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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yōu)秀文集皇后復(fù)仇: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價

云苒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皇后復(fù)仇: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價》是作者“云苒”的代表作,書中內(nèi)容圍繞主角周九安姜晚琬展開,其中精彩內(nèi)容是:姜晚琬要假裝大度辦這禮聘采選之事,她是極不樂意的。可既然木已成舟,便不能不為自己打算。呂云紗與她算是遠親,如果入了宮來,怎么也能成為自己的助力??善?,還沒到殿選呢,她就鬧出了這樣的動靜。“賢妃娘娘萬福?!遍L孫月箏頭一個瞧見了喬賢妃,她雖恨不得把那呂云紗的嘴撕碎,但如今事情鬧大了,也不是好事。是以,她立馬迎面走來,款款福了福......

主角:周九安姜晚琬   更新:2024-05-23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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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周九安姜晚琬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優(yōu)秀文集皇后復(fù)仇: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價》,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云苒”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皇后復(fù)仇: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價》是作者“云苒”的代表作,書中內(nèi)容圍繞主角周九安姜晚琬展開,其中精彩內(nèi)容是:姜晚琬要假裝大度辦這禮聘采選之事,她是極不樂意的??杉热荒疽殉芍郏悴荒懿粸樽约捍蛩?。呂云紗與她算是遠親,如果入了宮來,怎么也能成為自己的助力??善?,還沒到殿選呢,她就鬧出了這樣的動靜。“賢妃娘娘萬福?!遍L孫月箏頭一個瞧見了喬賢妃,她雖恨不得把那呂云紗的嘴撕碎,但如今事情鬧大了,也不是好事。是以,她立馬迎面走來,款款福了福......

《優(yōu)秀文集皇后復(fù)仇: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價》精彩片段


饒是姜晚琬聽聞,都不由呆了一呆。

長孫月箏是個什么樣的人她自然一清二楚,但她記得,她是慣會掩飾自己的,怎么如今卻忽然不顧身份,竟與那些秀女起了爭執(zhí)?

玉嫣也面帶詫異,立刻問道:“娘娘,咱們要趕去常平殿瞧瞧嗎?”

姜晚琬正想說“去”,但心思一轉(zhuǎn),又冷靜了下來。

“玉清,你現(xiàn)在去把此事告知賢妃,讓她去看看。玉嫣,你悄悄去一趟常平殿,查探清楚她們究竟是為了何事而爭。”

兩名宮女對視一眼,不敢多問,連忙應(yīng)聲去了。

姜晚琬此刻方看向還在屋內(nèi)的傅長歡:“后宮總是紛爭不斷,這種場面,只怕傅大人以后還會見到更多?!?br>
傅長歡只覺得這位皇后娘娘絕不像表面看來這樣溫和端方,她的心思深沉,他根本摸不透。

