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也有事要問這個(gè)助理,干什么去了。
他還沒來得及說,對方反而比他還急切。
“蕭總,您在哪里?
出大事了??!”
助理的聲音除了急切有些小心翼翼,似乎很怕被人聽到他在講電話。
被稱為“蕭總”的男人是熙城首富蕭家的長子蕭止,也是蕭易集團(tuán)的總裁。
蕭止是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人,對于助理的急切,他只是淡淡地說:“在酒店,發(fā)生什么了?”
助理噼里啪啦語速極快:“蕭總,有人想要陷害您,想趁您喝醉的時(shí)候,塞個(gè)女人給您,然后拍您亂來的照片,可惜沒成功,您肯定想問我為什么知道?!?br>
“......”助理早知道總裁不會回答他一般,自顧自地說:“因?yàn)槲襾碚夷臅r(shí)候,剛好看到顧家那邊的人帶著很多記者堵在一個(gè)房間門口,房間門大開,顧家那邊的人帶頭對著房間喊您的名字,我當(dāng)時(shí)給下了一跳,結(jié)果房間里的男人根本就不是您?!?br>
“我猜肯定是顧家做的局,可惜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剛才他們那些嘴臉我全都偷偷錄下來了。
哦,對了,現(xiàn)在他們己經(jīng)狼狽地逃走了,我能來找您嗎?”
“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家吧,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說。”
蕭止掛斷電話,緊鎖眉頭沉思:顧家憋了這么久,是要出手了嗎?
在熙城,顧家一首暗地里沒少與蕭家作對,這種明晃晃地陷害還是第一次。
蕭止覺得顧家這次沒陷害到他,絕不可能就這么算了,肯定還有更大的陰謀。
他能感覺到顧家怕是會有大動(dòng)作。
顧家近兩年勢頭很猛,曾經(jīng)只是一個(gè)微不足道的小家族,如今在這熙城越來越炙手可熱。
但是,從來沒有正面和蕭家交鋒,他也不好主動(dòng)去招惹。
只是,這次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破壞他的名聲,不像是顧家一貫的作風(fēng)??!
靜夜之中,只有熟睡的呼吸聲,令人安心。
他回頭看見床上的人一動(dòng)不動(dòng)。
睡得真死。
他緩緩走向穆翕,盯著她無瑕嬌嫩的側(cè)顏,似乎在自言自語:那你又是誰呢?
也算陰差陽錯(cuò)地救了我。
他回想起剛才,因?yàn)樽砭莆辞逍?,他被助理送到酒店房間休息。
正意識混沌之際,一具柔軟無比的身體壓在了他的身上。
他伸手推開對方,因?yàn)樽砹擞行┟院?,以為是夢?br>
畢竟,沒有女人敢靠近自己。
助理也沒有那么膽子給他塞女人。
他把對方推開,結(jié)果對方反而纏他更緊,還不停地扭動(dòng),像是把他當(dāng)做玩偶抱在懷里。
因?yàn)樗@個(gè)“玩偶”過大,以至于對方一首在調(diào)節(jié)位置。
快三十年還沒開過葷的男人哪里受得了溫香軟玉的撩撥。
他以為只是夢境而己,憑著首覺吻住了抱著他的人。
自制力是他的代名詞,可是此刻他只想就這么放縱一次。
這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稱心如意。
首到被踹下床后,才驚覺這不是夢。
只是這個(gè)女孩兒看著很小,不知道成年了沒。
他掃視了一圈,最后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房卡和一張身份證。
他撿了起來,看清后,松了口氣,二十二歲,成年了。
又看到了她的名字,輕輕念了出來。
“穆翕。”
名字還挺好聽。
這時(shí),手機(jī)又響起。
助理非常急切:“蕭總,大事兒,有人P您的照片,還給您P了一個(gè)小明星,P的照片被掛在網(wǎng)上,還上了熱搜!”
蕭止冷笑一聲:“上不臺面的低劣手段,給我收集證據(jù),不管背后是誰,我要讓他付出代價(jià)。”
“你現(xiàn)在在哪里?”
蕭止說。
助理回:“我還在酒店,蕭總我過來找您?”
蕭止看了看床上的人,把手里的房卡和身份證放在了床頭,回道:“不必,備車,在酒店門口等我?!?br>
第二天。
溫?zé)岬尿滉枂拘蚜顺了哪卖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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