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總,之前的事是我不對,我跟您道歉,您大人大量原諒我好不好,我自罰三杯。”
說完鄭歌就往肚子里灌酒,但這樣就完了嗎?
“不夠。”
“那我再喝三杯!”
“全部喝光!”
我掃了一眼桌子上二十幾瓶紅的啤的。
鄭歌面子有點(diǎn)掛不住了,不情愿道:“董方,你也別太過分了,做人要厚道一點(diǎn)?!?br>
我去你媽的要厚道!
我一把抄起一瓶紅酒砸在門上:“我給你一耳光,然后告訴你做人要厚道,當(dāng)年你是我一手帶起來的,怎么沒見你厚道,去你媽的強(qiáng)盜邏輯,喝不喝,不喝滾蛋!”
鄭歌低頭拽開門就走了,我心情郁悶,抓起酒瓶開始買醉,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人有些不清醒,就在包廂里睡著了。
但我沒想到我醒來的時候居然是在家里。
我爸就坐在我面前:“方子你醒了,陶月月昨晚照顧你一宿,你吐了一身,都是她給你洗的。”
我望了一眼睡在我邊上的陶月月,卻沒有多少的感動,有的都是討厭和惡心。
因?yàn)樗贿^是在贖罪,根本就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照顧我。
但這時我爸卻告訴了我一個秘密:“你提離婚的事你媳婦都跟我說了,事到如今,有一秘密爸必須要讓你知道了?!?br>
都到這個份上了我哪有什么心情聽秘密,但無奈于對方是我爸,我也只能聽著。
“方子,月月被騙了,你蹲監(jiān)獄的錢對方一直沒給?!?br>
“啥?”
我感到震驚,那我這五個月的牢豈不是白蹲了。
我爸表情沉重,似乎還有些心疼陶月月:“我們都沒敢告訴你,怕你受不了打擊,但你要和陶月月離婚,爸就不能不說了?!?br>
“你不在的這五個月,都是陶月月在賺錢養(yǎng)家,包括給你媽治病,前前后后花了十幾萬,如果沒有她,你媽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不管她做錯什么,都希望你看在你媽的份上,原諒她。”
“一個女人在外面不容易,況且你媳婦長得又好,不可能沒人惦記,爸心明鏡似的,她也是沒辦法,身邊沒男人,家里還有兩個拖油瓶,但不管如何,她盡到做兒媳婦的責(zé)任了。”
兩個拖油瓶一個是我媽,一個是我兒子。
也就是說我不在這五個月里,陶月月在一直照顧我媽?
我不由得再次看向那個女人,心里的恨意瞬間就少了一大半。
但不管如何她還是出軌了,我沒辦法當(dāng)做不存在。
這時陶月月睜開眼睛坐起來,其實(shí)她一直在沒睡,一直在偷聽:“老公,不管你信不信我必須澄清,我和沈總確實(shí)有曖昧,但我堅(jiān)守了最后的底線,我也是實(shí)在沒辦法,家里處處需要錢,你也知道我媽那個人,我真的是夾縫中求生存!”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女人,更不知道該如何重新面對這段關(guān)系,感情一旦有了裂痕,就算勉強(qiáng)修復(fù),也都很難再相互信任。
“還是,離婚吧?!?br>
陶月月再一次不爭氣地哭出聲音。
幾乎同時,門口傳來黃翠花的聲音:“女婿,聽說你股票賺了七百萬是真的嗎,我黃翠花果然沒有看走眼,媽真的愛死你了。”
小舅子陶勇也屁顛屁顛跟在后面:“我知道姐夫在牢里五個月辛苦了,特地買了點(diǎn)食材,咱們一家人晚上吃火鍋怎么樣?”
我實(shí)在不想看到這一家人的嘴臉,就想發(fā)作讓他們都滾出去!
但不等我開口發(fā)言,陶月月主動站起來說話:“求你們不要在這幅嘴臉了行嗎,你們不覺得丟人,我都跟你們丟人!”
“女兒,你說什么呢,媽怎么得罪你了?”
“董方剛出獄那幾天你怎么說的你都忘了嗎,現(xiàn)在董方有錢了你就一口一個好女婿,媽你這樣不覺得太沒底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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