想了想,他躬身道:“不管后宮如何紛爭,微臣自知該站在何處?!?br>
姜晚琬點點頭,但笑不語。

傅長歡能不能用,可不可信,怕是還要再觀察一段時間。但眼下她能用之人不多,是騾子是馬也都得遛了才知道。

未幾,玉嫣便打聽了回來了。

原來,起爭執(zhí)的,是長孫月箏和梧州刺史之女呂云紗。

這呂云紗的父親雖然只是個四品刺史,但母家的舅舅卻是個二品大員,和喬賢妃之間也有些遠親的關(guān)系在。因此她自入宮采選以來,便有些心高氣傲。

不過,此次爭執(zhí)確實錯在她。

她與其他秀女說笑時,無意談起了長孫月箏的身世,說她的父兄根本不是什么為國捐軀的忠臣,而是通敵叛國的奸佞。

而這話,恰巧被前來的長孫月箏聽到了耳朵里。

這要換做是別的事情,她定然能忍耐下來。但事關(guān)父兄的聲譽,朝中又確實常有這樣的謠傳,長孫月箏一時沖動,便與她爭執(zhí)了起來。

姜晚琬聽了,莞爾一笑。

還不等她出手,上天就把這人情送上門了。

看看時辰,想著喬賢妃應(yīng)當已在常平殿了,她這才抬了抬手,示意擺駕。

……

那頭,喬賢妃聽聞玉清來報,便立即匆匆趕了過來。

無論姜晚琬是為何放權(quán)給她,既然得了這個權(quán),她便不能處理失當落人話柄。

可等她到了常平殿,發(fā)現(xiàn)與長孫月箏一樣發(fā)髻凌亂的人竟是呂云紗時,不禁微微蹙了眉。

姜晚琬要假裝大度辦這禮聘采選之事,她是極不樂意的。可既然木已成舟,便不能不為自己打算。

呂云紗與她算是遠親,如果入了宮來,怎么也能成為自己的助力??善?,還沒到殿選呢,她就鬧出了這樣的動靜。

“賢妃娘娘萬福?!?br>
長孫月箏頭一個瞧見了喬賢妃,她雖恨不得把那呂云紗的嘴撕碎,但如今事情鬧大了,也不是好事。

是以,她立馬迎面走來,款款福了福身,再抬眸時,眼中便蓄起了一層水霧。

“月箏今日失禮了,還驚動了娘娘,是月箏的過錯。”

“月箏公主快請起?!眴藤t妃虛扶了她一把。

長孫月箏一直在太后身邊,又和周文雍親如兄妹,無論如何,她不想把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鬧僵了。

“本宮也是驟然聽聞公主與秀女起了沖突,這才匆匆而來。公主素來溫文爾雅,是大昭女子的典范,倒不知今日怎么與這些秀女……”

長孫月箏含著淚沒有說話。

她身邊的宮女撲通一聲跪下,哭道:“還請娘娘為我家公主做主!呂秀女方才,說公主的父兄投敵叛國!娘娘!我家老爺一生忠勇,怎可被如此詆毀!”

喬賢妃一記眼刀飛到呂云紗身上,頓時覺得頭疼。

此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

往大了說,確實是呂云紗造謠生事,對護國功臣不敬。

往小了說,這樣的謠言朝中也不是沒有,無非是些茶余飯后的談資,只是圖個樂罷了。

呂云紗此刻若是道個歉服個軟,長孫月箏也不會不依不饒。

可是……這呂云紗偏生是她的遠親,假若她就這么輕輕揭過了,以后定然落人話柄。

“娘娘!奴婢求您一定要為我家公主做主!”見喬賢妃遲遲未語,長孫月箏的宮女又磕頭求了起來。

喬賢妃示意一旁的小宮女將她扶起來,定了定神,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斷。

她今日一定不能落人話柄,也要借此事在后宮好好立威。呂云紗這等不知輕重的棋子,犯了錯也就只能舍棄了。

念及此處,她端出寬慰的笑意看向長孫月箏:“公主今日受了委屈,你放心,本宮定會還你個公道?!?br>
說著,她厲色看向呂云紗:“沒規(guī)矩的東西,還不跪下!”

呂云紗原本見事情鬧大了,心里也有些不安,可當她看見是喬賢妃來處理此事時,還不禁松了口氣。

但這會兒,見她如此疾言厲色,她心里頭又慌亂了起來,連忙快步走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了下來。

“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錯?”喬賢妃凝眉冷問。

呂云紗低著頭,小聲道:“臣女……臣女不該在宮中亂嚼舌根,更不該和公主殿下起了沖突,還妄自動手。臣女知錯,還請賢妃娘娘饒臣女一次!”

“本宮若是饒了你,豈非讓其余秀女,都以為這皇宮里的規(guī)矩是擺著唬人的?”喬賢妃緊緊擰著手中的錦帕,逼迫自己狠下心來。

“傳令下去,秀女呂云紗目無尊卑,出言不遜,動手打人,屢犯宮規(guī)!賜二十大板,發(fā)回原籍,終身不可再參與采選!”

“娘娘!”呂云紗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來,眼中滿是驚愕。

她萬萬沒有想到喬賢妃會如此重罰自己,發(fā)回原籍,這是對秀女最重的處罰了!

