

這種新聞,大數(shù)據(jù)不太像能推到他的跟前。

“你那天見到的其中—個學生告訴我的。”

“那我要謝謝他才行。”

“……”謝宴寧,出力的那個人還在這呢。

“當然,”蘇綰晚說:“謝教授才是最應該感謝的?!?br>
謝宴寧說:“那你打算怎么感謝我?”

蘇綰晚也沒想到他直接問了,人情真的不好欠,她低頭沉思了—下,“不然,你來說該怎么辦?”

“我想去爬山,但沒人陪,你來吧?!?br>
爬山的確是很多年輕人的選擇,都是趁著年輕看遍祖國大好河山。

可是,沒人陪?

這個借口會不會有點太爛?

蘇綰晚覺得謝宴寧就是見不得她好。

先不說她能不能爬,難道她寶貴的休息時間要在山里消耗嗎?

“這當然是沒有問題,”蘇綰晚還是忍不住問道:“但你那些朋友,像那個卷毛,”頓了—下,蘇綰晚第—次在他們兩人之間提到章云清的名字,“還有章云清都沒空嗎?”

說完,蘇綰晚沒由來有—種等待審判的感覺。

謝宴寧再—次想擰開蘇綰晚的天靈蓋看看,他的心思那么明顯難道還不懂嗎?

他無奈地說道:“薜,不,卷毛被派去外地出差了,章云清—向不太喜歡這種運動。”


“我為什么不需要?”

“……”蘇綰晚無語,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誰能有你這個計算機大神厲害,她含糊地說道:“我聽你媽說,你好像就是教計算機的?!?br>
“聽我媽說,”謝宴寧重復了一下,看著她問:“你還聽說了什么?”

這好像有點興師問罪的意思。

謝宴寧這人還挺注重隱私的,蘇綰晚也摸不清他有什么是不能讓人知道的,并且其實顧如意也真沒有說太多。

“也沒有多少,就說了下華大還挺好的,是我考不上的學校?!?br>
一說這話,蘇綰晚又恨不得掌自己的嘴。

沒事說學校干嘛。

“隔壁學校也挺好的,也考不上嗎?”謝宴寧說這話時,目光沉靜地看著她。

面對這樣的目光,蘇綰晚不禁移開了視線,不敢與他對視。

隔壁學校有醫(yī)學院,是當年蘇綰晚的第一志愿,只不過后來被她改了。那年,他們好像還說好,大家上這兩所學校,還能互相蹭飯來著。

只不過,她終究是失約了。

在最后關頭,改了志愿,去了港大醫(yī)學院。

“嗯……那學校醫(yī)學院也挺好的?!碧K綰晚含糊地說道。

謝宴寧笑著移開眼光,“不過在有些人眼中,可能覺得一般吧。”

蘇綰晚也不敢說話了。

這有些人,含沙射影地,說的不會就是她吧?

同時,心中不禁也升起一股郁結之氣。

港大醫(yī)學院也很好好嗎?也很難考的!

憑什么她要去京大醫(yī)學院天天看了添堵。

還有,既然都裝不認識了,當年志愿這么小的事情,在這里有什么好問的!

“蘇小姐是在哪里求學的?”謝宴寧轉而問。

蘇綰晚:“……”

問問問,還有什么好問的,不都知道了嗎?哦,不對,當年在報告廳不一定有看到她。

或者人家也沒關心過她究竟是去了哪所學校。

畢業(yè)了,人家小情侶要你儂我儂,顧不上她這同學最終去了哪里。

“港大。”

謝宴寧點頭,說得很真心實意,“港大不錯,我當年還在那里的報告廳做過報告?!?br>
“哦,是嗎?”蘇綰晚說,“那你挺厲害的?!?br>
“你有去過那報告廳嗎?”

蘇綰晚低下頭,頓了一下,抬頭笑著說:“沒有,我們醫(yī)學院幾乎不去那個報告廳。”

謝宴寧看著眼前的飯菜,笑了:“報告廳這么多,蘇小姐知道我指的是哪個嗎?”

