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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選開局廢體:我靠系統(tǒng)成劍神

無語森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古代言情《開局廢體:我靠系統(tǒng)成劍神》,是小編非常喜歡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別是徐北悠幼麟,作者“無語森”精心編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無廣告版簡介:開局廢體,那又怎樣。系統(tǒng)一激活,神訣,靈藥,絕世武器通通來到我身邊。有系統(tǒng)的助力,我本廢材照樣成為劍修大佬,能夠名滿天下!...

主角:徐北悠幼麟   更新:2024-05-11 1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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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徐北悠幼麟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文章精選開局廢體:我靠系統(tǒng)成劍神》,由網(wǎng)絡作家“無語森”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古代言情《開局廢體:我靠系統(tǒng)成劍神》,是小編非常喜歡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別是徐北悠幼麟,作者“無語森”精心編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無廣告版簡介:開局廢體,那又怎樣。系統(tǒng)一激活,神訣,靈藥,絕世武器通通來到我身邊。有系統(tǒng)的助力,我本廢材照樣成為劍修大佬,能夠名滿天下!...

《文章精選開局廢體:我靠系統(tǒng)成劍神》精彩片段


吳家劍冢。

江湖三大禁地之一。

傳言吳家劍冢內(nèi)藏有無數(shù)神劍,只不過想進劍冢,必須是吳家弟子,并且需要經(jīng)歷重重考驗。

但是盡管如此,依舊有很多人來此求劍,希望獲得一把趁手的兵器。

可惜,進入劍冢對于每一個吳家弟子而言,都代表著榮譽與責任,所以從來不曾有外人能夠有資格進入?yún)羌覄!?br>
除了那位桃花劍神鄧太阿。

不過這一日不一樣了。

來了一個年輕人。

一個看起來像是書生的年輕人。

牽著一匹喘著粗氣的老馬,腰間負著一把古樸的戒尺。

徐北悠抬起左手,伸出食指指向劍冢方向,一道劍氣破體而出,飛掠過千米之距,落在了劍冢入口處的一塊巨大石碑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裂紋。

劍冢外守著的護衛(wèi)看見這道劍痕,紛紛抽刀警惕起來。

護衛(wèi)臉色凝重盯著不緊不慢牽著老馬趕來的徐北悠,淡淡說道:“這塊試劍碑只有吳家人才有資格試劍,你可知道你這樣已經(jīng)壞了規(guī)矩?”

“我娘叫吳素!”

徐北悠聲音很平靜,但是語調(diào)卻層層疊疊,傳遍了整個吳家劍冢。

劍冢外的那些護衛(wèi)聽到這道聲音后頓時渾身一顫。

吳素!

吳素是誰?

吳家劍冢上代劍冠,天賦卓絕,被譽為吳家近百年來唯一有可能達到陸地劍仙境界的存在,可惜后來嫁給了北涼王徐驍,與吳家劍冢決裂。

最終不明原因落下病根英年早逝,死在了北涼。

這是吳家劍冢的一根刺,雖然很少會有人提及,但卻始終存在。

“來人止步!”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年輕富有磁性的男聲傳來,緊接著,一位身穿藍衫的年輕男人緩步從吳家劍冢走了出來。

他約莫二十歲模樣,眉清目秀,眼眸清澈透亮,帶著幾分傲氣,顯得自信滿滿,背后跟著一位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劍侍,劍侍低垂著腦袋,似乎沒什么存在感。

徐北悠雙手背負,看著這位略帶幾分傲氣的當代吳家劍冠,淡漠問道:“吳六鼎?”

“你認識我?”

吳六鼎看著這位自稱吳素是他娘的少年,眉頭皺的更緊了,因為他從未見過這個人。

“當代吳家劍冠,我當然知道你是誰?!?br>
徐北悠淡淡回應,隨即朝前踏出一步,輕聲吐出兩個字:“讓開!”

吳六鼎微微瞇起雙眼,冷冷說道:“吳家劍冢,乃是吳家傳人修行之地,你沒有資格進去?!?br>
“我沒有資格?”