這與殿選落選不同,落選的女子,有可能會被賜婚給其他王爺,即便沒有,回到原籍也是不耽誤婚配的。

可若是因受罰而發(fā)回原籍,好人家是不敢再來與她議親的,她這一輩子也算是沒了指望。

呂云紗匍匐在地上,用手拽住喬賢妃的衣角,嚇得哭求了起來:“臣女求娘娘網(wǎng)開一面!臣女真的知道錯了,臣女再也不敢了!”

眼見喬賢妃沒有反應(yīng),她只好再去求旁邊的長孫月箏:“公主饒命,是臣女胡言亂語,是臣女對令尊大不敬!公主饒了臣女吧,臣女知道錯了……”

長孫月箏垂眸看她一眼,一手掩帕拭著眼淚,嘴角卻勾起笑意,用另一只手輕輕扯開了被她拽著的裙擺。

小小秀女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議論她的父兄,更敢和她動起手來。

她若是不毀了她這一生,怕是后宮中人還真以為她只是個小小公主了。

殊不知,只要她想,那皇后之位都是她的!

其實喬賢妃本以為長孫月箏心軟,或許呂云紗一哭,她會求情??裳巯乱娝活欀鴤?,什么話都不說,便知事情是沒有轉(zhuǎn)圜了。

她心中輕嘆,正想要叫人把呂云紗拖下去行刑,卻驟然聽見了外頭太監(jiān)的通傳聲。

“皇后娘娘駕到!”


好在,有驚無險。

那些剩下來的朱砂丹,被她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在了承明殿的某處。

待回到慶云齋,換下身上那件穿出去的衣裳后,長孫月箏才覺得此事終于十拿九穩(wěn)了。

她到底還是留了個心眼——方才去承明殿時,她穿的是蘭香的衣裳,且是這宮里獨一無二的一件。

那是樓蘭進貢的浮光錦,僅此一匹,卻被太后賞給了她。

可她嫌棄那料子的顏色老氣橫秋,便又尋了個借口說自己和蘭香情同姐妹,將這料子賜給了蘭香。

是以,這一身浮光錦的衣裳,也是蘭香最得意的,宮里許多人都認得。

萬一剛才的路上出了什么紕漏,也還能有個人名正言順地替她把這件事情給認下來。

……

隔日,傅長歡最新調(diào)查的證據(jù)便送至了甘露殿。

這回的結(jié)果,讓姜晚琬毫不意外。

取過朱砂丹的名冊中,慶云齋赫然在目。

看來,她對長孫月箏的懷疑并非空穴來風(fēng)。

傅長歡倒是有些意外:“接觸過朱砂丹的有好幾個,但大多都能標注出正當用途。能與后宮牽扯上關(guān)系的,似乎就只有……柔儀公主了?!?br>
姜晚琬輕輕嗯了一聲,沒有多言。

這宮里,除了周文雍和長孫月箏的幾個心腹,應(yīng)當無人知曉他們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

所以,對于這些指向她下毒的證據(jù),也很難會有人相信。

就算她拿著這證據(jù),貿(mào)貿(mào)然去慶云齋搜宮,即便能搜到朱砂丹,也無法證明長孫月箏就一定是那下毒之人。

除非,她能先證明,已經(jīng)自盡的浮雪和長孫月箏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聯(lián)系。

沉思良久,姜晚琬對傅長歡道:“皇上今日已經(jīng)下令讓大理寺嚴查此事,但有些事情,本宮想自己查?!?br>
傅長歡會意:“娘娘盡管吩咐,微臣定當盡力。”

“有些事本宮自己去做未免招搖。傅大人在宮外行走方便,這件事,本宮要大人去辦?!?br>
“是,娘娘請說?!?br>
姜晚琬頷首,將需要他辦的事情,一一說與他聽。

眼下她不能著急,只有等傅長歡把證據(jù)取回來了,她才能堂堂正正地去和長孫月箏分辯個明白。

而這些證據(jù)就算大理寺也查到了……她不信任周文雍。

只是,傅長歡離開甘露殿還不到一炷香的時辰,外頭就有小太監(jiān)慌張來報,說長孫月箏帶著大批人馬去承明殿搜宮了!

