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玉如顏穆凌之的女頻言情小說《本以日久生情卻被打入深淵大結(jié)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玉如顏穆凌之”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玉如顏身為一國的公主,千里迢迢被迫和親,卻被自己的夫君一箭射穿身體,最終淪為軍妓,為了不被侮辱,她選擇委身做他的貼身奴婢,本想著時間久了,他會對自己日久生情,未曾想最終被他親手刺瞎雙眼,親手將她推入地獄......
《本以日久生情卻被打入深淵大結(jié)局》精彩片段
她確實(shí)的滴水不漏,可穆凌之還是心存疑惑,不肯相信她----只因?yàn)樗?jīng)在她眼神里看到過倔強(qiáng)與不甘!
如果真的是愛慕她,為何會不甘?
如果真的是逆來順受慣了的奴婢,為何會倔強(qiáng)的不肯開口向自己求饒?
很好,自己很久沒遇到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至耍螞r還是個丫頭。
就算她真的是玉如顏又如何,他還會害怕嗎?
緩緩一笑,穆凌之容顏舒展開來,看似心情好轉(zhuǎn)了,但眼底的寒意卻不經(jīng)意的劃過,讓玉如顏心頭一顫。
“來人,把她綁到校場上的箭耙上,沒本宮的命令,任何人不準(zhǔn)靠近她!”
薄唇輕啟,他看也不再看她下一眼,任由她被人拖走。
“殿下···為何?”玉如顏垂死掙扎,不明白自己哪個地方露餡了?
“只為你不該擅自喜歡本宮!”冰冷的話語像毒蛇的信子讓她徹底心寒膽戰(zhàn)。是了,她怎么忘記,像他這樣一個高傲自負(fù)的人,怎么會容忍一個低賤的軍妓喜歡自己,這對他,不是光榮,而是恥辱!
玉如顏臉色死灰一片,一句話也不出來,直接被拖到校楊內(nèi)。
校場中間高高懸掛著箭耙,兵士們搬來木梯,把她牢牢綁在上面,撤下木梯后,其他人全部離開了,偌大的校場內(nèi),只剩下她一人在那里。
三伏酷暑天,正午的艷陽就像油鍋里濺出的燙人油星子,照在人身上,仿佛要把人身體烤焦了。一絲風(fēng)都沒有,空氣炙熱得讓人無法呼吸。
玉如顏身體懸空吊在箭耙上,牛皮繩索深深勒進(jìn)她的皮肉里,仿佛活活要將她勒成碎片。再加上頭頂上毒日頭烤著,沒過多久,她眼睛里無數(shù)金星閃過,眼前一黑,暈厥過去······
她被帶走后,她采下的山茉莉孤單的掉在地上,時間一長,花瓣漸漸枯黃卷縮起來。穆凌之停下腳步,看了眼地下潔白的花瓣,有瞬間的猶豫,最后,他彎腰拾起地上的花,讓銅錢找個花瓶養(yǎng)起來。
午飯過后,將士們有半個時辰的休憩時間。整個軍營一片寂靜,一道驚雷突然在營帳上空炸響----下雨了!
雨勢來得太猛,真正就像有人拿著巨瓢往下倒,空曠的營地之間瞬間涌起了無數(shù)道水溝,地勢低的營帳灌進(jìn)了水,將士們慌忙爬起身忙著堵水。
穆凌之的營帳建得又高又穩(wěn),半點(diǎn)影響都沒有,然而此時他卻煩躁不安,聽著外面‘嘩嘩嘩’的雨聲,根本無法休息。
外面將士們忙成一團(tuán),穆
雨下得太大,穆凌之還沒趕到校場,身上已是濕透。
兵是被玉如顏面如土色的面容嚇壞了,隨便摸了一下她的鼻息就以為她死了,慌慌張張的跑去稟告,等穆凌之冒著大雨將玉如顏抱回營帳時,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咽氣,只是一時閉氣暈厥了過去。
軍醫(yī)趕來,仔細(xì)察看后,伸手為她把脈,等玉如顏的手掌攤開伸到眾人面前時,穆凌之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涼氣。
她的雙手,手背皮膚嬌嫩白皙,然而手掌內(nèi)卻是布滿粗厚的老繭,掌心更是布滿縱橫交錯的傷痕。
這樣一雙粗糙的手,比一般婢女都不如,怎么會是一雙公主的手!
傳聞中,齊國的五公主嬌縱跋扈,可她卻是隱忍耐苦;
五公主水性楊花,私養(yǎng)男寵,她卻是完璧之身,寧死也要保全忠貞;
五公主金貴嬌養(yǎng),十指不沾陽春水,她的雙手布辛苦勞作過的累累傷痕······
穆凌之抬頭看了眼幾上漸漸枯萎的野薔薇,這種野花也只有沒見過花中名品的人才會當(dāng)寶貝一樣養(yǎng)著,皇家的公主誰會看得上這種野花?