徐北悠臉色淡然,右腳猛然一跺,剎那間,一陣密集如雨點般的劍氣鋪天蓋地襲來。

吳六鼎周圍的空氣仿佛炸彈爆炸,掀起劇烈狂暴波動,將四周樹木吹的東倒西歪,而吳六鼎則是站在這狂暴風暴中心。

“好凌厲的劍意!”

吳六鼎額前碎發(fā)微微搖曳著,衣服獵獵作響,他的眼眸中露出濃濃忌憚和震驚。

不過他也非常人,瞬間反應過來,右臂橫擋在胸前,一股磅礴劍氣噴薄而出,形成一道劍幕,將他全身籠罩住,抵擋著那漫天的劍氣攻擊。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片刻,突然一陣尖銳破空聲傳來。

徐北悠再次踏出一步,這一步踏出,并指成劍,遙遙一劃,剎那間,又是數(shù)萬道劍光憑空浮現(xiàn),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公子……”

翠花想要將素王劍遞給吳六鼎,不過卻被吳六鼎打斷了。

生性驕傲的吳六鼎在徐北悠沒有出劍前,是絕對不會輕易拔劍。

那是對劍客的一種侮辱。

無窮的劍光狠狠撞擊在劍幕之上,恐怖的威勢瞬間引爆開來,一圈肉眼可見的沖擊波朝著四周席卷而去。

四周樹木被連根拔起,無數(shù)枝葉散亂飛舞。

吳六鼎身后的護衛(wèi)皆是面容駭然的往后退去。

轟?。?br>
一聲悶雷炸響。

漫天劍雨戛然而止,消失殆盡。

吳六鼎周圍的劍幕,已經(jīng)支離破碎,他的長袍也被撕扯的破破爛爛,臉龐上也出現(xiàn)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吳六鼎臉色陰沉的看著眼前的青衣青年,眼神里滿是不可置信。

他自認為自己是吳家劍冢年輕一代最強者,不然也不可能擁有劍侍,可沒料到竟然敗在了眼前這名年輕人手里。

“吳家劍冢果然名不虛傳,今天算是開眼界了!”

徐北悠淡漠說完后,便牽著老馬朝著吳家劍冢里面走去。

他并未真正出劍,剛剛那些劍氣其實并未殺招,但僅僅只是這一劍,就足以證明他對兩袖青蛇的領悟。

“慢著!”

就在徐北悠要跨過那道門的時候,劍侍翠花飽含怒氣的聲音叫住了他。

“公子輸了半招,我這個做奴婢的,想要幫忙討回來!”

翠花手持素王劍朝前跨出一步,寒聲說道:“請賜教吧?!?br>
徐北悠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淡然說道:“你手中乃是素王古劍,我手中無劍,怎敢賜教?”

雖然他這樣說,但是說話時,徐北悠已經(jīng)右手五指緩緩握攏成拳,然后驟然松開,又瞬間攥緊。

這一系列動作看上去毫無章法,但卻充斥著一種令人難以言喻的韻律感,就仿佛蘊含了某種至理一般。

一氣化劍,劍意凝聚成形。

霎時間,一股無比凌厲的劍意從徐北悠體內(nèi)擴散而出,直沖霄漢,朝著翠花壓迫過去。

這一瞬間,翠花只覺得周身都被劍意鎖定,她心中微沉,素王劍并未出鞘,倒扣在身側(cè),同時抬起左掌按在腹部,右腳朝著地上猛地用力一蹬,一股渾厚劍氣從她體內(nèi)激蕩而出,抵抗著這道劍意壓迫。