姜晚琬一愣,沒想到她竟然還先發(fā)制人了起來。

玉嫣立刻察覺到了不妥:“方才傅太醫(yī)剛說,朱砂丹的證據(jù)指向柔儀公主,這會兒公主就帶人去承明殿搜宮了,似乎有些不對勁?!?br>
玉清也贊同,又有些想不明白:“是啊,怎么會這么巧?可是柔儀公主與咱們娘娘無冤無仇,她應(yīng)當不會毒害娘娘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庇矜条觉久?,看向姜晚琬?!澳锬?,咱們應(yīng)該怎么做?要去制止公主嗎?”

“制止?”姜晚琬冷哼了一聲,“她敢去搜宮,定然是得了太后允許的,否則就算借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如此招搖過市。”

“那……”

姜晚琬瞇了瞇眼:“走,去承明殿瞧瞧?!?br>
她倒要看看長孫月箏這回打算怎么替自己開脫,又還能全部嫁禍給喬賢妃。

……

那邊廂,長孫月箏確實是得了太后的允許才帶人來的承明殿。

她與太后說,皇后娘娘心軟,又是自己中了毒,恐怕抹不開面子嚴查喬賢妃。

小說《皇后復(fù)仇: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價》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但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實在誘人,即便喬賢妃心中打鼓,最終還是將事情應(yīng)了下來。

姜晚琬又與她們說了幾句閑話,便叫散了。

待人都走了,玉清不解地問道:“娘娘為何要應(yīng)允賢妃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賢妃娘娘覬覦這些已久,只怕以后若真得了實權(quán),會對您不利?!?br>
姜晚琬抬眸望了她一眼,略一猶豫,還是解釋了兩句。

“要管理好整個后宮不是一樁易事,本宮一人之力,就算再怎么操勞,也只是累了自己的身子。賢妃在閨中便負有盛名,想來后宮之事,她能辦好?!?br>
這句解釋,半真半假。

真話是,她前世殫精竭慮,才三十歲便早生華發(fā),今生實在是不想再如此苦了自己。賢妃出身名門,尋常管家之事難不倒她。

假話是,她沒有告訴玉清,賢妃本性不壞,今生若能將她收入麾下,她不想與她變成仇敵。

她既然想要權(quán)利,她便給她權(quán)利。

當她發(fā)現(xiàn)她所求之事周文雍滿z足不了她,反而是她姜晚琬才能促成時,她自會投誠。

今生,她也要做那個坐山觀虎斗的人。

玉清聽了她說的話,不疑有他,歡歡喜喜地忙別的去了。

姜晚琬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有幾分惆悵縈繞心間。

前世……玉清最終背叛了她。

若是換了旁人,她今生必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但玉清真是從小就和她一起長大的情份,她愿意給她一次機會。

但如果她這回還是做出了和前世一樣的選擇,那就不要怪她狠心了。

姜晚琬支著額頭歇息了片刻,心中卻仍是思慮萬千。

如今嫡子已記在名下,新人也待選入宮,周文雍短時間內(nèi)怕是不會再起什么圓房的念頭。

可只要她一天是皇后,姜家一天重兵在握,他為了安撫姜家,早晚還是要和她圓房的……

姜晚琬蹙眉,倏爾喚玉嫣道:“玉嫣,本宮記得,太醫(yī)院有個新進的年輕人叫傅長歡,好像近來在宮中名聲很是不錯?!?br>
她尤記得前世病重時,唯有每次傅長歡來送藥時,才會在那苦澀的藥碗旁放上一枚桂花糕。

那一絲甜,她銘記于心。

“回娘娘的話,確實如此。傅大人妙手仁心,就連太后娘娘亦很欣賞他的醫(yī)術(shù)與為人,只是……”玉嫣頓了頓,沒有把話說完。

“只是什么?”

