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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石竹覺得自己真倒霉,一不小心遇到劫匪一刀給自己捅到了地府,在人人間的時候自己活的太窩囊,既然到了地府那他要在投胎之前做個鬼上鬼,于是他走上了巴結(jié)鬼差討好閻王的路程......
主角:蕭石竹 更新:2023-08-07 2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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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蕭石竹的其他類型小說《蕭石竹小說全文完結(jié)閱讀免費(fèi)》,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去了地府后我變成了鬼上鬼”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蕭石竹覺得自己真倒霉,一不小心遇到劫匪一刀給自己捅到了地府,在人人間的時候自己活的太窩囊,既然到了地府那他要在投胎之前做個鬼上鬼,于是他走上了巴結(jié)鬼差討好閻王的路程......
蕭石竹咽了咽口水,沉吟著仔細(xì)思索起來;去抓內(nèi)奸這事倒是一個展示自己能力的好機(jī)會,還能在事后接近鬼母??勺约喝プ?nèi)奸總是勢單力薄的,不去吧馬上就死,進(jìn)退兩難讓蕭石竹心生一絲煩躁。
可思忖片刻,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接下這任務(wù)的,只是需要敲鬼母的“竹杠”,獅子大張口的方式把一切可以幫助到自己抓住內(nèi)奸的人力物力財力要到手。
打定主意后,他緩緩抬起頭來,看著鬼母道:“美人,我可以答應(yīng)你去抓內(nèi)奸,但那你要給我人力,無力財力,否則這活干不了!”。
“不許叫我美人,要叫我吾主鬼母大人。”一聲呵斥后,鬼母又露出笑臉來,調(diào)笑道:“你不是率領(lǐng)著‘一百零八將’嗎?還需要什么人力?”。
“靠,你是說天狗啊?!笔捠褚姽砟敢膊毁p他一把椅子坐坐,索性席地而坐道:“天狗又不能查案子,又不會幫我分析問題,怎么就算人力了?一群只會轉(zhuǎn)著圈圈咬自己尾巴的吃貨,連物力都算不上好嗎?你要叫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這叫什么事兒?”。說完便把頭偏朝一邊,哼了一聲。就像個鬧孩子氣的孩童一樣,讓鬼母看得在心里偷笑。
“也是。”鬼母蹙眉沉吟片刻,稍加思索后,道:“人力我現(xiàn)在就給你安排,但是財力,物力免談。”。語畢她對身邊的侍女招招手,待那侍女站到她身前俯下身來時,鬼母便在侍女耳邊悄聲嘀咕了幾句。
只見那侍女連連點(diǎn)頭,在鬼母語畢后應(yīng)了一聲,然后緩步往殿外走去。
蕭石竹用不解的目光,目送著那侍女離去后,轉(zhuǎn)頭對鬼母說到:“鬼母大人,您這是鬧哪樣哦?”。
“給你準(zhǔn)備人力啊?!惫砟笇λ蜃煲恍?,眨眨眼道:“都是精挑細(xì)選的,有偵破經(jīng)驗的禁軍?!薄?