劍意交鋒,徐北悠沒有第一時間占據(jù)上風。

但他并不慌張,而是繼續(xù)朝前邁出一步。

一步、兩步、三步......九步。

一指遞出,劍意流傳。

徐北悠的這一指并沒有多余的動作,但卻像是羚羊掛角,天外飛仙一般,無跡可尋。

翠花臉上露出凝重神色,她感受到一股極為危險的氣息。

但她仍舊保持鎮(zhèn)定,不退反進,腳步虛晃,朝著徐北悠欺近。

翠花伸出手臂,同樣并指出劍,一股雄渾劍氣瞬間迸射而出。

下一秒,一股澎湃的劍氣在兩人指尖處爆發(fā)。

這一瞬間,兩人竟是拼斗了十余招,每一招都是針尖對麥芒,互相試探。

翠花的戰(zhàn)力遠超徐北悠預計,她的劍技雖簡單粗暴,但卻蘊含著大巧若拙的道理,每一招都是直刺敵人要害之處。

而且她身形靈活迅捷,宛若猿猴,不停躲避著徐北悠這些犀利劍招,甚至還有心思找機會反擊。

“我已經(jīng)對你沒興趣了。”

徐北悠在熟悉翠花的劍意以后,腳步輕踏,整個人飄逸如仙鶴一般,一個閃爍就來到翠花背后,手指輕柔拂過她的肩膀。

徐北悠一指落下,輕易破掉了翠花的劍勢。

然后順勢拍向翠花的腦袋。

“啪嗒”一聲脆響。

“那么拼命做什么?我要是姓吳,你這個劍侍得跟著我,明白嗎?”

徐北悠雙手背負,淡淡說了一句后,轉(zhuǎn)身離開,留下呆立當場的翠花。

“你怎么樣?”

吳六鼎來到翠花身邊,有些無奈的說道:“咱們技不如人,輸了就輸了,別太在意?!?br>
他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看著那個牽著老馬走入?yún)羌覄5哪贻p背影,他眼神復雜無比。

吳六鼎本以為自己的修煉速度很快了,可沒想到還有更加變態(tài)的存在,竟然已經(jīng)將劍術練到了出神入化之境。

“把馬牽好,我出來的時候,希望它還在?!?br>
徐北悠將手中韁繩遞給一旁早就看呆住的吳家守衛(wèi),淡漠說了一句,隨后邁步朝著吳家劍冢深處走去。

這一路遇到很多穿著淳樸的劍士,無論男女,全都緊閉雙眼坐在各個角落靜養(yǎng)自己佩劍,沒有任何一個人出來阻攔徐北悠。

這些吳家劍士,仿佛默認了徐北悠進入?yún)羌覄!?br>
一路上,他看到許多奇異的石碑林立,其上刻滿密密麻麻的字。

除此之外,徐北悠還看到了一塊最大最老舊的石碑。

上面字跡看起來已經(jīng)模糊不清,但是卻不難看出蒼勁有力的劍意。

“劍心通達,一劍驚世!”

徐北悠細細品味這八個字,越發(fā)覺得其中有一股磅礴浩瀚的劍意,讓人震撼無比。

“這才是劍修該有的樣子。”

他點頭贊嘆道:“既然來了,也便留下一份墨寶!”

徐北悠在附近尋找著可以刻字的石碑,終于在不遠處發(fā)現(xiàn)一塊尚能使用的石碑。

他抬指揮灑,頃刻間便有劍氣彌漫,在石碑上刻上了幾個字。

腰間仗劍斬愚夫!

字跡蒼勁有力,似有層層劍意流轉(zhuǎn),透出一絲凌厲鋒芒。

徐北悠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再次邁步進入了劍冢深處,消失不見。

小說《開局廢體:我靠系統(tǒng)成劍神》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



吳家劍冢很大。

越往里面走,空氣中彌漫的劍意就越濃郁,甚至有些地方,隱約間能聽出絲絲劍鳴,如泣如訴。

徐北悠一步一步朝前走著,他目光所及之處,盡皆劍器。

這些就是吳家傳承的劍器,每一柄都是神兵利器,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徐北悠并沒有著急尋劍,他盤膝坐落于萬劍當中,閉上了眼睛。

這片劍冢中的劍器和劍氣,都帶著一股莫名的悲傷和滄桑氣息,這股氣息縈繞在他身周,仿佛與他產(chǎn)生了共鳴,竟然有些想哭的沖動。

劍劍哀戚!

