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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似荊棘刺的我滿身傷痕完本閱讀

喬顏司邵斐 著

女頻言情連載

喬顏將司邵斐當(dāng)作唯一的親人,可他卻把她只當(dāng)作為自己寶貝妹妹的骨髓提供體,養(yǎng)了她十年從未對她好過一分,她被人誣陷,他卻只信害她的人,就連每次逃跑都會被抓回來折磨,直到最后她徹底心灰意冷,徹底從他的世界消失了......

主角:喬顏司邵斐   更新:2022-11-03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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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喬顏司邵斐的女頻言情小說《愛似荊棘刺的我滿身傷痕完本閱讀》,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喬顏司邵斐”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喬顏將司邵斐當(dāng)作唯一的親人,可他卻把她只當(dāng)作為自己寶貝妹妹的骨髓提供體,養(yǎng)了她十年從未對她好過一分,她被人誣陷,他卻只信害她的人,就連每次逃跑都會被抓回來折磨,直到最后她徹底心灰意冷,徹底從他的世界消失了......

《愛似荊棘刺的我滿身傷痕完本閱讀》精彩片段

幾乎在瞬間,喬顏左邊手腕上,好幾道血液在被子里肆意流了出來。

房間里開始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沒一會兒,病床上的人兒便意識昏迷的閉上了眼睛。

“終于解脫了……希望下輩子自己是獨(dú)立的人…而不是為別人而活……”

這是喬顏在意識徹底消失前,最后的希冀。

但她想解脫,卻有人不允許。

被緊急搶救后,喬顏在第三天醒了過來。

不過,她的周圍已經(jīng)沒了醫(yī)院的消毒水味,她被司邵斐帶回了平日住的別苑。

“你就這么想死?”

就在喬顏恢復(fù)些意識,分不清自己在人間還是地獄的時候。

耳邊傳來了男人陰沉到幾乎滴水的聲音??梢悦黠@的聽出來,里面蘊(yùn)含了多么大的怒氣。

緊接著,她的臉上被一個冰涼的東西貼上。

“阿顏,我記得你挺愛你這張漂亮臉蛋的吧?”

男人明明是壓抑到平靜的語氣,但聽在喬顏的耳中,卻幽幽如地獄閻羅。

“阿顏,你說以后,你再自殺未遂一次,我就在你臉上劃一刀,好不好?”

“不!”喬顏猛烈的搖頭。

感覺到冰涼的利器幾乎要將她的臉劃破,喬顏連忙掙扎著想要用手擋開。

但也就是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纏著紗布的手,被用手銬拷在了床上。

她的掙扎注定是徒勞的,大床幾乎紋絲未動。

“阿顏,我說過的,我現(xiàn)在不想讓你死,你就死不得!可你,為什么這么不乖,這么不聽話呢,這讓我很為難啊?!?

男人陰鷙說話間,不顧流著淚死命搖頭的喬顏,在她臉上劃了一刀。

視覺受損下,感官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

這瞬間,喬顏猛地睜大了空洞眸子。

隨后,男人摸上了她的臉。

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臉流血了。

因為男人修長冷白的手指,正在幫她擦拭著鮮血。

“這是這次的懲罰,你下次要是再敢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自殺,就不止是在你的小臉上劃一刀這么簡單了?!?

男人冷厲說罷,很滿意的看到喬顏全身恐懼的顫抖。

知道害怕就好,知道害怕這小東西才不敢有下次!

冷眼旁觀著的同時,男人在旁邊拿了紙巾,嫌惡的擦了擦自己剛蘸了血包的手。

喬顏的臉自然沒被他劃破。

但是卻給了看不到,摸不到的喬顏這樣一種錯覺。

見床上的人兒,空洞的眼眸沉默閉上不再應(yīng)聲,似是絕望了般,不說話,也不主動認(rèn)錯。

司邵斐冷笑著,又用刀背拍了拍喬顏的臉。

“阿顏,你不害怕死,但你害怕死了之后嗎?你若死了,我會把你的遺體捐贈給醫(yī)院,給實習(xí)醫(yī)生做人體解刨的實驗品,將你的身體割個千百刀……”

“不,司先生,求您不要,不要在阿顏的身體上動刀子!”此刻的喬顏,突然反應(yīng)很大,奔潰的顫音里帶著濃濃的恐懼,渾身也怕的抖個不停。

她曾經(jīng)在乞丐窩里生活過,當(dāng)時幼小的她每天最恐懼的事就是害怕被控制她們的人,把身體弄?dú)埣病?

肢體殘缺是她這一輩子最恐懼的事!

她幾乎是大哭嘶啞的哀求司邵斐:“司先生,求您,阿顏再也不敢不經(jīng)過您的允許死了!求您,別把阿顏送去解剖!司先生……”

“阿顏乖,只要你以后乖乖聽話,我還是不舍得的。”司邵斐說話間,溫柔的撫摸上她的臉。

“只是——”

話鋒一轉(zhuǎn)間,下一刻,男人本來溫柔的手,卻猛然狠狠捏上喬顏的臉:“前提是你要乖,知道嗎?”

