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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發(fā)表時間: 2024-07-04

“你去一趟!和程煜一起?!?br>
“我去?”我瞪大了眼睛,震驚的話脫口而出。

趙爺抬眸掃視過來,定定地目光落在我臉上,我才反應(yīng)過來我的表現(xiàn)有些過激,倉促的想找個理由推辭,然而還沒等我說出口,他已經(jīng)垂眸撇向手中的茶盞,淡淡開了口。

“本來今天我要去香港,放了鴿子,那頭覺得我不重視,落了他的面子臨時要抬價,我打算讓程煜跑一趟,他跟我要了你。你是我的女人,到時候言明我不方便代我出面,也算給那邊一個臺階。”

我怔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

合著弄了半天,趙爺說程煜跟他要我,要的是我跟他一塊去香港!

趙爺說話說了一半,還有他突如其來的怒意差點讓我以為他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剛剛要再把我按在水里多一分鐘,我可能真的就什么都招了。

我心里仍有余悸,卻又總覺得說不上來的怪。

趙爺就算真想找一個能代替出面的人,也應(yīng)該是嚴(yán)釗才對,畢竟他每天跟在趙爺身邊,等同于趙爺?shù)淖蟀蛴冶邸?br>
更何況程煜還是趙夢溪的未婚夫,陳嬌前腳才剛指認(rèn)完我們兩個。

趙爺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讓程煜先出去到車上等。

程煜的步子一出門,我就立馬開口,“我覺得我去真不行,這都是幾個億的買賣,不是過家家玩游戲,我什么都不懂,要是真的需要一個能代您出面的,哪怕是公司里的女經(jīng)理拉出去,談生意上或許都要比我更在行......”

我覺得我看不透趙爺,也揣摩不透他的心思,我把我所有能想的理由幾乎全部說了一遍。

可是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趙爺走到面前打斷了我。

“你到底還這么年輕,這么沒名沒份跟著我總也不是事,這次去香港也是為了看看你的公關(guān)水平,要能協(xié)助程煜談下來,到時候我會讓嚴(yán)釗安排你進(jìn)公司,這樣也好名正言順的給你一些股份,這樣以后我要是不在了,你也能過好自己的生活。”

我跟了趙爺這么多年,沒見過他讓任何一個女人插手過公司的事。

平日里他談公務(wù)我都是能避則避,我怎么都沒想到他居然會跟我說這些,還有給我股份的打算。

我怔怔的看著他,深諳的眼底我看不懂的情緒。

有那么一瞬間,仿佛讓我有種他不是把我當(dāng)個情人玩物,似乎對我動了真情。

趙爺雖然年紀(jì)大,但是面相上一點不看老,甚至比起那些年輕的小鮮肉都絲毫不差勁,這也是為什么陳嬌那么年輕卻擠破腦袋也想嫁進(jìn)趙家的一部分原因。

我震撼的忘記了反應(yīng),直到外頭傳來車子喇叭的聲音,我才回過了神。

趙爺說時間不早了,讓我早點出發(fā),我才轉(zhuǎn)身被他送出了門。

司機(jī)是趙爺?shù)娜?,看我下來,立馬下車過來替我拉開車門。

即將上車的一刻,趙爺叫住了我,我以為是他還有什么沒交代,結(jié)果他只是伸手掠向了我的臉,替我攏起我鬢角的碎發(fā)。

下一刻,我聽到他在耳邊問,“耳環(huán)帶了嗎?”

我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但也只是片刻,我立馬收斂下了臉上的情緒,我說帶了,您送我的,我每天都帶在耳朵上。

他年輕的時候是打打殺殺到的今天,指腹虎口都有薄薄的繭。

趙爺滿意捏了捏我的臉,說這個耳環(huán)很適合我,帶著很有味道,說完他把我送上了車。

司機(jī)開的是一輛商務(wù)奔馳,后面七個座位,只坐了程煜一個人。

為了方便談事,商務(wù)車?yán)锛恿艘粚用荛]的擋板,坐上去的話整個后排就只剩了我和程煜兩個人。

孤男寡女共坐一排,我心里有些發(fā)怵,但我太抗拒,又會顯得我心里有鬼。

直到經(jīng)過海關(guān),司機(jī)開車過去,我跟程煜得下車過安檢。

我從車上下來往通關(guān)口走,剛進(jìn)安檢的大廳,突然有人從后面拉住我。

我心頭一震,回頭才發(fā)現(xiàn)拉我的人居然是程煜。

我立馬甩手,鉚足了勁,但是沒甩掉,他扣的太牢。

我臉色立馬沉下來,“這里大庭廣眾都是人!你瘋了是不是!趕緊放開我!”

他勾著唇,臉上一抹戲謔的笑,“小媽的意思,不是大庭廣眾,你就愿意?”

我臉色更加難看,“程煜!你天不怕地不怕不要緊,他身邊那么多女人,隨便你找哪一個都行,算我求你,別找我,行嗎?我還年輕,我沒活夠!我不想死!”

我說的歇斯底里,好在那一刻周圍沒有太多人,也沒有趙爺?shù)娜烁?,我在那一刻清晰看到程煜眼底的裂紋。

他的神色有了變化,不再像往日一副紈绔二世祖的調(diào)調(diào)。

我也成功甩開了他的手,我轉(zhuǎn)身往安檢口走,穿制服的人拿偵測儀掃過我全身后放行,程煜一路跟在我身后,走過一面鏡子前,頭頂明晃晃的燈直直打在我脖子上,我一眼就看到了脖子上的紅痕,程煜也看到了,轉(zhuǎn)身的時候,他步子一頓,定定望著我,我覺得他眼底的情緒很復(fù)雜,但我又說不出來具體摻雜著什么。

直到出安檢大門的那一秒,我聽到他在后面叫住我。

“我那天說的話是認(rèn)真的?!?br>
我腳步頓了一下,問他什么話。

他抿了抿唇,眉眼深邃,靜默凝望著我,“跟了我,你完全不用怕趙記輝,他動不了你?!?br>
他說的無比認(rèn)真,但我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當(dāng)官的都不敢得罪趙爺,更別說是我之前連個名號都沒聽過的程煜。

我沒非抬杠的跟他理論,我說跟趙爺有什么不好,他出手大方,又愿意給我股份,我現(xiàn)在才二十五,他還能有幾個年頭,等到他雙腿一蹬,我撈夠了錢,轉(zhuǎn)頭就能找個二十出頭的小奶狗養(yǎng)著伺候我,這樣的日子不比什么都快活。

程煜的臉一下子黑了。

我頭也不回上了車,程煜慢我一步上來,他抿著唇?jīng)]再講話,我折騰了一夜,犯困的靠在座位上打瞌睡。

直到司機(jī)開口說話,把我從混沌中驚醒,我偏頭朝窗外,就看到了一艘富麗堂皇的郵輪,正鳴笛靠在不遠(yuǎn)處的碼頭邊上。

司機(jī)回頭恭敬的說,“傳來的消息是寧龍在郵輪上,開船還有十分鐘,錯過的話,得等兩天后他靠岸,程先生,咱是等還是上去?”

“現(xiàn)在上去?!?br>
程煜很干脆,說完就推開門下了車,走到碼頭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來的不止我們?nèi)齻€,他手下那個助理陸峰帶了幾個西裝打領(lǐng)的人早早已經(jīng)在守在了碼頭。

程煜邁開步子朝郵輪上走,說實話,我連過來是干什么的都完全不清楚,完全跟沒頭蒼蠅一樣在后頭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