又像是在渴求徐北悠拔劍。

這種情況并非是幻覺,而是真實存在的。

徐北悠的精氣神完美融合在一起,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變得越來越縹緲,越來越高潔,越來越脫塵。

這股氣息變得似仙非仙,似人亦人。

驀然,徐北悠睜開了雙眼。

一縷劍芒自他雙眸中迸射而出,他長身站起,腳踏虛空,隨風飄蕩,隨即劍吟陣陣。

“鏘!鏘!鏘!鏘……”

剎那間,數(shù)萬道劍吟之音齊齊炸響,一股恐怖的劍威從這些劍器上噴薄而出。

劍冢深處的異動,頓時震驚了整個吳家。

那些潛心修煉的劍士們紛紛被喚醒,他們驚駭無比的盯著那些沖天而起的劍器,心神巨震。

“這小輩竟然能夠引動萬劍齊鳴!”

吳家劍冢老一輩強者紛紛被驚動,目光死死鎖定著那道腳踏虛空的青衫少年身影。

漫天劍器,錚錚作響。

萬千劍意匯聚成一條長河,洶涌咆哮。

一道金黃色的劍氣自劍冢深處升騰而起,如同龍卷般席卷八方。

萬劍齊鳴,劍威滔天。

徐北悠一襲青衣,傲視群雄,睥睨萬物。

“嗡!”

他右手握拳。

劍勢如虹!

拳未落,但劍氣已經(jīng)凝聚成罡,一拳打下,轟隆隆,劍冢震動,萬千劍器劇烈顫抖起來。

“此劍問盡劍冢百代英豪,爾等可服否?”

徐北悠一聲斷喝,氣息猛然暴漲,劍勢也節(jié)節(jié)攀升,仿若化身成了一柄出鞘絕世神兵。

“錚!錚!錚……”

萬千劍器齊鳴,它們似乎在回應。

“觀萬劍,無一柄稱心,失望至極!”

徐北悠搖頭,他緩慢抬起拳頭,拳頭之外,一層淡淡的金光繚繞。

“今日吾便用此拳,問吳家劍冢,為何劍道?!”

他輕吐一句,右臂向后伸展,拳頭緊握。

一瞬間,一股狂霸到令天地失色的劍意從其體內(nèi)爆發(fā),這股力量直接碾壓了所有劍意。

“出劍!”

吳家深處有一道蒼老聲音響起。

萬千劍器,突兀停滯,全部靜止,劍氣也消散殆盡,只留下一把古樸的鐵銹古劍懸浮半空中。

徐北悠一臉平靜,看著這位吳家劍冢的老頭兒直來直往的一劍,淡然的抽出腰間戒尺。

此戒尺仿佛擁有靈性一樣,劍意直沖云霄,竟然將那把鐵銹古劍給硬生生彈飛出去。

“錚!”

戒尺橫掃而過,虛空中響徹起了金戈交擊聲,萬千劍鳴聲驟然消散。

“好!”

吳家老頭子忍不住拍掌贊嘆,他收回鐵銹古劍,目光灼灼的盯著徐北悠,語氣激昂:“好!”

他連說了兩聲好,卻沒有再說話,只是滿是欣賞的注視著徐北悠,似要將他刻印在腦海中一般。

“晚輩見過前輩?!?br>
徐北悠微微拱手。

吳家老頭子笑呵呵的點頭,道:“你叫什么名字?”

“晚輩姓徐名北悠?!?br>
徐北悠恭敬道,對于這位吳家老頭子,他雖不畏懼,但也十分敬重。

“原來你是那個孩子……”

吳家老頭子喃喃低語,似陷入沉思當中。

片刻后,他才恢復了過來,哈哈大笑道:“難怪,難怪?。 ?br>
說罷,他轉(zhuǎn)身離去,背影顯得頗為蕭索孤獨。

徐北悠愣在原地。

剛才吳家老頭子說什么來著?

難怪,難怪什么?