蕭石竹聞聽此言,雙眼頓時發(fā)亮,拖著長音“哦”了一聲后,站起身來對鬼母鼓鼓掌,笑道:“鬼母大人英明!”。語畢抬起頭來,收起笑容后,斜了一眼鬼母,用無奈的語氣說到:“你少騙人了?!?。
只是看著鬼母時,卻不知為何,他心里突然想到:“一個身子看上去單薄的女人,獨(dú)自支撐著這么一個小島國,一定也很辛苦。難道這個的國家的男人都死絕了嗎?”。
“我騙你什么了?”鬼母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裝傻問到。
“上次你對我那么溫柔的眨眼,我就去看天狗了;這次你又來,給我的人力肯定沒好貨。按人類犯罪心理學(xué)的話來說,你這眨眼的動作就是你沒憋著好屁的征兆。我已經(jīng)吃虧一次了,不想再來第二次?!笔捠耠S口答了一句,眉宇間的無奈之色越來越重;接著他唉嘆一聲,眼含哀求的目光看向鬼母,道:“算了,人力物力財力我都不要了,但是狗監(jiān)這個稱謂能不能給我改成鏟屎官,狗監(jiān)那名字太難聽了。好歹我為你查案,不說是欽差大臣,至少別叫狗監(jiān)?!薄K紒硐肴ナ捠裼X得,敲竹杠肯定不行了;那以其被鬼母騙得空歡喜,不如要點(diǎn)實際的。
“可以,我馬上下令給你做個鏟屎官的腰牌,憑此腰牌,可隨時隨意出入內(nèi)外庭?!惫砟赶胍膊幌氲木鸵豢诖饝?yīng)了下來,并且說到:“人力也給你,畢竟可以幫上忙的,至少為你有個保護(hù)。但只有十天期限,時限一到我見不到內(nèi)奸,你......”。
“那謝了,讓他們?nèi)ヌ旃吩穲蟮骄托??!辈坏人言捳f完,蕭石竹便自顧自的轉(zhuǎn)身,抬起右手對身后的鬼母做了個拜拜手勢,開口打斷她,道:“你放心好了,十天后我的鬼頭絕對不會擺在你面前的,擺在你面前的只會是內(nèi)奸。準(zhǔn)備好封賞,最好是一個三進(jìn)三出的大宅子外加兩個大胸小妾,正妻的位子蕭爺永遠(yuǎn)給你留著?!?。說著頭也不回的往殿外走去。
直到蕭石竹的身影消失在大殿外后,早已是氣七竅生煙的春云終于忍不住了,她對鬼母草草的拱手行禮后,沉聲問到:“吾主,您怎么把緝拿潛入宮中的他國密使這樣的重任,交給一個無禮且無恥還狂妄的狗監(jiān)呢?”。
蕭石竹張狂且目中無人,對自己如此也就罷了,居然敢對鬼母亦是如此,這讓春云心生大大的不爽;要不是鬼母不許她動手殺了這小鬼,此時她一定追出去把蕭石竹大卸八塊。
“因為他聰明。”鬼母瞥了一眼春云臉上的怒容,淡淡說到:“且現(xiàn)在這些密使越來越囂張,居然潛入我宮中;加上我國擅長查案的夏星又不再國都之中,只能在這小鬼身上賭一把了?!?。
“賭?”春云臉上的怒氣漸漸的化為了不解,她用迷茫的目光,看著鬼母。
“賭一把,這小鬼是不是忠心。”鬼母微微一笑,點(diǎn)點(diǎn)頭道:“順便看看他的實力以及能力倒底有多少?”。
“你也知道,鬼母國如今四面楚歌。南有祝融共工虎視眈眈,東有巫支祁的海盜作亂,西面還有個心懷鬼胎的鬼王,一直對我國不懷好意。如此多事之秋,只能用非常之人應(yīng)付非常之事?!辈坏却涸崎_口,鬼母便輕嘆一聲,繼續(xù)說到:“而這小子在短短幾天里,就能根據(jù)少量的情報,設(shè)計抓拿到前去取刺客遺留在天狗苑令牌的棄子,說明他心思縝密。且入宮半個月就能說服禁軍配合他設(shè)局,為他給我傳信,說明他有籠絡(luò)人心的手段,是可塑之才。有才之人未必有德,偶爾目中無人一點(diǎn)也是正常。”。
“而且他也很有趣,別的鬼奴見了本王那都是大氣不敢喘的,他卻能面不改色的看著我,且對答如流,說明這小子有膽識?!惫砟竿捠耠x去的方向,微微一笑,道:“不瞞你說,如果要不是他總是對本王氣色心,我還真想給他加官進(jìn)爵?!薄?
春云聽得一怔;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這個鬼母國,千年以來五品以上的官員只有女性,全無男性;這是鬼母自己立下的規(guī)矩。
可怎么今日聽到鬼母此話,好像不僅僅是欣賞這小鬼,還有意為對方封官加爵的意思。
這讓春云頓時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們做事都太一板一眼,萬事講究個規(guī)矩,屬于治國能臣;但這小子不會隨時隨地講究這些,必要時什么下流無恥的事情,他都做得出來。要對外敵立我國威,就需要這樣人?!惫砟钙沉艘谎鄞涸疲坪蹩赐噶藢Ψ叫睦锏暮珊?,道:“但你也要盯緊他,千萬別讓他做出出格之事?!?.....