“是、是?!?

“嗯?!蹦腥藵M意的松開了手,然后起身,對著門口看守喬顏的保鏢冷聲吩咐道:“看好她,三天內(nèi)不準(zhǔn)打開手銬,不許吃飯,打營養(yǎng)針?!?

“是,司總?!?

男人臨走前,還特意用手輕柔的替喬顏攏了攏耳后的發(fā)絲。

“阿顏,這三天你就在這好好反省,我三天以后再來看你,好嗎?”

“好、好。”喬顏是下意識的,惶恐的點(diǎn)著頭,一張本來就失血過多的臉,此時更加的蒼白。

男人走后,她便在床上一動都不動了。

這三天里,傭人和醫(yī)生在她臥室里進(jìn)進(jìn)出出,給她換藥,打針,她全然沉默接受,沒有一絲的反抗。

整個人看著愈發(fā)死氣沉沉,人也消瘦的厲害。

三天后,司邵斐過來的時候,她整個人更是瘦了一圈。

解除了手腕的束縛,喬顏在傭人拿來早飯的時候,并沒有馬上吃,她沒有一點(diǎn)兒胃口。

直到,她聽到了司邵斐的聲音。

司邵斐只是叫了一聲‘阿顏’,她便惶恐的趕緊去摸一旁放在桌上的飯。

“司先生,阿顏不是不吃飯,阿顏剛剛只是胃口不好,阿顏現(xiàn)在馬上吃,阿顏一定能吃好多,把自己養(yǎng)胖如期給大小姐捐骨髓,您別生氣……”

喬顏說著,將手里抓著的飯食都往自己嘴里塞。


只是沒等喬顏做出什么反應(yīng),那個本沉寂了半分鐘之久的錄音,突然又響了。

“二小姐,您錄音關(guān)了嗎?剛剛編造的那個說法您滿意嗎,要不要再來一遍?”

“您可是答應(yīng)我只要按照您的意思誣陷大小姐,就再給我您那條藍(lán)寶石項鏈,然后送我離開的,您一定要履行承諾啊……”

這突然多出來的兩句話,讓喬顏臉色瞬間慘白。

這錄音是被人重新剪輯加補(bǔ)錄的!

這是喬顏的第一想法,只是還沒等她深思,下一刻她脖子就被暴怒的男人狠狠卡上。

“壞東西,你這就是你要給我聽的音頻?好,很好!好的很!你現(xiàn)在不光是撒謊和心思惡毒了,連誣陷這種下作的手段都學(xué)會了!”

“要不是你瞎了,摸不準(zhǔn)‘確認(rèn)鍵’,讓最后兩句話意外被錄上,是不是真的就被你誣陷小念成功了!”

“我真想知道,小念明明那么善良,又對你那么好,你為何那么恨她,恨到往她身上潑臟水!”

男人身上的狂暴氣息一層疊過一層,且聲音陰沉冰冷,喬顏聽出里面有著極大的怒氣。

“咳咳……司先生……”喬顏只感覺自己被‘百口難辨’這張強(qiáng)有力的大網(wǎng)蓋住,幾乎要呼吸不過來了:“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這樣的……阿顏沒有誣陷她……”

即使現(xiàn)在的喬顏在絕望中分外無力,但她還是倔強(qiáng)的為自己申辯。

雖然男人也根本不聽,雖然她這種態(tài)度只會讓男人憤怒的怒火燒的更旺。

“司總?!?

就在司邵斐對著喬顏戾氣越來越重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小蓮弱弱的聲音。

“滾進(jìn)來!”

司邵斐冷聲罷,喬顏只聽門嘎吱一聲開了。

隨之喬顏便聽到一個腳步聲匆忙過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板上。

“司總!小蓮這次來是為了主動坦白一件事的?!?

“哦?”男人冷冷挑眉,一雙深眸冰冷的蔑視著地上的人。

“是這樣的司總,前幾天二小姐用兩條寶石項鏈誘惑我,讓我陷害大小姐,我一開始沒擋得住誘惑,但是這幾天我越想越愧疚和害怕,大小姐這么好的一個人,小蓮實在是做不出這種下作的事?!?

“而且小蓮知道紙包不住火,謊言遲早會有捅破的一天,以司總您的能量,到時候小蓮肯定不會有好下場,因此,小蓮現(xiàn)在坦白,只求司總饒命!”

小蓮幾句話,便把喬顏‘誣陷司念的罪名’又坐牢了。

喬顏只覺得心頭一陣氣血翻涌:“你胡說,小蓮,你摸著你的良心說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小蓮卻搖頭:“二小姐,對不起,小蓮實在做不了喪良心的事?!?

“你!”喬顏被氣到顫抖,但卻是百口難辨,只能再次去求司邵斐:“司先生,求您相信阿顏,再去查一查,查一查事實真相……”

“夠了!喬顏,你給我閉嘴!”