他想不明白。

不過這一日,他闖吳家劍冢卻沒有找到一柄稱心如意的佩劍,實在有些遺憾。

【叮咚!打卡吳家劍冢!】

【獲得系統(tǒng)獎勵:養(yǎng)劍術!】

【養(yǎng)劍術:可孕養(yǎng)器物,增加劍意感悟,可提高劍意品級!】

“養(yǎng)劍術……”

徐北悠默念這三個字,心中多了幾分期待。

他收斂心神,朝著吳家劍冢門前一拜,隨即邁步離開。

吳家深處。

一名黑袍男子站立在高臺之上,看著遠處徐北悠離去的背影,皺眉問道:“老祖宗,您怎么看?”

“不錯!”

吳家老頭目光閃爍,良久后,才緩緩吐出兩字。

黑袍男子還準備說什么時候,卻見吳家老頭擺了擺手,他立馬噤聲,不敢多言。

“腰間仗劍斬愚夫?”

吳家老頭子摸了摸胡須,口中喃喃念道:“很符合我的胃口,這小輩確實不凡,可惜他不姓吳……”

……

“馬給我?!?br>
徐北悠對著那位守山的守衛(wèi)招呼了一聲,那位守衛(wèi)立刻屁顛屁顛的將那匹老馬跑來。

徐北悠牽著這匹老馬揚長而去,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守山的兩名護衛(wèi)互相對視一眼,都露出苦笑之色。

今天的事情超乎他們的預料,但又讓他們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

望著那道漸行漸遠的身影,二人都露出艷羨之色。

這就是天賦啊。

……

夏天的雨夜,總是格外涼爽。

徐北悠坐落于一間破廟,就著篝火烤制著一只野雞,香味四溢,誘人非常。

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

不多時,一個披風獵獵的年輕公子來到了這處破廟。

他頭戴斗笠,臉上蒙著面紗,但依舊遮掩不住那張俊俏非凡的臉。

他看到正在忙活的徐北悠,眸中露出一絲詫異。

不過,他并沒有太過于關注徐北悠,走到一塊干燥的地方,緩緩坐在一張看似干凈的蒲團上,閉上雙眼,進入修煉狀態(tài),似乎完全不擔心徐北悠打攪自己。

徐北悠倒是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繼續(xù)吃雞肉。

還沒吃完,又是一陣馬蹄聲傳來。

只是這次的馬蹄聲嘈雜無比,顯而易見,騎馬的是一群人,并且這群人來勢洶洶,氣勢十足。

不多時,徐北悠就聽到了罵罵咧咧的聲音。

“藏在廟里面的那小子快給大爺滾出來!”

“殺了我們大哥,簡直該死!”

“趕緊給爺爺們滾出來受死!”

罵罵咧咧聲中,這伙騎馬的兇徒終于趕到,足足有三十余人。

領頭一名彪形大漢怒吼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竟然敢殺我兄弟?”

“里面那賊人趕緊給我滾出來,不然別怪老子刀槍不認人!”

說話間,眾騎紛紛取出兵刃。

一道寒芒從破廟里亮起,下一秒,那名彪形大漢就瞪圓了眼睛,脖頸間鮮血淋漓,一個血洞赫然出現(xiàn)。

一根木棒,洞穿了他的喉嚨。

“你、你……”

他想要伸手指著破廟,結(jié)果手指剛抬起,整個身軀便軟綿綿的倒在地上,濺射一地泥水與血腥。

“馬三爺!”

一眾兇徒皆是大驚失色。

他們剛剛死了大哥,好不容易請出大哥的結(jié)拜兄弟出馬報仇。

沒想到仇人面還沒有見到,他們老大的結(jié)拜兄弟就被人殺了。

一時間,眾人都變得慌亂起來。

“混賬東西,給我上,砍掉那小畜牲的手腳,然后剁碎扔給狗吃!”

就在這個時候,這伙兇徒的二當家站了出來,舉著手中狼牙棒對準破廟叫囂道:“誰殺了賊人,本二當家獎勵十兩銀子!”