難得來一次內(nèi)庭,且這里風(fēng)景不錯,蕭石竹沒著急著出去,而是隨意轉(zhuǎn)轉(zhuǎn)。等看夠風(fēng)景后,他才慢步往外庭走去。
但由于內(nèi)庭中道路紛繁復(fù)雜,又沒人領(lǐng)路蕭石竹還差點(diǎn)迷了路。最后不得不去問問守衛(wèi)禁軍怎么走出去的同時,也在心里想到:“之前那個刺客夜闖內(nèi)庭,黑燈瞎火中也沒迷路,看來給他講解地形的人,在鬼母宮中待了很多年頭了啊。”。
“但也不排除是禁軍里出了內(nèi)奸?!弊叩絻?nèi)庭宮門口時,蕭石竹看著那些站崗的內(nèi)奸,在心里說到:“但是不管是誰,明逸塵一死,對方應(yīng)該不會輕舉妄動了,什么事情才能讓對方露出馬腳呢?”。
邊走邊想,不知不覺間便來到了天狗苑門前。方才抬頭,就見到一個雙目如炬,魁梧結(jié)實卻有著正宗古銅色肌膚的男子,站在院門前左顧右盼。
蕭石竹定睛一看,這人身著環(huán)鎖鎧,腰掛直背刀,一臉正氣,不是金剛又是誰?于是他便快步迎了上去,對金剛問到:“金剛大哥,你找我???”。
“參見大人?!苯饎傄灰娝螅s忙拱手行禮到。
“大人?”蕭石竹左右看看,又回頭看看,除了他和金剛外這附近沒有其他人后,伸手指著自己,問道:“你是說我嗎?”。
“是,吾主鬼母剛剛下令,封你為鏟屎官大人?!闭f著,金剛從自己懷里掏出一塊令牌,對蕭石竹雙手奉上,道:“并且命我率四個武藝高強(qiáng)的禁軍帶著你的令牌來天狗苑候命,日后供你調(diào)遣,查出潛伏于宮中的敵國探子?!薄?
“哈哈哈哈,這辦事效率我喜歡?!笔捠耦D時喜出望外,接過令牌左看右看。只見青銅鑄造而成的令牌背面刻著鬼母國的圖騰彎月環(huán)日,正面刻著“鏟屎官”三個鍍金大字。右下角還有一行小字:鬼母親封,憑此令牌可隨意出入內(nèi)外庭。
蕭石竹狠狠的親了一下那令牌,道:“沒想到我還沒回來,令牌就做好了;好,好,鬼母終于做了個對的事情了啊?!薄?
金剛這個人魂他還是略有了解的,雖然只是個小小百戶,但是身手了得;只是不會拍禁軍統(tǒng)領(lǐng)的馬屁,而一直升不了官罷了。鬼母居然派金剛來,那說明剩下的幾個助手也不會差。
“會是包大人身邊展昭那種牛哄哄的人,還是狄仁杰身邊李元芳那種武力值和智力值并存的能手呢?”蕭石竹一邊yy著,一邊對金剛問到:“另外四個禁軍呢?怎么報道還給我玩遲到,不像話!”。
“他們在院中等待大人。”說著金剛便轉(zhuǎn)身,緩緩?fù)崎_院門。
蕭石竹面帶笑意,滿心好奇的往院中而去,卻在跨過門檻的那一瞬間,笑容完全僵住。一愣之后,他心里不住的說到:“一定是我開門的方式不對。”,想著便退了回來,把門關(guān)上。
面帶不解之色的金剛,望著他做完這個奇怪的舉動后,愣愣問到:“大人,怎么了?”。
