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周翊錢文杰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草根官場:一路攀上權力高峰高質(zhì)量小說》,由網(wǎng)絡作家“以墨為鋒”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正在連載中的古代言情《草根官場:一路攀上權力高峰》,深受讀者們的喜歡,主要人物有周翊錢文杰,故事精彩劇情為:書月與田恬被觸動了心頭最柔軟的地方。這幾年,他一定吃了太多的苦吧!可他不但沒有被苦難和挫折擊倒,反而勇往直前,破繭成蝶,成長為一個優(yōu)秀的男子漢。他真的,我哭死。兩個女人一邊自動腦補,一邊向周翊投去溫柔的目光?!岸歼^去了,不提了,來,喝好不等于喝倒,咱們今晚就杯中酒吧?!敝荞椿剡^神來,爽朗一笑,舉杯提議道......
《草根官場:一路攀上權力高峰高質(zhì)量小說》精彩片段
二零零五年,全國職工年平均工資壹萬捌仟多元,遼東省是壹萬肆仟余元。
也就是說,平均每月工資只有壹仟貳佰元。
而遼東省的安平市屬于三線城市,其轄下的東吉縣城,月工資只會更低,最多也不會超過壹仟元。
所以,周翊自稱每月能掙不到一萬塊,只有兩種可能性。
要么是吹?!词秦澪?!
侯曉磊和肖德超覺得老周在吹牛,閻玲玲和戴勇覺得老周可能收了黑錢。
而簡書月和田恬覺得事情并不簡單,決定再觀望觀望。
“具體多少?”白皓瑄定了定神,盯著對方追問道。
“六百三?!敝荞蠢侠蠈崒嵉鼗卮鸬馈?br>
“我艸,你管六百三叫不到一萬?”許恒瞪著眼睛質(zhì)問道。
“六百三,到一萬了嗎?”周翊有些驚訝地反問道。
是啊,六百三,到一萬了嗎?
誒?確實沒到哈!
哧~,田恬將頭埋在簡書月的頸窩里,雙肩一個勁兒地顫動,險些笑不活了。
簡書月一邊拍著閨蜜的肩膀,一邊笑吟吟地看著再次吃癟的兩個男人。
而侯曉磊閻玲玲等老同學強忍著笑意并再次在心里豎起了大拇指。
還得是你啊,老周!
白皓瑄與許恒差點兒被氣笑了,因為他們沒看過沈騰和小岳岳的相聲。
所謂‘錢是英雄膽,金是男兒腰’,原打算抓住周翊工資少的短板,折其銳氣,卻沒想到被對方如此巧妙地化解了。
你小子可真行啊,各種花里胡哨,一套接著一套的。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們不講武德了。
白、許兩人二話不說,直接咚咚咚地將酒杯倒?jié)M,然后開始向第一目標輪番轟炸。
他們深信一個道理。
在絕對的酒量面前,一切花里胡哨都是沒有用的。
于是在半個小時之后,兩人幾乎是同時捂著嘴巴跑進了洗手間。
看著兩人落荒而逃的身影,周翊依舊明亮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種‘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的輕蔑和憐憫。
“幾年不見,阿翊你酒量見長??!”
簡書月一手握著酒瓶,一手拿著酒杯,坐在了周翊的左邊。
而另一側,田恬則舉著半杯酒,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
周翊立刻就懂了,不就是車輪戰(zhàn)嘛。
他知道簡書月和田恬的都很能喝。
不過,我這一拳二十年的酒量,你們擋得住嗎?
事實證明,真擋不住。
兩杯酒過后,簡書月與田恬面染紅霞,美目迷離,而周翊卻依然安如磐石,穩(wěn)如泰山。
簡書月一手拄著下頜,歪著頭盯著周翊,用輕柔的聲音問道:“阿翊,其實我挺好奇的,你這三年都經(jīng)歷了什么?”
“我記得你以前性格內(nèi)向不愛說話,現(xiàn)在呢,比誰都能說?!?br>
“以前喝半杯白酒就得在桌子底下找你,現(xiàn)在呢,比誰都能喝。”
“以前你特別能打架,高年級的同學都打不過你,現(xiàn)在呢,哦,比以前還能打……”
田恬在旁邊連連點頭:“對呀對呀?!?br>
周翊的眼神驀然變得恍惚起來。
其實,改變他的,并不是這短短三年啊,而是如南柯一夢的十八載。
知道這十八年是怎么過來的嗎——
在燈光迷亂的迪吧,接著奏樂接著舞。
在電腦屏幕前,拍著鍵盤狂懟1450。
在散打館里,對著陪練瘋狂輸出。
在好幾手鋼琴前,一邊亂彈一邊瞎唱。
……
這十八年,他學會千杯不醉,學會了口若懸河,學會了用散打搏擊發(fā)泄心中郁憤,也學會了用音樂慰藉孤單彷徨的心靈。
但唯獨學不會撕掉‘失敗者’標簽的方法。
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左右他的人生。
衰神附體或許談不上,但運氣肯定不在他這一邊。
看著陷入沉思久久無言的男人,簡書月與田恬被觸動了心頭最柔軟的地方。
這幾年,他一定吃了太多的苦吧!
