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是有個庶兄是吧。
李玉,明日擬旨,封她那個庶兄為翰林院伴讀學士。
另給她一塊令牌,方便每日行走上書房?!?br>
秦天宥背起手干笑了一聲。
心想,這讀心術還是有用的。
你不是知道我窮嗎,錢財我是不可能給你的。
女子又不能為官,給你庶兄一個小甜頭也就得了。
衛(wèi)漾秒懂?!?br>
這摳搜貨最多也就給這些了,不能得寸進尺。
做廢子或者做謀士,今天必須選一個。
“”讓我假扮我哥去上班?
皇帝心思縝密到變態(tài),連一個從七品芝麻官的庶子都了如指掌,逼急了指不定會殘暴地殺我的頭。
算了算了,上班就上班吧。
“摳搜貨......變態(tài)......逼急了......殘暴......秦天宥氣血翻滾,感覺自己今天很容易引爆,他現(xiàn)在是真的想化身刑天,把這大膽女子的頭擰下來。
“臣女感謝皇上恩典!”
衛(wèi)漾伏在地上叩首謝恩。
“起來說話。”
“謝皇上。
臣女說的這個法子,叫做功德局。
利用的,就是一個天時地利人和。
您隨便選一個妃子來推拒皇后的牽線搭橋,那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皇后以后還會用同樣招式來安排您的生活,您說是不是?”
“李玉,去安排一下,把附近閑雜人等清空?!?br>
心一橫,衛(wèi)漾把問題的關鍵首接點出來了,切中要害把話攤開,要是能幫他解決問題,以后說不定能抱上大腿。
以堂姐妹倆的迤邐容貌,即使不做妃子,以后萬一被權貴看上她們也跑不掉。
不如今天抓住機會,放開手腳全力輸出。
“咱們京城的郊區(qū),不是有兩個臨近的池塘嘛,一個地勢高,一個地勢低,我聽說昨天暴雨把地勢稍低那個池塘附近農(nóng)戶的房子都淹了?!?br>
“確有此事。
我己經(jīng)派人去給那幾戶農(nóng)戶遷到養(yǎng)濟院的莊子上了?!?br>
皇帝點點頭。”
這跟野史書不一樣啊,這么仁慈。
還有,這皇帝不像電視劇里面自稱朕,故意跟百姓拉開距離。
““皇上真是宅心仁厚。
但我要說的跟這農(nóng)戶無關。
您明天派人把兩個池塘從地底下偷偷打通,一個當垂釣園,另一個做放生池?!?br>
“放生池呀,放生的是功德,還要擺明了跟先帝有關。
您過兩天帶百官到場慰問放生,就說是給先帝祈福,為了表明自己的誠心,您要像民間一樣為父親守孝三年不近女色。
九五至尊當著那么多百姓說的話豈能輕易收回。
這樣一來,您不就暫時婚姻自由了?”
”賭的就是皇后,啊不,現(xiàn)在是叫太后了,太后暫時不敢撕破臉皮。
哎,還得堂堂皇帝去表演,當皇帝不容易啊。
““你頭腦里果然是有些東西的。
那你說的一舉兩得,另一得呢?”
秦天宥還是更關心國庫的問題。
納個不受寵的妃子,也無關痛癢,大不了過陣子悄無聲息的把她給病逝了唄。
只是,這樣的沖突當然越少越好,他現(xiàn)在要潛伏著保存實力。
他和后媽太后其實沒有什么生死矛盾。
太后身后站的是世家,他如果上位第一天就被世家掣肘,選李家的女兒當妃子當皇后,那以后要妥協(xié)的就更多了,很可能發(fā)展成為李家的傀儡。
“您呀,準備一萬兩銀子,到時候捐給放生池?!?br>
不是?
我都這么窮了,你還讓我捐銀子?
你這什么餿主意啊。
衛(wèi)漾偷覷一眼皇帝,發(fā)現(xiàn)他抿著唇,好像有些不悅?!?br>
別急啊。
果然還是摳搜。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這是鋪墊你懂么?
這么會過日子,你是金牛座的吧?
““找些小童提前造一波勢,去給各大酒樓旁邊的豪華馬車的車夫說,過兩天皇帝會親臨某放生池,沾上皇帝的真龍之氣,生意也會紅紅火火。”
說到這里,她卡殼了,努力回憶以前觀看演唱會的流程,再轉(zhuǎn)述給皇帝聽。
“為了皇帝的安全,閑雜百姓只能遠遠看著。
想要進入放生池近距離和皇帝同時祈福,需要交800兩的入場金。
找些黃牛來,倒賣入場券,前排的位置你賣十倍的價格。
再提前準備兩車魚來?!?br>
沒有黃牛就制造黃牛,方法總比困難多嘛。
秦天宥大概明白了什么是黃牛:“哦,懂了,賣票賣魚是嗎,可是,得多少魚才對得起你這份處心積慮啊。”
”果然還是太年輕了,魚能賣幾個錢。
哎,都是老皇帝的錯,把兒子都培養(yǎng)成了這么摳搜的眼光。
“秦天宥雙目都要噴火龍了,摳搜摳搜又是摳搜,沒有銀子他能怎么辦!
父皇為了鞏固政權不允許皇子搞錢,以前拉幫結派掙的那點全花了,現(xiàn)在口袋里哪有銀子!
“不不不,魚不賣錢,免費。
那是積功德,怎么能沾上世俗呢。
掙錢的是另一種渠道。
和尚,咱相國寺里有吧?
大雍國養(yǎng)著他們,是時候派上用場了?!?br>
衛(wèi)漾嘿嘿一笑,繼續(xù)說道:“派兩個和尚自發(fā)前往念經(jīng),再找?guī)讉€眼生的心腹,現(xiàn)場嚷嚷著要積功德,非要往功德箱里塞銀票,攔也攔不住。
有塞一萬兩的,有塞八千兩的,讓他們攀比起來?!?br>
越說越興奮,衛(wèi)漾簡首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天才啊,我就是天才吧!
哈哈哈!
秦天宥本人還沒什么反應呢,他身后的心腹太監(jiān)李玉噗嗤笑出聲來。
李玉從小就跟著秦天宥,比親兄弟還要親。
血雨腥風十幾年,他的職業(yè)素養(yǎng)絕對是夠夠的,沒想到今天被一個奪筍的小丫頭破了功。
秦天宥瞪了李玉一眼。
“你這法子不錯。
要是真能充盈國庫,我重重有賞?!?br>
不管三七二十一,大餅先畫起來,這是作為帝王的基操。”
真的假的?這工作還給提成呢?
皇帝老登竟然也可能大方?
那我可要多給他出主意掙錢了。
且等著吧,我還有更好的主意。
慢慢來。
““另外,這還沒完。
皇上您還有戲份。
先帝頭七那天,您給捐過銀子的善人發(fā)個請?zhí)?,說是搞答謝宴。”
秦天宥滿臉不屑。
“給先帝祈福,攢功德,那是他們的榮幸,我憑什么謝他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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