“你,你,你確定里面那四個貨,是武藝高強(qiáng)?”一臉黑線的蕭石竹,再次推開院門,對金剛問道:“是鬼母給我安排的?”。
金剛又是一愣,趕忙探頭一看,確定是自己按鬼母的意思帶來的禁軍后,點(diǎn)頭道:“是?。 ?。臉上的疑惑之色越來越重。
“這叫武藝高強(qiáng)?”蕭石竹發(fā)出一身無奈的嘆息后,一把抓住金剛的衣領(lǐng),拉著對方步入院中,道:“你好好看看,他們身上那塊肉長得像是武藝高強(qiáng)的?”。
此時他們身前一丈外,站著四個高矮胖瘦不一的禁軍,面朝他們一字排開;高個那個是個瘸子,手杵拐杖。矮個那個眼睛有白內(nèi)障,眼球里灰蒙蒙的一片。胖的那個活像只狗熊,肚子上三層油肚且腿短,還只會傻笑。瘦的那個骨瘦如柴也就算了,居然是個年已古稀,早已駝背的老年人。
“這尼瑪是廢柴聯(lián)盟嗎?”蕭石竹的怒吼聲,回蕩在天狗苑上空,久久不散。
“你確定?”蕭石竹又問到,心中泛起一陣欣喜,總算找到突破口了。
可話音剛落,店外又有人來敲響了大門,英招趕忙起身,笑著說到:“一定是陸吾他們?!焙?,去打開大門。
果不其然,門外是陸吾土縷和欽原。他們一見是英招,便嬉笑著問到:“開門速度這么快,你沒和你家影兒睡覺覺???”然后一起哄堂大笑。
“別瞎胡鬧?!庇⒄幸宦暫浅夂螅瑐?cè)身讓開道:“你們看誰來了?!?。
陸吾他們好奇的探頭一望,就見蕭石竹坐在屋里后,便是一愣,接著歡呼雀躍的跑過來圍住對方,問東問西的。
蕭石竹沒有辦法,只好先放下令牌的事情,和他們好好的拉了拉家常,順便把最近的事情給陸吾他們一講后,才繼續(xù)問英招:“那這么說持有此令牌的,只會是鬼王的密使了?這鬼王什么來頭?”。
“十有八九就是,畢竟密使令牌不會外傳的?!庇⒄羞€沒搭話,陸吾瞥了一眼那令牌后,便搶先說到:“當(dāng)年鬼王他和鬼母,都是酆都大帝的神仆,關(guān)系還不錯。這鬼王吧還去過人間,不過大戰(zhàn)時他是站在惡神那一邊的。大戰(zhàn)后回到陰間,酆都大帝便給他做了個諸侯王。”。
“那這么說,他和鬼母應(yīng)該沒隔閡才對,怎么會派刺客入宮刺殺鬼母呢?”蕭石竹聞言沉吟片刻后,道:“這不符合常理啊?!?。
“可能是因為幾百年前鬼母悔婚吧?!标懳嵘约蛹?xì)想后,緩緩說到:“這大概是六百年前,這事情在當(dāng)時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幾乎整個冥界都知道,鬼王覺得這讓他很沒面子?!?,往事如畫,隨著陸吾的敘述緩緩展開。
他們圍坐在蕭石竹四周,陸吾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道:“其實,這事情談不上誰對誰錯?!薄?