可他不但沒有被苦難和挫折擊倒,反而勇往直前,破繭成蝶,成長為一個優(yōu)秀的男子漢。
他真的,我哭死。
兩個女人一邊自動腦補,一邊向周翊投去溫柔的目光。
“都過去了,不提了,來,喝好不等于喝倒,咱們今晚就杯中酒吧?!?br>
周翊回過神來,爽朗一笑,舉杯提議道。
簡書月與田恬看了看自己杯子,然后毫不猶豫地把剩下的酒都倒給了周翊。
一旁的白皓瑄和許恒看得眼睛直抽抽,好家伙,你們倆兒還真是百無禁忌啊!
這是殘酒,殘酒,殘酒。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這不等于間接那啥嗎。
也許是喝多了,簡書月與田恬似乎都沒想到這一點。
周翊想到了,但只能裝作無事發(fā)生。
老同學嘛,好朋友嘛,不必在意那些細節(jié)。
“只要感情有,喝什么都是酒?!焙啎履切∴疽彩且惶滓惶椎模e起添了茶水的杯子,十分豪爽地一飲而盡。
……
待到聚會結束,已是將近晚上十一點。
閻玲玲與戴勇家同住一個小區(qū),于是一起打車離開。
肖德超與周翊算是順路,正準備拉周翊上車,卻被侯曉磊搶先一步塞進了出租車后座,然后跟著也坐了上去。
“那啥,今晚我要和德超睡一床。老周啊,交給你個任務,務必把咱們兩位校花安全送回酒店。”
侯曉磊偷偷向周翊眨了眨眼睛,心說,兄弟,我也只能幫你到這里了!
周翊啞然失笑,和侯曉磊、肖德超揮了揮手,目送著出租車離開,這才轉身望向簡書月和田恬,笑著問道:“兩位女士,需要送嗎?”
他原本是沒這個打算的,因為旁邊還有兩個現(xiàn)成的護花使者,但猴子既然說了,出于禮貌,他還是要問一下。
“反正我們喝多了,你看著辦?!碧镅行娉值鼗卮鸬馈?br>
簡書月的態(tài)度顯得更直接,伸手拉開出租車副駕駛的門,將周翊推了進去。
許恒剛想張嘴,卻被白皓瑄用眼神阻止了。
多說無益,在后面跟著就是了。
兩輛出租車一前一后,向楓葉大酒店方向駛去。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坐在后車的白、許兩人看到前面的出租車停了下來。
周翊與簡書月、田恬一同下了車,漫步在東吉大橋的人行道上。
而這里距離大酒店,還有將近五百米的路程。
在短短幾秒鐘內(nèi),周翊先是反手一巴掌抽飛了撲過來的錢秀芳,緊接著上前一腳飛踹,將剛剛蹦出水缸的呂文輝踹翻在地。
呂文輝一手捂著小腹,掙扎著想要爬起。
但年輕警察根本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沖上來就是一頓狂風暴雨般的騎臉輸出。
聞聲趕來的孟宏偉與鄒強,一進門就看見周翊在打逃犯。
而就在兩人發(fā)怔的功夫,惡名遠揚、背負八條人命、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的兇犯呂文輝,被一記正義的鐵拳重重擊中面門,滿臉是血地倒在了地上,昏死過去。
周翊掏出手銬,彎下腰咔咔兩下,將兇犯的雙手銬了個結實。
然后轉身指了指癱坐在地仿佛傻了一樣的錢秀芳,向孟宏偉與鄒強兩人囑咐道:“幫我看住他們,我打個電話?!?br>
“好的,好的!”
回過神來的孟宏偉與鄒強連連點頭,望向年輕警察的眼神中充滿著無比的驚訝與敬佩。
當張立平接到周翊打來的電話時,整個人都是懵的。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立刻沉聲叮囑道:“你就在那里不要走動,我馬上帶人過去!還有,立刻審問呂文輝,想辦法從這個狗日的嘴里套出馮偉與楊克明的下落!”
對于所長大人的命令,周翊當然要不折不扣地執(zhí)行。
他點起一根事后煙,舒舒服服地抽了兩口,然后轉身回到廚房,示意孟宏傳與鄒強兩人將錢秀芳押出去,他要單獨對呂文輝進行審問。
呂文輝從昏迷中悠悠轉醒,下意識地晃了晃腦袋,心中油然生出一種‘我是誰?我在哪?’的迷茫。
但馬上他就變得人間清醒了。
因為周翊將一舀子涼水澆在了他的臉上。
“說說吧,馮偉與楊克明現(xiàn)在在哪里?”
周翊吸了口煙,仿佛閑話家常一般地問道。
呂文輝背倚著水缸,一雙充滿戾氣的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年輕警察。
他到現(xiàn)在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輕易被抓。
是錢秀芳出賣了他?
還是哪里露出了破綻?
更讓他萬分窩火的是,這個年輕警察不講武德,上來直接搞偷襲。自己空有一身武藝,最后卻連掏刀子的機會都沒有。
他不服!