此刻,司邵斐陰戾的聲音壓抑到了極致,他真害怕喬顏再一開口,他會忍不住讓人打死她這個死不悔改的壞東西。

與此同時,男人想通了許多關(guān)節(jié)。

他想到了當(dāng)初喬顏之所以認(rèn)下傷害狗崽這件事,就是為了跟他求手機(jī),好用來陷害他的寶貝妹妹。

虧他還以為喬顏真的悔改了。

“真是個心思深沉的下賤東西!”

男人越想越氣,他狠狠的捏上喬顏的下巴,厲聲呵斥的問她道:“壞東西,現(xiàn)在你跟我說,當(dāng)初傷害狗崽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喬顏只感覺自己的下頜要被憤怒的男人捏碎。但都到了這種時候,她也不屑違心說假話。

“不,不是!根本就不是我做的!”

喬顏高昂著頭,絕望的心中,已經(jīng)做好了再面臨男人一頓狂風(fēng)暴雨懲罰的準(zhǔn)備。

恰在此時,一個溫柔聲音的出現(xiàn),讓這頓狂風(fēng)暴雨來的更激烈了。

“斐哥哥,你干什么!你怎么又這樣欺負(fù)小顏!她會疼的,快松開她!”

這時,蓄謀已久的司念,趕上加入了這場戰(zhàn)局。

“斐哥哥,有話好好說嘛,氣大傷身。小顏哪里不懂事惹你生氣,我這個姐姐給你道歉,你就別生氣了嘛?!?

司念對著司邵斐撒嬌間,已經(jīng)走到了兩人面前。

“司念,我不用你假惺惺的好心!”

喬顏聽到她的靠近,很排斥,尤其是司念還虛偽的,想要將喬顏拉在她身后作秀般的‘護(hù)著’。

“小念,你以后還是離這個壞東西遠(yuǎn)一點(diǎn),她對你已經(jīng)恨的入骨了,你不知道,她剛剛對你——”

司邵斐沒有說下去,他實在不想再提剛剛的事了,因為他真的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手捏死手中的小東西。

“小念,你今天來干什么?”司邵斐轉(zhuǎn)移了話題,問自家寶貝妹妹:“又是來看這個壞東西的?”

“看望小顏,順便想?yún)⒂^一下小顏的畫室,看能不能找點(diǎn)靈感?!?

司念說到這,跟司邵斐補(bǔ)充道:“斐哥哥,我最近要參加一個油畫的賽選,之前小顏對這方面研究較多,我想聽聽她對參賽作品有沒有什么好的建議?!?

此時司念的話,無疑是再次深深刺痛了喬顏的神經(jīng)。

再加上她這些天被逼著吃了很多精神藥物,司念的故意揭傷口,不出意外的讓此刻已經(jīng)絕望的喬顏心理崩潰了。

“司念你無恥!參選的事你還敢有臉提,你還我的畫,還我的畫!”

喬顏一句句朝著司念痛苦嘶吼著,她甚至想朝著司念的方向撲上去。

但卻被司邵斐一把狠厲抓住手腕鉗制?。骸皢填仯阌职l(fā)什么瘋!”

喬顏哭著抓著司邵斐的胳膊,哀求她給她作主:“司先生,她搶了我的畫,這個女人上次來搶走了阿顏的畫……”

“小念搶你的畫?”司邵斐皺眉的冷聲開口:“誰可以作證?”

“她們!她們都可以作證!”“當(dāng)時她們都看到了!”喬顏指著門口外的那些傭人。

司邵斐隨便叫來了幾個,這些人偷偷看了眼司念又看了眼喬顏。

一個在司家最受寵,一個是正被司邵斐厭惡,她們根本就不用做選擇。

再加上司念若有若無的警告余光一掃,她們一個個都搖了頭。

法不責(zé)眾。

這時候,就算有人可憐喬顏,也不敢出頭,都保持了沉默。

于是很快,得了她們‘供詞’的司邵斐,眼眸中的猩紅戾氣越來越重。

“喬顏,你個壞東西,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說句實話!”

司邵斐這句狠厲訓(xùn)斥,說的是極度的氣憤和無奈。

他被喬顏一句句謊言已經(jīng)弄的心累疲憊,他已經(jīng)分不清喬顏哪句話可以相信了。

“司先生,阿顏沒有撒謊,求您,求您再相信阿顏一次,再相信一次,求您了……”

喬顏乞求般的為自己爭辯著:“阿顏真的沒有騙您,您知道我畫室里一般都會有十二副畫,您知道的這是我的習(xí)慣,您能不能現(xiàn)在去畫室看看,有沒有少一幅,求求您了!”

喬顏聲聲陳訴,嘶啞到令人心疼。

司邵斐心中閃過一絲不忍,看面前的人兒說的那么信誓旦旦,他決定再相信她最后一次。

“鑰匙還在,畫室只有我有鑰匙的,這次她們做不了假的……”

在去畫室的走廊里,喬顏邊喃喃自語,邊摸出那把她貼身藏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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