“本來鬼王和鬼母就有千年的交情,用人魂的話來說,他們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雖然后來都做了諸侯王,忙得往來少了;但是依然還在保持著通信。”他接過影兒才泡好的茶,道了聲謝謝嫂子后,對蕭石竹緩緩說到:“久而久之,他們的感情不減反增。所以在六百年前,鬼王特使帶著聘禮來到鬼母國時,她本已經(jīng)動了心,并且答應(yīng)了鬼王訂婚,擇吉日兩國合并為一國,她為國母,鬼王為國主。”。
“可是訂婚后沒多久,鬼母就莫名其妙的悔婚了。尋常人家悔婚都會在當(dāng)?shù)佤[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更何況雄霸一方諸侯國國主悔婚呢?所以這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冥界十洲,名噪一時也讓鬼王顏面掃地?!标懳岽盗舜当械臒釟?,又道:“冥界百姓得知后,都在驚訝之余,茶余飯后時都猜測鬼母為什么悔婚的原因。第一種說法是說鬼母嫌棄鬼王聘禮少了,所以反悔了。第二種說法是說鬼母突然嫌棄鬼王長得丑,大哥你是不知道,小弟我曾經(jīng)見過鬼王的。那模樣長得太抱歉了,上身裸露,紅發(fā)獠牙,還面目猙獰兇惡,所以第二種猜測比第一種的可能性要大?!保Z畢呵呵一笑。
“嘿嘿?!笔捠衤牭酱?,突然笑道:“綜合起來看,這鬼母還是個拜金女外加外貌協(xié)會的黃金會員唄?!?。
“外貌協(xié)會?”英招陸吾他們一起瞪大雙眼的看著他,齊聲愣愣問到。
“就是只看中相貌,不注重人品的意思?!笔捠衩蛄丝诓?,給他們解釋到。眾人一聽,哦了一聲后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
“不是的?!边@時,一直一邊沉默著的影兒突然壯了壯膽,開口輕聲道:“鬼母大人不是嫌棄鬼王的外貌,也不是嫌棄聘禮少了,而是......”。
她話未說完,便被已經(jīng)陰沉著臉的英招沉聲呵斥道:“我們兄弟談話有你屁事,滾一邊去!”,給打斷了。
“英招老弟,對你老婆要溫柔一點(diǎn)!”蕭石竹咂咂嘴,趕忙叫住正欲離去,一臉委屈雙眼有些發(fā)紅的影兒后,道:“弟妹,大哥給你賠不是,我這兄弟是耿直,明明是馬的身子就是有個驢的脾氣,他不是有意要罵你的,你別介意?!?。
說完他又對影兒招招手,微微一笑道:“來,給大哥講講,你未來的嫂子當(dāng)年為什么悔婚的?這鬼王的臉有沒有被氣得發(fā)綠?”。
見影兒卷著自己衣角卻遲遲不敢過來,蕭石竹又補(bǔ)充了一句:“沒事你過來暢所欲言;英招他要再敢罵你,我?guī)湍懔R她!”。語畢,瞪著英招怒聲罵道:“你對她好點(diǎn),畢竟睡都睡了,你還不對她好點(diǎn),想做渣男???”。
陸吾他們聞言對英招拖著長音“咦”了一聲后,哈哈大笑起來。
蕭石竹雖為人行事時常卑鄙無恥,但對英招他們很有義氣,所以英招對他那也是服服帖帖的。此時雖然被蕭石竹罵了,但他也覺得蕭石竹是對的,自然沒去回嘴,只是面帶愧色,連聲說到:“好的好的,大哥教訓(xùn)得是?!薄?
“是這樣的,小女子在鬼母國住了千年了,對當(dāng)年鬼母悔婚的事情還是略知一二的?!庇皟喊ぶ⒄泄蜃潞螅溃骸爱?dāng)年是鬼母發(fā)現(xiàn)鬼王假借成婚之名,要圖謀她的一個東西,其實鬼王對她沒感情,只是為了得到那件東西罷了。從此,鬼母大人不再相信愛情,也不再相信男人。因此如今的鬼母國,五品以上官員,全是女官的原因也是這個。鬼王得知后,氣得七竅生煙,還曾經(jīng)發(fā)動了一次對鬼母國的侵略戰(zhàn)爭,不過被春云大人帶兵給打回去了?!?。
“東西?”蕭石竹聞言雙眼一亮,趕忙好奇的問到:“是什么東西?”。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影兒微微搖搖頭,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后,道:“但是坊間傳聞有兩種,一是說鬼王看上的是精鋼配方。二是說他看上的是鬼母手中的嗜魂傘。”。
“嗜魂傘?”覺得這名字有點(diǎn)耳熟的蕭石竹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話,猛然想起就是昨日夜里鬼母插入明逸塵嘴里的那把小紙傘后,又問到:“一把破傘而已,鬼王窮瘋了嗎?”。
英招和陸吾他們聞言微微一愣,接著捧腹大笑起來,嘴里喊道:“大哥你真會說笑,那怎么是破傘了?那傘要賣了可以在冥界買下兩三個洲的?!?。
“這么值錢?”蕭石竹聽得猛然一愣,猛吸一口冷氣,大呼到:“什么東西做的,能這么值錢?”。眼中卻閃過一絲貪婪的目光。
“那是冥界十大神器之一?!逼毯?,英招忍住不笑,對蕭石竹很得意的說到:“能戳魂刺魄,滅一切魂魄,包括酆都大帝在內(nèi);只要被這傘插入口中或是刺破身子,那都是必死的!”。
“厲害了我的哥!”蕭石竹愣愣說到。這出乎意料的答案,使得他再次大吃一驚。
“是啊,它是古神盤古采冥界第一棵槐樹樹枝做的傘骨,又取冥界第一棵柳樹做的柄,當(dāng)然厲害了?!标懳岵灰詾槿坏拇鹆艘痪湓捄?,又若有所思的道:“我覺得精鋼配方不太可能,或許真的是為了這傘?!?。
“嗯?!背鍪捠裢猓渌甓嘉⑽㈩M首,贊同了陸吾的推論。
“那這么說,刺客的目的其實不是殺死鬼母,而是盜傘。”眉宇間掛著淡淡的嚴(yán)肅之色的蕭石竹站起身來,圍著他們踱步來來回回幾圈后,低頭沉思道:“或者說他根本不是刺客;只是他被抓住后,便作出刺客的行為掩人耳目,故意遮蓋原來的目的?!薄?