“只是最近傅大人惹上了一些麻煩,奴婢聽外頭那些小太監(jiān)碎嘴時,說了個七七八八?!?br>
姜晚琬愕然:“是嗎?他惹了什么麻煩,你說來與本宮聽聽?!?br>
玉嫣稱是,把自己從他人口中聽來的閑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姜晚琬細細聽著,嘴角卻不禁帶上了一絲笑意。

前世她會被周文雍一杯毒酒送走,不就是因為自己在太醫(yī)院中無可信之人嗎?這個傅長歡,她篤定他并非是周文雍那頭的人。

看來,是老天爺都在幫她。

姜晚琬聽完沉聲吩咐:“去將他請來為本宮請平安脈?!?br>
玉嫣答應(yīng)著去了,很快便領(lǐng)著傅長歡來到甘露殿。

這還是他頭一回給皇后請平安脈,心里其實有些緊張。

不過皇后為人看著溫婉柔和,傅長歡給她診了脈又回了幾句問話,心也漸漸定了下來。

“傅太醫(yī),本宮還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你。”姜晚琬溫柔地開口。

傅長歡躬身:“娘娘請講,微臣定知無不言。”

姜晚琬沒有急著開口,而是將目光牢牢地鎖在了他的臉上。

傅長歡有些許不自在,悄然低了頭,回避了她的視線。

姜晚琬輕笑,話語雖輕,卻每一個字都敲在了他的心房:“傅太醫(yī),本宮當真體質(zhì)陰寒,不易受孕嗎?”

傅長歡心頭大震,卻點了點頭。

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長了同一條舌頭。

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從他入太醫(yī)院第一日起,便已經(jīng)都知道了。

姜晚琬沒有在意,只是略略有些失望:“每個太醫(yī)都這樣同本宮講,可本宮……如今傅太醫(yī)也這樣說,看來本宮今生在子嗣一事上,是真的沒有指望了?!?br>
“娘娘若是安心調(diào)理身子,將來……或許還是會有的。”傅長歡心有不忍。

姜晚琬搖了搖頭:“將來的事情,誰又知道呢?不過傅太醫(yī)有句話是對的,本宮如今應(yīng)當先好好調(diào)理身子。”

她頓了頓,索性直言不諱:“既如此,還煩請傅太醫(yī)向皇上言明,在本宮身子調(diào)理好之前,都不宜侍寢?!?br>
傅長歡一愣,猛地抬起頭來,在看見膚如凝脂的姜晚琬時,又心頭一跳,訕訕地移開了目光。

皇后娘娘真是美得驚心動魄。

姜晚琬斂了笑意,美艷的臉上,有種淡漠疏離的冷。

“和聰明人說聰明話,你若應(yīng)了本宮,本宮便救你弟弟出大獄?!?br>
傅長歡一怔:“娘娘知道微臣家中瑣事?”

“此事并非秘密,本宮又怎會不知?”姜晚琬淺笑了下,“本宮只問你,你要不要救你弟弟,又肯不肯上本宮這艘船?”

傅長歡摸不透她的心思,張了張嘴,不敢貿(mào)然答應(yīng)。

姜晚琬并不心急,又淡淡道:“太醫(yī)令老了,再過兩年,也該退位讓賢了?!?br>
若是這樣的話他還聽不明白,也就枉費了姜晚琬今日請他過來的心意了。

傅長歡心一橫,倏然跪下,以額貼地:“娘娘體弱,不宜侍寢,還請娘娘顧著自己的身子,萬萬不可傷心過度!”

總算還是個看得清的。

姜晚琬滿意,頷首讓他起身。

方才玉嫣告訴她,傅長歡的親弟弟因誤殺了人而入了大獄,偏生所屬正巧是她的長兄所管轄之地。

雖不能罔顧律法,但法外酌情開恩卻不是難事。

傅家只有這兩個兒子,自然是不舍得棄了小兒子的。她今日能幫上傅長歡這個忙,不怕他不上船。

“娘娘!娘娘!不好了!”

屋里正說著話,玉清忽然慌慌張張地從外頭跑了進來。

姜晚琬皺皺眉,玉嫣見狀,忙低斥道:“傅大人在替娘娘請脈,你怎的如此冒失?”

玉清跪下,神色焦急:“娘娘恕罪!可是,月箏公主方才去了一趟常平殿,眼下……眼下她與秀女們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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