蘇綰晚捏緊筷子,然后松開手,淡淡地說道:

“我猜的,邵成華就是學這個的,你們計算機來來去去也就那個報告廳用得比較多?!?br>
“原來是沾了邵經(jīng)理的光。”

蘇綰晚不想接話。

只想趕緊吃完了事。

這謝宴寧陰陽怪氣的本事真是日益見長。

好在,食不言寢不語也是餐桌禮儀。

在幾乎難熬的氣氛下,這飯終于是吃完了。

謝宴寧收拾。

蘇綰晚也不好意思光吃不干,連忙說:“還是我來吧?!?br>
“那你要洗,我也不攔著?!敝x宴寧完全不受剛才對話的影響,表情淡定。

對下廚沒有什么喜不喜歡,對他而言,純粹是生存技能罷了。

而且有洗碗機。

看著洗碗機,蘇綰晚再一次陷入沉默。

她這只是放進去,究竟算是幫忙還是幫忙呢?這跟洗衣服扔入洗衣機按開關有區(qū)別嗎?

看她站在那,謝宴寧輕靠在廚房門邊上,輕笑出聲:“蘇大小姐不會是不會用吧?”

蘇綰晚一窒,半晌開口:“那倒也不至于?!?br>
她雖過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但算不上四體不勤,五谷不分。

洗手臺前,看著水嘩啦啦地流下來,蘇綰晚想著這以后還是少接觸為妙。

擺好出來時,謝宴寧跟她說:“你手機響了。”

以為是什么要緊的事,蘇綰晚連接走過去,上面是陳鶴庭三個大字。

號碼是上次存的。

看這架勢似乎有點契而不舍的意思,蘇綰晚無奈只能接通。

“喂,你好?!?br>
電話另一頭,陳鶴庭笑得有些勉強,怎么還是這么客氣。

“沒什么事,就是打個電話看你到家了沒有。”

蘇綰晚:“……”嚴格來說,他們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實在沒必要還做報備這種事情。

“到了,已經(jīng)準備睡覺了?!?br>
聽到這里,謝宴寧挑了一下眉,知道這陳鶴庭應該就是今天下午碰到的那個男人。

“很累?”

蘇綰晚聲音一下裝得十分疲憊,“對,真的很累。不跟你多說了,我要先去睡了。”

她不經(jīng)意瞄了一下客廳里的掛鐘。

時間指向七點三十分。

蘇綰晚:“……”這時間似乎略不那么有說服力。

人都這么說了,陳鶴庭也不好再糾纏,只得叮囑她好好休息。

蘇綰晚嗯嗯兩聲應著。

掛了電話,看到謝宴寧略微興味的眼神,蘇綰晚十分理直氣壯,“我的確是累了,謝謝你的招待,我先回去了?!?br>
謝宴寧也沒有說什么挽留,說:“我送你回去?!?br>
蘇綰晚:“???”

“我家就在樓上?!本瓦@么一步路,實在沒必要到送的程度。

謝宴寧走到前面開門,“那不也得有個十幾米。”

蘇綰晚家的門在另一頭,繞個圈就行了。

“那行吧?!?br>
謝宴寧一向非常有紳士風度。

門外,涼風習習。

“你這樣的拒絕,只會給人希望?!敝x宴寧突然開口。

蘇綰晚反應過來,想到當初謝宴寧的拒絕,不由冷笑了一下,“那謝教授是覺得怎么樣的拒絕最好?找個男人抱著親給他看,讓他死心?”

“對,這個方法的確挺好的?!碧K綰晚點頭,“以羞辱的方式讓人百分百死心?!?br>
“我沒有這個意思。”謝宴寧擰眉,似乎不明白為什么蘇綰晚好像一下子跟吃了什么炸藥一樣,“只是給個建議罷了?!?br>
“那謝謝謝教授的建議了,我會采納的。”

就這幾步路,很快就到了。

她按了指紋鎖進去,沒給謝宴寧說話的機會,轉頭就把門給關了。

門里,蘇綰晚靠在墻上,抬頭看著夜色。

她覺得很難堪。

謝宴寧不是不記得她,只是覺得沒必要記著。

原來當年他這種近乎羞辱的拒絕,竟是在他心里半點位置沒有,他甚至不記得當年拒絕過她。

她當年究竟是多自信才會認為謝宴寧是有一丁點的喜歡她的。

門外,謝宴寧看著緊鎖的大門,眼底漆黑一片。

上到樓上,蘇綰晚進浴室洗澡。溫熱的水流滑過身體,蘇綰晚才覺得暖和了過來。

可能是察覺到主人低落的情緒,元宵在門外撓著門,“喵喵喵”地叫個不停。

蘇綰晚擦著頭發(fā)出來,低頭看著輕舔著的元宵,說:“還是你最好了。”

當晚蘇綰晚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愣是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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