“極有可能?!标懳犭S之附和到;在這里的妖魂中,就數(shù)他有頭腦,分析能力不亞于蕭石竹,因此蕭石竹說出的推理他也想到了,再稍加思索后便道:“如果讓鬼母知道他是鬼王派來的,鬼母一定興師問罪。到時候鬼王會被按上刺殺國主的罪名,兩國戰(zhàn)爭在所難免。以鬼王國的實力,不及鬼母國的三分之二,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
“有方向就好,我得快點(diǎn)回宮查查誰是六百年前進(jìn)宮的,且和鬼王國有所瓜葛?!笔捠褚贿呁T邊而去,一邊急聲說到:“另外我料想他們在宮外一定有接應(yīng)點(diǎn),和你們的酒吧酒坊有異曲同工之妙。這幾天把他們接應(yīng)店情況摸清楚,幕后老板是誰查出來后,讓欽原飛入宮中天狗苑給我送信。”。
語畢,打開大門大步從外面而去。
“二哥,你看到了嗎?”待蕭石竹走后,陸吾用手肘碰了碰英招,道:“大哥這次眼中多了些許久違的認(rèn)真之色,和當(dāng)天在抱犢關(guān)決定何去何從時一模一樣,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大哥做什么都很認(rèn)真啊?!庇⒄猩岛鹾醯幕亓艘痪?。
“不是的,大哥怕是真的愛上鬼母了,所以才會為對方的事情如此上心?!标懳岵[了瞇眼,笑道:“我們很快就要有嫂子咯!”。
出了酒吧,天色已暗了下來。蕭石竹一邊往鬼母宮方向趕,一邊想到:“金剛和那四個自稱‘望聞問切’的高手,應(yīng)該有點(diǎn)作用。中午是我太焦急了,忘了小卒子過河頂大車的道理,這會回去得好好把他們的特點(diǎn)利用起來?!?。
想到此,他便在街邊的燒雞攤停下,毫不猶豫的掏錢買了三只燒雞后,擰著往宮中而去。
才回到天狗苑,就見天狗們已經(jīng)被趕回籠子,金剛他們圍坐在屋內(nèi)那張唯一的方桌邊,主位上坐著魏甚么,此時他正在閉著雙眼,雙耳一動一動的,聚精會神的傾聽著什么。
“干嘛呢你們?”蕭石竹問著,把燒雞放到了桌上,道:“給你買燒雞了呢。”。
“噓!”除了魏甚么外,其他幾人都豎起右手食指放到嘴邊,對他做了個靜音的手勢后,壓低聲音,故作神秘的對他悄聲喊道:“魏老在偷聽呢!”。
“偷聽?”蕭石竹心底泛起一陣狐疑,看著魏甚么那全神貫注的樣子,在心里說到:“我記得他說他耳力極好,我倒要看看他能聽到什么?”。說著伸手撕下一只雞腿,邊吃邊盯著著魏甚么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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