到了此時,穆凌之徹底放下了對玉如顏的懷疑。
這種念頭一過,剩下的對她只有絲絲愧疚!
她不過是喜歡上他,就如他一直喜歡木梓月一樣,又有什么錯呢?
他神情凝重的對軍醫(yī)囑咐道:“無論如何,你都要讓她好起來!”
軍醫(yī)難得看三皇子對下人這么在意,連忙惶恐應(yīng)下,仔細(xì)的為她把脈,寫好藥方,親自去為她抓藥煎藥。
玉如顏一直昏睡不醒,安靜的躺在大床上,臉蒼白一點(diǎn)血色都沒有,被勒傷的地方紅腫流血,全身上下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濕漉漉的,頭發(fā)上還在滴著水珠。
穆凌之想給她換下身上的濕衣服,給她擦藥,可整個軍營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女眷,除了自己,好像再沒有合適的人幫她了。
揮手揮退所有人,他在床沿邊站了好久,手抬起,又放下······如此反復(fù)幾次,終究彎下腰,第一次認(rèn)真的伺候起人來。
寬大的兵服套在她身上,顯得她身子越發(fā)的單薄可憐。他層層解開她的衣扣,心幫她脫下衣裳,待看見她身上處處血跡斑斑的勒痕,心里竟然生出幾分不舍······
心為她的傷處涂抹好藥膏,再幫她蓋好被子,等一切忙完,他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細(xì)汗。
坐在床邊,幫她把額頭上粘黏住的頭發(fā)順到耳后,看著她睡夢中的容顏,穆凌
深夜,寬闊的營帳,一個身影靜靜的跪在榻前,榻上躺著一個氣宇軒昂的的男人,卻見他看也沒看榻前的女子。
“再洗一遍!”良久,床上的人冷冷出聲,冰冷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
聞言,玉如顏沒有出聲,默默的爬起身,膝蓋傳來刺骨的疼痛,她卻沒有半點(diǎn)遲疑,忍著痛走進(jìn)簾后的浴房。
遠(yuǎn)處,隔著營帳,隱隱傳來女孩發(fā)出的絕望哭喊聲,玉如顏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她全身止不住的哆嗦,手里的棉巾都抓不住,從手中滑落沉入水底······
那些哭喊的少女全是此次陪她一起遠(yuǎn)嫁的丫環(huán)們,而她,馬上也要面臨與她們相同的命運(yùn)。
滟瀲的雙眸里透出了幾分倔強(qiáng)與憤怒,玉如顏全身繃得筆直,雪白的貝齒緊緊咬著嬌嫩蒼白的唇。
到了今日這等田地,她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不能顧及,惟一的念頭就是讓自己活著逃出軍營。
念及此,玉如顏禁不住越過珠簾看向榻上的人,眸中寒光一閃。
她本是大齊送到梁國和親的和碩公主,如今卻淪落至此,而這一切都是外面那個男人造成的。
這一次,她不再乖乖跪伏在地上等他的指示,而是主動爬到榻上,一雙纖纖玉手在半空遲疑片刻,卻沒有停下。
一直閉目假寐的穆凌之獨(dú)自想著心事,突然,感覺到自己身邊有一個人,他眉梢一挑,眼神冷冽,神情里透出幾分厭惡。
他正要一腳踢過去,突然動作一滯——
玉如顏柔軟的雙手準(zhǔn)確的摸在他身上的各個穴位,哪里能讓人舒服她就往哪里拿捏,動作輕柔,力道大小也是再合適不過。
“殿下常年行軍辛苦了,讓本···讓奴家好好為你放松放松!”玉如顏克制住聲音的顫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尋常,可無論她如何掩飾,她身體的顫栗還是出賣了她。
穆凌之眼睛瞇起,嘴邊不覺勾起了一抹冷笑。
明明心里很怕他,卻又要主動討好他,有點(diǎn)意思!