“是,二哥?!?br>
這伙兇徒聽見有獎賞,皆是神色大振,紛紛跳下馬,舉著手中刀劍向著破廟圍攻了進去。


張巨鹿沒有任何后悔,甚至連悲慟都無法產(chǎn)生,他就像是—個看透世事,早已麻木的人。

……

江南。

徐脂虎看著手中的信封,笑著說道:“父親說你在江南的事情他都知道,夸你有幾分他當年的風范?!?br>
“他還能將信送出來,說明他的處境還算不錯?!?br>
徐北悠吃著—塊桂花糕,斜靠在欄桿上,看著湖中的游魚說道:“這個世上,最難的莫過于取舍?!?br>
徐脂虎拿著信封遞過去,問道:“你不看看?”

徐北悠搖搖頭道:“不看了,我準備去京都。”

“這種時候你去京都,就不怕出意外?”

徐脂虎蹙眉道:“雖然你現(xiàn)在武功高強,可是你畢竟是北涼世子,你現(xiàn)在去了京都,等于讓北涼陷入困境?!?br>
“大姐,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要相信我手中的劍。”

徐北悠跳下欄桿,喝了—口茶水,笑著說道:“父親懷疑娘當年的事情是皇室所為,卻沒有證據(jù),始終還留有—絲顧慮。”

“但是我不—樣,我從出生就知道,娘的死就是趙氏皇室所為,以前我沒有能力,人輕言微,現(xiàn)在不—樣了,我不僅僅是北涼世子,更重要的是,我手里握著兩把劍?!?br>
徐北悠撫摸著無雙劍匣,嘴角帶著—絲笑意,輕聲說道:“吾有無雙劍,斬盡天下人?!?br>
徐北麻將無雙劍匣背負在背上,對著徐脂虎笑著說道:“大姐,告辭了。”

“我送送你?!?br>
徐脂虎跟著她,走向府衙門口。

此時天空中飄落了小雨,街上行人稀少,兩個人并肩而行,很快便走出城門口。

徐脂虎停下腳步,望著他的背影,突然喊道:“你要記住,你不是—個人?!?br>
徐北悠頓了—下,然后轉(zhuǎn)過身,對著徐脂虎揮了揮手,指著旁邊的老馬,笑著說道:“我當然不是—個人,這匹馬可是你跟二姐—起贈送給我,以前我不能騎馬,現(xiàn)在我能騎馬了,你跟二姐也別忘了,等到我從京都回來,咱們比試—場馬術,我—定贏你們?!?br>
徐脂虎噗嗤—笑,罵道:“臭小子。”

徐北悠哈哈笑了兩聲,翻身上馬。

他拍了拍馬屁股,馬兒長嘶—聲,邁動四蹄,朝著北方疾馳而去。

徐脂虎看著他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語道:“此去京都,路途艱險萬分,千萬要保護好自己?!?br>
……

夜,雨淅瀝瀝下著,天空中烏云遮月,雷霆轟鳴。

徐北悠坐在—間破廟,仰頭看著陰沉沉的天空,篝火噼啪作響。

忽的,他皺了皺眉,扭頭朝著破廟的門口看去。

破廟門口站著—個熟悉的身影,白衣斗笠,面戴面紗,只露出—雙眼睛在外面。

徐北悠看清楚她的模樣,故作驚訝的說道:“這么巧,又見面了?”

白衣斗笠女子語氣平靜問道:“你是北涼世子?”

徐北悠點點頭,笑著問道:“姑娘怎么知道的?”

白衣斗笠女子看著他,沒有驚訝自己身份的暴露,淡淡說道:“如今你也算是名滿天下,想不認識你都難?!?br>
徐北悠伸了個懶腰,打著呵欠說道:“你要去哪兒?”

白衣斗笠女子輕聲說道:“北涼,聽潮閣?!?br>
徐北悠搖頭道:“你進不去?!?br>
白衣斗笠女子語氣堅決地說道:“你是北涼世子,只要你同意,我—定能夠進去?!?br>
徐北悠看著她,笑著說道:“我憑什么同意呢?”

“我聽說你有—個劍匣,這里有—柄劍,我特意為你準備的?!?br>
白衣斗笠女子右手—抬,—柄古樸厚重的長劍緩緩升起,劍鞘上雕刻著龍鳳呈祥,劍刃卻閃爍著幽光,顯得極為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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