想到這里,呂文輝咧嘴一笑,用戲謔的語氣挑釁道:“我看你挺牛逼的,有能耐自己猜啊?!?br>
周翊微笑點了點頭,似乎很贊同對方的話,然后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猜,你把他們兩個都殺了,尸體綁上石頭扔進了村東邊的泡子里?!?br>
呂文輝瞬間目瞪狗呆,看周翊的眼神就像見了鬼一樣。
沒錯,對方說的一點都沒錯。
但是,可但是,對方為什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
這,這TM不科學?。?br>
周翊掏出手機,再次撥通了張立平的電話。
“報告所長,呂文輝已經(jīng)招了……”
呂文輝驟然清醒過來,發(fā)了瘋似的扭動身體大叫道:“我什么都沒……”
那個‘說’字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周翊狠狠一腳踹中面門,又一次昏死過去。
“沒事沒事,剛才那家伙不老實,我又給了他兩腳。對對對,是呂文輝親口招供的,就朝陽村東頭玉米地旁邊的大泡子,所長你們快點兒過來啊?!?br>
周翊收起電話,冷冷地看了地上的呂文輝一眼。
有人不禁要問,他敢于單槍匹馬面對兇犯,憑的是什么?
其實就憑三樣東西。
一是重生之后的先知先覺。
二是重生之前練就的搏擊本領。
三是此時正值巔峰狀態(tài)的身體素質(zhì)。
總結起來一句話,憑的就是兇犯不知道他周翊的厲害!
……
六月五日下午四時五十三分。
距離清查抓捕行動結束時間,僅剩七分鐘。
包括局長趙躍在內(nèi),清查抓捕行動指揮中心的各位成員已經(jīng)做好了躺平任嘲的心理準備。
省公安廳督導組組長、副廳長劉明暗暗嘆了口氣,安平市上下為此次行動付出的努力,他完全看在眼里。
但,失敗就是失敗。
無論在什么時候,結果的重要性,都要大于過程。
“各位……”
劉副廳長正要說上兩句寬慰勉勵的話,卻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
而距離專線電話最近的常務副局長杜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將電話接了起來。
在這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如聚光燈一般刷刷刷地照在了杜副局長的臉上。
“好,好,好!”
聽著話筒里傳來的聲音,杜副局長不禁心花怒放,欣喜若狂,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隨后他一手掩住話筒,喜笑顏開地向趙躍說道:“東吉縣局雷鳴向指揮中心匯報,逃犯呂文輝已于清河鄉(xiāng)朝陽村落網(wǎng)。還有,經(jīng)清河派出所民警當場審問,呂文輝已經(jīng)供認殺死其兩名同伙的犯罪事實!”
啪啪啪……
短暫的靜默之后,會議室里忽然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
什么叫驚喜,什么?的叫驚喜,什么?的叫?的驚喜?
所有人此刻的真實反應,生動地詮釋了‘驚喜’這兩個字的含義。
峰回路轉,柳暗花明。
持續(xù)兩天零九個小時的清查抓捕行動,最終還是以勝利宣告結束。
“對了,那個抓獲逃犯的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散會的前一刻,劉副廳長似乎很感興趣地問了一句。
“他叫周翊!”副局長杜江連忙回道。
“不錯,不錯。”劉副廳長笑咪咪地點頭,看得出來心情極佳。
趙局長也是笑容滿面,心里卻有不同的看法。
那怎么能叫不錯呢,那叫相當不錯,非常不錯,特別不錯!
……
當周翊返回鄉(xiāng)派出所,已是晚上九點。
洗漱之后,躺在值班室床上的他,翻來覆去睡不著。
兇犯呂文輝,還有錢秀芳已被縣局刑偵大隊押送市里,另兩名逃犯馮偉、楊克明的尸體也從泡子里打撈出來。
做為一名小小的治安民警,以上工作都不需要他參與。
他只管耐心等待著,等待著那份只屬于他的榮譽,從而獲得打開升遷之門的第一把鑰匙。
上一世,他在清河鄉(xiāng)整整呆了五年,最后還是通過老領導張立平的運作,才被調(diào)回縣局法制大隊。
所謂一步慢,步步慢。何況他還屬于無錢無權無勢的三無人員。
同期考入縣公安局的同事們,早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有分到治安大隊的,有分到車管所的,還有調(diào)到縣委組織部的,最厲害的當屬一位叫做姜昕婷的女同事,直接借調(diào)到了市局辦公室。
當他還是小科員的時候,人家已經(jīng)升到副科,甚至是正科。
你說氣不氣?
上輩子他沒得選,現(xiàn)在他只想做個人上人。
因為他重生了,也變強了。
他要扼住命運的喉嚨,他要抓住機會的尾巴,他要張開……
鈴鈴鈴鈴……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周翊的思考。
有些不爽地拿起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不禁就是一怔。
李倩!
他的女友,不對,應該是前女友。
幾乎不假思索地,周翊直接按下了掛斷鍵。
剛才想到哪里來著,哦對了,他要張開夢想的翅膀,他要走向人生的巔峰,他要……
算了不想了,先睡覺,夢里啥都有。