他收回雙腳,順勢翻轉(zhuǎn)身子躺好,閉上眼睛默許她繼續(xù)下去。
見他沒有趕自己下床,玉如顏不禁偷偷舒了一口氣,抬頭抹了一把額間的冷汗。
“你學(xué)過推拿之術(shù)?”良久,穆凌之睜開眼,冷冷的睨了她一眼。
只這一眼,穆凌之幽冷的雙眸突然深沉起來。
她雖然是末出閣的公主,但父皇的后宮那么多嬪妃,平時里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想著法子把后宮惟一的男人勾引到自己床上,所以,耳濡目染,不怪她深喑此道。
呵,伎倆倒不少!穆凌之心底一陣?yán)湫?,瞇著眼睛打量著半趴在自己身邊的女人。
她雖然是末出閣的公主,但父皇的后宮那么多嬪妃,平時里做得最多的事就是想著法子把后宮惟一的男人勾引到自己床上,所以,耳濡目染,不怪她深喑此道。
呵,伎倆倒不少!穆凌之心底一陣?yán)湫Γ[著眼睛打量著半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她肌膚雪白透亮,仿佛抹了一層上好的油脂,光滑水潤,朦朦燭火下,那張巴掌大的小臉竟然稱得上絕色。
長眉彎彎,目若星辰,張眼看向他時,眼睛如潤著春日最滟瀲的水光,看似清亮,卻又風(fēng)情無數(shù),嬌艷的紅唇如最美麗的花朵,飽滿動人,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殿下英明,奴家確實(shí)學(xué)過幾天推拿之術(shù),平日里幫宮里的貴人按摩松骨,今日能服侍殿下,奴家很榮幸呢!”玉如顏沒有漏掉穆凌之臉上每一個細(xì)微的神情,見他定定的看著自己,她努力揚(yáng)起唇角,讓自己笑得更加嫵媚。
她俯下身子幫他揉捏著肩膀,有意無意的蹭著穆凌之的胸背,她知道自己這樣是在玩火,還是在對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仇人玩火,但除了勾引他將自己睡了,讓他離不開自己,她才能逃避被更多人踐踏的悲劇啊。
奈何,任由她如何勾引,身下身體半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這殘酷的家伙連血液都是冷的,撩了這么久,就是沸騰不起來。
雙眸一暗,玉如顏不禁有些心焦起來。
看著兩人肌膚親密相接,穆凌之的眼睛危險的瞇起來。
“你們齊國的女子都這么下作不要臉么?”
冷不防的一句諷刺,把玉如顏震住了。
下作不要臉——為何全世界的人都這樣罵她?
她雙手止不住顫抖起來,她想要離開他的身子拂袖而去,可是,理智卻將她生生拉回。
好不容易撿回的命,怎么能輕易的再次弄丟?
深深吸了一口氣,玉如顏雙眸一沉,似乎下定了某個決定,下一秒,她雙手在穆凌之身上如游走的靈蛇,一路下滑······
“殿下···喜歡就好!”
玉如顏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如美玉雕刻出來的俊美臉龐,心里苦澀得仿佛吞下鯨魚的膽汁,眼睛酸漲難受。這,就是她的洞房花燭嗎?
直到雞鳴三遍,穆凌之才心滿意足的從床上下來,玉如顏全身像被馬車碾過,沒有一處不是疼的,而肇事的元兇卻神清氣爽的下床穿上盔甲去營外操練兵馬去了。
玉如顏的腦子一片混沌,她不知道天一亮自己是否就會被送回軍妓的營帳去,但容不得她多想,勞累過度的她眼前一黑,已墜入夢里。
夢里,她又見到了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全世界的人嫌棄她,只有他會對她溫婉的笑······
她夢到自己跪求父皇讓自己嫁給他,可父皇卻告訴她,她的命運(yùn)只是和親的工具,姻緣幸福跟她半文錢關(guān)系也沒有。
······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人從床上拎起摔到了地上,玉如顏才惺忪的擦著眼睛醒過來。
她一看,穆凌之不知何時已回來了,穿著一身銀色盔甲,威風(fēng)凜凜的站在她面前。
她愣了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處境,連忙爬起身,正要行禮,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著寸縷,此刻自己這般形容站在他面前,難堪的無地自處。
她的身上,全是烏紫,找不到一處完好的地方。
穆凌之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自己這是怎么了,竟然對一個軍妓要了那么多次,還···下了那么重的手?
剛想到這里,昨晚火辣的場面突兀的出現(xiàn)在他腦子里,他竟然又起了反應(yīng)。
該死!這個女人要趕緊送走。
簡單收拾了一下,玉如顏忍著一身的酸痛趕緊給他倒茶遞水,看著他喝完茶水,她遲疑半刻,還是挨著他跪下,磨蹭半天想開口求他留下自己,最后的尊嚴(yán)卻讓她無法開口說出祈求憐憫的話。
穆凌之冷眼看了一眼跪在腳邊的女子,感覺此刻的她與昨晚大不相同,昨天晚上她雖然心里害怕自己,卻有勇氣撩撥自己,而現(xiàn)在,她臉上明明是一副卑怯可憐、想向自己求饒的模樣,眼睛里卻不自由主的流露出一絲倔強(qiáng)!
還真是個奇怪的丫頭!
見她半天不開口,穆凌之冷冷道:“都晌午了,你怎么還沒離開本宮的帳營,難道還要本宮親自送你回軍妓營去嗎?”
他的話讓玉如顏全身一顫,那個地方,她無論如何也不想再回去了!
終于低下頭下,玉如顏艱難開口道:“殿下,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留下奴家?”
“不可以!”
“殿下,我會干各種活,煮茶做飯,女紅洗補(bǔ),還會···還會推拿按摩!”
“不需要!”
“殿下······”
“滾!”
營外當(dāng)差的官兵聽到穆凌之的吩咐,進(jìn)到營帳拖起她就往外走,玉如顏徹底驚慌起來,她再也顧不了尊嚴(yán)顏面,上前拉著穆凌之的衣袖不肯放手,卻被官兵用力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